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 文/操场上的二炮手
题记:晨读《赵树理遇难55周年祭》一文有感,想起那年秋天去太原,想起王屋山,想起太原的张鹏远和曾在山西高原上工作多年的陈工
远眺,亦是丈山尺树寸马豆人,太行的秋日,无非柿子、山村、牛羊 赶车的,不是悬于嶂石之岩、迂回之峰,就是盘桓在荒漠、杂草浅深的坡谷 无非上党梆子绿叶烟,沁水炉面、山药蛋 无非夜沉沉冷森森初更时分,拉磨的人抬头看,又只见月照松林
注释一:《赵树理遇难55周年祭:赵树理冤死始末》,全文参见微刊《一代知青》2025年9曰22日网文) 注释二:“上党梆子”,山西四大梆子之一,流行于山西东南部长治、晋城两市(古称潞安府与泽州府)。它在清代乾隆中后期已经盛行,嘉庆、道光年间班社林立,名伶辈出,剧目竞现,流派纷呈,进入蓬勃发展时期。上党梆子以演唱梆子腔为主,兼唱昆曲、皮黄、罗罗腔、卷戏,俗称“昆梆罗卷黄”。其音调高亢活泼,具有粗狂、健康的农民艺术特色。 注释三:“绿叶烟”,指的是“绿叶”牌香烟,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生产的一种劣质烟,现已经不再生产,据说最早只有七分钱一包(20支/包),1966年,一毛二分一包,回忆录说是它是赵树理平时抽的一种香烟。 注释四:“沁水炉面”,山西晋城沁水县的地方面食。 注释五:据文献记载,1966年文革初期,赵树理在河南兰考县走访焦裕禄事迹时,面对他人劝他暂停写作的担忧,他回应道: “我是个写家儿,怎能不写呢……我说过,鲁迅先生所谓‘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思,就是甘心为人民拉磨。我虽不像鲁迅先生拉得那样卖力气,但作为一个为人民的拉磨者,性质是相同的,过去没有偷过懒,今后仍不会偷懒。” (来源:其采访记录,发布于2025年资料) 注释六:陈为人在《赵树理之死:写在赵树理逝世五十周年》一文中披露,据一位批判赵树理的戏校学生后来回忆说:批判他(赵树理)的那段时间,赵树理回到他的住所,总是呆呆地坐在床上,下意识地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当鼓板,嘴里就哼哼起咱们上党梆子《两狼山》中,杨继业的一段唱腔:‘夜沉沉冷森森初更时分,抬头看又只见月照松林……’,“两狼山”是一代忠良杨继业的“败走麦城”,是另一层含义下的岳武穆的“风波亭”,我总要情不自禁地想:当赵树理唱着“夜沉沉冷森森初更时分,抬头看又只见月照松林”时,是否有了与岳飞、杨继业一代代忠臣类似的心境?
202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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