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垃圾派诗歌，是再生还是扔掉

李霞

垃圾派诗歌，再生还是扔掉
——皮旦李霞对话录

    □李霞 中国出了个垃圾派。2003年3月15日，垃圾派诗歌在网络诗坛显身。迄今，垃圾派在中国21世纪诗坛已成了“另类”“先锋”“流派”的代名词。不到3年时间，十几个人折腾起一个诗歌流派，且折腾得“乌烟瘴气臭名昭著”，在汉语诗歌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事。这一方面得益于网络梦幻般的交流手段，一方面得益于垃圾王精妙的策划和组织。但是，随着垃圾派与下半身斗争的淡化与消亡，垃圾派也进入了孤独和寂寞的境地，是不是垃圾派的大限这么快就近了？
    ○皮旦 垃圾派的成功，说得益于网络梦幻般的交流手段我同意；说得益于垃圾王精妙的策划和组织，与事实不符。垃圾王指的如果是为垃圾派的创立和发展付出了艰苦劳动甚至沉重代价的垃圾派所有成员的话，垃圾王是存在的。“秋天深了，王在写诗”。这是海子的诗句。改动一下，用来形容集合在垃圾派这面旗子下面的垃圾王们也许是合适的：“垃圾深了，王在折腾”。折腾而已，并且是各自为政的折腾，与精妙的组织和策划基本上没有关系。折腾就是折腾，折腾一般很难成什么气候。万一成了气候，那一定与折腾的背景有关，与折腾本身关系不大（如果大的话，那肯定会折腾个没完）。以垃圾派为例，它的背景就是：垃圾深了。
很多人把垃圾派与下半身的斗争（说论战比较合适）看成垃圾派的主要东西了，这很不好。这是一个错误的判断。这个判断之所以错误，在于垃圾派的出现不可能单单为了打倒一个下半身。这个判断不仅错误，而且错得很严重，它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对垃圾派全面公正的评价。
说垃圾派进入“孤独和寂寞的境地”我同意。但我不同意把进入的原因说成“垃圾派与下半身斗争的淡化与消亡”。事实上，垃圾派自它诞生那一天起，就进入了“孤独和寂寞的境地”。垃圾派只要存在一天，它就应该处身于“孤独和寂寞的境地”一天。这就是垃圾的命运：孤独和寂寞。真正的垃圾派的命运，一定是垃圾的命运。不仅孤独，更是一种过于寂寞的孤独；不仅寂寞，更是一种过于孤独的寂寞。所谓大限之说假如是建立在对垃圾或垃圾派命运的认识上，是可以成立的。垃圾或垃圾派的命运，看起来很像那种大限已至的命运。当然这也是永无大限的命运。
    □李霞 第三代诗歌是因打倒朦胧诗站起来的。垃圾派要站起来必须打倒第三代么。你在2003年10月写的《关于垃圾派的若干重大问题》一文中说：
   “同样令人痛心的是，韩东们一头扎进了语言。我坚持认为韩东的‘诗到语言为止’的主张：一是多余的。如果这个主张是为了强调语言的重要性，那么做这种强调的，从来大有人在。一千年以前就有，相信一千年以后还会有；二是荒唐的，它就好比说‘战争到武器为止’；三是一个十足的骗局。它把那么多原本有着重要使命的天才诗人骗到了语言这面旗子下进行语言大玩弄，从而将天才一个个演化为蠢才。读一读废话派的诗吧，只要稍微读一读，就将发现这帮蠢才已经蠢到了什么程度。‘你既然以玩弄语言为乐，那你就玩好啦，恕不奉陪。’——这是什么人在说话呢？正当韩东们兴致勃勃大玩语言的时候，中国社会新时期以来，一直走在诗人后面的思想家趁机一咬牙走到了前面。
