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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诗歌:汉语诗歌的现在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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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6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口语诗歌:汉语诗歌的现在进行时
李 霞

诗歌是艺术的艺术,因为诗歌是艺术的源头,诗歌是艺术的母体,诗意是艺术的审美本质。古今中外的古代文学史基本上就是诗歌史。

艺术与艺术最大的区别就是形式。形式特点是艺术的最大特点。
文学与音乐、舞蹈、美术、书法、雕塑、影视、摄影等的最大区别是形式不同。
文学中,诗歌与小说、散文、戏剧的最大区别也是表现形式的不同。
诗歌中,新诗与诗经、唐诗、宋词、元曲的最大区别也是形式。
是形式决定了艺术。
艺术元素可以互相借用,它不可能互相替代。如诗也可叙事,但不能代替小说,小说也可抒情,但小说不可能代替诗歌。
艺术的经典时代性,具有不可超越性。如唐人也写词但超越不了宋人,宋人也写诗但无法超越唐人,元人也写诗词但无法与唐人宋人比,唐人宋人也写曲却无法与元人比。现在许多人写古体诗,梦想达到古人的境界,恐怕永远只能是梦想。

现在汉诗的时代经典性形式表现在哪儿?
古汉语早已成为僵尸;现代书面语也被官话玷污了;还有翻译体,可是,哪个民族会把假洋鬼子的话当成自己的话语;还有文言白话外文等杂交的混合体,由于偶然性和非规范性,它无法形成新语式;还有第五种语言形式么,谁见过?!现在汉诗表现形式的时代标记只能是口语。请注意,是“现在”,而不是现代。现代,会让我们又跑到了一百年前。现在,应该在20年左右。
一切活在当代的语言都是口语的一部分,它活跃,敏感,并能自我增长。其他有许多都是死的,僵硬的,窒息的,只有口语与我们同生同死,并显示常变常新的不可战胜的持恒力。
无论在任何时代,当人类的书面语言陷入修辞学或所谓文采的纠缠时,这个时代的文字语言基本是没有作为的;接着,必定又是现世的口语冲击了它,引领它与活人一起说话,又把一个时代带到一种鲜活的话语模式中。它万古常新,与人类的一切新思维齐头并进,并激活着每一个时代里人与人之间的话语神经。

口语才是原来,口语才是生态,口语才是在场,口语才是鲜活,口语更亲切,口语更直接,口语更确切,口语更日常。
口语才能让我们找到真正的自己。口语才能让我们找到自己真正的故乡。口语才是我们真正的母语。口语诗歌是真正的现代汉语诗歌。口语成为诗歌语言的源泉,是民族灵魂的解放和再造。
语言源于口语,只有口语才能拯救语言,只有口语才能激活语言。
口语与书面语之间有相当多和相当大的重叠面和兼容性。口语诗是中国诗歌的里程碑,相当于圣经由拉丁语变成了各种民族母语。
口语以外的现代诗歌多半是新诗而不是现代诗。但口语只是材料,并不能自动成为诗歌,需要诗人用点金术把它转化为诗。口语什么都可以写,不会在抒情或形而上之外。
古代四大小说名著,《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西游记》都不是用纯粹古汉语写的,才成了经典。
古诗语式与古汉语语式明显不同,许多经典古诗也是用口语写的,成就了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的颠峰。难怪白居易诗写成后,要念给老太太听,征求修改意见。
口语诗是五四白话文运动的延续和发展,是汉语现代化的过程与结果。
网络的及时性便捷性与互动性,为口语诗歌的繁荣提供了空前的无可替代的便利条件。没有网络的普及就不可能有口语诗歌的涌现。可以说,口语诗歌就是网络时代的骄子。口语诗歌的时代性与科技创新相依为命,这是它不同于古典诗歌的一大亮点。

有诗人说:古汉语是远离言说的书写语言,有如电报语言或符号语言,手上写的与嘴上说的不一致,过于言简意赅造成了没有现场言说的真实信与可信性,干巴巴不水灵,没有体温和性感,有如木乃伊僵尸。聪明的伪诗人都不写口语诗的,因为他们至少知道:不好隐藏其伪,不好蒙也不好骗!吃鱼要吃活鱼,别吃抹了福尔马林的冷冻鱼。口语诗即活性的现代汉语诗。
还有诗人说:再没有什么比我们的舌头更为最新鲜。在汉语呈现中,口语一直是最活跃的与还没有被规范住的那部分。它永远处在话语表述的第一现场,引领着我们的叙述手段不断翻新与扩展表达领域。它来自我们生命的骨血,成全着言辞最原始又最新鲜法则的运转,它是活的,与我们相依为命,并作为语言的源头滋养出新的话语。它甚至比我们现有的修辞学更多,有着比任何造句法及词汇不能比拟的的语义关联域,促进着人类的表达手段滚滚向前与日趋多元化。

