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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一个人站在圆不拉叽的地球上,天哗啦啦的就开始唱歌了。 云层中有水滴在长大,长得很快。 那些上升气流毕竟不是神勇无比的大力士,托不住长大了的水滴。 水滴说,“谢谢啦,我想下去玩会。” “你不早说,累S哥哥了。”上升气流一泄气,立即被风吹向别处。 于是,水滴不断落在地面,开始下雨。 北京奥运会早已成功落下帷幕,广播里几乎每天还在传递它的报道, 当然这次我们在自己家门口前所未有的夺得奖牌榜第二的好成绩,我也是无比高兴的, 遗憾的是我没有去北京观看,呆在电视机前看毕竟少了很多气氛。 这些人整天在耳边嚷嚷,纯粹是刺激我。 我必须说一下,今年是2008年了,这个月是12月了,至于今天是几号,别问我。
2. 12月,空气的血液表面上很冷,气候沉醉,试图昏昏欲睡。 季节拥有宽厚的胸膛,它经年歌唱。 值此,冀望天地洁白的面孔,或许不可见,只是人们对冬天的习惯性畅想。 酒吧是悠闲人的场所,至少你身处其间的时候你是悠闲的。 我从这条长街走过,经过了N个酒吧, 酒吧的名字犹如飞蛾扑火,瞬间闪过我的眼角,残留的是低迷色彩的灯火。 夜晚还不晚,夜晚还不够冷,广场上还有人,有音乐, 有人翻唱几年前的一首流行歌曲,词曲已改的面目全非。 我听了一下,竟然还很好听,有一句是这样唱的: ……你的长发上最美的花是一闪两闪的蝴蝶…… 这让我想起雨儿的头像。雨儿还会在诗歌报吗? 诗歌报,是个网站,也是一份纸刊,这或许不用我多做解释, 我一年多虽然经常混在网上,但已经丢失了去那里的习惯,想起2004年初我到那里, 现在2008年底临近2009年,将近5个年头过去,某些习惯或许被岁月风化了。 我把头放低了一个层次,沿空荡的路面,踩响淡淡的夜香。 毛绒玩具被声光电萃出丝线,延伸至转弯的街角。
3. 2006年8月份,当时诗歌报的行政总监是红袖·玉容,我想上海人的职位称呼总是耸人听闻,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家元首级别或者国务院里的头头了。 我上QQ后,在诗歌报版主群里看见红袖·玉容的头像标记是亮着的。 我说红袖好。没反应。一分钟后看见她打了一个表情符号。 我说红袖能不能帮我个忙。她说什么事?顺带着红袖又打了一个表情符号。 我说红袖能不能把我的ID封上几天玩。她说晕,又连着打了两个表情符号。 我说嘿嘿。她说为什么。我说不为什么,玩呗。她说晕。 我为什么要自己请求封掉ID呢?心情郁闷呗。 为什么心情郁闷呢?只因那段时间我在灌水区发了几个帖子没人跟。 或许很多人都会说,这也算原因?! 没法,我想,封掉ID是玩,找原因也是玩,既然我觉得都是玩,就随便找一个原因了。 那天我在群里说的,估计红袖以为我是开玩笑。我想了一下,直接在版主区发个请封的申请算了。 我把这个时间选在8月15号,不过不是农历的,是阳历。
4. 时间过的真快,我写上面这段文字的时候,还是2008年的光景, 没想到现在已经是2010年了。 我刚刚得知因小鱼儿要去美国呆上半年,诗歌报已经关闭,我用百度快照找到上面这段文字 这些文字我刚刚开头,没想到这个头竟开了两年。 当我构思好一篇东东,特别是偏长的那种,我一般很难将它写完, 现在我想把这篇东东继续写下去,以表达我对诗歌报的追忆。 让我现在回忆我在2006年8月那次在诗歌报请封的事情,着实有些困难,因为我把它看作一段笑话。 那么我暂且把它放到一边,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再告诉大家。 说起小鱼儿,小鱼儿一直自称为诗人,这不多见,而且大言不惭的自称网络诗人,更不多见。 我一直觉得他写的诗很傻,是一个故意将诗写得很傻的人。 我的这个判断在我2007年4月的一天在北京遇到小鱼儿得到验证。 2007年4月份我因某些事情去北京四五天,恰时听说小鱼儿一行人也在北京。 我查到他的电话,打了过去,奇怪,无人接听。
