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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辅导作家之一:谈文学与市场(网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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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因钟情而逃离,因无知而被动
                                   —— 谈文学与市场
    当我们走出某一个人的语言势力范围时,我们开始独立的观察和思考,我们发现世界是如此丰富多彩,世界是如此崭新靓丽,世界以多元性、结构性呈现在我们面前。正如第一次心理断乳期的儿童一样,当他们用自己的眼睛面对世界,就会迷茫:“面对市场经济,我无动于衷。”“我只关心我的写作。”“中国文化大崩溃了。”“是文学市场化导致道德的滑坡。”可是,当时间刚跨过新世纪的门栏,一切还没来得及沉淀,我们已经看见文学并没有因为市场而沉沦,相反,我们至少能够看见文学新世纪的曙光已经在东边的天空出现。
    不能不先说一下市场。 实际上,市场是我们逃避不了的人类历史发展规律。与其把市场看作经济概念,不如把它当作社会概念。如果我们从经济学的角度去看待市场,“市场是商品交换的场所,也是商品交换关系的总和”(1)的看法是值得接受的。但是,由于人的参与,使商品交换的关系极其复杂,我们不能只是简单地把它看作商品与商品的关系或者金钱与金钱的关系。因此,我们不得不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待市场,一旦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就会发现:市场并不是我们谴责的罪恶之源,市场关系是人的行为具有商品化的关系,人的行为的复杂性使这种关系不仅仅是商品与商品的关系或者金钱与金钱的关系。如果我们对人的行为的复杂性的意义估计不足,就会夸大市场的作用,“教育的产业化”是一个正面的例子,“市场是万恶之源”是一个反面的例子。在厉以宁教授主编的《西方经济学》中有这样一段话,可以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市场:
    市场机制不是万能的。它不可能调节人们经济生活中的所有领域。对于市场机制在某些领域不能起作用或不能起有效作用的情况,我们称为市场失灵。导致市场失灵的原因主要有这样几种:非对称信息、外部性、公共产品及垄断。(2)
    资本主义市场和社会主义市场的概念划分方法也是不够科学的。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是意识形态,而市场是客观规律,用意识形态来界定客观规律,往往导致意识形态与客观规律的抵触,而且客观规律也不会按照人的意识形态来发展。事实已经证明,如果人类太夸大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强行把意识形态和客观规律焊接起来,就会和客观规律产生抗衡,客观规律的反作用对人类的反弹就会使人类在自身发展的过程中付出更大的成本。我们应该尽量客观地去认识世界,尽量客观地去把握规律,尽量客观地去运用规律。如果我们抛开意识形态的干扰,而只从尊重客观的角度考虑客观的市场,我们就会对市场有新的认识。(对市场的有关论述在这里不再多说,爱好的朋友可以发邮件到dage004@yahoo.com交流)
    随着人的社会化的不断深入,市场关系也将逐步发生变化,市场将成为一种载体,商品关系将成为一种形式,一种全新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将成为市场的内容,完全人性化的市场将会到来。一个完善的市场,一个完全人性化的市场,恰恰是人类发展必不可少的的推动器。这不是什么理想化的推测,而是对人类社会发展的理性展望。市场的负面作用,是由于市场的不完善造成的,也正如社会的不完善造成社会存在弊病一样。不完善的市场是一柄双刃剑,如果用剑者是武林高手,这柄双刃剑就不会伤害到自己。然而,又有什么不是双刃剑呢?
    那么,文学可不可以放入市场的区域去考虑呢?让我们先看几个例案:
今天,号称要建设“精神家园”的王小波,在未成名之前与记者朋友谈话时,谈到自己的创作文学动机:
        问:那你觉得选择了当作家这个事情可能的因素是什么 ?
        答:因素能不能靠它维生吧 。
        问: 维持生活 ?
