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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 鹰之: 在玄思刀刃上舞蹈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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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7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西娃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cd78c401016le1.html
  中国当下诗坛的发展态势与七、八十年前的美国诗坛差不多,正行走在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第一次显性区分的路上,旧的以“有用性”建构起来的“感动诗学”正在重新回归大众文化抒情散文的怀抱,“诗歌艺术就是理性艺术”作为精英文化的核心美学理念正在确立。当年美国诗坛走过的两个阶段中国也必然要走:第一个阶段是艾略特反对惠特曼浪漫主义抒情诗的“主观化抒情”,让诗歌成功越过“因有用而有效”的人为化障碍回归到自己的艺术本体——“本体有效才谈得上有用”,并确立了以玄学为中心的批判现实主义一脉,令诗人击打现实的能力由感性又向理性靠近一大步;第二阶段是深度意象派发动的“去粗鄙化”(类似“粗粮细作”,非理性材料的理性处理),他们继承了艾略特的客观化抒情,并在此基础上把中国唐诗宋词的“境界诗学”引入美国,令“外化意象”逐渐向“内化意象”——“心像”靠拢,向建立在诗法自然前提下的玄妙空灵之境靠拢。中国为什么也要必然走这两步呢?很简单,首先中国目前主流审美还是惠特曼时代的“词语担当”,对主观化和客观化抒情的认知还是模糊的不自觉的,仅仅停留在对某些诗歌形容词语过多所引发的“不适”阶段。受官方话语权机构多年的一元化“指导”影响,要离开“因有用而有效”的“一俊遮百丑”主观化倾诉阶段步入“本体有效才谈得上客观有用”客观呈现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其次,受后现代叙述风潮影响,过分媚俗导致的粗鄙化、口水化已经超越受众的容忍底线,如果不迷途知返人民将彻底抛弃诗歌,而“深度意象”本就是中国的“祖传之物”,现代诗要走向成熟是必然要经历多次“反哺工程”才谈得上“青出于蓝”。所幸在当前官刊统御的“主流文化”之外,已经有越来越多特立独行的优秀诗人走在跨越这两个阶段的路上了,女诗人西娃就是少数先行者其中的一个。

“冷刀剔骨”方显“金石之声”

  艾略特说过,诗并不是放纵情绪,而是避却情绪;诗并不是表达个性,而是避却个性。当然只是那些有个性、有情绪的人才懂得需要避却个性、避却情绪的道理。对于一个骨子里写着“倾诉”二字的女诗人而言,要克制自己的情感与个性可能比男诗人更加艰辛,因为她要时时对抗一种近乎对“天性的对抗”的作用力,才能成为一个理性的“语言刽子手”,也正因为如此,女诗人能成功渡过青春期感性写作阶段的不多。毫无疑问,西娃就是这些“不多”中的一个,因为她拿着语言手术刀的手,不管是对着大象还是犀牛,都那样泰然自若游刃有余:      

《画面》

中山公园里,一张旧晨报
被缓缓展开,阳光下
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
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
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
安宁地栖息在同一平面上

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
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


   “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这些看似没头没脑的杂乱无章的“大块头”“无厘头”,都被她轻描淡写冷处理了,而且处理得绝对“合情合理”—— “安宁地栖息在同一平面(旧晨报)上”,当然合情呀,因为民众所期盼的就是“阳光普照,众生平等”呀,当然合理呀,“安宁”、“同一平面”这些词语不已经告诉你“不平之声”已经悄然远去了吗?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个“合情合理”的结果是必然的——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婴儿” 是什么?当然是新生事物了,新生事物取代旧事物不是必然的吗?一个“旧报纸”的“旧”字,一个“婴儿”暗含的“新” 字,就像两滴点豆腐的卤水,让一盘散沙般的“豆腐脑”荟萃了一块理性的豆腐,面对此诗,你不得不说西娃就是艾略特所言的那个有“真个性、真情绪”的优秀诗人。

  当年诗人非马的一首叫《鸟笼》的诗曾轰动一时,因为他一句“把自由还给鸟笼”把延续千百年的惯常思维给彻底打破了,若把西娃的这首《另一个秘密》和里索斯的《陶匠》放一起,算不算又一次惯常思维的打破呢?