更令人痛心的是，还有人一头扎进了象牙塔。后来所谓的知识分子写作，概括的正是第三代诗人中一帮更加神经病的诗人的写作。这帮家伙不仅在玩语言上玩得更如痴如醉，更恶劣（比如欧阳江河），而且他们连内容也敢玩，他们已玩到了叫你无法确切知道他们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境地（比如西川）。对这帮人已没有人再对他们说什么，因为已无话可说。他们也已无话可说，就是有话可说也没有人听。他们纷纷逃窜一般跑向国外，一点也不奇怪。这块土地已彻底失去了他们的市场。
于坚是第三代诗人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走过正道的人物，但也仅仅是走过而已。首先他的《便条集》不该写。于坚的《便条集》不仅是其本人的诗歌创作同时也是第三代诗歌创作终于难以为继的最明显不过的表现；其次，他的《0档案》不该写，但也该写。因为整个第三代的档案，最终将是一个‘0’字；再者，吹捧伊沙的文章不该写。吹捧伊沙事实上就等于对第三代诗歌已经少得很可怜的那么一点个有意义的成分加以否定。
第三代诗歌运动之初提出的‘人本体’思想应是其最有意义的东西。可是后来的一切基本上都是与这个最有意义的东西相背离的。在一个错误的方向上，你走的越远，越说明你是错误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一段话在一定程度上击中了第三代的一些疼处，但仍不可能致他们于死地，现在有新的夺命招吗？
    ○皮旦 第三代作为一个诗歌现象，已成为过去，夺它的命没有必要。垃圾派要站起来不存在必须打倒第三代这样的事情。我在《关于垃圾派的若干重大问题》这篇文章所表达的相关观点，目的也不是要夺第三代的命，主要表达一种惋惜。
    □李霞 皮旦，称你为垃圾王，你乐意接受吗？其实事实已经如此。你以“老头子”名义写的《垃圾派宣言》及有关文章，已成为21世纪汉语先锋诗歌的重要理论文本；你是垃圾派大本营北京评论论坛的版主；你是垃圾派的代表诗人之一；你是网络诗坛的传奇人物……你能较详细地自我曝光么，包括你的经历、家庭、现状、思想、写作、野心……
    ○皮旦 垃圾王，虽然垃圾，但也容易引起误解。
   《垃圾派宣言》是我写作的二十多篇《老头子诗札》的拼凑。2003年5月，垃圾派与下半身论战拉开序幕，激烈和混乱出乎意料。我最担心的是垃圾派在它对外论战的第一个回合出现重大失利。匆忙中，我把已写出的《老头子诗札》挑出理论性比较强的部分合成一个新东西，取名为《老头子论垃圾派》，抛了出去。这成了后来《垃圾派宣言》的最初版本。一个派外朋友在批评《垃圾派宣言》时，以它过于天衣无缝来做它过于成熟的指责的证据。何来天衣？补丁罢了。《垃圾派宣言》足够重视的也许只有一点，这就是我将人人肚里有、古今宣言无的大便也就是屎，堂而皇之地写成了非同一般的文章。光说古今可能还不够，应该说古今中外。在我之前，有谁将这骚臭轰轰与恶蝇乱蛆为伍的“脏物”写进过宣言呢？没有吧？
关于我本人，没有什么光可曝。传奇或传奇人物这样的词太大了。
    □李霞 目前网络诗坛大小战争几乎都少不了垃圾派诗人的刀光剑影，你对现今诗坛应该有独到的评说。
    ○皮旦 今年五月，垃圾派与第三条道路两坛双派诗观大辩论时，我以《皮旦论纲（关于第三次崛起/关于垃圾派/关于中间带/关于第三条道路……）》为题发表了一个短论，比较集中的表达了我对现今诗坛的看法。内容如下：
    1．以朦胧派诗人为主力，以徐敬亚等人的“崛起论”为理论基础，以文革结束后兴起的思想解放运动为大背景，新时期以来的中国现代诗形成了它的第一次崛起。
    2．以第三代诗人为主力，以非非、他们等社团或流派的诗学主张为理论基础，以改革开放为大背景，新时期以来的中国现代诗形成了它的第二次崛起。
