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致X》

遇。

小夜曲——致X
1
是一个女人的调皮，在
古筝上放进金龟子，翅膀的
金色被弹黑，你从一个
声音回到另一个声音。
深夜的猫头鹰惊醒，另一只眼
看一场故事倒映。关于你的
发卡，遗落在那个清晨，
那个清晨匆忙得没有脚印，
被卡在发里的，是捉摸不清
的气味。你拔腿追去，你的秘密。
晚上的风，有些湿，散发着热巧克力的香浓，
黑色的夜，找不到白色的慰藉，于是你
泯一口牛奶，这个黑夜，你被自已哄得甜酥酥的。
2
又下雨了，又有失眠的鼓点迷路，
谁的音乐会没有指挥手，没有
小提琴手，没有可爱的男听众。
只有你，喋喋不体。
可能你有些醉，你伸出三根手指头
说起七十岁的冬天，雪花连片，
你从哪片雪里落下，惹笑蚂蚁的梦：
这不是食物，是天真的啼哭，
在空中转了二十多圈。
当落下时，天黑得找不到眼睛，
你用嘴唇唤出你的亲人、朋友，
这起不开的酒瓶盖跟年龄一样固执，
谁用牙齿咬开，谁说有胃病.
我只能在这里，举杯柠檬茶，幻想柠檬树。

朋友！我先干为敬，
祝你好牙好胃好嗓门。
今夜，入睡之后我会丢下耳朵，
听你唠叨，直到你的舌头，
被明早第一缕阳光弄痒。

郦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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