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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

血和泪的控诉 （转自《知音》杂志  2007年第2期）

——多少在校幼女被“卖处”，一群庄稼汉悲情揪凶



稻草虽卑微，但如果拧成一股绳，一样能拴住豺狼——题记

总有些石破天惊的事情，我们不得不相信。
总有些撕心裂肺的悲剧，我们不能不面对。
比如有一天，一个放学回家的女儿突然对母亲说：“妈妈，老师逼我去′卖处了……”
不，亲爱的读者，这不是比如，这是2006年的一场惊天剧痛！自2006年3月始，在贵州毕节地区，威宁县某乡中小学，在两名教师的参与下，83名花季少女惨遭摧残！恶魔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些女学生全部来自穷乡僻壤，而他们的父母全是庄稼地里的“泥腿子”，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可是，恶魔们大概忘记了：稻草虽卑微，但如果拧成一股绳，一样能拴住豺狼……

1、苍天无语啊惊天血泪，11岁宝贝女儿在校被逼“卖处”

贵州省毕节地区威宁县地处黔西北高寒山区，交通闭塞，大部分农民至今仍过着肩背马驮的生活。

2006年6月23日，星期五晚上，威宁县某乡直到夜色沉沉，众乡邻都关门闭户，该乡某村焦急的农家妇女齐春玲依然没看到11岁的大女儿江颖放学的身影。今年36岁的齐春玲全家五口人，老公江宏涛常年在建筑工地找工，三个孩子全在乡中心小学读书，每晚总是按时回家。大女儿江颖上四年级，长得清秀可人，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平时乖巧懂事，今天为何天黑不回家？齐春玲侥幸地猜测着：也许，女儿到同学家去了吧。

   然而，周六，周日，一直到周一下午，江颖还是没回家，两个弟弟在学校也没有找着她。第三天晚上9点多，还未见女儿的身影，齐春玲不由担心起来，连忙急匆匆地翻越十多里山路，赶往乡镇街上去寻找女儿。

晚上10点多，在乡镇街上居住的小叔子江宏波家里，她总算找到了江颖，“颖颖，你怎么不回家？”齐春玲猛然出现，把正在看电视的江颖吓得全身一哆嗦，接着，立即把头低垂在胸前，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一旁的江宏波纳闷地介绍说，今天中午侄女一进家门，脸色就很苍白，走路也摇摇晃晃，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却一句话也没有，晚上也没吃一口饭。江宏波关切地问齐春玲：“昨天和前天，颖颖在家时也这样吗？”这么说，女儿还是失踪了有三天，齐春玲火冒三丈地找来一根竹条，对着女儿吼道：“快说，这三天你去哪儿了？”可是，女儿不抬头，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话。齐春玲见状，气得抡起竹条就要抽找女儿。可是，还未等她手中的竹条落下来，女儿头一偏就“扑通”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齐春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如土色，一旁的江宏波急忙上前把侄女扶起来，不断地掐人中，折腾了好一会，江颖才醒过来，醒来后，江颖依然不敢看妈妈，但两行泪水却从紧闭的双眼中滚涌而出。

一向活泼的女儿何以如此悲楚？齐春玲不忍再问，当晚，把女儿带回家。回家后，齐春玲发现，女儿脸色青紫，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时而麻木痴呆，时而万分痛苦，而且还经常上厕所，一进厕所就呆很长时间才出来。难道女儿来例假了？当晚睡觉时，齐春玲决定对女儿脱衣检查，女儿却拼死拉紧裤子不让看，内裤被强行掀下为之后，齐春玲气得几乎背过气去：只见女儿的阴唇红肿得老高，而且还有不少青紫的淤血！11岁的女孩，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糟蹋了孩子？齐春玲肺都气炸了！揪着女儿又一阵暴打，逼问女儿到底去了哪里，但女儿仿佛变成了哑巴，怎么也不肯说一个字儿。