[color=#9400D3]5. 我叫不明小雨,是一丝不明的孙女。 看了上面数十年前我爷爷写的随笔,我哭笑不得,爷爷总是这样爱幻想。 世界也许比他想象的要美,也许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他只在他自己的思维里构筑只属于自己的城堡,象干裂的唇随时有可能现出血色的旗帜。 他的声音、文字,离我是那样的遥远, 像灯光照过的古老箱子,让我想触摸又不敢触摸,怕沾满一手尘灰。 我和爸爸妈妈一直生活在外地,和爷爷没有呆在一起,只偶尔节假日回去看看爷爷。 爷爷晚年得了严重的胃病,他常说“不治了,不治了”,后来果真不用治了,没说多久他就去世了,享年68岁。 那时候我只有七岁,刚刚懂事,爷爷留给我的记忆没有多少。 没有骨灰,没有墓地,只留下一张熟透了的相片,他就飘落了,随风去了。 刚才,我只身穿着裙子走过闹市。 2060年的交通依旧很不好,我走了很长的时间,白裙子都成黑的了。 汽车多了,交警少了。一些草坪改成民用飞机场了,供那些拥有直升飞机的新贵使用。 像我这样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还没有结婚,在2060年的这个时代已经比较罕见了。 自从2050年国家将法定结婚年龄提前到男20岁女18岁以后,早婚早育现象严重。 真不知道那些法律制定者怎么想的,净瞎搞。
[color=#9400D3]6. 前几天我在整理我爷爷遗物时找到一本日记,从叙述口吻看,似乎是我的爷爷写的。 可是,我记得我爷爷生前曾经对我说过,他从来不写日记这种东东。 那么,这本日记是谁写的呢? 我捧着日记正在研究,室内的电话音乐铃声突然响了。 是个不明来电,所以我电话机上的视像功能并未自动开启。 对方的视像功能倒是开启的,可是我只能看到一件红色的风衣,显然对方电话机上的视像镜并没有对着自己面孔。 “是不明小雨吗?”是个略带嘶哑的女声。 我听声音好象不认识,就问她,“你是?” 对方避而不答,红色风衣动了一下,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见你。你如果有空请在明天中午12点在××××等我。” “喂,你说什么?”我有些没太听清楚。 可是对方电话已经挂断,没有了图象,没有了回音。 这件事情有些突然,我还在考虑是否要去××××见那个红色风衣。 不经意间,我用声控指令打开了拇指型电脑, 电脑显示有一封电子邮件未读,署名“鱼小小”, 内文大致是说,他是当年诗歌报网站站长小鱼儿的外孙, 正在筹划二十五集电视连续剧《诗歌报》,想了解一下我爷爷的现状, 并提供了一个联系他的电话号码。 我看了一下,号码属于上海。 我按照这个号码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小鱼儿的外孙鱼小小, 我对他说我爷爷早已去世十几年了。 他说,那你过来吧,我们的电视剧中有你爷爷一丝不明的一些片断。