    3．很明显，新时期以来中国现代诗的第三次崛起已经开始。它当然也有它的主力，它的主力毫无疑问是以下半身、垃圾派诗人为代表；它当然也有它的理论基础，它的理论基础是垃圾派出现后逐渐形成体系的崇低理论；它当然也有它的大背景，它的大背景是已被高度商业化的整个中国社会。
    4．作为一个事物，崛起不仅是对它之前事物的超越，也是对与它同时之事物的超越。崛起的实质和崛起的意义，完全表现在这样的超越上。没有这样的超越，就没有崛起。
    5．第一次崛起是英雄主义的，是对“神”的反动；第二次崛起是平民主义的，它主张反崇高，是对“英雄”的反动。——这也是第二次崛起对第一次崛起的超越。
    6．第二次崛起主张反崇高。但反了以后怎么办？第三次崛起的崇低思想解决了这个问题，从而构成了对第二次崛起的超越。第三次崛起是公民主义的，是对“平民”的反动。
    7．从下半身到垃圾派，第三次崛起已成大势。他们走来了！这是崇低的一代！崇低的一代作为独立的力量已经登上中国诗歌的广阔舞台！
    8．需要指出的是，今天的中国，公民主义很大程度上还只能作为一种理想而存在。以崇低理论作为思想基础的第三次崛起，当我们说它是公民主义的，其实意味着它更是一场历险。
    9．在上一次崛起与下一次崛起之间，必然存在大片大片的中间带。诗歌发展史上的这种中间带没有什么特殊的，它是一种自然现象，和自然界高山与高山之间必然存在的那些地带一样自然。
    10．将带字换成代字，中间带就成了中间代。中国诗坛近年来自我炒作得很热的那个中间代，其以诗人的出生年代作为分代标准的做法，丝毫也改变不了它作为中间带存在的事实。中间代就是中间带。而且，某种程度说来，在命名上使用代字比使用带字更能说明其本质：它是历时性的，非现在的。
    11．中间带的可悲之处在于，它是过去的事物。因为只有在下一个崛起形成之后它才是完整的，甚至才可以存在。
    12．中间带注定无法代表高度和前倾性，它在发展史上的意义基本上等于零。
    13．知识分子（派）与民间（派）的分野是历时性的，不是共时性的。而且这个分野，由于碰巧发生在一个历史转折点上，有幸成了第二次崛起终结与第三次崛起开端的标志。
    14．以与知识分子（派）、民间（派）并存自居（并作为自身存在资格）的第三条道路，实质上是中间带。知识分子（派）、民间（派）与第三条道路，它们三者的联系纯粹是历时性的，不存在并存的问题（实际上等于不存在第三条道路认定下的第三条道路）。
    15．第三条道路的多元、条条道路通罗马以及“平台”等种种说法，综合起来，十分全面地成了他们对自己作为中间带的无意识总结或概括。“平台”一说最为意味深长。
    16．由于第三次崛起的开始，新时期以来中国诗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两个中间带：一个是第一次崛起与第二次崛起之间出现的中间带，一个是第二次崛起与第三次崛起之间出现的中间带。第三条道路越来越成了这两个中间带的集散地。他们的队伍也许不小，然而这能说明什么？！（本贴由皮旦于2005年5月29日09:01:29在〖北京评论〗发表.）
    □李霞 好像是除北京评论之外，其他论坛均见不到皮旦的影子。是只守自留地，还是化妆出演？我还发现，你基本上是用皮旦发贴偶尔用支峰，从不用“老头子”发贴，有什么讲究吗？
    ○皮旦 不少朋友对我所用老头子、皮旦等网名感兴趣。
    今年垃圾派成立两周年之际，我发表《老头子垃圾日记》时发表了一个《几点说明》，可以用来直接回答你的问题：