第二天上午，一贯上学风雨无阻的女儿一动不动地藏在被子里不去上学，再问，女儿还是没有一个字儿。齐春玲气急败坏，再次找来一根棍子，对女儿边打边吓唬：“到底和谁去哪儿了？今天你若不说，看我不把你往死里打！”竹棍雨点般落在女儿的背上，女儿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妈妈，你干脆就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虚弱不堪的女儿第一次开了口，但说出的话令齐春玲很是吃惊。她连忙心疼地一把抱起女儿来。在他*的怀抱中，江颖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哭诉中，江颖道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6月23日下午放学后，江颖与同学袁可可、郑秀梅、邹洁一起，前往学校旁的小卖部买零食，老板娘李秋艳热情地和她们闲聊起来，见四个女孩子都个子高挑，眉清目秀，，就热情地邀请她们晚上在她家吃饭。吃饭时，李秋艳又邀请她们第二天去捉野兔野餐。当晚她们就被安排在另一女老板赵跃家住。她们之所以这样深信不疑，这是因为李和赵都是“师母”，李的丈夫是乡中学的语文老师张中陆，赵的丈夫是乡中学政治老师彭少云，第二天下午，赵跃将四女生一起带上一辆双排座的小货车，车启动后，江颖从车窗向后一看，惊喜地发现张和彭两位老师竟然也开着一部摩托车，在小货车后面跟上来了。看来，两老师也去抓兔子玩？一想到这么多人一起抓野兔一定可以玩得挺开心，江颖禁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小货车不知开了多久，四个女孩才预感到不妙起来。天色漫暗下来，在沉沉夜色中又走了好久后，小货车终于在威宁县比邻的水城市一个小旅店门口停了下来。李秋艳把一行人带进旅店的一个房间后，冷笑着交代四个女生：“在这里，你们可要听话，谁若不老实，就不让你回家！”几个女孩这才明白被骗，但由于身在异地势单力薄，周围站着几个面目凶恶，看似打手的人，她们敢怒不敢言，只好嘤嘤地抹泪。

当晚，她们的房间走马灯似的来了七八个男的，男人们看看江颖后大都吓得扭身而去，嫌她太年幼。直到晚上11点左右，一个40多岁的男人才将江颖拉到了另一个房间，临出门时，李秋艳又在身后威胁：“你要不听话，小心从今回不了家！”当晚，在一声声泣血的哭泣和拼死的求饶中，江颖被那个男人强*糟蹋了……星期天下午，四个女生终于又被小货车送回了学校，下车前，李秋艳威胁说：“出来玩的事，谁也不许对任何人讲，谁讲了就把谁的全家全杀了！再说，讲了也没用，我们到处有人撑腰，别说乡上，连县里我们都有人！”身体疼痛难忍的四个女孩听得心惊肉跳，全部噤若寒蝉……

女儿的一席泣血控诉，使齐春玲顿感天旋地转。平静下来后，她泣不成声地拿起电话，给在外地打工的丈夫江宏涛打了紧急电话，叫他快回家，女儿出大事了！ 第二天，江宏涛从工地迅速赶回家。他强压满腔怒火听完妻子泣血的控诉后，撕心裂肺般地一拳砸在墙上：“我要告他们，让他们吃松子！”女儿只有11岁啊！还是个孩子啊！轻易不落泪的庄稼汉痛不欲生。

当晚，夫妻俩怒火万丈地来到乡中学找到张中陆家。然而，夫妻俩一走进这个家，就看见张的5岁儿子正趴在地板上玩玩具，全家充满安宁气氛，哪像个“淫窝”呢？如此一来，刚刚还一腔义愤的夫妻俩一下没了底气，果真没等他们把话说完，李秋艳就破口大骂：“你们不要血口喷人啊！你女儿和谁胡来？竟然栽赃到我们身上……”一旁的张中陆虽然温和，但也字字千钧：“你们这是诬陷！是犯罪啊！” 挨了一顿骂，夫妇俩只好连声对不起地灰溜溜地退出了张中陆家，也不敢去彭家问罪了。江宏涛决定：先找女儿所说的另外三个女生的家长，问明情况后，一起再商量个办法。

2、沉默的羔羊悲嗥阵阵，禽兽教师染指了多少个花季少女

第二天，江一大早就来到邹洁家。谁知邹洁母亲听了，立即断然否定：“你别乱说，你家女儿不要脸，我家还要呢！”说罢，毫不客气地把江宏涛轰出了门。然而临出门，江宏涛却一瞥见邹洁正坐在卧室的床上抹眼泪——正是上学时间，孩子却没上学！