谢冕先生的话仍然具有代表性,他在《时代呼唤诗歌的担当》中说:后朦胧诗时代对口语化的片面提倡,加速了诗歌的语言平面化与粗鄙倾向,诗歌创作中充斥着“今天我去找你,你妈说你不在”之类的所谓诗句。诗歌在一些人那里已变成“最容易的”文学手段。这些所谓的口语诗把新诗仅存的一点诗意剥夺殆尽,人们有理由怀念并呼吁本来属于诗的那些优美的语言、高雅的意境、悠长的韵味,以及鲜明的节奏,这些诗的基本属性的回归。他还说:的确,诗歌写作从来都是一种个人的行为。尊重这种写作的独特性,是维护诗的神圣感的最起码的准则。但尊重个人对于世界的独特感悟,并且尊重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对于写作的处理方式,绝不意味着诗人可以忘却并且拒绝对于社会的关怀。所谓的写作的冰点或零度状态,或者所谓的“诗到语言为止”,都是一种观念的歧误。诗以个人的方式感知世界并承担对于世界的思考和启悟,诗绝对不是语言的游戏或所谓的“手艺”。诗到底是情感的,更是精神的。(见2010年12月中国艺术批评网)
说口语降低了诗歌写作难度,口语使诗歌低俗化,试问,哪一种语言方式不能表现简单低俗,哪一国语言不会表现简单低俗?就像碗可以称饭,同样碗也可以称狗屎。碗可以称狗屎,你就拒绝用碗吃饭么?

隐喻与口语,因语言方式的明显不同,也形成了近20年来中国诗歌的两大阵营或两极,有人称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子写作,不少场合,两种写作针锋相对,甚至搞得你死我活。一方攻击对方故弄玄虚,装神弄鬼,逃避现场,没有体温,是假洋鬼子,是西化奴隶;另一方攻击对方把诗弄成了口水,排泄,无难度,无意义,是垃圾。这样,二者的不足或病症都充分暴露了。

就像诗歌有比喻,但比喻不一定是诗歌一样;有口语诗歌,但口语绝对不可能等同于诗歌。从口语到口语诗歌,口语也有转化和升华的过程。
现今的口语诗人人数众多,山头林立,热闹非凡,网络和民刊是他们的主阵地。他们写出过有影响的作品,有的已可以进入经典,只是还没有得到公认。一些流行歌曲的歌词就是非常优秀的口语诗,且影响力非一般诗歌所能比。但同时他们也写出了大量的口语垃圾,主要原因就是他们用目光或经历或体验写诗,把口语诗写成了日记或游记,不仅丢失了想象、张力,也远离了升华与思想,被誉为口水诗。
口语如何进入诗性书写,化平面为立体,化单一为复杂,化线性对接为多元融合,消除平庸化与散文化,是无法忽视的槛儿。

口语要转化或升华为诗歌,必须注重自己的内视力,注重超现实感受,注重前沿性独特性,注重写作观念或方向,注重写作策略,注重表现形式,注重语感意识,注重想象力,注重具体鲜活,注重直觉感受,可称为“10个注重”。关键是要把外视力向内视力转化,培养内驱力,唤醒灵感,激活灵感,增强艺术感与思想性。
口语诗歌是从反传统反价值反崇高反神话起家的,但消解的过程也是建构的过程,狂欢快感之后,内省内敛已经开始。

上帝死了,但上帝仍在;人死了,但人仍在;思想死了,但思想仍在;语言死了,但语言仍在。因为诗仍在。
诗要不死,只有口语。
口语诗歌,将成为继唐诗宋词之后,汉语诗歌的第三座高峰。

2011年1月于郑州
发表于 2011-1-26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力顶起,我对“口语化”运用到诗歌中称为“小型口语化”,这种模式已经越来越多的得到验证,以后还有更打的发展空间。但是要注意从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中吸收有营养的部分进行稀释融解,使口语化避免沦入口水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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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6 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型口语化”,有没有具体的解说,费解了。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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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6 1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李霞 于 2011-1-26 10:29 发表
“小型口语化”,有没有具体的解说,费解了。问好

