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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女诗人翟永明《五十年代的语言》名列2006“好诗”榜第一
看到此稿的读者千万不要有错觉,本人写这篇小文章并没有任何贬低或质疑女诗人翟永明诗歌成就的意思。本人只想对这首诗《五十年代的语言》名列2006年“好诗”榜第一,提几个问题而已。每个诗人都会写一些好诗和一般般的诗,这个很正常。之所以评论这首诗,是因为它是2006年“好诗”榜第一。我想女诗人翟永明根本没时间看我的诗论,她要是看我的文章,她哪有时间写诗?她有几千个诗迷,她一定很想听听不同的声音。有谁会喜欢只听跟屁虫的单音调?
这首诗第一段讲的是:五十年代的语言象菜被一道道端上来。干掉了?(地点:晚宴)。
这首诗第二段讲的是:五十年代的东西不再,全玩完了?(地点:无)。
这首诗第三段讲的是:五十年代的语言过时;年轻的发丝忙短信和QQ。我们必须学“新”语言(地点:席间)。
这首诗第四段讲的是:五十年代的语言有时还回来,遗毒还在,那语言使人腥红如血。诗的结尾是腥红如血:恐怖。(地点:帐地和床第)。五十年代的人的悲剧:改变不了他们的语言。
结论:
五十年代的语言干不掉
五十年代的东西玩不完
我们必须学“新”语言是愿望,不一定成全得了。
诗的结尾是腥红如血:恐怖。
床第的秘密是:五十年代的人的悲剧:他们不可能完全改变他们的语言。
这首诗不是什么意境诗,地点是晚宴,席间和床第。诗人没有造出优美的诗歌意境。
这首诗文字一般,谈不上钻石般美的文字。
这首诗构思也一般。始于吃吃喝喝终于床第。
这首诗的情感就是:悲剧,人不可能完全改变自己。完了,没戏了。别忘了,诗的最后一个字是血。
总体上来说,这首诗没有构思上的新颖,意境上的别有洞天,情感上的感召力,警句似的诗行。读这首诗前你是心平如镜,读完后你还是心平如镜.
这种诗最多只能是一般偏上,怎么可能是2006年“好诗”榜第一?
我很想听听别人对这首诗歌的解释。大家要是对我的这篇诗评不满,我们可以共同探讨。最后我要谢谢女诗人翟永明的宽宏大量。
枫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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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永明
五十年代的语言
生于五十年代我们说的
就是这种语言
如今它们变成段子
在晚宴上被一道一道地
端了上来
那些红旗、传单
暴戾的形象那些
双手紧扣的皮带
和嗜血的口号已僵硬倒下
那些施虐受虐的对象
他们不再回来
而整整一代的爱情已被阉割
也不再回来
生于五十年代但
我们已不再说那些语言
正如我们也不再说“爱”
所有的发声、词组和语气
都在席间跳跃着发黄
他们都不懂他们年轻的发丝
在阳光下斑斓像香皂泡
漂浮在我的身边
他们的脑袋一律低垂着
他们的拇指比其他手指繁忙
短信息QQ还有一种形象字母
生于五十年代
我们也必须学会在天上飞奔的语言
所有那些失落的字词
只在个别时候活过来
它们像撒帐时落下的葡萄、枸杞和大枣
落在了我们的床第之间
当我喃喃自语一字一字地说出
我的男友听懂了它们
因此变得腥红如血
[ 本帖最后由 枫舟之诗 于 2008-3-15 20:2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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