当天下午，江宏涛又找到该乡某村的郑秀梅家，然而，和在邹家的遭遇一样，女主人一听他的来意，马上恼怒地喝斥他赶快闭嘴，随后任他怎么解释，她一句话也不愿听，他只好尴尬地告辞。

   第三天，江宏涛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另一个村子的袁可可家。总结前两次的教训，这次江宏涛改变了说话策略。一番寒暄后，他装作无意地问袁可可的父亲袁忠诚：“兄弟，一个星期前，你家女儿是不是三天没回家？最近是不是精神不太好？”耿直的袁忠诚一听，立即瞪大眼睛道：“奇怪！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原来，15岁的袁可可受害回家后，就变“呆”了。过去她每天总是起得早早地去上学，放学回家后，喂猪、煮饭，家务活都做得挺顺当。但这段时间，她完全像变了个人，沉默寡言地发呆。这会儿素不相识的江宏涛怎么像神仙般地一开口就业知道女儿的病症呢?

老家伙

“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家女儿也这样啊……比你家闺女还严重呢！”江宏涛说着，鼻子一酸，屈辱的泪水哗哗地淌了下来，他拉着袁忠诚的手，将四个女孩被逼“卖处”的情况如此这般地讲了出来。袁忠诚一听气得直发抖，立即把女儿叫来对证。在事实面前，此前一直死活不开口的袁可可终于痛哭着承认了那场噩梦。并且哭着说：最近学校还有许多女同学像她们一样，去一次水城市回来后，就不爱说话了，上课直发呆，下课一去厕所就很久不出来……袁忠诚听完怒火中烧地提起刀就要冲出门去找人算账。江宏涛一把拉住他劝阻道：“这样不行啊！到现在为止，还只有我俩相信这件事，如果没证据，那几个畜生根本不承认啊！当下咱俩不能硬来，只有悄悄联合更多家长才有希望啊！”

然而就在这两家人全力奔走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流言飞快地传遍了全乡：江宏涛、袁忠诚两家穷疯了，竟然带女儿到水城去卖淫挣钱，现在两家的女儿都得了性病……流言袭来，不明真相的村民们看见两个孩子就像看到瘟疫一样直躲。看着两个女儿整天以泪洗面，不敢上学，不敢出门，像两只沉默的小羊羔，夫妇四个被彻底激怒了！他们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说服更多的家长，团结起来将罪犯绳之以法！

“让闺女们先列一份被害女孩名单！然后我们按名单一家一家去找！” 袁忠诚提议道。女儿拿起笔，很快就歪歪扭扭列出一长串名单——

钱国芝，13岁，乡中心小学六年级（4）班
陈明美，15岁，乡初二（3）班
张燕，12岁，乡中心小学六年级（1）班
……

在这张名单里，最令人震惊的是：该乡某村一对姐妹15岁的姐姐蒋玉娟和12岁的妹妹蒋玉莹竟然双双被带去水城糟蹋了……江宏涛、袁忠诚一合计，决定以这个家庭为突破口，于是一起来到蒋家做工作。在他们的开导下，蒋家两姐妹终于号啕大哭着承认了双双被逼“卖处”的事实。妹妹蒋玉莹还控诉说：她和11岁的雷琳被骗去接客前，赵跃竟然帮着丈夫彭少云一起按住两个女孩的手脚，这个禽兽禽兽教师竟当着他们家3岁儿子的面，先行把两女孩强*了！

姐妹俩的父亲蒋治兴怒火冲天，当即拍着胸脯表示：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让彭少云和张中陆受到法律制裁！接着，他们找到与蒋玉莹一起被骗到水城的雷琳的父母，邹乐乐的父母……在十几个少女字字带血的一番哭诉后，双有十多个女孩承认了被骗到水城市“卖处”的事实。

然而，虽然受害孩子们一个个站出来了，受害家长一个个加入到愤怒声讨的队伍中来了，但大家对如何撂倒罪犯一事却束手无策：一方面他们怕两老师“乡里县里有人”，所以他们在没有确凿证据前，既不敢报警也不敢公开闹事，因为谁闹事，谁就无形中公开了“我家女儿不是处女”啊！商量来商量去后，他们决定：兵分两路，其中袁忠诚带领一些青壮年周末在两教师住宅附近蹲点守候，争取抓两教师逼学生“卖处”的现行；另一组，由江宏涛带领，进一步联合更多受害家长。