        答:大概我觉得当作家挣的钱 在中国能够维持生活,所以就能当作家了。(3)
    无疑,他也是自觉地如王朔一般,把文学纳入了市场。后来,王小波在他的杂文自选集中说:
    我写的东西一点不热门,不但挣不了钱,有时还要倒贴一些。严肃作家的“严肃”二字,就该作如此理解。据我所知,这世界上有名的严肃作家,大多是凑合过日子,没名的大概连凑合也算不上。(4)
    结果是什么呢?王朔成为世俗的精神领袖,王小波要建设的“精神家园”从他去世到如今,也还处在筹备阶段。在当今文学市场上最活跃的有金庸、海岩、余秋雨,以及韩寒、郭敬明们。金庸的一元钱版费和余秋雨的专机运送书稿,是文学市场运作的最精彩的范例;海岩则是自产自销的典范;韩寒和郭敬明们则是别人挣钱的工具。在文学市场中瞎忙活的有余杰、于坚、王小波、冯骥才以及沈浩波们。余杰以骂人出名,但骂人只能出名,不能挣钱;于坚以特立独行出名,特立独行是与市场格格不入的;冯骥才打着文化的旗号到处题字、作画、搜集古物,但那弄不了几个钱;沈浩波们与余杰有许多相同之处,只是沈浩波们的年龄与余杰差别太大,而与韩寒和郭敬明们近似,所以我给了他们相同的位置,即“以及”之后。文学市场中的中等收入者王蒙,在谈到文学与市场时有这样一段文字,最能看出这一层次人的心态和现状,如下:
    还有一些同行,写作的全盛时期已经过去。他们既做不到艺术高峰,岿然不动,我行我素,光辉自在;又做不到适应时代、追风赶浪,常新常鲜、畅销利市。他们的创作有点两头够不着。其实就是没有“市场经济”一说,他们的创作上也会是不乏苦恼的。对干这些同行应该给予同情和帮助,也要善于听懂他们的时时发出的今不如昔的满腹牢肠。总是可以发发牢骚的嘛,这种牢骚有时候也能赶上点儿,变得可贵和正义起来,例如在需要宣布文艺界是重灾区的时候。人无百日好,花无十日红,写不出来就不写,不写比勉强写其实更伟大;大可不必看着年轻人写出的东西而生闷气。也不一定把罪过全推到市场经济上来。
    其实谈谈市场经济对文学也有好处。迫求金钱最多是俗鄙肉麻;而追求整人——不论以多么伟大的含义一一则是凶恶狼化了。考虑考虑有没有读者总比考虑写完发出来一篇作品会不会因此被扣上什么政治帽子好得多。过分注意市场即使一时降低了艺术品位也比为了臆想的政治问题而大批废黜作家和作品好得多。毕竟是市场而不是非市场能够为作家提供更公平的竞争机会。毕竟是市场能带来更快的生产力的发展,从而使文化教育的发展也获得更好的条件。市场当然并非万能。我们除了市场还有精神还有文学还有道德还有传统。面对市场经济的起步,我们可以少安毋躁。我们不会失落自己,我们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们知道我们能够指望什么,不能够指望什么。我们仍然是从容的。(5)
    再回顾一下历史吧。左思的《三都赋》所引发的“洛阳纸贵”,是文化市场自然阶段的产物。市场是一个链条,其中的一环有所变动,其它各个环节就会相应而动,所谓“环环相扣,动动不止”。文章写得好就有市场,有市场就会促使作家再进行创作,所谓“因果感应,如影随行”。到了李白,可以称得上文化市场第一人。他二十五岁出蜀,携带三十万两白银作广告费,广泛结交各地名流、官绅,请求引荐自己,以求获得一官半职,有他的《与韩荆州书》为证,如下:
     白闻天下谈士相聚而言曰:“生不用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何令人之景慕一至于此耶!岂不以有周公之风,躬吐握之事,使海内豪俊,奔走而归之,一登龙门,则声誉十倍。所以龙盘凤逸之士,皆欲收名定价于君侯。愿君侯不以富贵而骄之,寒贱而忽之,则三千宾中有毛遂,使白得脱颖而出,即其人焉。(6)
    但是,李白在文化市场上也是失败者。由于他缺乏政治素质,在治世不能容于权贵,在乱世不能认清全局,以至于“坐永王之事”,得郭子仪相救, 才“因而免诛”。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自己的经营目的,“笑傲江湖”去了。
     到国外去看一看。雨果利用出版商提供的贷款出版自己的作品,死后还欠他们一大笔债务,可以说是“举债经营”文学的典范。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地利女作家艾尔弗利得-耶利内克,因为她在许多作品中强烈批判男性的专制和暴力,无情地批评自己的同胞,所以她的作品在奥地利不受欢迎,没有市场,卖不出去,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她改写剧本,以求谋生,但是,奥地利政府竟然禁止上演她的剧本,以至于她生活困窘。又一个市场失败而文化得到丰富的例子。雨果和耶利内克的事例给我们的启示是很多的。虽然并不是所有的生产产品都能被市场所接受,也不是市场所接受的文学作品就是优秀的文学作品,但是,无论他们的文学产品在市场上的经营成功与否,他们都给我们生产出了宝贵的文化消费品,他们用惨淡的经营为我们生产出丰富而优秀的精神食粮,我们应该感谢他们。