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奏 爱的絮语
——评诗人野桥组诗《七双千纸鹤的翅膀》
(二)
正当还沉浸在《我的想像》中时,又读到了诗人第二首《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
先前如果说《我的想像》表达了诗人对爱情的飘逸,那么这一首《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则反映出诗人对于情感的凝滞。我是古董,所以只记得一些老掉牙的名句。马克思曾经说:一个人最伟大、最自私、最痛苦的莫过于爱情。手捏着这句话,再看《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它所表达的诗人的情感,却又令人感到有些扼腕叹息。
也许“情诗中,情节多半是虚构的。然而,诗人的情感确实真挚的”(流沙河语)。对此,诗人似乎也悟出了这个道理。于是,作者在诗中写道:“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你不动,我有意不动”,指出了爱情在有的时候,其实就是两个人之间互相傲气的游戏。然而,正是这种异性相吸的游戏,让诗人领略到了爱情无与伦比地魅力。即使是有时候痛苦,确给诗人带来不少的乐趣,使“岁月散发出一阵阵断魂的暗香”。
也即使是“我们各自说了一大堆开天窗的话/我说我不会让思念长锈/你说你不会让岁月上长草/两个人在夕阳下品味远方/轻轻地哼着那一曲浪漫的事”,诗人也会感到“怕痛的话/我们就抱牢坚贞一起漂吧/无论漂多远,别忘了/生死两头,痴情一线”,从而表达了诗人对于爱情的坚贞。其诗结构严谨,宕荡起伏,游刃有余,体现出作者理性的对待爱情。
附: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
我已经习惯了和你拉锯
你不动 我有意不动
就让亮亮的带齿的思念
枯守着我们的宁静
岁月散发出一阵阵断魂的暗香
我们各自说了一大堆开天窗的话
我说我不会让思念长锈
你说你不会让岁月上长草
两个人在夕阳下品味远方
轻轻地哼着那一曲浪漫的事
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说出我此刻的潮涨潮落
如果只是一句简单的心跳
一次不经意的擦伤
我想我会走过这片森林
毫无顾忌的将每一棵方向伐倒
但我不能 啊
我只能守在我们之间
你轻轻地展望一下
我就能把你掀进海天一色
怕痛的话
我们就抱牢坚贞一起漂吧
无论漂多远 别忘了
生死两头 痴情一线
我的右脚很痛
我的右脚很痛
好像是被昨夜的一朵梅花
吸食了精血
我遇见的梅花
红遍了我的手掌心
从喃喃自语到情天恨海
梅花用她的颠峰时代
让我在一片失魂的雪地上撒腿狂奔
我爱的人 你要多大的一场裸雪
才能埋住你透彻地一生
我的右脚开始痛了
跑不动了 心上人
我看见你在雪的梦乡
操持火焰的心
一种清洁的精神和豪放的野性
只有在我倒下去的时候
才能接近于你蓝色的呼吸
现在 我想听你起誓
埋住你一生的雪
正浩浩荡荡地走在你来世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