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说出的都是谎言,只为了掩盖真相,但永远也不会得逞,永远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真相就在其中列队,你已经可以下达自己的命令,不用像我一样徘徊,只是面对着那些人偶。
什么时候不再抽象,就是我们空洞的具体,一切尚未发生,却已构成刻骨的回忆,只因它们不再迎合自己的主人,任他在雨夜前行,滴答的磷火都已变成燃烧的纸钱。
仿佛梦中的行者抵达了自己的边界,而张开的翅膀映衬着天边的明月,阴影在其中诞生的履历,直达彼此租赁的客栈,所有分身的怀念,似乎也曾日出一样久远。
在不为人知的时刻映射自己的脚印,看它们在荒凉尽头留下的雕塑,依然在守望失落的灵魂,将它们漫漫混淆,那些渴望辨认出自己的目光,都已经不再重要。
忘记那些风筝,那些唢呐,那些号角,不能忘记水边开放的诺言,那些星光灿烂的夜晚,所有星空的连线,荡漾的秋千,飞过了庭院的笑声,飞过庭院,挥霍着自己的默默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