然而，狡猾的犯罪分子却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此后再没有轻举妄动过。半个月下来，众家长们为此事跑得又黑又瘦，农活也误了不少，却还没抓住狐狸尾巴。而与此同时，不少受害少女都先后因妇科病或心理疾患，相继出现退学或逃学在家的情况，看着原本好端端的女儿们遭此无妄之灾，很可能要影响一辈子，家长们悲愤难当，却束手无策。

9月7日，15岁的许晓燕被“卖处”后导致怀孕堕胎，因此落下了一身妇科病，小小年纪就辍学在家。由于实在忍不住满腔愤怒，许昌盛夫妇趁着夜深人静来到两老师家，想找他们索要经济赔偿，谁知两老师竟嗤之以鼻地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害了你女儿？不要瞎闹事，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此时，原本还心存畏惧的他们，看到受害家长们顾虑重重的复杂心态后，竟然变得咄咄逼人，有恃无恐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9月8日，乡派出所民警突然把江宏涛、袁忠诚等几个家长传唤到派出所去盘问调查——原来，彭少云夫妇来人先告状，把大伙给告了，说这伙人唆使女儿敲诈勒索，经常骚扰他们，影响了他们的经常工作，要求警方干预，家长们有苦难言，只好低头接受了一番思想教育后，才被放回家。

9月13日，江宏涛家的电话被人打进来威胁说，如果再不罢手，那么他家的孩子将会一个个全被砍死……江宏涛怕孩子们受惊吓，只好把电话也报停了。

受害家长忍无可忍，决定先让各自的女儿写出事情的经过，以此文字依据作证据，在拿到多个受害女孩手写的证据后，9月15日，江宏涛、袁忠诚等17名受害学生家长来到乡中学向校长杨若飞反映。然而杨校长听了，却压根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无奈，大家又找到乡中心小学向校长张娟反映。张娟听到家长们的反映后，半信半疑，但还是赶紧召开了教师会议，要求老师们管好学生，并将此事向乡教委汇报。但对面受害学生家长她的答复却是：两个老师都是中学教师，所以她无能为力。送家长们出校长室时，她还叮咛一行庄稼汉：“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千万开不得玩笑啊！”

派出所、学校都宁愿相信有文化，有素质的老师不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而这些义愤填膺，但却吵吵嚷嚷说不出个一二三的庄稼汉们的愤怒声讨，何时才能得到重视呢？

3、众庄稼汉悲愤揪凶，握指成拳扳倒恶魔现青天

9月16日，见在乡内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不大，江宏涛决定去威宁县城走一趟。临行前，不少家长都拿着鸡蛋、馒头来送他。在这里，常年的主食是蔬菜和土豆旮旯啊！鸡和土豆是相当珍贵的支持了！

然而，当江宏涛背着一袋干粮来到行人喧嚣的县城时，却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东西南北。他是一个文盲，大字不识一个啊！让他刻骨铭心的是：找县教育局时，他竟然走错了地方，一头钻进旁边的高楼内。当电梯“訇”的一声关闭后，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内，电梯上下跑了好几个回合后，惊魂未定的他才连跑带跳地逃出了电梯。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县教育局时，一位同志热情地接待了他。听完他的血泪控诉后，这位同志答复道：县教育局将于近日派出专门调查组前往调查！

9月18日晚，刚回家的江宏涛又听到了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原来，受害家长中又增加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禽兽教师彭少云的亲人汪仕权！任谁也没有想到，彭少云就连自己亲人的女儿也没放过。2006年5月底，由于时没找到其他合适对象，彭少云竟然与李秋艳一起把汪元元也拉到水城逼迫“卖处”了！受到威胁的汪元元回家后，啥也不肯说。最近随着被害少女纷纷站出来，她才主动向爸爸吐露了实情。汪仕权知道后，非常气愤，正在强烈要求乡中学开除彭少云！一些受害家属闻讯后也群情激愤，要一起去找学校问罪、索赔！