《另一个秘密》

在暗处,在任何人的目光都无法
看到的地方:她绝望的看着他
——这个坐在原木堆中的雕刻师
他正一点点的雕刻她。鼻子,眼睛,唇……
她从暗物质中分离出来,被迫拥有身形

她多么恨他。宛如一首诗,她游荡
以任何形体。却被一个诗人逮住
被造物与造物之间的敌对关系
悄然形成——这是另一个

秘密:“不要以为,你给了我形体,就给了我
生命。”孩子这样告诫他的母亲


《陶匠》
【里索斯】

一天,他造完了大水罐,花瓶,陶锅。一些陶土
剩了下来。他造了一个女人。她的乳房
硕大而坚挺。他有些恍惚。回家晚了。
他的妻子埋怨他。他没有回答。下一天
他留下更多的陶土,接下来的一天他留得更多。
他没有回家。他的妻子离开了他。
他目光熊熊。半裸着。只在腰上系了一根红腰带。
他整个晚上躺在陶女的旁边。拂晓时分
你听见他在作坊的篱笆后歌唱。
他解下了他的红腰带。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围绕着他的是
空的大水罐,空的陶锅,空的花瓶
和那个美丽的、盲目的、聋哑的、双乳被咬过的女人。

   里索斯的《陶匠》是站在艺术家的角度,塑造了一种艺术家把艺术品当做异性的“超理性”之爱,西娃则反其道而行之,站在一个有生命力的“艺术品”的角度跟里索斯唱了一曲“双簧”,我宁肯把其形容成是一种叫“诗对诗人的嫉妒”的“爱”。 正好笔者也写过一首叫《嫉妒》的诗,正好拿来几句当做它的解说词:在一种嫉妒之外/还有另一种嫉妒——/比如,时间嫉妒空间/静止嫉妒运动/春天嫉妒花草/道路嫉妒马蹄/女人嫉妒男人......,因为除了用诗去解释诗,我实在想不出把这种叫“美对美的发现者、塑造者的嫉妒的爱”说清楚的办法。当然,我更欣赏的还是结尾的这两句:

“不要以为,你给了我形体,就给了我
生命。”孩子这样告诫他的母亲

   我曾写过一首诗“美好是疼的”,这两句就让我读到了一种“疼”,一种所有的美好诞生过程所包含的“疼”,可能还要再加上我的另一句诗“风掰开的最后的一枚骨朵总是噙满泪水”的结果之“疼”,才让读者充分领略这种“疼”的内涵和外延。海德格尔说过,存在就是被感知,是的,艺术家只能给艺术第一次生命,也就是对“存在”的第一次感知和俘获,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生命都是读者给的,面对这种无奈的宿命(尤其当下情势下),哪一首好诗不是“疼”的呢?说句题外话,诗人写出了最美好的诗,但面对不懂诗的编辑、评委、不再读诗的读者,诗人又有什么法子呢?难道你们感知不到美好就因之不存在了吗?但即便如此,诗人笔下未见一个“疼”字,诗人真正做到了艺术和情感上的“双重克制”,但读者却分明听到了冰冷的刀锋剥削骨头的咔咔声,当然还有诗歌的哭泣声……

