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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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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7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这个贴子最后由素青在 2004/02/29 11:09am 第 3 次编辑]


  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
               文/风尘布衣
——我只是想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纪念自己蹉跎的十二年。
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认识我,听完请保持沉默。
一 云诡波谲的玄机
十二年前 一个并不特别的夜晚
躁动的我 无法入眠
披肩的长发遮迷了思家的眼
掐指算算离家的日子
麦克风和我一样  倦了
家中年迈的二老 守着微薄的退休金度日
晚年最大的愿望 是唯一的儿子
在这陌生的异乡 能找个和他们一样
缺了口但捧着踏实的铁饭碗
一路风尘敲开家门 华发又添的老母红着眼睛
心里暗自庆幸 家里果然有事
老妈一边眯缝着眼端详离家已久的儿子
一边扭头嗔怪老爸: 我说我的感觉很灵
就知道今天他会回来
欢愉的表情瞬即黯然 儿啊
我和你爸山区遭罪了几十年 现在老了
也没什么指望 只想你
有个铁饭碗  我们可以安心地闭眼
机场是我从小玩大的地方
那么大的飞机飞在天上
我的整个童年都在想 现在也没想明白
想不明白 就留给儿女帮我找到答案
这是我心里埋了多年的夙愿
好不容易破天荒 民航要在这儿招工
可你身在外地 我和你爸找不到你
我只好拿着你的照片 跟在年轻人后面
排了四个小时的队 好不容易轮到我
我双手递上你的照片
那个领导很和善:
小伙子挺精神
可惜坐飞机也来不及啊
来不及了 我的儿
这话刺得我难受 我这辈子是来不及了
可是 你 我唯一的儿子
你那么年轻 怎么会来不及
苦苦哀求 可是没有用
我心里也知道 不是他们为难我
只是我们没那福气
昨天报名刚截止 你说
你咋就不能早一天赶回家啊
母亲的伤心 激起我年轻的轻狂
不就刚截止吗 我再去试试
这么多年 你们养我不容易
就算是报答 我也做最后最大的努力
我总相信 悲天悯人的上帝
不会让我就此在歌厅里沉沦
凭一时少年意气 我贸然敲开劳动局长的门
局长一脸惊讶 好个愣头青 还真有勇气
仔细一打量 小子还真灵气
唉 可是过了村就没了店
咋就不知道赶个时候
说完 局长摊开了手
知道没希望 索性豁出去
缠着局长东拉西扯 话起了家常
大谈自己的经历和理想 现在想来当时真够荒唐
可要是没那荒唐 就没那局长亲手写的“条子”
没那“条子” 又怎会有今天捧在手上的饭碗
后来常怀想起那个平易近人的局长
一个多么慈祥的老人
一个给了我饭碗 偿了母亲夙愿的老人
一个我再没见过 却一直在感念的老人
后来 我终于坐在了考场的最后一张桌子
一期张榜 我的父亲拿着放大镜没找见我
二期张榜 我的母亲背熟了榜上所有的名字
还是没有我 母亲说 天意啊天意
天意让我很失意 失意的我
重操旧业又去了外地
我没对母亲说声 对不起
我已尽了自己的努力 甚至有些埋怨
谁叫你们是普通百姓 没有关系 走不了后门
我又开始了昼伏夜出 黑白颠倒的歌手生涯
每天看着那些卖完猪肉卖完菜的操哥操姐
在昏暗的灯光下 拼命撕扭成团
走出舞厅 我总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安慰自己 这就是生活
谁也逃不开的生活
一天舞会散场 我心神俱疲地收拾挣钱的家当
门口有个老头儿 越看越觉得熟悉
走近一瞥 那沟壑纵横的脸上
淡淡地笑容阳光一样照我很多年