9月20日，汪仕权、江宏涛、袁忠诚等家长，带着难捺怒火的一帮受害女孩的父母们，手持木棍等武器，冲进中学，直奔教师公寓，要找张中陆等人算帐。“他们哪里配当教师？向简直不是人！打死他们！畜生呐！打死畜生！”然而，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帮讨伐的父老乡亲们，两老师及其妻子却百般抵赖，破口大骂。气极了的家长们扑上去撕扯，抓打……一时间，人声鼎沸，怒火冲天，宁静的乡镇街道像被投进了一颗炸弹。不少学生家长闻讯纷纷赶来围观，人山人海里，痛哭流涕的受害学生家长们悲泪成河，血泪声讨，一时，乡中学、乡中心小学、整个乡镇变成了一片愤怒的海洋……

由于拥挤着无数人群，学校无法经常上课，危急中，学校老师只好报警。接警后，派出所民警大惊，火速赶赴现场，努力隔开愤怒的人群，制止流血事件的发生。家长们言辞凿凿，悲泪纷纷，而一贯文质彬彬的两个老师也以人格担保没干过这种事。一边是数十上百个愤怒的庄稼汉，一边是教书育人的中学教师，民警们一时也犯难了。不一会儿，乡教委负责人也闻讯赶到，开始介入这起罕见的“学生被逼卖处事件”。

为了平息愤怒的父老乡亲们，查明事实真象，公安、教育部门协同出面，一面让受害家长们派出代表，一面向上级部门紧急汇报请求指示和增援。随后决定：为一查到底，当天先把呼声最高的13名11至16岁的受害女生组织起来，安排专人专车，分乘几辆车，送往威宁县医院妇科进行检查。

在威宁县医院检查时，妇科医生们的手在颤抖，心在痉挛！只见这13名下在值花季的少女，处女膜无一例外全部破裂，有的会阴还有陈旧撕裂伤，而其中的江颖、雷琳、蒋玉莹等五人因为年龄太小，身体遭此重创，极可能终身丧失生育能力！

威宁县医院出具的检查结果，立即像一枚重磅炸弹，引起了威宁县公安局的高度重视。案情重大，事不宜迟，2006年9月24日，威宁县公安局派出大量警力，兵公两路，一路派车把受害女孩送回家，并安抚受害家庭；一路火速赶往该乡捉拿四个犯罪嫌疑人。当民警出现在半醒半睡张中陆夫妇家时，双双被逮了个正着。而彭少云夫妇却闻风而逃，至今还逍遥法外。目前，除张中陆夫妇外，另有5名犯罪嫌疑人归案，其中2名“运货”人员，3名涉嫌“卖处”媒老板。

据张交代：他们夫妇俩因赌博欠债近10万，于是就以逼学生“卖处”求“生财之道”。自2006年3月3日起，得逞一个，可赚2000—5000元不等。目前，遭受创害的女生83名。其实可能还要多。只是有些受害者为了名誉没有说出来。

由于案情重大，以引起国家公安部和贵州省公安厅的高度重视。

受害学生，大部分已返校就读，而江宏涛却被工地炒了“鱿鱼”。但他说：他不会后悔这四、五个月来为女儿所做的一切。作为一个文盲的父亲，他只希望通过这件事告诉女儿：灾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灾难时丧失了斗争的勇气。

简出

力争最近十年生两个男孩子...

清风冀

这多人家遭了这大的事，难道就没谁敢杀了那两个畜牲吗？

老家伙

没有，国人奴性大。敢杀也只敢杀地位和自己差不多的。比如那个小贩只敢杀同样是民工身份的城管队员，不敢杀制定条例的官员。更不敢杀装备和有些拳脚的警察，其实警察收缴三轮车、电动车手法更狠。

清风冀

俺开私家车的，从来没被警察拦过。。

老家伙

你的车牌肯定好。

清风冀

俺的车牌。。一般般啦。。

老家伙

99999还是88888啊？

清风冀

俺的车牌也是五位数：十十十十十

简出

啊,读完了...这班老师是衣冠禽兽啊...

[ 本帖最后由 深居简出 于 2007-5-10 18:07 编辑 ]

老家伙

灵魂的工程师啊!

糖豆子

可恨.!!!!该千刀万剐!

雨细细

文章都是有点夸张,谁家的儿女不心疼,不拼命是不可能的.

老家伙

国人奴性大，当年日本鬼子搞大屠杀，当着众人面实施奸淫，基本上也是逆来顺受，哪有奋起反抗的？尤其是要活埋时，是排着队自己往坑里跳的，等人堆小山高时，没等埋土，最下面的已经被踩死压死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