玄思入骨,建构天人合一的隐喻关系

朱光潜说过:诗好比一株花,哲学和宗教好比土壤,土壤不肥沃,根就不能深,花就不能茂。中国诗虽可在荒瘦的土壤中能偶然现出奇葩异彩,但说到深广伟大,我终无法为它护短,因为西方诗有较深广的哲学和宗教在培养它的根干……。当爱情已经离诗人远去,诗意的梦想也被生活的鸡零狗碎稀释,诗人就要选择第二个起跑点——对人类的存在做出终极思考,才可能从庸常的生活流中脱身而出,奔向诗神所居的至真至善至美的诺亚方舟。这第二个“起跑点”就是玄思,它是诗人脱离青春期写作之后思想运行的轨迹印痕。
因为受官方“感动体”影响,大多数中国女诗人都把诗歌的高峰留在了青春期,一旦进入中年不是被生活的坛坛罐罐牵绊陷入唠唠叨叨,便陷入个人化封闭语境流于主观化倾诉,因为她们不能自觉进入哲学和宗教的宽阔疆域让思想的健马开疆破土,但西娃则把诗外思想修行和诗歌的诞生节奏有效铸熔于一体,每一个生活细节都融入了深邃幽微的玄思,成为中国极少数越写越好的女诗人之一:

《隐喻》

深夜的电梯里,我的怀里伸出一只只手
按红,黑色的数据:5, 14,21,29,35……
电梯上升,擦过
不同的楼层:每个我的蒙昧或清醒

我手上抱着马尔克斯,瓦雷里,科恩和一个名为
上帝的符号。这些年我一直抱着他们
他们带我去过不同的楼层
他们把我放进不同的房间
他们放下我,我却没找到放下他们的理由

我把他们抱出抱进
与我同行的人,一个个消失
我要去的楼层,仿佛已经到达
却始终没有到达。“你所乘坐的电梯从不通往那里。”

一把粗暴的剃须刀片,割断了某根脐带
楼层破衣服一样被脱下
如今我的四肢具废,我抱着的他们
如我的影子,被压在睡死的肉体的最底下

是的,这些年西娃一直在修行,“马尔克斯,瓦雷里,科恩和一个名为上帝的符号”,这些都是西娃思想逗留的节点,但他们也只是个节点、一件旧衣服罢了,当诗人自己的思想内核饱满了、成熟了,自然就要冲开他们的禁锢展翅飞翔。“一把粗暴的剃须刀片,割断了某根脐带/楼层破衣服一样被脱下/如今我的四肢具废,我抱着的他们/如我的影子,被压在睡死的肉体的最底下”,离开他们诗人真的四肢俱废吗?当然不是!是一个旧的像影子的西娃“作废” 了,一个崭新的西娃诞生了。由此我们再回头遥望那“怀里伸出一只只手/按红,黑色的数据:5, 14,21,29,35……/电梯上升,擦过/不同的楼层:每个我的蒙昧或清醒”,自然有种“沉舟侧畔千帆过,凌绝顶时众山小”的感慨,当然感慨中也有些许的忧伤。

我曾说过,每一个杰出诗人一生中至少有两个最爱的人,一个是爱人或亲人,另一个就是大自然。当诗人的修行达到一定境界,他必会感觉到大自然会成为他身边一个永远的“异性”,这是诗人走向“诗人合一”之路的必然。这种“异性关系”也同时转化为诗歌有机体的构筑法则——诗人与大自然结成的一种天人合一的隐喻关系,毫无疑问,女诗人西娃早就适应了这种“亲密关系”,且看她的《蜜月湾》:

《蜜月湾》

从早上四点多到黄昏,你一直在
为一场又一场美色忙碌

不同的光线
传送出不同的鸟声,丛林和海面
一个从混沌走向明晰又陷入昏暗的过程
形同于人类奔往光明又堕落的过程
美在起伏,沉落,动荡出另一场美
悠缓的节奏中,并不剔除
痛苦,挣扎及沦丧——

你宁愿被美色欺负甚至做一阵她的奴仆
忘记吃饭,喝水,抽烟
这些你平素离不开的物质
你能听到体内滋生出
与陌生植物,鸟类,塑像相同的根系
它们在与之盘绕并吸附自然界中通用的食物
与秘密:一种远古的原始确信
让你写下如此的句子——

我曾是植物,鸟类,塑像,树木
偶尔落入了人类的阳台
用另一种度量,吸纳自然赋予的一切
并为此换骨脱胎

      (*蜜月湾:巴厘岛地名)