上面你已经解说的差不多了,意思相近,但是应该要注意的是进行“语言说”,所谓小型口语化就是在语言(广泛的古汉语与现代汉语)基础上上进行言说,如果单纯口语,会难免走入“口水化”,这对于初学写诗的人来说很容易因“偷懒”而走上口水化的道路,小型口语化是在保留了艺术精髓的基础上进一步提炼和接近现实,也就是您说的现在而非现代。如此以来,诗歌小型口语化会具备强劲发展动力的,而现在这种方式 只能算是刚刚起步和摸索阶段,也是最容易混淆概念的时候,所以,秉承艺术宗旨,使现代汉语在诗歌中体现出另一面的风貌,这可看做是当下诗人进行语言革命的一种使命吧。而一旦走上小型口语化的道路,诗歌进行汉语言表达的空间将变得更加宽宏开阔,也更有浓郁的现实生活气息,使诗歌走近我们每一个人。相对于唯美主义的“文字写”,小型口语化诗歌写作 无疑会更生动,更自然,这将是一股澎湃的诗歌写作浪潮,已经有很多诗人不知不觉间走上了这样的写作道路。但这个前提我认为就是在继承前人的经验和成果上进行才是正确的,否则就容易偏激了。你上面的论述已经非常深入透彻了,这种思考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建议继续完善,使之系统化,后人会记得你这件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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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7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格木好,有些道理,共同完善

格木好,有些道理,共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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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7 0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口语才是原来,口语才是生态,口语才是在场,口语才是鲜活,口语更亲切,口语更直接,口语更确切,口语更日常。
口语才能让我们找到真正的自己。口语才能让我们找到自己真正的故乡。口语才是我们真正的母语。口语诗歌是真正的现代汉语诗歌。口语成为诗歌语言的源泉,是民族灵魂的解放和再造。
语言源于口语,只有口语才能拯救语言,只有口语才能激活语言。

——————激情四射,支持“口语”,反对“口吃”、“口水”和“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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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7 0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口语写作”的节制与滥用
文/寒山石



英国诗人阿诺德认为:诗是“人类语词所能达到的最宜人最完美的表达形式”和“人类最完美的言语”。但对这“最宜人最完美”的语言的糟蹋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令大众感到作呕,也令诗人或者写诗的人感到尴尬甚至无地自容。但是,如果仅仅把这一切归咎于“口语写作”,也是不公平的。我们有必要把诗歌语言的“口语”与肆意滥用、毫无节制的所谓“口吃”、“口水”和“口淫”区分开来。

一、“口语”是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

诗歌的语言是丰富多样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视“口语”为洪水猛兽而极尽口诛笔伐之能事。“口语”只是诗歌的一种表达方式,是有着自己存在价值和独特优势的一种表达方式。其优点在于:一是情感真实化。口语比较直接、感性,更接近心理真实,因而更有情景性、动作性和情感的真切性,具有一种无比的亲和力。二是接受平民化。诗歌是让读者看的。从诗歌的接受度上来说,“口语”更容易被“读懂”,更容易被大众阅读和喜爱。谁也无法否认,口语表达的通俗化,使“口语诗”不容置疑地拥有最广泛的受众。三是诗味丰富化。一首成功的“口语诗”,无疑在浅显易懂的语言表层下蕴含着耐人咀嚼的诗味,有韵味、耐品味、留余味、可回味等。四是语言精致化。“口语诗”也是诗,自然必须遵循诗歌的规律,具备诗歌的那些特性,同样要求语言的精致、精辟和精炼,要求诗歌语言的节制和琅琅上口、坚实有力的节奏感和韵律感。如此看来,真正的“口语写作”作为一种诗歌的创作形式,又有什么好非议的呢?

二、“口吃”是对诗歌形式的肆意扭曲

这里所谓“口吃”,是指一些人对那些原本不是诗的文字采取随意分行的形式制造的“伪诗”,读起来就像“口吃”者结结巴巴的陈述。象赵丽华的《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象赵丽华讲的“根本不是我的作品”的《谁动了我的花内裤》:“晚上想洗澡/发现/花内裤/找不到了/难道真的会/有人/收藏/我的/没来的及/洗/的/花内裤?”似乎诗歌就是“回车键”,以致有人总结出所谓“梨花诗万能写作技巧”:“1、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梨花诗;(如果要出名,可选一句热点新闻);2、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一句话,但要按照他的说话的断句,也是一首梨花诗; 3、当然,如果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 4、一个说汉语不流利的外国人,也是一个天生的梨花体大诗人。”这正是对那些缺乏诗意却在形式上分行置之的“伪诗”的绝妙讽刺。但奇怪的是,却有人硬要为赵丽华这些“既不成熟,也很草率”的“即兴之作”作“圣洁”的辩护,“力挺”赵丽华,甚至荒唐如一只动物园的公猴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脱”去了道德的底线。这种把颓废当作圣洁、把卑俗当作崇高、把无耻当作荣耀的举动实在令人不齿。

