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致马小龙先生——顺致刘春先生和一些写诗的朋友们

鲁西狂徒

马小龙先生你好：
谢谢参与我与刘春先生的对话——我这里用“对话”一词容易让一些人产生狂徒“攀附”刘春先生之嫌——因为刘春先生在诗坛名气是很大——狂徒在诗坛上的“气”也很大——可那都是无名之气啊，不顶用的。不过考虑到大师都是一些平等待人的人——这样做也是对刘春先生的一种尊重——用其他的词，用不好的话反而让一些人有些想法——况且已有不少人已有些想法了。
若不是马先生你插话我本打算不在说什么了，一是最近我在网上说得太多了——一个口口声声写诗的人说那么多屁话——一些不顶用话，朋友们会笑的。再一个，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别人都明白自己玩得是什么——倒搞得我狂徒不知道干啥吃的，也是的，我操得那门子闲心啊。不过先生既然搭话了，我们再聊聊也可。
既然要提我们不得不再一次提到刘春先生——我之所再提他——因为我认为从他那些我们诗篇里跳动的那纯净的诗心——应该是个能听进朋友说话的——是能辨别、理解和容下一切不同意见有朋友的一位诗人——当然其气度极胸怀也是能容下像狂徒这种粗俗之辈，狂言疯语的一个诗人——是的，我相信这一点。开始相信——我现在仍相信。
常言说，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想，真诗人面前不用绕弯子说话——我必须说：刘春先生，你这回搞错了！起码是一种行为上的失误——或者是改变了你的初衷。不错，诗歌艺术是要探索的——不仅从思想上还是从形式上是需要的，也是必须的——且是要不停地探索的。因为人类在前进着，社会在发展着——我的人类的思想也在前进着——我人类心灵同样发展变化着——一些是陈旧的技法和我们现拥有的一些诗歌技艺——有些时候是不足以表达我们内心世界的——为了把那些内心世界的东西更清晰、更真实、更合理地呈现出来——我们有必要学习和寻找新的技法和形式。但把一些根本不必要或许根本不存在分歧的东西整出来是让大家挤破头来论——那是不错误的。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把你的“坛子”搞旺——那是另外一回事。不过做作诗人从“道义”上讲，这样做也不对——我已说过，会很多朋友在你操持下又绕到别处了——而偏离诗之正途。我敢说他们当中有人有一天会“骂”你的——像狂徒今天总心里骂那误导他的有名却无诗才的假诗人们一样。
我之所以把那些东西说成“是些根本必要或许根本不存在分歧的东西”因先生一定知道这种东西很早就有了，不说兰陵笑笑生的《金评梅》，也不用说贾平凹先生的《废都》那些不是诗，我们不算它——可八十代中期和九十年初期，玩这的应该算得——像先生这样把诗写这样境界也与诗为伴十几年了吧——我想应算“过来人”或者是算亲眼睹那些玩花招的人，今天是怎么成我们的笑料的——当然这些玩家现在一个也不玩了——诗坛看不见他们，是因为他把诗玩死的同时，也把自己玩“死”了。也就是说这些“框框子”（原谅我只今不会打东西）根本不是那位先生首创，更是没必要劳先生提出来在这里搞上一把。如果让一些人无聊的无知者不懂诗的人争着玩我们看热闹也行——可发现先生你玩“真”的——或者说你相对这种不是东西提出了不少要大家思索东西，这就让狂徒奇怪了——你是装糊涂，还是真没见过这种玩意儿？就是从符号表达情感方面来说，这东西也不什么是首创——也许先生知道一种“圈圈诗”吧？那是在元代一位妇女非常思想念她在外地丈夫，想让人给他丈夫捎封信——可她不识字，就画了一些大圈子套小圈，小圈绕大圈的一些符号——表达“我想你，我离不开你，你要记着我，我们的心在一起”这些当然是后人诠释的意思了——被后人称为“圈圈诗”。
