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怎么了？

管上

老头子怎么了？
                                    老 象
2003年的中国网络，老头子成了神话般的人物，或者说，老头子创造了一个网络神话——“垃圾派”因其命名发起而声名大噪，在网络诗坛独领风骚！
搞诗歌这玩艺儿，是为利吗？不大像——虽然不否认有诗人以诗谋了利；从某种意义上说，玩诗的人所干的是一个争名而非夺利的笨事儿，或许更符合实际。我们竖看中外诗歌史，要在诗界长保名声，谈何容易！回顾当今诗场，真要抢得一个名头而又时时保住它，够多艰难！正因为如此，有人为海子那小子抢先一步“以死得名”而嫉了妒，因为后来作“死亡模仿”的十几个诗人有白死的嫌疑；写了几首诗，为了成名，或攀权附势，或凭空炒作，混迹于诗坛的零零种种，谁说得清？至于因诗成名或因诗夺名而互相翻脸，引起的揭露、攻击、造谣、诬蔑、诽谤、中伤……形形色色，司空见惯矣！
老头子的成名之招与众不同，他以“虚”打“实”，瞅准时机一击而得手，即以“虚名”换得了“垃圾派”诞生且迅速发展壮大的实效。这为垃圾派和 “老头子”招来了求之不得的众说纷纭——03年的网络诗坛有了“中国垃圾年”之说，老头子则成了至今令人关注的“神秘人物”与“不测之谜”！若说求名，这无疑是极大的成功。
老头子说： “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按我所理解的网络的虚拟精神来规范自己的网上行为，也就是规范老头子的网上行为，因为这能比较有效地克制我的名利念头。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按我所理解的网络的虚拟精神来规范垃圾派的行为，因为这种精神本身就是垃圾的。”
利用网络的虚拟性，处心积累地以虚打实。不怕误解、不怕挑战，不怕激将法，将隐性埋名坚持到底，这种着想长远的建派策略与自我规范，说不准是一个成熟的思想者的有意为之。
利用网络的“虚拟空间”造“势”与塑“像”，这的确是一着高招。
判断是不是高招，还要看取得实效后是否有后遗症。
现在，垃圾派的主要骨干基本稳定，垃圾派的理论还在发展，垃圾派创作实践犹然方兴未艾……判断“老头子不露面，垃圾派难以为继”是否不幸而言中还为时尚早；老头子没露面，而且不断有人分裂出去，垃圾派照样运动；那些分裂出去的新论坛（比如“垃圾运动”），成了垃圾派拓展的标记，是人所共见的事实。
从小月亮对老头子的欣赏佩服，代表了垃圾派人对其思想观念、精神气质、包括语言文笔的热爱；从训练小猪对老头子理论的“深化”与“发展”，可视为垃圾派对老头子意志的的贯彻；从徐乡愁、皮旦对老头子的说法与解释，可见垃圾派对于老头子的“虚拟”策略，游戏精神已心领神会。而从杨春光向皮旦所作的对于老头子的质问，则让人看到垃圾派在反偶像方面非常成熟，“打倒老头子这个人，发展老头子理论！”这种捣毁偶像重视思想观念的变革意识令人首肯。而这，似乎也说明了老头子的某种成功或“成仁”。
老头子虽然以“符号”出现而将自己悄然隐匿，却又创造了不少老头子的“实体分身”——皮旦、杨春光、徐乡愁、凡斯、管上、训练小猪、小月亮……等等，正是这些人壮大了老头子倡导的“垃圾”队伍，拓展了老头子的“垃圾”理论，推进了老头子期待的“崇低”事业。
总是隐身幕后“垂廉听政”的老头子是不是在自我造神，搞新的个人迷信？
一个虚拟性的人物要搞个人崇拜个人迷信，可能吗？
在如今的网场上，什么人要自造偶像，自我神化，搞个人迷信，其成功机率定然微乎其微；即使想搞点个人权威，只怕也不那么容易！