实际上,早在1819年,瑞典的经济学家西斯蒙第就从市场的角度研究了包括文学在内的“精神消费”问题,他指出,每个精神消费者都以满足自己意愿的方式按照自己的收入来分享物质享受和非物质享受,不同经济地位的精神消费者对文艺的消费持有不同的态度,而且经济条件的好坏使文艺消费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也具有不同的意义。(7)西方经济学家不断把文学和文艺纳入经济领域去研究,提出了“文化产业化”的概念,文化的产业化就应该包括文学的产业化。马克思也多次把文学或文艺放入市场中去研究,他在谈到生产和消费时曾经说过:“消费对于对象所感到的需要,是对于对象的知觉所创造的。文艺对象创造出懂得艺术和能够欣赏美的大众,——任何其它产品也是这样。”(8)在这句话中,他把文艺当作了消费产品,并与其它产品一起研究。恩格斯也曾作出过同样的论述,但都不够深入和系统——可能是由于时局的限制吧。现代的中国“新文化运动”把文化和文学绑架在“民主和科学”的战车上,利用政治革新文化和文学,又由于受传统的抑商思想的影响和时局的限制,所以没有最终解决中国的文化和文学问题,也几乎没有谁把文化和文学放在市场中去考虑。当然,市场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文化和文学问题,同样,民主和科学也不是包治百病的万能良药,文化和文学问题最终要靠文化和文学自己来解决。而在中国,到目前为止,几乎还没有建成独立的文化和文学的体系,文化和文学总是在政治的怀抱里摇呀摇。
    高尔基曾经说过:“文学家作为一定环境和时代的人,不管他愿意与否,有无条件,都必须为自己的时代和环境的利益服务,而且正在服务。”(9)我们的一般理解是,文学家应该用自己的文学反映时代风貌,倡导时代精神,然而,这只是从文学的文本和文学主体而言的,它没有考虑文学的运传过程,我们一旦从这个角度去思考,我们就会发现,无论是从生产和流通、分配、消费上来说,文学本身就可以成为一种商品。文学以商品的特征参与市场的运转,是更直接的参与这个时代的建设之中,就能够更好地服务于社会。中国这个时代就是市场经济的时代,因为国家调控的作用特别突出,所以,可以称之为“国家调控市场”经济时代,文学以商品的身份参加国家市场经济的发展,是对中华民族发展的最直接的和最大的贡献。我们应该放弃保守的“轻视工业、抑制商业”的思想意识和“君子不言利”的观念,用大市场的思想重新为自己定位,积极投身于这个时代的建设之中去,写出优秀的文学作品,用精神和道义的支持推动社会的全面发展,当然也要谨记“君子爱财谋之有道”的优良传统。“君子爱财谋之有道”就是市场的诚信,是人类优秀文化传统的一部分,也是文学张扬的主要内容之一。
    其实,无论作家以什么样的目的去写作,他所生产出来的东西一旦以物质的形式表达出来,或者以物质为载体,那么,他的产品成不成为商品就不是作家本人说了算,就不可避免地要被带入市场,接受市场的选择。写到这里,一定有人会说,作家的写作是可以以市场为目的的了?我的回答是,不应该。市场毕竟是人类发展的一种工具,它是形式的,不是内容的,就象我们乘车的目的不是为了“乘车”,也不是为了“车”一样。作家自觉地把作品投入到市场,就是找到了一种更好的参与社会和人类发展进程的工具。在这里我最想说的是,作家写作不是为了市场上获得利益而写作,作家应该用自己的作品承担起传承人类文化的重任,他利用市场,宣传的是人类的道义和良知,他标榜的是崇高和伟大。他的写作目的应该是:通过“揭示生命无法逾越的障碍和局限,展示生命复杂多变的理性和情感”,不断“提高生命的生存质量,恒久保持生命的生存价值”。在市场不完备的情况下,作家为了赚钱,专为市场而写作是非常可耻的,比如金庸,他的武侠小说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如此巨大,比毒品还要可怕。当你看到一个刚会说话的小朋友一开口就是从武侠的电视和电影中学到的“我杀掉你”时,你就不能不感到悲哀,一个民族的未来怎么能从“我杀掉你”开始。
    任何生产都是人的主观精神与客观世界的结合,随着生产的高度自动机械化和科学技术的深入发展,人的主观精神在生产中的价值比例越来越大,所谓“知本经济”时代,也正好说明了这一点。邓小平同志“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论断,如果从这个角度去分析,就是对现实的最清醒的认识了。文学作品从一开始就具有“知本经济”时代生产产品的特点,主观精神的价值含量大于客观物质的价值含量。文学作为一种商品,它与“以物质为基本内容的商品”的最大区别就是它的使用价值偏重于审美。“物美价廉”虽然是商品价值与使用价值的最佳结合,但是,人们看重的还是商品的作为物质的使用价值,尽管“物美”可以带来审美的意义,这也正好可以说明一般的“以物质为基本内容的商品”也具有文学商品的属性。那么,我们可以这样来界定文学写作,文学写作就是一种生产劳动,一种偏重于脑力的生产劳动,它是作者运用思想和情感来酝酿、用语言来表达、用媒体来外化和传承的生产劳动。那么,文学就是这种生产劳动的产品,这种生产劳动的产品一旦进入市场,就成为了商品。
