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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透明的风中剥离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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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6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透明的风中剥离灵魂
     ――以吴谨程的诗歌近作10首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c2cfff01009ywz.html为引

                                      林仕荣

    诗歌,是一种孤独的文学体裁,就像体育项目马术一样属于贵族一类的崇尚。而诗歌的写作更是一种孤独的精神旅程。从早期的《诗经》,诗歌的历史一直是我们文化的历史。但是在现在,诗歌的生命似是到了尽头,似乎只在一些无所事事者无痛呻吟卖弄的文字。就算是一些广为流行的歌词,认真地讲究起来也是诗歌沉沦后的一个残垢。
    于是作者想要《打响一场诗歌的战争》,以期用这种方式来撼动失守了多年的阵地。我们这样向精神家园呼吁:拿金钱喂养生命,拿诗歌喂养灵魂。而我们喂养的灵魂其实是道貌岸然的。我们也就是个俗人,但又像是个间碟,“隐蔽于一场战争”,只在自己的空间里享受着自己的孤独,甚至于能在“书房的墙壁上看到了灵魂的冷芒。”战争并没有在作者布置的战场上打响,没有战士,没有集结号,没有硝烟,没有牺牲。他仍然只是孤独的行者,在“名利的空隙游走,自由地漫步像一枚音符,从脚尖开始流浪在一个无人熟悉的地方卸下肉体和行囊以诗歌的名义,睡在诗歌的故乡”。作者没有力量在这贵族里为更多的平民去施舍一些精神食粮或其它援助。
    这是一场没有发生的战争,而作者本身的愤怒和无助的呻吟却在自身的灵魂中拼命挣扎。这是一场自身与自身的战争,悲壮而自豪:“一笔随意的抒情/一行爱情的呻吟就算是只剩下诗歌。依旧是我一生的富足”。
    作者终于在《午夜扣响一首诗的房门》,这是想和诗进行一场沟通的努力。但是作者在沟通的过程中写道:“我与抽象的诗句对峙片刻然后匆忙逃离”。这是不是作者在一场自我的战争中当了一回逃兵?不是的,应该说不是的。谁也无法在面对各种生活现象时,能在自我清晰中做出正确的决定。在沟通的过程中作者还提到:“假设她在分娩/我与她有何关联”?这其实是一次沟通的失败,也是一种心理上的疲惫与无奈。多少现实的事物处于生活周遭,纷杂的表象已让我们每日里身心憔悴。诗歌?这是谁的事?我与它有何关联?
    当战争无法发动,当近距离的沟通无法达成,我们的心灵何去何从?天上还是人间?渴望里“问讯 南来 北往 的风”, “唱吧沿一首歌的余音,可以抵达天堂”,作者如是说。但生活真的可以抵达天堂吗?你看“那张扭曲的脸:除了虚拟的月光”。   有时我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常常《缺席一场晚宴》,甚至缺席一场生命。“今夜我缺席”,就像与诗句的对峙,这是又一次的失败。在作者内心的逃离里,他“知道有一种风叫阻力/挽留我的归心”,他“来来回回走失了几个春天/像极了一只风筝/未能挣脱地心引力”。这是现实的作者,现实的生活,我们在这样的现实中生存着,亲情把我们召唤集结,所以我在“二百公里外的路上闻到酒香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暗淡”。这样的酒香,天堂里有吗?
    拿金钱喂养生命,拿诗歌喂养灵魂。而我们拿什么喂养诗歌?
    是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暗淡的酒香吗?还是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暗淡的亲情?――
“为诗歌和正义而战当我成为一支长矛,成为一颗子弹它旋转着,沉默而坚韧”,或者是“ 藏匿一柄剑显然不够那就把自己藏匿吧。借助一匹帷幔让诗歌单独出场。紧锣密鼓处那忧伤的刺客:唱起大风歌,激昂、壮烈”这样的努力没有带来诗歌的解放战争。
“我与抽象的诗句对峙片刻然后匆忙逃离”。这样的努力没能达成与诗歌的沟通。
最后就沿一首歌的余音,我们还是不能抵达天堂。
    于是在《四月雾中纪事》时,作者写道:“我想:我不可能是神 ”。这是对自身的反省也是对诗歌的重新审评。到底,诗歌是不是我们所能喂养的?
    “满天星斗多么无辜天凉的时候,我伸缩窥视的眼睛硬是找不着环环相扣的黑”。这是作者的迷茫也是我们这一辈的迷茫。这环环相扣的黑,让我们找不到自身。因此,除却诗歌,除却金钱,除却生命,我们的灵魂还剩下什么?作者说了:“剩下流水/听得见此刻的忧伤”。
但是做为一个诗歌的从业者和诗魂的追随者,我们自身的精神家园还在自己的努力中生存着。
    这里,我要说的是:我们所赖于生存的诗歌养料就是我们自身的灵魂!
    是的,拿金钱喂养生命,拿诗歌喂养灵魂,我们就拿灵魂喂养诗歌。只要在《守住夜的黑》里,“随这水走向一个地方神圣的地方,有灵魂透明的永昼这艰难的旅程,一路有你高举的圣火像此刻:我的心抵达空出的天空。
    是的,空出!
    只有空出。我们才能在纷繁的生活中,空出时间,空出亲情,空出家庭,空出诸事,空出万物,才能在不断的空出中,空出自己的情感与生命,空出自身的灵魂,才能最终抵达自己的生命。
诗者,于正邪两气中生出。所以,我们如果在现实中去寻找自己,我们自身的灵魂必将是道貌岸然的,那样我们所写的也将不再是诗歌,而是一些无所事事者无痛呻吟卖弄的文字。
    是的,我们要这样体验《阳溪:阳光与水的爱恋》:“那个赤脚的少年就是我清澈的水,照得见两岸的植物牧鞭轻扬,淡薄的绿便开始荡漾开去”。尽管最后我们可能会“满心沧桑。爱已经累累伤痕”。但我们已经爱过,用自己贞洁的灵魂爱过,用我们纯洁的诗爱过。
    于是我们要将自己透明起来,就在这透明的风中,也可以是在那混沌的沙中,只要能将自己剥离,空出,我们将是真正的自由者和灵性的感知者。于是我们的生命就将得到体验,我们的诗歌也将得到体验,于是我们的灵魂将得到体验。
    于是我们都将成为生活的真正强者,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活着。
                                                   2008-8-23于漳州南昌花园
发表于 2009-11-28 19:32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是一种孤独的文学体裁,就像体育项目马术一样属于贵族一类的崇尚。而诗歌的写作更是一种孤独的精神旅程。从早期的《诗经》,诗歌的历史一直是我们文化的历史。但是在现在,诗歌的生命似是到了尽头,似乎只在一些无所事事者无痛呻吟卖弄的文字。就算是一些广为流行的歌词,认真地讲究起来也是诗歌沉沦后的一个残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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