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然,扎西德勒
文/暮颜
I always have concern for you deep in my heart,
Do you,On the distant land ,feel the same?
喜然,如期收到你的礼物。庞大的快递袋子,银的手镯在里面空虚的惶,扎西德勒,呵,有你期望的语言,我左右端详,或是真如你所盼望的都平安着,我,你,及渐渐学会沉默的一切人。
似乎很久不联络你,联络其他。偶尔在网络上遇到,也只是习惯低低唤你的名,失去语言能力,办公桌上,纸页上散落的字,有几行是给你的,段落粗糙,想是当时的心情难以完整,以致连珍惜都显斑驳。开始有人指责我的销声匿迹,言之自闭。笑了笑,不反驳,原本亦是在渐渐封锁起自己,隔断所有。其实,更多的不过疲倦,对自己,已经无所把握,何苦再去连累无辜的挂念。
把镯子带载手上,纤细的手腕似是承受不了重量,一圈圈的调整尺寸,直到不会脱落出来为止,呵,与你一样,带在左腕,不习惯的滑动,手腕冰凉。
你还在那个陌生的城市,你依旧逃脱不了宿命,即使你说,可以遇到更好的人,真的如此么?要不要等待或者追究下去?虽然明明知道下场该是剧烈般粉身碎骨。
最近的杂志上刊出布面油画——有钟楼的小镇,画的下面有温暖美丽的文字。念及你旅途中那些杂乱的字句,噙在嘴角,一遍遍的念: 淡青色的日子已经过去/ 我把蔷薇花瓣装在一个玻璃的瓶子里/ 你如果在/ 你就可以听到海水的声音。呵,昨天在短信里和那人言及,我总是爱你的,你给我多少时间也是不够的。所以,他可以不必给我时间,我只用自己的时间,不占用他的,呵,看到这里,你又该无奈的笑,我们本是一样的人。
又读到长长的文字——红袖不添香,改天要说给你听。短短的一句话就让整篇情绪有了相通的借口。 下午回家的车上,中途上了大腹便便的男人,起劲的往人群里挤。听人讲过的故事:“一个女孩接受采访,说,嫁他就是喜欢他圆鼓鼓的肚腩,摸上去好舒服。”呵呵,原来是借光的爱情。 爱情。那么多人急着解答和纠缠的情节。朋友使劲的在张罗着我的爱情, 都在重申:他们是不错的人,真的。 也许吧。一如你途中遇到的温暖男人,只是这种不错对于我们是赘付,推不掉也担不起。已经机械。走过的路枝蔓横生且支离破碎,即使万事如意的坐下来欢笑,也放不开对明天的忧虑。
商场一如既往的在节假日前后疯狂打折。半价以后再送优惠的礼券,直白的诱惑。那些看上眼的却不肯有一丝的折扣,奢华而昂贵的陈列着。呵,又想起你说想要一件可以戴一辈子的饰物,我脑海闪现的只有结婚戒指,要那么甘愿的才能被套住。
返回的车上,有刚刚取了婚纱照的男女,不沾染喜气。似乎这一年很多婚礼热闹的办。
花车驶过。爆竹脆响。
幸福的新娘。
但不知明天究竟谁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