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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私话 我写诗歌,并不代表我就是诗人。至少于目前,我只能说我喜欢写诗歌,喜欢读大师们的作品,但我并不好学。高岸曾不断推荐大量的世界顶级诗歌杰作给我,希望通过这样的阅读和学习,促进我诗歌写作水平的提升。温东华的诗歌一进酷我门槛,他就兴冲冲地向我推荐,并发文本给我,让我好好借鉴借鉴。由于说不清的因素,许久我都未能真正静下心来拜读温东华的作品,险些失之交臂。直到温东华研讨会的展开,又在高岸的重力举荐下,我才有心去欣赏。果然让人眼前一亮,高岸的眼力我是绝对相信的。 诗歌未到火候,评论就更不敢提及,只有欣赏和学习的份,却轮不到我这三脚毛也够不上的丫头身上了。那么这些文字又是什么呢?这是我的目光与温东华的诗歌相撞而击出的一点星火,以此正好了我支持高岸艰苦经营的项目之愿。老实,做这件事我很吃力。正如高岸所言:我们有很大的代沟。在思想上我简直无从切入,尤其是史诗型的诗歌,让我倍感迷茫和困惑,让我极其排外与木讷,更使我不知所云,犹如外星人的感觉(令人贻笑大方了吧!)。 登高,人人向往,但到顶的就寥寥无几,自然因素、人为因素、外界因素等等,便造成了不可否认的事实现象。所以类似于高峰一样的作品,需要大力阅读、大力评说、大力传播,从全方位地思路去领略、挖掘它蕴藏很深的宝贝,仅靠几个人的识务,它就成了一座孤山,只有游客,没有知音。很欣赏高岸这样的开矿者,当作品本身也经得起考验时,那么大伙所做的一切都是力有所值了。 今天,我无力高谈阔论,那就隔岸观一次别开生面的浪花吧 挑刺全程揭密 语言是一门艺术。这话不管出自谁口,我们不得不承认,语言对人类文明发展的深远影响。许多时候语言只作为一种交际工具,而它的欣赏性却不被注意。在文学中,最美的语言莫过于诗歌了,而诗歌语言的优越感也就是它不仅勾起了心灵之间的畅流,同时也呈现了感觉上不可言的美妙,成功地激活每一个细胞,使你拥有海一般的心情,平静或浪花。 我不敢碰触历史,多数是因为我不怎么了解历史。但凡传世作品,几乎无不例外与历史背景有着不可分割的牵系。所以我的欣赏只停留在语言方面的艺术质感,或者个人情感上的表达方式,作为普通的平凡的人,我们又如何能承载历史的重任呢?诗歌的使命,除了有历史方面的,还有人生,还有生活,还有情感,还有很多让人愉悦的东西。为此,我自己在诗歌方面,从过去的悲怨中有了努力地开脱,也希望自己在不断蜕变中把真正的感悟和快乐留在诗歌里,或者还能为一些困惑迷乱解解围。 对于温东华的诗歌,阅读的难度就在他沉重的历史感、使命感,阅读的欣赏性便是他中西结合以后的圆满的混血语言艺术,这在当代诗坛难能可贵,令我辈望尘莫及。 我挑《五月五日莎士比亚》的时候,也挑了他一些刺,还与高岸在私下里作了一番激励的争论。我的疑点是:“五月五日”不够中国传统农历的格式,传到海外怕引人误解,或者改朝换代多了,都为阳历年代时,这个误会将愈深。整首诗歌,与五月五日相关的最明显的段落也就是这一节: ……但是我更愿想起的是从震旦而来的 中国的香草和美人。一千年,一千年他们的气质 沉淀于我们的意识。一千年或曰只是一瞬间, 虽曰貌似微不足道,可是我们发生的一切却付出 更多的代价。 历史书背得不多的人,恐怕也久不能闻出屈原的味来。我一样是幸运猜中而已。其他,只能从中心思想去领会。籍于此,我才提出这日子需要正规写法。另外是“迅哥”,初读时愣了愣,知道是一个人,但没能联想到伟大的“鲁迅”先生。用高岸的话来说,这是诗人故作的隐深,有不可为人知又众所周知的隐情,需要这样的暗语来筑作诗歌。高岸还打了个比方,说鲁迅及老一代作家还要故意写错字来达到文字的力度和安全性。这是真的吗?这好象在七月份读书时,我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但老师没有作答。我不赞成这样的说法,我觉得文学和科学一样需要严谨的态度,怎么可以出现故意犯错的思想呢?(这时候,代沟就更加明显了。我也不管,有疑问,说出来才能晓理。) 浪花般的语言 温东华的诗歌最吸引我的便是这种语言的气质,当我读《一尖山》时就撞到了他那种语言的强势,喜欢西式语言的我,自然不能抵挡这种中西合璧的艺术魅力。