是不是通知我了 我惊喜地问
老爸只加深了些须微笑
奔波几百里的父亲 带给我的喜讯很快蒙上了阴影
感谢那些在体检表上勇敢作为的年轻人
在山重水复的时候 给了我柳暗花明
民航那么精密的高科技 容不得弄虚作假
所以有了第三榜和榜上我的名字
可还有六双眼睛 火辣辣地
聚焦最后唯一一个名额
身强体健的他们 意气风发 志在必得
心里惴惴 我预感这又是一次伤心难免
没有规律的歌手生涯 过早透支了我的身体
好在伤心过一次 也就不太恐惧多一次
最后的结果 一比七
算是长那么大赢得最漂亮的一次
四榜上 没有别的名字
我的名字就格外的醒目 也格外的孤独
那些无辜的孩子  可能最终也没明白
正是有形无形的眼镜
善良地欺骗了他们
就这样一波三折 鬼使神差
出乎意料 也是命里注定
命运给了我通行的签证
那只伸手可触  金光闪闪的饭碗
让我清苦淡泊一辈子的父母
黑白底色的眼里  多少
泛起几许期盼的亮色

二 战战兢兢地行走
高原林区苦度三十多个春秋的父母 一辈子的积攒
买地修的房子 中间有一块平整的水泥地
写字的纸太贵 买不起
我找几支廉价的毛笔
蘸着阳光和水 打发等待报到焦灼的日子
四个多月漫长的等待
很多家长患了颈椎病 孩子也染上了眼疾
我却在挥洒阳光和水珠的日子里
修身养性 我知道
医院的门 不是我这样家庭的孩子
可以随意出入的
终于等来报到的日子 车送的他们撒下一路风光
从踩着破自行车 我的身边绝尘而过
孩子 二十年媳妇熬成婆
父母的叮咛  是当时的我
身上份量最重的行李
报道以后 才发现
身边的“战友”脸上都还带着校园里的阳光
近两年的歌手生涯积淀的风尘
老气横秋的我 站在他们中间
不是鹤立鸡群 就是鸡立鹤群
注定 我还是孤独的
十几岁的孩子 却大都是资深的老烟鬼
一包包价钱不菲的“三五”“万宝路”“红塔山”
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只好躲在无人的角落里
狠狠地对着廉价“红梅”和“五牛”撒气
后来和成了我后来的同事扳腕子
过关斩将的我 方知当初练字的好处
而后来 一手好字更是纵情恣意
抒写了我命运的轨迹
异常艰苦的军训 倒下了很多同志
6至8月 R城最惨烈的酷暑
在我们的脊背上 制汗成盐
军姿 队列 擒敌拳 外加
班长情绪化的紧急集合 5公里越野
穿反衣服裤子 找不到皮带袜子
越野跑的两分钟前 刚吞下三包方便面
这些都成了后来我们的忆苦思甜
两个月的时间 白嫩嫩的蚕宝宝全都蜕了皮
最大的心痛  是自己汗水结晶的盐买不了钱
倍受煎熬的我一直咬紧牙关
直到大脚拇趾脱落
也没舍得换下那双过于瘦小的鞋
期间 班长很多次让我们写决心书和心得体会
一手漂亮的书法 不斐的文才
让班长对我刮眼珠子相看
于是 我有了一些特权
知道 尊敬的班长正对一名女队员发动另一场战争
战争进行不顺利的时候 我可以提前得到天气预报
今晚有暴风雨 随时准备紧急集合
热心的班长为我找来入党申请书的样板
并暗示我可能到机关去工作
虽然不知道党在哪里 机关什么样
我还是激动了好几个晚上
在磨牙和呼噜声中度日如年
终于捱到训练完 我光荣地成了优秀队员
人比黄花瘦的我 有点飘飘欲仙
好在不是电线杆 没有高压电从身上通过
首长念分配名单的时候  几十号人都被传唤
惟独优秀队员的我 解散的时候
也没等到挺直腰板 扯起嗓门
身心颤栗地回答一声“到”
是领导粗心 还是情况有变
左思右想 忐忑不安
昏沉沉躺在床上 感觉象是世界的最后一天
那时秋菊还没打官司 我更不知道
该去哪里向谁讨个说法
正迷迷糊糊 耳边突然响起严厉的问话:谁是某某某
我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
鞠了一个躬 敬了一个礼 报告: 我就是
来人穿的是军装 表情语气很严肃
让人感觉寒霜挂在了八月的脸上
战战兢兢跟在后面 进了一间办公室
里面坐着两个英气逼人的军官
先问名字和年龄 再问家庭和亲戚
诚惶诚恐回答完 心里暗自思量
难道我没见过面的爷爷是特务
揣摩没有结果 我正想把心一横
管他的 豁出去 爱咋咋地
反正我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
