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想说的很多,现在又想,似乎都没有必须再啰嗦。感恩开头一个给我光明指引的人,感恩过程中每一个给我留言互动过的朋友,最后感恩海狸神父给我,或者说我们 提供的树洞教堂,我此刻仍然不知你是谁,也不想特意去查看,因为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神父。是在我心里,你那个树洞教堂真的很温暖。短短几天我似乎养成了去祷告的习惯,纵使以后你不会在那里值守。我也可以在心里默默的祷告,我现在完全理解为什么西方人会那么信仰祷告,并在礼拜日虔诚的去望弥撒了。
家里家外各种忙乱,甚至闹得一塌糊涂,加上客观条件限制,本次没能走完全程,对不起 组织者的苦心了。
上一次在结束的时候我说,我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中那结局。现在这次,我只能说。我猜中了前头,并见证了这结局。即使中间有一点缺位。也算得有始有终的一份圆满吧。
下面是少的可怜的文字汇总,原谅我吧,阿门:
《春日恍惚》 我习惯握住砂砾的闪烁 在长时间的消磨中 攫取异样的快乐 这是否近似你说的那种憔悴 而世间有那么多迷乱之物 在晚间幻成人形,或者清晨的露水 鲜嫩而不可饮用 又譬如一阵春风,一片花香 可以经过,无法触摸 她们一次次提醒我,我能拥有的 不是形容词,不是名词和动词 更多的也许 是虚词 就像我看到的你 有时停顿,有时流畅 和你看不到的我 那么迟缓,那么坚持
2022.4.24 11:45
《烟雨凝固时》
清晨因为雾色显得深刻,但其实更加单薄
无法触摸的灯光,不能勘探的道路 让人困于孤独的凝视 白夜,钟声里的寂静 穿过后视镜的世界,总有人不断远离我们 这时我听到你说逃逸 但盲盒已经打开 我终于不做悔改,像修道者 充满对神的欢喜,纵使从未见过 《苦与咖啡》 这时间开始了剥夺 在流亡的岁月我尽量避免提问 一些严肃或者弱智的问题 假装活的庄严,肃穆 像树一样直立向天空 无视周围人的嘲讽和讪笑 出来和进去往往是两个空间 但我常常混淆,因着同样的木质裂纹 和每一次无法留住的你 当最后的太阳从味道中滑落 世界只留下不可见的错觉 紧握吧,我们是彼此苦涩的恋人 纵使在共同的阴影部分 也可以共鸣出低沉的快乐。 2022.4.25 9:14 《祈愿》 终于有阳光打开了这个清晨 带来更多的道路,更多的喜悦 更多的分歧 和更多的阿格拉雅 于是突然渴望一次突破自我的冒险 沿着时间的裂缝寻找永恒之物 某个时间段被丢失的人格 某个瞬间曾经被忽略的情绪 她们从我们眼睛里一闪而过 构筑进沉默的水泥 鸦群总在黎明前保持静寂 仿佛是对世人视为不祥的反驳 这时代不适合谈论理想,辩证或者奋斗 犹如这舞台不缺乏观众,读者 但需要一个主角,我的阿格拉雅 或者娜可露露,露可娜娜 甚至是,某某某某(也许你该知道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原谅我曾经写错了你的名字 我原不在意那是什么名字 但祈祷时,我只会低头向你 所以上帝和旷野是同义词 而我与他们,是反义词 我习惯左手握住右手 在冬夜,假想会发出燃烧的火焰 纵使微弱 但因此更加泛出神秘的光泽 2022.4.26 10:13 《无相劫》 落日因为他的光芒而隐去了自身
怀念钟表上的重量
有时候我们会说起夏天,秋天或冬天
但不说春天
没有人可以事先把一切安排完美
像一支小步舞曲
可以从这一端
优雅的走向那一端
绕开风里的不洁之事
车站总是给人提供遮蔽的颜色
坐在将发的车上
隔着玻璃窗
看到另一个目的地的旅程
其实只是陌不相识的凝视-----你
这是我不喜欢的
但依然愿意给一个努力的微笑
偶尔的相遇,同时永别
没有人感到再见的悲伤
独我,在异域
等待一只漂流的岛屿
假想那是我们的故乡
《无处隐藏》 把夜晚藏起来吧
当这个夏天还没来临
在我心里却已经单薄的远去
把一朵雪花藏起来吧
那些冰雕的手已经晶莹剔透
一如白色的你在我每一个路口
把一次出行藏起来
虽然它在很近的地方
但也算是一场奢侈的远游
(而圣贤说:父母在,不远游。那么好吧,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把一个小时的相亲和相爱藏起来
把两个小时的晚餐藏起来
把三个小时的谈心藏起来
(因为渔夫总是想要的越来越多,所以最后金鱼收回了那座宫殿,而我只是想要一二三个小时的时间,好吧,我还是可以和那个贪心的渔夫媲美。
那么我开始把一些沉默和言语藏起来,并且独自寻找撤退的方向,这时我突然渴望,能有一辆车,最好是我初中时代向往的荣威750,虽然现在早已经被淘汰,仍然可以以240迈的速度飞驰,我就可以做到————)
把道路藏起来
把远方藏起来
于是我可以趁着迎面呼啸而来的风把那一滴眼泪藏起来
把初次的凝望藏起来
把你的体香和发香藏起来
把一片叫叶子的叶子藏起来
把我的头疼和心慌藏起来
把虚幻啊伤人啊藏起来
把这一首诗藏起来
把我的一扇扇门藏起来
而最后剩下的一个失眠的我
在荒芜到只剩下半个月亮的世界上
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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