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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发

郁郁

《英雄也要吃饭》

英雄也要吃饭
但不需要情人喂
她是锦江饭店的招待员名叫某某某
英雄没人能服侍
英雄也要吃饭
他吃荤吃素也吃两瓣红润的杏桃
胃口大
英雄的消化系统是一门新兴科学
英雄也要吃饭
他把太阳吃成月亮依旧觉得饿
向联合国呼吁
英雄张开大脑要品尝世界
英雄也要吃饭
家和饭馆和情人的温饱他拒绝
流浪
英雄为路放血会使你难忘一辈子
上海 宝山南门

1985年2月26日

《男人是河》

遭遇往日的情人和她
平静的神态
再古老的故事也会滔滔不绝
男人是河
岸边汲水的手指纤细
长发顺流而下
拨弄这条裸露的河
独具章法
只听到自己的绝唱
河水就会得意地泛滥
淹没所有的声音
枯竭
最后任人践踏
全部的悲剧恰恰在此
男人不会演戏
挑开情人的眼帘
让她领会
河水和河水流动的含义
其次才是观看她的表演
眼泪
男人苯手笨脚。退场
回到岸边把自己构思成河
上海 宝山临江

1986年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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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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