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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狗男人,舔舔嘴唇,放松四肢 让我以刁钻的角度进入身体,骨缝生花, 无尽的痛苦与快慰交织在一起: 貌似祖先念念有词的的陶罐在头上旋转跳跃 一个个斗大的“秦”字在头上滚动。
她叫我狗男人,温柔而漫长,类似末代人类最后一滴体液,下滴,重现了第一支植物的发芽至枯萎的执拗,重现了一个女人的初红,重现一条河流流淌的哀鸣,重现一只鸟的孵化,重现鲨鱼第一次至幻的胎生影像。
她叫我狗男人,在一张奇幻的床上摇摆,大道无门,为什么我们却追求窄门,她说她支持极少数派,支持手腕强硬的执鞭人。她支持每一个器物,有魂的,无魂的,犹如一条白花花的肉体,装的是什么内容并非如此重要,她的评价是:不如一条死狗。
她也叫别人狗男人,天色灰暗,蕾丝低落,手巴掌大的天空居然也叫天空,五百年前的饥饿与今天的饥饿一样,五百年前的牛鞭汤和今天的牛鞭汤一样,你说有什么意思?墓地里的莲子羹尚未消逝,千年躺尸和活人一样,你说有什么意义,不如躺平,不如上一张好床,不如直接互动,说什么是两个灵魂交融也是鬼话,说什么细微身体如宇宙是什么鬼话,茅台是不能喝了,一瓶过期的红酒倒是充满性感的喉咙,对,只有性感的喉咙,其他都是假的,不如末代人类最后一滴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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