而《五月五日莎士比亚》继续淋漓尽致地发挥了他的语言功力,相对短小的篇幅里,依然能感受到海水翻滚、风起云涌,让你随着他的气势起伏不定、潮高潮低。我把这种语言比喻成浪花,因为这是诗人与读者之间心灵的撞击而成,更是诗人的思想与诗歌的灵魂相互碰撞、袭拥、揉粘,然后达成共识的高度,欢呼而起,腾跃苍穹。素昧平生,又如此默契,这就是诗歌带来的神圣而神奇的魔力。 莎士比亚,悲剧大师的代名词,在这首诗歌里,他不仅涵盖了诗人对理想主义最终的破灭和死亡悲剧不断的重演这种现实的揭露和批判,避此重就彼轻,我认为诗人还吸纳了莎氏的语言艺术。莎士比亚是个伟大的诗人,更是伟大的戏剧家。他的语言充满智慧,悲情的故事轻巧不失儒雅的表达,很有征服力度。严声厉辞,未必能将满腔冤屈诉尽且得人心,相反,让自己保持平静,让声音稳重起来,以不亢不卑、急缓有序、泰然自若的情绪,抒写诗歌,更有积极的影响,更能得到共振和回应。在温东华的《五月五日莎士比亚》一诗里,我仿佛看到了莎氏语言的影子在挥舞,凝重而又洒脱,绝望又显辉煌,是诗歌又似戏剧一幕幕在你面前展开,有近的个我又有远的历史人物,有国语的情结又渗透着西洋文化的精髓,颇具舞台效果,复古传今,让你觉得自己很渺小又很伟大。其实我在读这样的作品时,根本不去想诗人潜藏的文本意义,而是顺着诗歌流淌的水声探寻到更深的源头,我不知道这源头是对还是错,我也不知道这源头还有多深,但作为读者,我已很大程度上得到了阅读和学习的享受。 诗人说“我非常冷漠地摸着一块燃烧的石头”,我反复咀嚼了这句话,一次一个味。“我”是一个人,必是活着的,必有体温,但“我”却是非常冷漠的。是什么让诗人的心如此冷漠呢?我想原因是多方面的,至少能看出诗人当时的心境处在极不愉快的状态。“石头”本是无情的,冷漠的,有一个成语“铁石心肠”就是这个意思,可是诗人又说它是“燃烧的”,一块石头竟然有火一般的热情,这又是奇怪的现象,或许诗人此时的心比石头还冷漠吧。仅仅这一句诗,它就形成了多种对比:我与石头,我的冷漠与石头的火热,这种知觉性反差对比,不禁令人强烈震憾。 最最喜欢是这一节,在不失诗意的情况下,逻辑思维能那样严密: ──这儿是我们曾经驻足的地方……啊,脚下这片 耕耘的土地正嚎啕大哭,一如面色阴森的大树──绿色 被蝗虫吃光,大树忍受着荒芜──就像人生必然之厄运 你被不朽的拐杖搀扶着……可曾有拐杖发芽么 唉,你的心光秃象这根拐杖…… 也许真正要嚎啕大哭的是诗人或者和诗人一样身怀抱负的志向者,但诗人让耕耘的土地来代哭,更增添了悲剧色彩。好比服丧者比丧者更悲哀,旁观者更动恻隐之心了。“大树”,我们总以为这是一个繁荣的意象,而在诗人面前它却遭临着巨大的灾难。诗人话锋一转,把这棵大树画成了人生,这个人生已不能发芽。也许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尖山》在二十年后会像文物一样出土,这也算是它的拐杖有了发芽的好兆。在当时的处境,诗人可能想到不止是他自己而是更多像他一样的人生,如整座一尖山,如屈原、莎士比亚为原形的悲剧人生。 “星辰跃出山峰,又被乌云紧紧地逮住——”,生动活泼的言辞,使整个悲剧气氛有了缓减和轻盈感,可见诗人的心在矛盾的挣扎中,或多或少选择了些许放任的意味,比如把死亡看轻了,那么活着的重量就减轻了。这句诗完全能看出一种时强时弱的信念,在劣势下努力地拼搏。 终于要跳到最后的尾声了,这全诗最后的部分,也是全诗最高潮的部分吧!大悲!大憎!令我不是很爽(个人之见),但我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而抹杀它本身的优性。是这最后的部分才把诗人的情感一泻千里,如瀑如虹更如浪花,激越读者的心头。爱之深,恨之切。爱往往让我们驯服,而恨,爱的替身,却总是掀起汹浪。我们完全应该理解诗人这种千层浪花式的情感,因为这是浪花的激情,这是年轻的激情,这是爱国者的激情,这是诗歌的激情。 但白日不能拒绝黄昏的来临,夜既然来了,那就让我们安静地睡吧!让梦等待旭日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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