    那么,我们再从消费的角度来谈一谈 。对文学的阅读、欣赏实际上就是一种消费,不但是对媒体和载体的消费,也是精神的消费,是物质和文化的双重消费。与“以物质为基本内容的商品”所不同的是,它偏重于文化的消费,正如我们欣赏一件古代的艺术品时,我们不是看重这件古董是由什么构成的,而是看重它的文化含量。文学作品的文化含量(包括劳动力)越大,它就越有价值,而我们买书、订报、购牒、上网等为了阅读、欣赏所支付的价格数目是以承载文学作品的物质消费为主的,在这里,价值和价格仍然遵循价值规律。文学作品的多次出版证明的是文学作品的价值,不同版本的价格不同是市场规律所决定的,价值越大,出版的次数可能就越多,但是,反过来,出版的次数越多,并不能说明文学作品的价值越大,就是价格不能决定价值。所以,文学作品的价值与读者的多少无关,只追求出版数和点击数的作者是在做违背价值规律的事情。文学的消费与“以物质为基本内容的商品”的消费还有所不同的是,它是一种增值的消费,是一种可以再生产的消费。如果说文学创作是第一产业,那么阅读是第二产业,读者所从事的是再加工的工作,说深加工更合适。也可以这样说,文学的消费的本质是文学的再生产,没有文学的消费,文学的意义便不存在。
    那么,文学的这些特点是否影响文学作为商品的界定呢?笔者认为:(一),任何作为商品的事物都有商品的特点,又有它作为自己的特点,不能因为成为商品就失去了自己。我用来写作的电脑是商品,但是它仍然作为电脑而存在,不会因为到市场上“转了一圈”而成为其它的事物,这里面有商品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关系,也有事物的本质和特征的关系。(二),许多商品也是可以升值的,不然,那有那么多的古董,尽管其它商品没有文学商品的这个特点普遍,这也包含着普遍性与特殊性的辨证关系吧。(三),文学的使用价值也体现在文学的工具性上,即改造人的精神世界,而不是加工了多少物质产品。文学起着承载人类文化发展的重要作用,起着承担人类道义和良知的重要作用,起着树立人类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的重要作用,它不是一般的工具,它是“上帝”的大脑和人类的手。
     我很赞成作家储福金的一句话,“衡量一个作家大小的标准,就是作家心的大小。”(10)那么,心的大小与什么有关?有了市场心就小了,没有市场心就大了?显然不是这样,怎样看待市场是心,在市场中怎样做也是心。文学的边缘化,不能抱怨时代,只是因为我们的作家太“钟情”文学,太对市场不了解,是作家自己把自己边缘化了。文学不是从文学到文学的自我繁殖,而是“生命——文学——生命”的轮回。在这个轮回中,我们走不脱市场这一环,它在文学的背后推动着文学,送文学这一程。可是,我们的作家们总在研究文学,只从写作方法上进行突破,他们对现实的世界除了指责、批判或者占有、疏远之外,不能从细节上进行根本性的分析,把握不住现实的本质还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怎么能不越走越远。文学的突破是对现实的投入,是对现实的突破,世界是开放的,有良知和道义的作家却是自闭的,没有良知和道义的作家在趁机捞钱,世界不混乱又能怎样。是时候了,有良知和道义的作家们,一起努力,走进“二次革命”的行列,去整顿我们的文坛秩序,让文学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做好市场的监护人,引领着世界向前进。
                                                
                                                           2005年1月10日动笔
                                                           2005年3月16日脱稿
发表于 2005-3-20 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辅导作家之一:谈文学与市场(网络版)

合理的诗歌作品的评价体系应该是一个市场打开的基础,
这方面雷黑子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以下摘自他的《24期临屏评论,有点酷》
1)技巧.从技巧来说,诗人在传统手法和当前惯用手法结合得相当不错,前3节连续三个排比,直奔立意,起到了很好铺陈作用.