日新月异的现代文明像个蜘蛛网一样把我们困在一个“围城”中,它正在一点点隔断我们与远古的联系与未来的联系,因为每一根摇晃不已的丝线都延伸向没有任何光亮的混沌虚空。慢慢的我们的精神世界在荒芜、信仰在缺失,我们的感官世界也似在异化在变形,我们变得及时行乐、鼠目寸光、忙忙碌碌又无所事事。那么,我们怎么办?女诗人说,“你宁愿被美色欺负甚至做一阵她的奴仆”,当然只有随时随地从生活的围城探出头来,舒张全身细胞接受大自然美色的沐浴,那时候我们才发现自身是与弱肉强食的动物界区分开来的万物之灵。仅仅是“沐浴”这么简单吗?当然不是,当诗人俗世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她的另一只眼睛睁开了,她看见了“不同的光线/传送出不同的鸟声,丛林和海面/一个从混沌走向明晰又陷入昏暗的过程/形同于人类奔往光明又堕落的过程/美在起伏,沉落,动荡出另一场美/悠缓的节奏中,并不剔除/痛苦,挣扎及沦丧——”,诗人在为美的正在流逝、萎缩而担忧,为人性的沦丧、坠落、贪婪而痛心疾首,是呀,除此之外,面对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一个诗人又能何为呢?
当然,除了这种暗暗植入深邃、幽微的玄思的“内倾建构法”外,西娃也有直截了当的玄思叩问:

《没收》

你赐予我们大地
让我们在上面养命,养性,养德,养救赎……
产下那条敬畏和回归的道路

而我们,在上面养出蝗虫,蚱蜢,螳螂
以及牲口们的红眼绿胃。失神的交媾——
我们帮他们产下,硕果和杂种:矿难。水灾。千年寒……

你正在没收我们,连同这片大地和上面的所有

面对这些爆槌击鼓的金刚怒目式发问,令我想起古人所说的“大怒出诗人”,既然诗人的“娓娓倾诉”都被挖掘机、推土机的轰隆声所覆盖,那就再大声些再歇斯底里些好了:你们这些 “蝗虫,蚱蜢,螳螂以及牲口们的红眼绿胃”去死吧,你们这些所谓的“失神的交媾——硕果和杂种:矿难。水灾。千年寒……”去死吧。这不仅仅是一个诗人的疾呼,而是全人类的、大自然的、上帝的疾呼,贪得无厌的人类是该清醒一下了,大自然正变得那么懦弱、渺小……,是时候了,你们该收手了,别忘了,在大自然被毁灭时刻,你们自己也无家可归、无路可逃!
大胆出位,“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曾说过,诗歌的内容是佛,直抵真善美的根部,诗歌的形式是妖,总是充满不可捉摸的意外性,二者的统一叫境界。没错,想成就一个大诗人,必须具备悲天悯人的终极关怀胸怀天下的泱泱大爱,但仅仅有此还不够,诗歌在形式上还必须有作为艺术的“妖性”所在,也就是必须有让人感到陌生化的、意外的、出位的感觉存在,才能令读者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地爱上,否则,诗人这个称谓将和用教义教化众生的清教徒没了分野。西娃便是那个“佛和妖”最佳“配对”有机融为一体的诗人。

《金巴兰海滩》

疲惫的海浪在沙滩上,吐着白沫
围海而居的山峦,在天边窜出水墨版的画面
瞬间又与海水,拉成黑深深的一片

我的餐桌上,摆着空磁盘
金色的灯光成为暂时的食物
我有美山美水突然撤退后的饥饿

一个泳装美女牵着她的狗
猛然停在我的餐桌边,她美丽的乳房的影子
替换了沙滩上的灯光
打在我的盘子里。我不食已饱?
还是该赶紧拿起叉子和刀子?