    1。老头子是谁，《老头子垃圾日记》发表之前，垃圾派中不知道的已是少数。《老头子垃圾日记》完全可以题为《皮旦垃圾日记》，之所以题为《老头子垃圾日记》并在北京评论上公开发表，也算是公开承认一下老头子是谁吧。老头子就是皮旦。
    2。使用老头子这个网名最初是出于网上写作诗歌评论的方便。如果说还有什么复杂的原因，那就是本人确实想做一个隐身写作者或虚拟写作者。——当然，我现在感到了这一切的难度。
    3。老头子作为一个网名出现在垃圾派成立之前，专门用来写作《老头子诗札》。《老头子诗札》第一札写的是张玉明；写了张玉明后写管党生。再往下写的时候，就“札”出了垃圾派。
    4。垃圾派成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其中有些事情肯定与老头子有关。在此我不想为这些事情的出现和造成的影响说什么“谢谢”或“遗憾”之类的话，因为这毫无意义。
    5。五一八裂变发生后，李磊对老头子展开的批评促使我第一次全面重新认识我提出的垃圾派诗学主张，特别是崇低思想。2003年5月22日，是李磊对老头子的认识发生重大变化的一天，在这一天他提出了老头子是“垃圾功的创始人”、老头子“十恶不赦”等重大观点。不管怎么说，我不想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李磊的批评对我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提醒。
    6。后来多次出现有人冒充老头子的事情。2003年底，垃圾派内部甚至有人提出老头子要公开选举的主张。这种情况下，我深感老头子作为一种现象与荒唐已经已近了。我不仅不想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也不想成为一个荒唐的人。——这也是2003年国庆节期间发表了那篇《关于垃圾派的若干重大问题》后，我基本上不再以老头子名义发言的主要原因。从2003年3月到同年10月，前后相加，老头子在网上活动总共八个月不到的时间。
……（本贴由老头子于2005年3月15日09:13:19在〖北京评论〗发表）
    此外，张玉明今天五月底有一篇题为《我在考虑流派与符号化与诗人个体之关系》的发言，有几条，也有助于理解老头子、皮旦这两个网名，引录如下：
    ……
    8。我发现目前“老头子”也成了一个符号。它必须承担它并不想承担的一切。
    9。所以，我的心理惯性是老头子，垃圾派的什么什么，而不是具体的作品后的诗人。皮旦和支锋是诗人，老头子不是，你说滑稽不滑稽？
    10。符号的时代，符号的世界。网络刺激符号的膨胀和畸形发展。
    11。什么时候我们多关注符号背后黑暗和微明的灵魂，卑微而伟大。
    12。符号，没有气味，没有温度，没有硬度。符号只是符号本身。（本贴由张玉明于2005年5月31日11:06:02在〖北京评论〗发表.）
    □李霞 垃圾派在写什么为什么写上有突破，在如何写上也有作为，但后者往往不为人关注，你能引燃一下大家的目光么？
    ○皮旦 如何崇低就如何写，这是没有问题的。
李霞2005-7-19于郑州。皮旦2005-7-24于安徽。
附记：李霞你好。回答了以上几个问题。其它问题与垃圾派关系不大，暂不回答好。谢谢你的提问和对垃圾派的关注。
   
附皮旦没有回答李霞的问题：
□一个诗人和一个诗歌流派一样，最终要靠作品来立身。作品不仅指诗歌文本，也指理论文本。垃圾派的理论体系诗坛还是公认的，但对其诗歌文本公认的还有限，尽管徐乡愁、李磊、管党生、虚云子、小月亮、蓝蝴蝶紫丁香、余毒等已名闻诗坛。你最好再点点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和代表作品，最好能选10首左右的代表作品附后，以增加说服力。