三、“口水”是诗歌表达能力欠缺的体现

“口语写作”需要作者丰富的文学底蕴、文字功力、生活感悟、情景把握和有感而发,才会创作出为大众喜爱的诗歌。这就要求,“口语写作”一方面必须借鉴日常口语的通俗性、感性、智性和真实性;另一方面必须摒弃日常口语的粗疏芜杂,克服日常口语的随意性。换言之,“口语写作”既要源于生活又要高于生活,是对日常语言的艺术加工和艺术创造。所以,真正的“口语诗”是难度要求很高的诗体,它需要诗人对事物具有更深刻的把握、更独特的感受和更艺术的表达技巧,正如古人所谓“看丝平常最奇崛”。所以,我以为这种以真实情绪、生活体验以及文化积淀为底蕴的“口语写作”是蓄势待发的,是惜墨如金的,是字字千钧的,而不是当前一些非诗的软沓文字,流水帐般的垃圾写作和废话写作。但是,时下“口水写作”已经成为当下诗坛的一股浊流,“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诗的凝练和简约,更谈不上诗的节奏、美感和韵律,不过是毫无诗意的大白话甚至‘懒婆娘的臭裹脚’而已”(参见笔者《当下诗歌的语言困惑:“苦水”与“口水”》一文)。口语写作现在正被一帮庸才和懒汉利用,自娱以及愚人。在这帮人看来,口语式的诗歌似乎很好写,每个人都可以拿笔编排文字成诗行。但太多的口水流出来,只能算是拙劣的分行散文,甚至连散文都不是,是中风者的口吐白沫。说废话就是说废话,贴上“口语写作”的标签并不能掩饰自己的浅薄与苍白,只能表明诗人自身素质的低劣和无能。

四、“口淫”是诗人精神堕落的标本

在《当下诗歌的欲望困惑:“情色”与“色情”》一文中,笔者曾写道:“当代文坛格调低俗的性文学已经到了一种泛滥的地步,那种直接、赤裸、狂放的描写性器官和性心理活动的,根本不配称其为文学作品的“垃圾”肆意污染着当代人的生态环境。”一些帮派比如“下半身”简直就像吃了“伟哥”一样,以极为劣质的口语作品直指人的肉体,在语言的使用上几乎和性病广告以及猥琐热线的模式毫无二致。更为无聊的是,他们竟然为自己的无耻堂而皇之绞尽脑汁地提供“理论支撑”。“下半身”派的沈浩波就曾套用韩东的句式宣称,“诗歌从肉体开始,到肉体为止。”因为“只有肉体本身,只有下半身,才能给予诗歌乃至所有艺术以第一次的推动。”“下半身”在诗坛到处贩卖的是喋喋不休的小情小调,是粗疏、下流泛滥成灾的身体。他们已经不是在掌握语言的力量,而是高举着性功能和性体验的大旗, 把“口语诗歌”变成了“口淫诗歌”,表现出一种无德、无耻、无良知、无社会道义感和责任感之流氓形象。是啊,“我是流氓我怕谁!” 沈浩波甚至以无耻的口吻宣布:“我们亮出了自己的下半身,男的亮出了自己的把柄,女的亮出了自己的漏洞。我们都这样了,我们还怕什么?”真是“无耻者无畏”啊!不过,“无知”如我辈者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口淫诗”除了用阳具勃起、性器骚动来“推动”肮脏堕落、粗鄙下流之外,还能造就那种诗意人生?还能引领什么人文精神?恐怕,大众从这种勃起状态中读到的,也不过是诗人道德的堕落和精神的阳萎。

诗的本质是通过精心制作的语言,形象地表现独特的思想感情。的确,从一定角度来讲,诗歌是语言的艺术,是最高的语言艺术。而“口语写作”更是一种精致的、节制的语言。如果我们的诗人还有一点良知、有一点学养和基本的判断力,就应该明白:写诗如果写到、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口吃”的时候,废话连篇、“口水”流淌的时候,甚至粗鄙横蛮、肮脏下作“口淫”的时候,那就不仅仅是诗坛的悲哀了,应当是中华文明的悲哀。

[ 本帖最后由 寒山石 于 2011-1-27 09: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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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7 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山石好。节制在网络时代是清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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