首先，他借助的力量受限。毕竟改革开放已有20多年，中国人大多趋利赴实，满社会已是众声喧哗，多元分流，若无政治实权与经济实惠，只以话语承诺，有多少追随者愿意投奔？ 而在网络上，更是争吵喧哗，多元角逐，自我认定大哥大的哪个角落没有？老头子凭借什么让众人买他的账？



难道老头子不知道，要制造一种“迷信”，首先要对信众施以严厉限制或洗脑教育（比如老毛以不断的政治运动打垮知识阶层的自信心，以批封资修让青年人只看到马、列、毛，没法知道人类其他伟大高明的思想成果。）而今天的中国人已不像文革初时那么容易受骗上当；何况是在网络上，老头子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对派内成员采取有效约束，限制他们信什么或不信什么？垃圾派不时分化，不时分裂，其成员不断退出（这一点，也可看成“垃圾”这一细胞有生机勃勃的生殖力），“老头子”该运用哪些手段，方能对他们进行驾驭？此其次。
再次，他拥有的本钱有限。这里所指的是一种思想功底。老头子唯一可以采用的办法就是发出他的指示，发表他的文章。而这要靠——思想。光靠他那一丁点儿“指示”，不光让垃圾派员信服，也能让天下人佩服？在自由思考与发言的网络制造新的“圣经”，可能吗？



出思想，这多不容易，出令人折服的思想，更谈何容易！在如今的网络上，真有让人信服的思想出现，有何不可，有何不好？信奉思想权威，岂能和世俗的盲目盲从和幼稚的追星混为一谈！各种各样“星”，各式各样的“腕”，人们见得多了，中国有的是！中国最差的就是思想，最缺乏的，就是思想的原创性！举目而今勉强说得上言论自由的网场，各种网络写手的表演各式各样，有哪几个说得上有什么思想吗？更何消说有什么原创性的思想了！
当下中国的思想界，说起来真令人有些悲观：在20世纪上半叶，中国有没有一个称得上原创性的思想家？就连鲁迅也很难说；后来经过老毛及追随者那一套半个多世纪的瞎折腾，能够产生思想家的土壤早已洗劫得不成样子，在当今中国这块土地上，要产生真正的思想家何其难哉！能够在中国出现思想权威，是这个民族天大的幸事；思想权威出现得越多，这个民族越有希望，求之不得呵！



如果老头子总能在关键时刻发出英明正确的“最高指示”，总能使垃圾派、垃圾运动、垃圾路线拨乱反正并取得实效，有何不可？
如果老头子拿得出让人佩服的伟大思想，老象第一个信奉信从。郁达夫说得好：“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怀鲁迅》）
不管怎么说，在当今这个处处装逼的世界，老象宁愿钦佩老头子的装神弄鬼！
如果说，农民是种地的，工人是做工的，商人是做生意的；知识分子就是运作思想观念的。老头子做到了纯粹为思想与观念而操持，视其为自由知识分子的出色代表，我看当之无愧。
“老头子现象”不能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现代网络媒体的本质——“虚拟游戏”与“自由精神”的交织，老头子可能是其中最早最深刻的洞悉者与把握者之一，并因此成了现代网络奇迹的创造者。
“老头子”逗弄了这个世界，表现了现代人的开心情态与游戏式的艺术精神。
与猜测者捉迷藏，玩游戏，当然开心；然而老头子在做这种话语游戏时，又透露出某种成熟的思虑与负责的态度；而且令人隐然感到，一再强调“崇低”的老头子，并未失却某种严肃与崇高。
发现这个时代突出的“垃圾”，显示了老头子的天才；洞悉网络的“虚拟”性质，把握网络的游戏规则，在网络空间的出入，显隐，进退，皆能自如随意，从而体现出现代知识分子的独立意志与自由精神，这算不算天才？利用网络大张旗鼓地开宗立派，并一举成功，当然是天才！这样的天才，是思想的，精神的，激情的，也是人格的力量体现。
