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

徐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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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现在或者未来
一定有一个我的她


一

如果她比我小20岁
那么，她在我调戏良家妇女之时
依然被上帝
关在一间吃喝拉撒都不愁
只是有点黑暗，有点狭小，又有点晃动
的屋子里
我会循着岳母大人的叫声
来到未来情人降生的
那间屋子
我要仔细询问，孩子她妈的奶水
够不够。如果不够
就让我去买
天底下最优质的奶粉
在小孩与情人之间，隔着一道求学
之路。我要托梦给
周围的每一个人
多多照顾，那个既听话又调皮，既坚强又柔弱的
（总之，具备我喜欢的性格）的那个女孩
在每一个漆黑的回家之路上
当善良的眼睛
沉醉在各自的梦里
唯有我清醒着。你看那夜幕上
正在打瞌睡的月亮身边
一颗明亮的星


二

如果她比我大20岁
那么就不难回答，二十年前
从漂亮护士洁白的牙齿里
蹦出的问题
她问我妈
孩子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只有我未来的情人，才能回忆
二十年前的那个夜里
她和另一个男人激情四射
后来，我见证了
她，和她曾经的他，一再地陷入
家庭的漩涡
是我，于漩涡之上
唱给她动情的歌声，和迷人的意象
任她一再沉醉，醉倒在我
温馨的怀里
我于诗歌的宝座上，捧起一杯
浓浓的咖啡。那是
女人嘴里散发的芳香
我愿放弃整个世界
包括我，和以我之名的一切光环
惟留那块，柔软细腻的土地
播种下我最持久的爱情


三

如果她和我差不多大
那么她在哪里呢
我在想着她
她在想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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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上午
这世界里无处不在的
         时间
             思想
                 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