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的文字2

灵犀

2005.1.20我在心情文字版发了最后一篇帖子，当时向秦时明月兄允诺“我会常来的^^”，哪知事与愿违，创作仿佛破产了一样，这空头支票也未有兑现之时了。今天偶然练笔有了一篇文字，虽然补不了什么前失，但把这样无价值的文字放上来，也许可以说明我的心意了。结果过来一看，原来的主贴似乎被禁止回复了；秦时明月兄也成为休眠版主了，草看了几叶版面，似乎有些时候没来了：人物两非之感，竟可以写一篇古诗了。斯为前志。
                     《练笔·无题》
   他来了。骑着一辆甚不谐调因而显得物权可疑的三轮车。
    如果里面有顾客，这样冒昧地进去是不好的。可是等不及象上次一样，在客人阑珊的时候进去了。
    电话已经打过了。稍微等一等吧。
    啊，门开了。一名服务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就是他的《××集》
    “你好。”他们同时打招呼道。她似乎有点惊疑不定。仿佛一个人说话时却听到了别的声音——从她的口里。她抬头转目。他还在三轮车上没下来，专注地看着她。
    “啊，就是你吗？”她说。
    “是，是我。”他回答。看着，想：上次谈代卖的时候，她不在场吧。“那么…”他又瞥了书一眼，“不好意思…卖得怎么样了呢？”
    “不错的，只余下了一本。……”
    那么卖掉十九本了。不错呀。每本的标价都拼命下压了的，如果不卖成这样，连本钱都收不回来。虽然他本来就不准备赚钱，书也是他自费出版，自己蹬三轮找代卖的。但是他怎么不希望书能多卖一点呢。他冒着蚀财的风险确定印数和价格，他又为了压价舍弃了一切不必须的藻饰，只剩下了一个干巴巴的朴素的册子，不是为了能顺利地售罄吗？
    “每册的定价是4.00元。当时说好的提成是10%……”他口里说着，煞有介事地，其实心里总免不了尴尬。卖一册书，代卖点的收益是四毛钱。你去问问市里的书店，有多少家愿作这寒碜的生意。一开始他就只能去找一些标榜文化特色的地儿。少数的几家似乎怪异而惨淡的书店，一些书吧类的酒吧和咖啡馆，还多亏了朋友和热心人提供它们中隐隐于市的地址。其实有的诗歌主题的酒吧咖啡馆似乎是专门且义务地为他这种自费出版或内部交流的印刷品提供一个外流的窗口的，可是虽然人家都是一片好心，但如果人家真的分文不取的话，他就要尴尬得来都来不了了。
    “卖了19本，实际上算每本3.60元……”他的心算不好，一时哑住了。
    如果他在慌乱的心算时还能有一点闲余的思绪的话，他就会希望或者预料到眼前的这个服务员会把正确的数额带在身上，她会把钱和那余下的书一起递给他，并且清楚伶俐地（职业性的？）报出来：“一共是多少多少，这是钱，请您点一下。”也许还会微笑着微微鞠躬：“走好，欢迎再来。”呵，那该多么好啊。
    可是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她并不说话，也不微笑，只是似乎不带表情地看着他。
    其实虽然只有二十本，他的书的“销量”算不错了。这一本也可以卖走的，如果不是她把它给留下来了的话。
    可是虽然一直留下来了，到最后她还是不想把它据为己有。她准备就这样“物归原主”算了，仿佛是从朋友借来的书，看完后又还给朋友一样。可是她也没有这样爽快。她还沉默着，似乎这样的一点时间还很重要，还能产生新的事物：一个决定，或一个惊喜。
    她盯着他的喃喃计算着的唇。多么希望他能爽朗地一笑，对她说：“这本书就送给你罢。”就像有时一些友好的客人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大方一样。这样，她也就可以当作一阵清风经过时的赠与，从容地收下了。
    可是他终于计算到“角”了。一切都要结束了。想要他说出那句话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一个人精细于金钱从未象现在这样使她觉得不可接受。
    她并不在意这三元六角或者四元、四十元。她想留下这本书，但不想用“买”的。“既然有人要送给我，那我就收下罗”她们那么说，真好。送的和收的都不把它当作一回事。这是陌生人之间的游戏，并使他们仍成为陌生人。
   
    在他开口之前，她抢着说：“算了。这本书我要了，凑个整数罢。诺，这是七十二元钱，你点好。”
    “那怎么行…（也不点头微笑，她就匆匆地抱着书往店内跑去了）…怎能让你买一本你不喜欢的书呢？”
    她并不回头。不，我喜欢这本书…非常非常喜欢…（可是，我可以这样喜欢吗？）
                                                     2005.7.28

星星小倩

下面引用由灵犀在 2005/07/28 01:04pm 发表的内容：
2005.1.20我在心情文字版发了最后一篇帖子，当时向秦时明月兄允诺“我会常来的^^”，哪知事与愿违，创作仿佛破产了一样，这空头支票也未有兑现之时了。今天偶然练笔有了一篇文字，虽然补不了什么前失，但把这样　...

[color=#9932CC]那篇文章我搜索了一下，看来是转移到精华区了，然后才不能够回复。
你已经这么久没有来了，而这里又来来往往地经过了很多人，当然会有很大的变化^-^
“哪知事与愿违，创作仿佛破产了一样，这空头支票也未有兑现之时了。”那你今后可以多练练笔的：）
这篇文章我看了。说实话我还没有领会要领。
觉得你在人物描写刻画方面挺入微的，不错。
问好^-^

梦隅

问好，一本书究竟说明了什么．描写方面还是见功夫的．常来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