直到而今，老头子仍未现身，然而并没影响垃圾派与垃圾运动的发展。老头子仿佛掐住时代的喉咙拉开了闸门，让垃圾们喷薄而出，让垃圾潮流汹涌泛滥……
我倒觉得，老头子永不出现才好哩，什么时候他有感觉了，有思考了，就抛出来；没有就什么也别说。“凡是不能说的，就应该沉默。”（维特根斯坦）保持一点神秘有何不可？老头子真的现身，闹不好反而索然无味，让人敬也不是爱也不是怪也不是的，多没意思！老头子，你就永远隐姓埋名好了，反正你一辈子都会为“老头子”这一个“虚名”而自得，这有多好！（说白了，争名夺利，哪一样逃得了“虚无”？）在新兴的网络空间率先创造一个“朦胧人”出来，很好！！在网络舞台率先抛出一个网络神话之后，自由自在地蒸发，自然而然地消亡，给后人留一个谜团，最好！！！
                                                                                                          2004年3月13日
附录：
下面这些说法，似乎已经把“老头子”撕扯得四分五裂；越是这样，老头子似乎越引人猜测，越是保持着一种完整的神秘，维持着一个完好的“谜”——
1．诗文
司马万：老头子本记
老头子者，无影省无踪市人也。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老头子少时，文学衰微，文痞相侵伐，暴虐文坛，于是老头子乃习文章，以图他日彪炳。年届弱冠，曾作《沁园春•雪》，以抒襟怀：“神州风光,千里垃圾,万里破烂。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屎蛇,原驰脓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老头子卧薪尝胆，日日苦思，岁岁积聚，行万里路，读万里书，访万氏名流，终于厚积厚发，一鸣惊人，于癸未年乙卯月丁亥日，一举缔造震撼长天大地之垃圾派。犹如巨风起于微末，垃圾派一日千里，壮大迅速。垃圾派众成员遂拥老头子为派主。老头子辞之曰：“吾闻非贤无以为主，空言虚语，徒让天下笑尔，吾不敢当派主位。”群人皆曰：“阁下起微细，开宗立派，功勋卓著。阁下不尊号，众皆疑不信。吾等以死拥之。”老头子三让，不得已，乃即派主位。以皮旦为宰辅，管党生、小月亮、徐乡愁为三公，蓝蝴蝶紫丁香为秘书长。披山通道，未尝宁居。著名之五月风暴（五一0裂（？）变、“五一八退派风波、五一九会战诗江湖）、六月觉醒（六.六管徐之战、六.八管沈之战、六.八徐乡愁痛斥伪先锋、六.九小月亮痛唱《觉醒歌》、六.一0李磊单骑战群痞、六一九北评抗黑）、七月决战，派主老头子无一不运筹帷幄，沥血沤心。而迎战以沈贼为首之下半身，更是生死不以为虑。下半身乃垃圾派之宿敌，犹水火之不能相容。为平而去之，派主老头子乃内兴北评，外结友邦，以烈女小月亮、狂人管党生为左右二帅，徐、蓝为监军，皮为后应，卷甲而趋，遂与下半身恶战不休。骨肉横飞，血染江湖之役不可胜数。是役也，终结之日虽有待，而派主得志之时不容疑也。派主老头子有以何哉？人人皆曰，其博大精深之理论也。派主笔著浩繁，计有《老头子诗札》三八二十四卷，卷卷如老庄；又有《老头子论垃圾派》九九八十一章，章章比孔孟。大行于世，几遍中土。重译远播于域外数十邦，西人所谓《东学》是也。史家司马万赞曰：老头子智多孙吴，才高屈贾，略出曹朱，谋兼刘李。遂使诸侯俯首，九州合一。以不足百日奶臭轰轰之垃圾派，威加百邦，声播四海，壮矣哉，包举天人者也！虽不欲为本纪，岂可得乎？至于其缺失，鸡毛也，白玉之微瑕也，亦尧舜之所难免。派主老头子有言：“后人论吾之功，得七分功而三分过，足矣。”
于2003年7月12日在〖中国垃圾派论坛〗发表.