(2)立意赏析.一开始诗人从忘却前世等待一场悄然而至的4月雪入手,描写了温暖的,迷醉的,笑意盎然的雪景;接下来诗人笔锋一转,说这场美丽的雪其实是萧杀的爱情的泪水,所以才那么清脆和纯真,并期望细碎的阳光能够治愈这伤痛,届时会有另一洞天.在四月的飞雪里,受伤的爱情和新的希冀是本诗的主题.
(3)评分.文字的空灵度8.事物的敏感度6.诗人对意象的捕捉准确度8.5,意境的经营到位度7.
虽然只是一个不很成型的概念理想,很多的数学模型的细节还没有到位,但我们可以看到一种诗表现的基本方向和为以后可呢感建立的评价体系也许有所借鉴。
 楼主| 发表于 2005-3-20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辅导作家之一:谈文学与市场(网络版)

我承认诗歌报有一批不错的诗人,无论是从诗歌的写作上还是从诗歌理论上,他们甚至可以称得上大诗人。这只是为诗歌制造出高质量的产品提供了精神资本,但是诗歌的外化过程不只是把诗歌写出来,提供给消费者这个环节是那么重要。如果我们只等着它自己被消费者发现,那仍然是自然的市场。理论的推荐也有广告的成分,但是,它的受众未必能够接受。看一看其它的商品广告,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应该怎样做。
发表于 2005-3-23 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辅导作家之一:谈文学与市场(网络版)

把文学放到市场里考虑与定位.
此文有几个方面说得不错.
文学是商品,又不是普通的物质商品,物质商品属性只是文学的一个方面.
文学商品是思想文化的一种存在形式.
文学商品的质量优劣,其物质属性的优劣只是一小点点,主要是看其思想文化方面的优劣.
思想文化属性的优劣,主要是看对社会是促进还是促退.
促退的就是要遏制.
这种遏制一方面是作者自我的作为,不能自我遏制的作者,他是违背文化市场生产规律的.
一方面社会管理遏制,社会管理不能遏制害性是社会失职.
文化商品确有人群属性(也叫阶级性),这种人群属性,有的是多人群的,有的是单人群的.这就出现了人群间的差异和矛盾.这种矛盾很多是反映的利益的矛盾.这就出现了不同人群之间对文学\文化商品的不同要求甚至是严重对立与斗争.
所以,文学文化商品不能完全否定意识形态.
文化文学是工具\武器,不同的人群都会把它用来维护本人群的利益.
作为人民大众当然要用文化\文学来维护本人群的利益.
所以不同人群强调文化文学的不同内容,不同属性是必然的.
人们啊,他是什么人群中的人,他想当什么人群中的人,他只能同什么人群在一起,他也就更要什么人群的文学.
俺这里只说了文学商品的社会性和人群属性的问题.不知对不对?
 楼主| 发表于 2005-3-24 0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辅导作家之一:谈文学与市场(网络版)

梅梅子 说得对,谢谢指教。其实,这是我和赵阳等几位朋友一起写作的一本书的第一章,我先写好了,选出一部分贴出来,让他们先看一看行不行。如果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就指出来,先谢谢您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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