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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泽润在 2005/09/23 02:22pm 第 3 次编辑]
《飞行》
文//什墨
今天。我们把飞行植入本体//在硬朗的天空//召集所有被残杀的愚人//回到。现代//听~狂怒的语法在注脚边的呻吟//看~被新科技陷入困境的哲理原则//瞧~千年思想的茎 剥,离//残剩下的太阳,宇宙//与膨胀着的欲望
昨天。有人拿着柏拉图的三类//事物喊话//“艺术--一切实际是摹仿”◎//到《尚书》中的“诗言志,歌言主,声依水,律和声”//续言花香虫鸣~//让虚空粘上翅膀//期待。太阳在华丽的辞藻上迎接黎明//让贫陋的石头镀上金色梦幻//(当然也包括流着恶臭的阴沟)
飞,再飞,别再让理智的思考//坠入立普斯的“移情说”//往后时间便不再存在。//飞。出没于可感可知的生命//虚假的灾难 停泊于现代画廊的中厅//良知期待估价 等待最后的卖盘!
《飞行》我粗读之后的感觉是一种无序,揉杂混乱的场面。各种喻象让我有点像《出师表》最后一句“不知所云”的感觉。还有就是一些相对陌生的名字如“立普斯”我没有听说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才疏学浅,更加可以肯定的是作者涉猎的广泛,令我有点生畏。所以我必须的沉下心来,诚惶诚恐的拜读。以上是闲话,咱们看诗。看完第二遍我可以确定的是作者这里不是飞机“飞行”的的飞,是一种思想,狭义点讲应该是艺术的“飞行”再把范围弄小点就是应该是关与文字的东西。于是停罢再读。
看了第三遍的时候我有必要查一些相关的资料来搞清楚一些相对比较生疏的东西:(1)、“柏拉图的三类”,柏拉图把民主体制下的公民分成三类人:一类为“懒惰而浪费之徒”,实际为爱闹事者、不安分守己和不务正业的动乱分子,他们是社会中的雄蜂,他们的领袖为“带刺的雄蜂”。第二类是公民中遵纪守法和克勤克俭的人,只有具有这种品性的人才在追求财富中发展成为城邦中的大富人。他们因此也就成了雄蜂所需蜜汁的供应者。他给民主制城邦的富人下的定义就是“所谓富人者,乃雄蜂之供养者也。”第三类是平民,他们人数最多,拥有少量产业、自食其力,但政治不积极,公共活动经常缺席,但能从雄蜂掠夺的蜜汁里分得一杯羹,因而把雄蜂视为自己的代言人。(2)、亚里士多德说:“史诗、悲剧、喜剧和酒神颂以及大部分双管萧乐和竖琴乐——这一切实际上是摹仿”。亚里士多德把摹仿看作一切艺术的共同本质,认为各种艺术都是对现实的摹仿,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摹仿所用的媒介不同,所取的对象不同,所采的方式不同”。(3)、《尚书》,《虞书·舜典》云:“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水,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作者文中可能有疏漏,“歌言主”)(4)、朱光潜在1960年代写的《西方美学史》,对此有较详细的说明,特别谈到立普斯(Theodor Lipps,1851-1914)的移情说。朱光潜说:
“什么是移情作用?用简单的话来说,它就是然在观察外界事物时,仿佛它也有感觉、思想、情感、意志和活动,同时,人自己也受到对事物的这种错觉的影响,多少和事物发生同情和共鸣。”(朱光潜,《西方美学史》,1979年第二版,584)
通过上面的资料,我们可以清楚看到作者到底在讲些什么。至少我知道作者这里把前面的范围缩小到了诗歌,作者这里是一种对诗歌的理解和认知。从中国古代到现今哲学本来都是跟诗歌不分家的。所以作者的诗歌中引用的哲理可以看出作者所强调的是诗歌跟灵魂到底有怎么样的关系,现在细读此诗。
“今天。我们把飞行植入本体//在硬朗的天空//召集所有被残杀的愚人//回到。现代//听~狂怒的语法在注脚边的呻吟//看~被新科技陷入困境的哲理原则//瞧~千年思想的茎 剥,离//残剩下的太阳,宇宙//与膨胀着的欲望”一个善于对生活思索的人,都喜欢翱翔在天空“飞行”,这里我们必须的放下繁冗的生活累赘。我们必须的敞开胸怀,“听~狂怒的语法在注脚边的呻吟”任何一种文学形式,我想只有诗歌才才有“狂怒的语法”才有资格在“注脚边的呻吟”痛哭,流泪。时代在“新科技”的浪潮中把“哲理”不断的改变着。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渐渐的被剥夺,被蚕食。只剩下“残剩的太阳”和空洞的“宇宙”,膨胀着的只有“欲望”,企图把最后的夕阳吞并,留下血样的晚霞。。。
“昨天。有人拿着柏拉图的三类//事物喊话//“艺术--一切实际是摹仿”◎//到《尚书》中的“诗言志,歌言主,声依水,律和声”//续言花香虫鸣~//让虚空粘上翅膀//期待。太阳在华丽的辞藻上迎接黎明//让贫陋的石头镀上金色梦幻//(当然也包括流着恶臭的阴沟)”昨天我还在谈论着艺术,摸索着诗歌。不知道“黎明”怎样附上“太阳华丽的辞藻”诗歌啊,只有你能让“让贫陋的石头镀上金色梦幻”,只有你才能颠覆这个膨胀的宇宙。当然“石头”也会“流进恶臭的阴沟”
“飞,再飞,别再让理智的思考//坠入立普斯的“移情说”//往后时间便不再存在。//飞。出没于可感可知的生命//虚假的灾难 停泊于现代画廊的中厅//良知期待估价 等待最后的卖盘”
飞吧,让我的思想,让我的灵魂飞翔在“硬朗的天空”,不要顾及“时间”顾及“立普斯的“移情说”。让我的“理智”思考着这“可感可知的生命”让那“虚假的灾难”预言看清楚“现代的画廊”“良知期待估价,等待最后的卖盘”科技的脚步把“欲望”饲养。把文明蚕食,把最后残余的“良知”毫无保留的买卖。
作者这首诗歌,是对当代文化的一种深沉思考。对诗歌,对灵魂的一种思考。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情感澎湃,但是要是能让其在饱满些,可为精华。因为我在阅读过程中有一种中空的感觉。也就是第二节有点空的感觉。以上属猎人拙见,不到之处还望什墨兄海涵~~
猎人
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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