突然  问话的军官向我伸出一只手
弹出座位  惊惶的我
不知该不该伸手 伸一只还是两只
恍惚中听见 欢迎你加入机关工作
懵懵懂懂走出办公室 我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一摸后背 才发现早被冷汗湿透
再一回想 哪个威武的军官
站起来 起码比我矮一头
最多也只能算 三等残废

三 为人作嫁的生活
走上工作岗位以后 时值新旧体制转换
穿军官服的后来都成了领导
穿普通军装的也都是骨干
军地之间 两种观念的磨合冲撞
最受挟磨的是我们这些白纸似的“新兵”
脏活 苦活 累活 那是领导的器重
骨干的信赖 身在机关的我
领导委以的重任 是每天
给最高的几个首长打开水 整理内务
然后再充当打字机和复印机
最要命的是 还得守着一部神经质的电话机
手腕肿得握不稳吃饭的筷子
我也没敢抱怨一声 其实付出也有收获
字越写越漂亮 打开水还学会了骑三轮车
出手炮制的八股文 一溜神没刹住车
桌上就垒起厚厚的一二十页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我作的孽
领导觉得很满意 没看错这小子
是个好苗子
我的同事 是个只当了半年兵的退伍“老战士”
工作不到我的一半 却总是精神萎靡
每天收发完领导的报子  就剩下轮着和我守电话
湖北口音 我听起来很困难
每次聊天 我的耳朵都因为长时间竖立而充血
终于有一天  老战士对我说出了他的秘密和心事
首长是我老乡  可我
成天糊弄电话和报子 何时才是出头日
送你几只打火机 算是拜师礼
我想跟你学写字
我知道  那些精致昂贵的打火机
是他当兵时截留的“战利品”
嘴里说不要 唾液却又不争气
他前后送我六只打火机
我却没教过他一次 不是我没信义
而是 领导使唤完的我早没了力气
不久  他离开了机关
说是下基层锻炼  很快提了干
我也试用到期转了正  官衔叫秘书
临别时  歉疚的我送他一本《庞中华》
可他说  模仿老庞大半年
还是羡慕你的骨力
转正以后 我不再打开水整理首长的内务
成了一名专职为人作嫁的裁缝
领导的发言稿 同事们的先进事迹
季度有计划 半年有小结 年终有总结
隔三叉五 还有工作情况要汇报
那时 比尔太吝啬
舍不得多卖几台电脑给中国
害我手中的笔 累得就差没吐血
渐渐我发现  前世的自己肯定是头驴
八股文没写够  我又迷上了“豆腐块儿”
整天沉迷在地下文学青年的光环里
还一腔热血地办起了内部的小报纸
终日扎在不啃气不冒烟的文字堆里 俨然一个编辑
好不容易挣了个才子 可笔下的先进人物
不当劳模 就成典范 入党又提干
我不敢骂娘 娘早告诉过我
革命有分工不同
可肚子里总有股气不受思想地控制
刚发点小牢骚就遭遇小报告
小报告的恶果 是大脚趾再次面临脱落的危险
虽然明白忍耐也是种美德
可消化不良 就染上胃病
更致命的是 不幸患上了绝症——酒瘾
不喝酒的我烂醉了几次 酒量就直线看涨
这才发现  原来我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一次单位搞活动 刚被猛灌一斤三
突然接到“圣旨” 领导明早要作重要指示
三四杯浓茶冲洗了一下午的肠胃
酒意下去了  茶意却上来了
乘着那点莫名的醉意 我开始荡气回肠
第二天慷慨激昂发完言 领导满意地拍我肩
这篇发言稿写得愣是有激情
意外的经历洞开我的茅塞
人得战战兢兢地做 文章却要放开手脚地写
酒精浸泡后的文字  激情打通
我堵塞的官运 不久
秘书的帽子换成了副主任
好歹也是副科级  总算进入了中层
但我知道  千万不能被胜利的喜悦冲昏大脑
革命尚未成功 离婆婆的路还很漫长
不觉回首 已是做媳妇的第六个年头
六年的光阴 如实地刻在眉头和眼角
过往中 也春心萌动风花雪月了几回
但都有疾而终 最大的疾病
源自我清贫的家和衰老的双亲
遂有点愤世嫉俗 突发异想
不如等哪一天 穿双草鞋
背着黄布包 去刘皇叔放马的深处再深处
找个只会洗衣做饭带孩子
出门就迷路的村姑
那时对R城女孩的定位和电脑放在一起
摸着指间厚厚的老茧 我就忍不住来气
情缘和电脑一样矜持 既然姗姗来迟