典裘沽酒：暗杀老头子
我在执勤的时候
偷偷地携枪逃跑
结束我早就想结束的警察生涯
以我廿十多年的刑侦经验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垃圾派
创始人老头子挖出来
我与老头子并没有个人恩怨
还是他的垃圾理论引我走进垃圾世界
让我有可能留名中国文学史
我正是为了感谢他
在垃圾派开始牛逼的时候
杀死他
让他成为垃圾诗歌烈士
免得他过着凄凉的英雄暮年
最重要是免得他阻碍垃圾派的发展
最最重要是我们呕心沥血的写诗
他妈的功劳都会归功于他
老头子活着就会妨碍我们出名
他不得不死
这也不能怪我太无情
要怪就怪他自己
我杀他最具有他倡导的垃圾精神
我想他死时一定是笑着说
典裘沽酒
你比我还垃圾
我只希望皮旦不是老头子
不然我有点下不了手
最好是别的什么人
我勾动板机的手才不会抖
一粒子弹就能结束一个神话
再造出一个神话
就象小说《金粉世家》里说的
这是一个典裘沽酒的时代了
徐乡愁：有关老头子及其“悬念”
老头子是垃圾派的创始人，他对垃圾派的理论建设是贡献最大的。老头子这个人读了很多很多的书，修养极高，加上人又特别有智慧，对中国新诗的发展了如指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天才般的原创精神，所以他写起文章来总是放得开收得拢，拿得起放得下，左右逢源游刃有余。读他的文章总是感到特别的亲切与诙谐，他常常把一个很深的道理说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还时不时的佳句叠出，出奇制胜，让人深感出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令人拍案叫绝！
——《中国垃圾年：2003年垃圾派岁末大盘点•垃圾派的理论建设》
我是傻子一个，我到处受人排挤，甚至受人歧视。老头子说这样的人是垃圾，老头子没有骗人，我知道他内心想的是什么了，我想他一开始就是怀抱这样的美好想象成立垃圾派的，他一开始就赋于垃圾派一副美丽的花环，就带给垃圾派一个不朽的将来。
——《“北京评论”宣言》
老头子到底是谁？一直是很多人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些心怀叵侧的人大做文章来妖魔化老头子妖魔化垃圾派的一个把柄。有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垃圾派内部都一致认为皮旦是老头子，而很多外人竟认为我徐乡愁是老头子，也有个别人说老头子是邱XX，还引发了一场两个论坛之间不必要的纷争，还有人认为老头子就是隐居多年的某朦胧诗人XX，也惹来一些吵闹。而我要说的是，老头子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理论家，是一个网民，一个思考者，大家千万不要老是拿老头子来说事，甚至以老头子不出来为由恶毒攻击垃圾派诋毁垃圾派。其实，网络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一般说来，我们每一个网民都是“躲在背后”，各人吃各人的饭，各人走各人的路，各人写各人的诗，网络诗人之间有多少人是见过面的呢？至于老头子到底是不是垃圾派诗人中的某一位，明年一定会见个分晓，说不定大家都会感到有些意外。
——《垃圾派2003年留下的三大悬念》
8、 老头子到底是谁？又成了人们谈论的焦点。其实垃圾派的创始人老头子就是：
A． 支峰
B． 皮旦
C． 李磊
D． 其他
9、 老头子为什么叫老头子？因为：
A、 老头子的岁数很大了。
B、 老头子本来就姓老。
C、 老头子长得很像一个老头，虽然的他岁数并不大。
D、 老头子很崇拜老庄，跟老子是同乡。
10、 老头子为什么不露脸？
A． 因为不想跟垃圾人进行非艺术的接触。
B． 老头子很忙，上网的时间很少。
C． 老头子很害羞。