[color=#9400D3]7. 这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找来一些我爷爷以前的笔迹。 我用它们和我手头上的日记里的文字比对了一下,我可以确信这本日记是伪造的。 为什么会有人伪造我爷爷的日记呢?伪造我爷爷日记的人又是谁呢? 还有,还有那个神秘电话和红色风衣。 这一切使我不安,我想起我的同学Q刘还在兼职做私家侦探,我求助于他。 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他说他抽空帮我查一下,三天后给我答复,叫我放心。 我翻动着这本日记,偶然看到2006年5月11日有一篇是这样的: [color=#000000]我写了一篇《我与诗歌报》的文章参加黑子斑竹倡议的心情文字“我与诗歌报”大赛,结果我被首轮淘汰,或者说我就是本次大赛的最后一名。 这次活动的参赛作品我大概看了一下。 妙妙《有一种爱恋在这里》,感情真挚,但文笔之间略显稚嫩,而且情感展现过于狭小。 囚雪《我与诗歌报----唱起我心中的歌》,语言上有特色,从内心角度出发拥有打动人的力量,能够做到一种诗意的呈现。情绪和文字在晦暗和明快的抒发中同步而且鲜明。有些语句值得回味。 无哲《我与诗歌报--真话实话心里话》,回忆和展望为主。因为具体真实而生动,能够完整传达自己的想法。 梦隅《我与诗歌报--痴迷的故乡》,情感抒发的很充沛,“小鹿”的切入角度使其具有浓厚的色彩感和想象力。 雨儿《相遇的印记》,柔美感人的文字,从相遇到融入,深情可见,一个文字像一个音符,处处演绎动人与美丽。 雨珠儿《我与诗歌报——生命里有了你而丰厚》,应该提示的是,在心情文字“我与诗歌报”活动招募贴子采用图文并茂而且加入音频的做法是不合适的,换句话说这将有可能只照顾了自己而干扰了他人,因为这个贴子不是个人的主题贴,而是一个公用贴,更何况采用的音频播放形式还是自动播放。抛开这个不谈,这篇情感抒发的较为舒展和真切,但文字的编排形式过于灵活,文与诗的相附相衬还做的不彻底,或者说还没有达到最佳的效果。 苦水《我与诗歌报——百合花》,将情感赋予一种具体的形象——百合花,想法和立意都不错,只是缺少情感的进一步展开。 金羽《冥思》,诗歌形式,内容积极肯定,只是缺乏精致,节奏与语感上还有所欠缺。 苍鹭《情系诗歌报月刊》,故事生动,文笔清新简洁,真情可亲,对诗歌的热爱在不经意间流露。 幻中行《我与诗歌报》,更像是对自己诗歌的展现和解读,结尾部分可见情感的细腻和淡淡的伤感。 舒展的波浪《羊》,诗歌形式,清新是其长处,但单薄明显。 飞狐子《我与诗歌报——永远的精神家园》,叙述中有细节,此种形式让熟知的人感到亲切。 二胡《小屋窗口——写给《诗歌报》的几行文字》,文字像露水一样清亮,传达对诗歌报淡淡的情愫,但还不是十分感人。 张君刚《雪原》,有风味。 liinya《我就这样爱上你》,叙述的很亲切,像说话,还是蛮好的。 凉风《初识((诗歌报))》,小了一点,还算有点味道。 胡黎明《抒情窗口(散文诗)》,优美,大量的类似排比语句的运用使文本有了一定的气韵。 李吹渔 《我与诗歌报》之《我与诗歌》,诗歌像一道光,看到一种心灵的释放。 涉江采芙蓉《缘定〈诗歌报〉》,自己情绪的真实流露,第一部稍好。第二部分结构性有待加强。 老实说,看了他们的作品,我做为最后一名是应当的。 [color=#9400D3]我知道我爷爷是比较懒的,这有可能真不是我爷爷写的。 我爷爷不可能花时间去看别人的文章,更不可能对别人的文章进行评论。 此时,屋子内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一把水果刀逼近我。 我大叫一声,“啊~~,你,你还没有死,爷爷。” 我抬头看见,我爷爷左手拿着水果刀,右手端着半牙西瓜,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死过啊,哈哈。” 我听到我爷爷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我还没有出生。 外面下着雨,傍晚时分开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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