所谓的探索我刚才说是有必要的——那要看那方向的探索，用什么心态来探索——什么人来搞这种探索——像我前不久说给一些垃圾人士话“诗门没进你谈什么探索”——且有位大师也这样告诫我们——“既使最优秀诗人探索也是充满危险的事情……”（这句在诗人潞潞主编的《准则与尺度》可以读到）我认为他说的是对的失误探索不仅要毁掉诗人本人——如果这个诗人有影响力还殃及后来的初学者——但这并不是说不让写诗人都不去探索，而告诉大家不要一味地从诗的形式来进行探索，
象我刚才谈到那样，探索是需要的，也是必须的——我认为一个诗人先要从思想上和精神上去探索——一去做一个敲天问地，努力与天地合一——入人类之大思，超万物与界外的探索者。那时我相信这一位诗人说出的每一话将是“天外之音”——其音将有着太阳的高度，大地力量。我有这样一句诗语（这组诗语在几家坛子上挂了近一个月，我想朋友们有的已见过了）——“大师是寻找生命起源的的人，大师要不是诗，甚至不是语言，不是艺术——而是揭示生之秘密——诗仅是他不得为之而为之的产物。”我认为我这样理解还是有道理的。而且我还有句——“摆弄汉字，绝对是阳光下废墟上捡拾瓦片或是其它闪亮东西的劳动，是最为蠢笨的大师般劳作”（在最近的《星星》四期下半月上可能读到）。一位大师是那种把心从胸怀中捧出——又慢慢自己把那颗心埋入土中——之后又傻傻提过一捅水来浇——他认为他的心能发出芽来。这种诚心和真心感天动地——一次次人类文明春天的降临，都是被这种近于白痴一般人物给我们带来的啊！
谁也没想到把心捧出来——放在太阳的芒上——用人类苦难的鞭子去抽打——把自己的全部血吐出来——就是是诗了——就足以名世，足以扬名四海——成为一个诗人——成为一位被人称为天才的诗人。可笨孩子杳海生想到了——这使他成为了“海子”——一成为一个既将进入永恒和不朽的诗人。
我一次提海子不是我多么崇拜海子——我是想让大家想到他的诚实。写诗就是说话——当人们读出你用一颗不诚实心灵与他说话——你用那么多漂亮花样（形式）有什么用呢？“假如大师让恐惧——向自然请求忠告”——我想这句话是每个现代写诗人都熟知的一句话。那么让我们面对自然——恢复我们人类诚实本性来进行歌唱的吧！
我敢说就目前中国这种诗歌水平——还没谁有资格去搞什么语言文字之外的探索——（当然有种一种除外——那种不知“诗天”有多高，不懂“诗地”有多厚的人）而且我认为像刘春先生这样诗人也不应这方向犯思索的人物——不是他不该想或者说没资格去想——而是他早就应想过去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去考虑到诗以怎么样目面和形式来呈现而去大胆下笔——我认为我们应该向那些以自已为宇宙中心的天才诗人学习——学习相信自己说出的一切就是自然安排，天地的造化——而不总要怀疑自己的文字甚至形式是否可靠。
刘春先生好像他的读后感里提到一些研究生、博士生和几位教授参与了这场讨论——并说道有几位赞同这种东西。我感到刘春先生把这些人当成“法码”——来说服一些人去“思索”那个不值得去思索的东西。既然刘春先生那样认为我就不说这是有多么可笑的事了——我想他如果想到一位研究生在人成为研究生之前，是怎么没白天没黑夜地来读那些愚蠢的家伙编写《文艺概论》之类的——与诗一点不不沾而考取研生生，或一位博士生写出了怎样一篇论述一位诗人十七八岁写出作品成为获学品的——而一位教授也许写了两本研究诗人二十三岁时，写下东西而成为教授的——我想刘春先生是不会把他们这些人抬出来的。事实上我们可以不承认每个写诗的人都有天才——但我们承认每个懂诗的人——能进入诗内部行走的人——像那句老话说得那样“都是些有别材的人”——绝对不是那些以为多读几本书或给一些诗人们分分流派的教书匠们——就有权对我们的诗来指手划脚。而且我顶讨厌那种没写过诗，没在诗宇中进行过艰辛滚爬——从没感受到过诗之痛——对其进行压迫和威逼而出笔写诗评家伙——看看那些家伙写评吧既无诗思更无智思——除了会给诗人分分帮划划派，他们好像什么也不会干呢？