我也好整以暇 不必重视 所以
那时 电脑于我和女孩一样绝缘
后来才清楚  R城的姑娘
不仅容貌刺目 思想更是刺骨
没钱没车没房  何必误人误己误社会
副科级裁缝没做几天
领导的大手  又在向我召唤
摇身一变  我成了支配四十多号手下的小头目
抛头露脸冲在了责任重大的一线前沿
再不必天天读领导脸上的晴雨表
更不必吃饭睡觉都在思考
攻克枯树开花的猜想
随之而来的遭遇  让我莫名地伤感
那些手下 我曾经的“战友”
不再和我忘情地忆苦思甜
敬畏的语气 恭谨的笑容
让我仿似置身喜玛拉雅之颠
找不到理由的迷失 只好用诗人的梦想填补遗憾的空白
尽管是时 诗人早隐居在生活之外餐风饮露
我还是象一只殷勤的蚕 朝花夕拾 集腋成裘
终于在1997年7月1日 香港回归的日子
出版了自己的诗集《穿越沧桑》
其实至今我也不知道沧桑该怎么穿越
只感觉这名字是我自己一次伟大的创意
临出书的前几天 书名还没定下来
直到投印的前一天 出版社再次来电催问
酒后微醺的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踌躇间 想想这多年咱也走得不容易
一时情动 脱口说出这四个字
现在偶儿硬着头皮翻书 还是感觉
出书的日子 是唯一的价值  

四 等待花开的声音
高处的寒意  刚触及我皮肤的毛孔
我又再一次被变动了棋盘上的位置
去的地方 被自己奋斗了7年多的娘家
叫做机关 坐在涨水后的船上
我也成了不大不小的“机关领导”
走的时候 有很多留恋 几多的不情愿
可领导说 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政治上就永远不能成熟
领导还说  不服从组织分配更是自毁前程
所以 我只得深呼吸
再一次苦炼内功
重拾沉睡了很久的笔
我又穿上裁缝的工作服
只是 这工作服比以前更华丽
顾客也更是有头有脸 身份高贵
宁为兵头 不做将尾
说得多轻松
工作是驾轻就熟 只是我不知
该如何原谅自己背叛了自己
我不仅学会了电脑 还迷上了网络
领导说 你是我从基层发掘的人才
机关发展机会多 空间大
你要好好珍惜 感恩铭谢之余
我再一次把自己打回原形 置之死地
机关要求高效率
我能不背叛自己
出色的工作让领导很满意
却至今没学会卵石的做人学问
好在领导看起来象是伯乐
一再鼓励 要我再接再厉
我拿出拼命三郎的架势
倾心演绎孺子牛的角色
拼了老命的三郎 让领导也心生恻隐
创造条件等机会吧 现在没有空出的位子
哦 对了 你至今还没结婚吧
有女朋友吗 好象你的文凭也不够高
抓紧时间  再深造深造吧
领导的警示 为我指点迷津
可是 街上没有迷路的
我从哪里背一个回家
至于深造嘛 反正花点钱
学了两年半 没上一堂课
考了五次试 文凭就到手
其间一次提拔 事后领导很遗憾
就是那两点原因 你错失了机会
扼腕痛惜之后 我做贼似地进了婚介所
交了钱 登了记 于是
我恍惚又看见了幸福的方向
等流星雨的日子 总有很多电话骚扰
今天这个丽人 明天那个美眉
有时一天三五个 一个十块钱(茶钱)
跑了不少路 见了无数个
付了不少茶钱 半个也没买回家
其实我那能不知 孤独的男人是可耻的
可这世道 天上不掉林妹妹
地上不长灰姑娘
难道我去抢
此事既成蹉跎 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干脆还是守株待兔
兔子没等到 领导先逃跑
现在这世道怎么成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头儿
领导的临别赠言是一连串的
对不起 对不起
想想领导平时的好
我又忍不住心太软
没关系 不要紧
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再说 我还年轻
说完 喉头一甜
我年轻吗 只要不面对镜子
我还是能找到坚强的理由
新的领导是女的 给我很大的心理考验
我在想 新手上路可以在车后窗帖个告示
能不能  我也在办公室的门上来一帖
女上男下 有待磨合
可工作不是开车 更不能让领导主动磨合下属
好在这么多年做媳妇和裁缝的生涯
磨砺的韧性 按捺住我蠢动的声色