平生第一次,我悔恨自己不是一个男子

卢梭说过,你的天赋有多大,你的自由就有多大,面对流传千年已成陈词滥调的“秀色可餐”一词,诗人究竟还有多少自由?恐怕“自由”的空间只有两个字“解构”,否则难逃世人对这个词“庸俗”“低劣”的常规指认。那么这首诗真的把这个词解构了吗?回答是肯定的!此处的“阳光、沙滩、海浪”是美的,围海而居的山峦是美的,由此定格的一副水墨画更是美的,并且这种美在诗人心中是一种“异性”的美,因为诗人说了,“我有美山美水突然撤退后的饥饿”,此时的“秀色可餐”已被悄然替换为“美景可餐”;那么,“平生第一次,我悔恨自己不是一个男子”,除了这种令人拍案称奇的意外感之外是不是又把这个词给拖回来了呢?当然不是!尽管爱与美是永恒的主题,对异性之美的倾慕也是人之常情,我还是愿意用另一种方式去解读它,因为这源自西娃的独特身份——多年潜修佛学的“皈依者”。诗中所言这个美女成为完美中的“美中不足”,并非因为美女的性别不合时宜,而是诗人在“怪罪”自己——“完美中的不合时宜者”,哎呀,我这个俗人,还是不能“进一步”与大自然水乳交融物我不分呀,还是不能抵达佛家所言的“眼前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境界呀,如果我心中佛心已成,不就“心中有佛,看万物皆佛”吗?若仅仅仅望文生义地解释,把这句解释称男女欲望,那前一句“我有美山美水突然撤退后的饥饿”的形而上感悟便不复存在了。不过,不得不说这种缺少普遍性的“意外感”还存在或多或少的遗憾,因为在匆忙的浅阅读时代,不了解作者是个“佛学修行者”的读者,很可能会曲解这首诗,甚至给它打下格调不高的印象分,令文本的真实内在玄思价值打了折扣。
当然,诗人在佛学潜修者的身份之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诗人,有权追求爱情与梦想,她的另一首短诗《余温》就给了我“爱之深处是忘我”的印象:

《余温》

我已忘记,那样的夜晚
你把一些工具交在我手上:
剪刀,锤子,磨盘
用来对付,我对你的想念

我都不会了,四月,
一场疾病。一些腥咸的泪水
已把我洗干净,洗干净
磨盘,剪刀,锤子


我现在把它们还给你
你也会像我一样,看你如看
磨盘,剪刀,锤子
你不信,请也别在自己身上尝试

   在尾句出现之前,我相信大多数人会把“剪刀,锤子,磨盘”解读成作者因爱成恨要还回去的“刑具”,但最后一句“你不信,请也别在自己身上尝试”却令所有的读者大跌眼镜,紧接着自然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什么是爱,爱是奉献,把痛苦和折磨留给自己,把幸福和快乐让给他人。没错,大多数人在正常情况下都会轻松说出这句话,但是面对一个曾把“剪刀,锤子,磨盘”等刑具施加于你的人,你还能轻松说出吗?

她正向心灵圣殿深处下潜
   我曾断言,新的美学原则必将在网络确立,由少数人主观安排的建立在词语层面的“社会有用性尺子”必将退出历史舞台,那种字面没有词语担当就是不担当,字面不生活化就是不干预现实生活的狭隘审美观必将淘汰。西娃无疑早已经摆脱了靠发表、获奖来衡量自身价值的传统观念,她的文字正一点点暗淡、沉浸、渗透到心灵圣殿的深处,一步步成长为极少数拥有自己核心价值观、个性化写作理念的优秀诗人之一。虽然她目前的作品跟辛波斯卡这样的大家比起来还有很多不足,比如题材涉猎疆域的广泛性、哲理高度的普遍性等等,但她日新月异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她能逐步缩减这段距离,成为当代女诗人中不折不扣的大家。尽管她目前在官方的花名册里仍然是个籍籍无名者,但我相信她就是诗坛漩涡深处埋着的一朵“一点点从内向外开放着的奇葩”,可能她的成长过程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当盛开的那天也必然是光彩夺目的。那就祝她芝麻开花——节节高,早日成为中国第一个能确立自己思想体系的女诗人。
 楼主| 发表于 2012-6-17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端一碗水,喂某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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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8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风格问题嘛。。。。
各有喜爱吧。
干嘛非要写得像在玄思刀刃上舞蹈的精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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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0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区的帖都是要上十楼的。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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