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群猴子

苏堤春晓

我们这群猴子

是树上掉下来的种子
落地生根。我们试探着接近河流
霸占它们的草地，把果实塞进自己的胃

躲闪着更为凶猛的野兽
我们学会了恃强凌弱。把最善良的族类
圈起来，哺育我们的后代

雷鸣电闪，野火洪水
我们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它们
然后二面三刀地祭祀它们

我们成群结队地抢劫
掳掠、屠杀。把比我们弱小的种族
看成异类

胜利者永远是正义的
我们犒赏杀戮的英雄，把土地分给他们
而失去家园的眼泪被叫做懦弱

然后垒高墙、筑城堡
把不劳而获围起来，世代享用
把废弃物排入江河

我们从大地、山脉中找到铁
找到铀，然后杀戮然后去胁迫
让对方的意志屈服

我们在这个地球的表面
划了许多线，按意志分成不同的板块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们这群猴子呀，从树上
跳到地面的那一刻，就用树叶麻布
把贪欲邪念与恶紧紧藏起

而那些遍体鳞伤的山脉河流
从来不曾忘记。它们痛苦的海啸地震
我们这群猴子却佯装不知

10.03.04

亨一

直白了！直接叙述！婉转的地方不够巧妙！个见！

苏堤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