最后关于“杂种”——我再解释两句。在我们听到“我们的祖国是花园”的同时我想——我们应该不要忘记我们花园般的祖国里面，还有着“监狱”——一个用来装一些坏人——那些破坏花草的人的地方。在诗坛——这个什么鸟都有的大林子里——用“杂种”来区分一些“好鸟”和“坏鸟”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如果刘春先生认为，狂徒把不同意他意见的人就骂为“杂种”——我想请刘先生再读一下，我给他信我是否是那个意思——或者让时间来证明一下，狂徒是否是一个把不同意见的人来骂为“杂种”的人。反正狂徒三十来岁——好像先生也不大，我们有了解对方的机会——这个诗坛虽是事非之地——可狂徒不会走，想必先生你也不会撤。
最后向在这封信中一直处在倾听位置上的马小龙先生表示歉意和感谢。希望有机会进一步交流。这里由于不便，请原谅我不再与你多说话了。
最后向刘春先先生致敬——并向在这次讨论中可能被狂徒伤害的人致歉

鲁西狂徒2003。5。6

嗨你好

有趣！虽然有人不懂诗，却是真诗人！我也算一个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争论的是什么！

鲁西狂徒

问楼的嗨兄好。转刘春先生的回贴。
姑且相信你解释的“杂种”一词的含义。我就把前天回答的那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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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前两句吧：
1，相信你的真诚。
2，不同观点可以讨论。
　　老实说，因为我的时间关系，要不是你写了那么长，我是不会回这个帖子的，你只要多琢磨一下我那篇文章的意思即可知道，你完全误解我提出讨论的目的了。你一再地拘泥于这首诗的“好不好”，形式“新不新”，而我意不在此，“意”在哪里，仍然请你去读文章。
　　即使顺着你的意思去讨论，你的许多论点也是站不住脚的，不要以为这种诗的形式以前出现过了就不值得讨论，诗歌有一些永远都不会过时的东西。诗歌是常写常新的。五言、七言这种形式也早有人写了，为什么现在仍在写？祖国、母亲、故乡、爱情早有人写了，但为什么你也还在写？
　　我们还有一个分歧，那就是你想布道，硬要对方肯定你的观点，只有自己的对，别人的都错。而我不是这样，我只提出，然后分析，我认为保守和激进没有对和错，肯定与否定都值得尊重和思考（我说一些博士、教授认可该诗的同时，也说了 另一些有影响的诗人否定了该诗，而且我那句话完全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客观阐述，你怎么会得出我拿博士、教授来证明观点的看法呢？你可以再看看我那句话。）。至于读者得到什么样的结论那是他们的事情。在这个年代，想“统一口径”的想法是十分可笑的。
　　像你这样的“狂”，我见过不少，也比较了解和理解。在此有一言相告：人们注重的是内在的“狂”，也就是发自内心的自信，而不是四处叫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写了两个东西的“表现狂”。不过通过这些讨论，我发现你已经意识到尊重对方的重要性了，也懂得收敛了（你自己也可以将你的那些帖子按照时间顺序看一遍）。这对你未尝不是好事。余不赘。
　　因为时间和你对我的立场一再误解的关系，我认为我们没有讨论的余地了。以后也不会回帖了。你放心，我没有你那么浓重的胜负之心，我同样认为你在你那个立场上是有道理的，你没有丢面子。再见。


本贴由版主于2003年5月07日 10:19:20修改过

刘春的刘，刘春的春

本贴由刘春于2003年5月07日09:47:37在〖扬子鳄〗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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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致马小龙先生——顺致刘春先生和一些写诗的朋友们】是鲁西狂徒在2003年5月07日00:16:55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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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认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谢先生回复。再见。 鲁西狂徒 15:36:37 5/07/03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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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

个人认为刘春的回复很有道理。诗人注定要孤独和沉默，我写诗，是为了要回到沉默。

鲁西狂徒

像大地本身一样，沉默是一种力量。不过总想提醒一下，一位中国优秀诗人不要在那种不该犯思索地停下来做无谓的思索——刘先生好像目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以为我在管什么——我只想提醒是诗人的人——不是诗人的写诗者——狂徒是懒得给他说话的。石老弟好，好像你年龄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