D． 老头子根本就不存在。
11、老头子是怎样看到民刊的？
A． 老头子是在拣垃圾的时候拣到垃圾派民刊的。
B． 有人知道老头子的准确地址，并把民刊转交给他。
C． 老头子在熟人那里偶然看到民刊的。
D． 由于没有人知道他的地址，老头子至今没有拿到民刊。
——《《关于“删贴事件”的知识考题•节选》》
杨春光：关于老头子
关于老头子……老头子却是一个笔名着的神。神到什么程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根本上说，老头子作为我们垃圾派的精神领袖，作为我们垃圾派的第一创始人（我认为的创始人还有皮旦、徐乡愁、管党生、小月亮、蓝蝴蝶紫丁香、凡斯等），他这样神话自己，与他自己的崇低所主张的反神向下写作是自相矛盾和背道而驰的，在实际的流派运作中，即在形象上和理论上已经构成了对垃圾派精神的损害性与背叛性。在打倒上帝的同时，他在有意制造他自己这个上帝。换句话说，他在让他的弟子崇低的同时，又在无形中引导他的弟子们崇高他一个人为上帝和神。这无异于在搞新的崇上和个人崇拜、个人迷信！他在垃圾派《序言》说：“我愿与我的信奉者们一道，在中国这块大地上，走出一条连上帝也无法走出的道路。”“垃圾派对中国文学史的影响必将超过虚无飘渺的上帝。”如果老头子这样要求他的弟子进行“信奉”，这无异于搞崇教，也明明是在造神；如果老头子的目标是超过上帝的影响，这分明是在制造自己比上帝还上帝，比高高在上的中国之神毛泽东还毛泽东！这种造神的崇高精神怎么能与垃圾的崇低精神相一致呢？这与毛泽东的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而反倒要求人们崇他一个人为神的实质用心有什么不同呢？老头子这样用虚拟的世界正在把自己打造成虚无飘渺的新的上帝，同时也将把自己送上必然被不信神的诗歌世界彻底蒸发一空的可悲下场。毫无疑问，老头子现在正在扮演着来无踪、去无影的一个垃圾派新上帝的神秘角色，这个角色将不利于垃圾派彻底崇低的发展前途，也不利于老头子个人形象塑造，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角色已经损害和玷污了垃圾派本身和老头子本人。老头子好象自以为扮演的角色很高明、自以为得意，他以为想对垃圾派说什么就是什么、发表什么指示就是什么指示，以此可以脱离实际、脱离血肉，脱离生生息息、运动不已的垃圾派广大成员的监督、制衡，脱离一种民主的健康机制，一意孤行地走向个人意志独裁、个人思想专制的至高无上的统治，于此同时在无形中培养着一些愚昧无知的弟子，让这种弟子凡遇到为难着灾的事情就去找自己的上帝哭述，这像话吗？用什么理由可以说得过去、说得出口的，只能是愚昧无知！难道这样，就可能赋予老头子至高无上的最后裁决权、最后统治权吗？
　　我说这些，并不是对老头子的不尊重，正因为尊重，才一吐为快……
有以下的几个问题请老头子必须显身说法，没有再搪塞和隐身的必要了。
　　第一，老头子到底是谁，请走上前台，结束造神运动……第二，老头子声言要从他二00三年三月十五日提出创立垃圾派那一天以后的垃圾作品才算垃圾派作品，这是非常武断和不切合实际的。……我不完全同意老头子这样的自称天才的话，虽然我承认老头子绝对是中国当代诗界的一个天才……老头子最伟大之处，就在于他永远具有对垃圾派的命名专利权和主要组织创始奠基权。
第三，我提倡的后政治写作无疑是垃圾派崇低精神的重要部分，而且是垃圾精神最彻底的一部分，是对最后一个最大政治垃圾禁区冲破与彻底清扫的写作，是垃圾派要想彻底先锋的最后一战，是与下半身根本区别的必由之路。……可是，神秘的老头子对这样一个重大的垃圾派写作实践却反映痴呆，或者根本就是有意的不作反映，再或者就是内心存有不可示人的微词。无论从原则上还是从策略上讲，老头子都应该明确表态。
——《回答皮旦先生之书 》
小月亮：老头子了不起……
垃圾派诗人素描
1号
高瞻远瞩的人是你,
策划垃圾派运动的人是你,
对诗你有深刻的见解,
你的文论透彻迷人.