九毛钱都花了 还在乎这一毛钱
可不能前功尽弃 我再一次
把好大一个忍字写在心底
今天  我终于想明白
提拔和找媳妇其实是一个道理
可遇不可求 更不能强求
好在 有个白雪公主同意收留我
关于提拔 我铁下心来继续等待
至于等多久 我也不知道
如果下一个十二年
我还写诗 那我
还以这种方式告诉我的朋友
那时候 我一定带上
父母早熬红了眼睛的小布衣
嘿嘿……
发表于 2004-2-27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呵呵,谢谢素青,布衣也是初次尝试这样的体裁,请朋友们给点意见:)
 楼主| 发表于 2004-2-27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仔细看了,真坎坷。。。真没有想到。。。
不过,这样的磨砺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收获不是人人能得的。。。
发表于 2004-2-27 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感动!
发表于 2004-2-28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唉,我修改不了啊,怎么办?颦儿把饭碗的饭字去掉吧,很多地方我都需要修改啊,咋弄?
发表于 2004-2-28 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这个贴子最后由阿尔斯楞在 2004/02/27 04:18pm 第 1 次编辑]
下面引用由风尘布衣2004/02/27 04:03pm 发表的内容:
唉,我修改不了啊,怎么办?颦儿把饭碗的饭字去掉吧,很多地方我都需要修改啊,咋弄?
不要改。:)
另外,清一下你的收件箱吧,全满了
发表于 2004-2-28 0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感动中~~~~~``````
 楼主| 发表于 2004-2-29 0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布衣此诗已经修改好,请大家砍..
发表于 2004-2-29 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感动
发表于 2004-2-29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谢谢你们的共鸣 ,我自己也有些感动。
发表于 2004-3-1 0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很有诗人的影子,内容也是蛮感动的:)
对于这种“诗体”,以我现在对诗的“考究”,呵,我不敢断言它的好坏之处,也不知该如何作评论,待“高手”们来论论吧:)
学习了,问好!:)
发表于 2004-3-1 0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谢谢,就当是布衣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发表于 2004-3-1 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可以作为一篇市井短篇小说,或是生活记实;
很深刻!:)
发表于 2004-3-1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风尘布衣贴的帖子---十二年 我捧起一只碗(自传体叙事长诗 )

这个提议不错,谢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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