□以垃圾派为代表的低诗歌，再如垃圾运动、空房子主义、反饰写作、俗世此在主义、中国话语权力、民间说唱、无限制、中国平民、放肆、走路等写作群体，以及杨春光、典裘沽酒、凡斯、黄土、武靖东、小王子、管上、龙俊、花枪、丁目、温永琪、训练小猪飞上天、小蝶、红狐圣女、墓草、张玉明、向武华、郑小琼、衣水等诗人，确实在当今诗坛形成了一片崇低浪潮。张嘉谚（万象）、丁友星等的低诗歌理论研究也颇有成效。但就整个诗坛而言，崇低好像不能说就是主流，“低诗歌成为中国先锋诗歌历史走势的最新表现”有以偏盖全、化繁为简的嫌疑了。
主张光明性、消除人类精神中的黑暗的的完整性写作；主张多元性、先锋性的第三条道路写作；提倡回归自然、回归汉语、回归传统的回归写作；礼赞真善美的女性写作；还有2004年新近出现的物主义写作，原生态写作等都是先锋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却被排斥在外了。
还有，“低诗潮”把复杂的诗歌现象用简单的二元思维处理成高与低，使原本有文人相轻陋习的诗人把分歧或不同对立化了甚至敌对化了，产生许多诗外的和不必要的矛盾和争骂。
综观先锋诗歌现状，低诗歌所表露出来的另一些特点如平民性、日常性、生活性、世俗性也是其他先锋诗歌的特点，这些特点有一个共同的审美趋势——主观的客观化。你以为如何？
□垃圾派的解构性和战斗精神还体现在反饰和反道德上。反饰没有人反对，做作、献媚、晦涩、玄虚、游戏、西化之风，早已被人们厌恶。道德是人与兽的主要区别之一，道德是人性的重要组成部分。如奸尸、淫母、吃屎，反道德也是反人性非人性的，应为人所不齿。这种垃圾诗，垃圾派不应像垃圾一样扔掉么？垃圾派有没有该扔掉的垃圾？垃圾派有没有自我批判？若有，能自我揭丑么？
□有人说垃圾派诗歌是诗坛的毒瘤，它污染了诗坛，败坏了诗人的名声，是文明的耻辱和灾难。诗中多是狂徒、淫棍、骗子、白痴、无赖、窃贼、混蛋、泼皮、浪人、混混、老憨、傻逼、泼妇、贱人、刁民、恶棍、醉鬼、人渣、赌徒、盗窃犯、通辑犯、奸尸犯、同性恋、偷窥者、装痴卖傻者、鼠头贼脑之辈、厚颜无耻之徒，以及与猪、狗、驴等畜生等同、认同和混同的戏仿人物等。诗歌表现粗糙、粗蛮、粗野、粗鄙、粗恶、粗鲁、粗俗、粗犷、粗大、粗放、粗暴、粗横、粗莽、粗朴、粗悍、粗笨，同时又带了某种故意的丑、恶、鄙、陋等，还美其名日粗陋玩世写作。你如何为之“评反昭雪”？
□有人说垃圾派成不了气候，他们的主力队员多是小混混，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能搞活诗歌；几个人学都没上几天，字也识不了几个，还弄诗，只能弄屎……

菠菜小虫

垃圾派该烧了,因为害人不利己,
敢问!有那位垃圾大师,敢拿自己的作品教自己的儿女,或到中小学演说,???????????
既然没有,就没有垃圾派生存的空间!该烧了!

梅梅子

真垃圾莫着急
诗人们
就争吧
为了争先锋
为了争祖宗
为了争文学史中的一块垃圾
喊破喉咙
有的举着一块沾着屎尿的木棍
挑一块抹布
有的守着一个粪坑劲头十足
有的自己掘一个粪便池
想埋别人,先淹了自己
脏了自己不可惜
脏了别人不为耻
诗人啊
这理那里
只要能回答一个为了谁
粪坑就见了底
大垃圾,小垃圾
头头王王霸道的
都只有老百姓才能治
不垃圾
不用嫉
真垃圾
莫着急
何用自己走向前
等着吧
万把扫帚会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