你自称老头子,是哪里人氏?
干什么工作?有什么朋友?
没有人确切知道.
人们尊重你的才华和人品,
因此非常拥护你,
垃圾派发展势猛,
很快又强大起来,
现在有三十多个诗人,
自称是忠于垃圾派的人;
现在有许多诗人,在写垃圾体诗.
小月亮在答问中提到：“我很喜欢老头子的评论文……老头子的评论文章,字句里有一种神韵,一种崇高。我感到他不是在用文字写作,他把自己已化作文字.以前他对大家的评论,每一行,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我们的关爱,他很认真地指出我们作品的问题,说的是那样的委婉准确,同是又能指明我们写作的方向,看见我们诗篇中的光芒,他的评论总是鼓励着我们.我觉得他评论文章一直有好的切入点,总是高度地概括了我们写作的情况,特别是给我们的文章,赋予诗歌历史的意义,这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可我觉得那文章不好写,除非写文章的人是爱我们的,要不他是写不出来的……我相信老头子是我们中间最有智慧的人,何时站出来说话他自己很清楚。我从来很尊重他,并不想免强他做自己不想做的。”（转引自红尘子：【中国出了一个垃圾派】）
垃圾派的老头子，不但是一个了不起的诗歌理论家，而且还是一个富有谋略的政治家。垃圾派自始到终都是他在策划,我们谁也没有他那样的智慧。
老头子不知是什么人?成为一些人继续做垃圾派人的障碍了。老头子的诗歌理论，在这时已不能吸引他们继续做垃圾派人了……
很久以来,老头子不再写他那光辉照人的垃圾派理论文了,垃圾派内部的诗人变得不安起来,有一些人退出了垃圾派。我思索着发生这一切的原因,于是再一次读起了老头子的垃圾派诗歌理论。我不得不说:老头子的垃圾派诗歌理论,依然深深地打动我心,依然吸引着我去爱它。这次我读的很仔细,我感到那极少的诗句里,包涵着非常深远的意义。
垃圾派人是有信仰的,而且他们在信仰一种被他人抛弃的神圣和美,这是老头子创建垃圾派时所说的。可是在垃圾派的诗人中,有谁真正体会到这其中的深意?
有人说垃圾派的人事变动最厉害,这是多么好的现象呀!我感到垃圾派一天比一天更纯洁,更美丽了.我是多么地爱垃圾派!多么敬仰那带领我们走向诗歌大道的老头子!
向伟大的垃圾派理论的创始人老头子致敬吧!
——《垃圾派的出现,是一次伟大的诗歌革命》
2．片言只语：
凡斯：重大发现：有关老头子！
我发现充分证据，能证明老头子92%是隐居多年的上海著名诗人默默！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公布相关证据！
本贴由凡斯于2003年12月03日在〖诗江湖〗发表.
李磊：
呵呵！相对于老头子的装神弄鬼，杨春光的呼风唤雨也是一大风景。
管上： 老头子是谁？
我的回答：老头子是垃圾派最无知和低能的策划，一个神秘的老“处男”，躲在阴暗的裙带下，口口声声崇低崇下，可看了他的诗扎，真让人笑掉大牙，他除了评当初几个垃圾外（有些己退出），我进入后没见他写过一篇诗评，老头子其实是某人的黄马甲，这是垃圾派的悲哀，也是中国先锋诗人的悲哀，对某些穿马甲的NB，我比他更NB。
红尘子：
有人也这样认为：老头子不是某个人，他是垃圾派成员的集体的代表，垃圾派成员都可以以老头子的身份说话。不管怎样，有关老头子的话题将继续争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