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耻的关照,这时都已经落幕,我们在散场后的街道缓慢行走,迎面吹来的冷风吹散了那些人群,不再关心他们是否还能组成一支军队,随同我们一起爬过,那些新时代的雪山和草地。
而道路渐行渐远,你的墓地越来越近,我们不得不在这时停住,因为家已经到了,夜半时分的床上动荡着黎明时分的水面,那些清晰的耳语声音传来,我们不再能够分辨那些里面,哪些还可以承载更多的人物和地点。
却也并不在你的考虑,你只是需要洗涮自己,日益肮脏的外衣,如同这时谁在我的窗前走过,总会看见他在不时抬头,总想透过黑暗的凝视,看见更多的光景,在漠视中闪亮的它们穿越了谁的耳目,直接进入黑暗的心灵。
就在那里停留,像一对陌生的伴侣,总是在面临不时停电的选择,如果这时在路边,那些野花还在绽放,或者有淡淡的香味又在飘来远方的极乐,而我们也能和他并肩,将孤独放在斯芬克斯脚下,进入它的神殿。
听日光的呐喊剥落再一次的青苔,将那些不断切割的石像,寄托到另一个复古的年代,服从天狼的佑护,驾驭起伏的沉船,不用再去理会,那些审问护照的人们,看不懂现实的乘客。
他们在面包店中制作的炸弹,在我们的电影院里爆炸,制造了无数碎裂的人群,在水的拼图板上挣扎,竭力想要冲出最后的包围,却也如同你的收获一样,不过就是手指受伤,然后再用刺骨去摩擦那些遥远的回响,感受心中的断裂还在持续的枕木。
碾碎了远方人群的欢呼,他们从旷野之上走来,将我们踩成碎片,在你的内心掠过疯狂的斑马,而它们向着雨季,我们零落成泥,然后在春天绽放出失忆的花蕾,散发淡淡的香味,等待,还会有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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