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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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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天的雾霾很重
一朵开在人间的恶毒之花
她交替地狱和天堂
使我看不清春暖花开的北国
你走近的身影是不是仍在花冠中寻找
久未联系的亲人
以及托给爱人的青鸟
我不敢轻薄地喊出你的名字
怕这五十年太年轻
还经不住三月的一次颤抖和料峭
除非有相似的脚步跟上来
让我确定活着
象泥土还不曾认识你
发表于 2014-3-26 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提提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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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重估海子:天才的“未完成式”与后来者的退却

作者:张杭


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海子的意味是不同的。不仅公众,就是在文化界、文学界,有很多人对于当代诗歌的概念,还仅止于海子。当代最好的诗人是海子,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常识?
对于八、九十年代,那个还提供诗人出道机会的时代,出道的诗人,无论学院派还是其他,在他们的演讲中,还带着对海子博物馆似的敬意。而对于80、90后写诗者,海子不再被提起,被回避或是被忽略。海子是最早的习作期记忆,海子是一个缺乏现时代复杂性的诗人,海子是谁?“我其实并没有读过海子。”海子已经死了25年。从他死到现在,足以成长起一代诗人。每年的今天,在豆瓣上、微博上涌现而无从细读无从分辨的90后诗人,他们都是在海子死后才出生的。必须看到诗的世界早就变了。对于每个人,如何看待海子,在一定程度上是如何看待当代诗歌的问题。
俗气的不能再俗气的论调是诗歌已死,无知的不能再无知的看法是现代汉语诗不行。实际上,每个时代的诗人都在对现代汉语诗的累积、成长、建构做着贡献。
七月派带来不纯的世界和纯诗的人格,九叶派带来分析时代和社会的方法,朦胧诗于中国正如象征主义和阿克梅派于俄罗斯。海子的贡献是什么?于今日他的价值何在?从诗歌本体而言,最重要的一点是,海子开启了现代汉语音乐性的真正自觉。到了海子,现代汉语诗才在音乐性这个面向达到了较高的“完成度”。同时作为一种启迪和标准,这种自觉对于后来的、我们这一代诗人成为必要,并因此繁衍着一个因个人化而无限丰富的语调和声音的世界。这是前所未有的。
就诗歌本体的外围来看,一个最浅层的现象是,大学生诗歌写作。海子的成功维持了一种校园对于诗歌的热情,其人其事其诗激发了很多大学生的写诗冲动,让校园成为最初保证诗歌不死的堡垒,成为年轻诗人的必经之地。由此形成了北大和上海诸高校这两个被自身运作所强化的营地。细想其实这跟海子也没什么关系。教育普及,大学普及,你们这些诗人中的多数不从大学里出来,还能从哪里来?仔细往内里观察,却看到了一条由海子、骆一禾、戈麦这些诗人之死所界定出的绕道之路。
新世纪初年,大学BBS兴起,这种打破时空界限的场所,为大学诗歌带来了新一轮繁荣的开始。那段时期,曾流行过“海子体”,满眼麦子、土地、风。空洞的意象。写诗变得容易,也成为一种投机。任何天才的才华只属于天才。不久,海子的史诗理想与抒情短诗的范式,造就了某种新的神话写作,大鹏及各种自编神兽,古今之穿越,代之以海子“全无全有”的极端意志,是精巧和游戏感。混杂其间,有个性的诗人继承了前述音乐性的自觉,寻找属于自己的独特变异,而真正的当代性在于他们的虚无感。
海子风刮过,“像海子”又成为要求更高的写诗者们所鄙夷,所摆脱的。海子也连同被抛弃,唯一留下来的是语言的标杆。在翻译诗的大量阅读和外语能力提高之下,视野扩展了,更晚的写作者们有了新的榜样,那些“学成者”将之推广,他们(这些榜样)便是布罗茨基、米沃什之类西方当代大师。他们是新批评之后综合而熟巧的一代诗人,他们的优异之处在于综合。之所转而学之,意味着汉语的新一代严肃、自觉的诗歌写作者,为超越海子所走出的道路渐趋清晰,即:无限个人化具象化的形象、细微的感官反应、社会生活的日常场景、新批评思辨似的夹叙夹议、克制于言说的抒情、书面的整饬的语言、有规律的音乐性。所有这些体现为一种客观的、反思性的、对局限报以认同的、学术式精耕细作的样貌。
为什么我们选择了这样一条突破之路?我曾谈过一种分类:有两种天才,单一的天才和较全面的天才。安德烈耶夫、特拉克尔、洛尔迦、策兰是前者,沃伦、布罗茨基、沃尔科特、托尔斯泰是后者。等等。
海子是单一的天才,他在他的内向和精神的面向,在自身语言即兴和音乐性的面向做到了极致。然而,他既没有完成现代汉语诞生伟大诗人这一历代愿景,也没有发展出有效的诗歌的方法表达更大范围的时代和社会生活、我们当下的种种处境。因而在海子极致的面向,后来的诗人退却、绕开了,退却自有别的社会原因,但诗人们确是在他的空缺之地寻求。
一种综合而整饬的风格,同样造就了大量缺乏足够区分度的诗和写诗者。我看诗,时常期待一些突然的东西,认为亟需新颖的东西,归根结底是个性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有必要重看海子,重新发现从他那儿丢失了什么。
综合的尝试、表达复杂问题的方法,在80、90后诗人那里还没看到太多有效的实践。有人问我,你怎么看待海子?我说,当下的写诗早已不是海子可以代表和概括的,任何人不能仅仅知道海子,而我们应该超越海子,这件事情还没有完成。

张杭,80后,诗人、剧评人、话剧写作者,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现供职于中国文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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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赵志明:海子之后,再无海子

韩东在《有关大雁塔》的诗中说道,"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不外乎有的人爬上去看看风景,做一回英雄,然后再下来;有的人勇敢地跳下来,做一回当代英雄。

每次读《有关大雁塔》,我都会联想到海子。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转眼也过去了25年,也被谈论了25年。海子在1989年自杀,之前是第三代诗歌运动蓬勃发展的时期,各地诗歌流派林立,出现了"他们""非非""莽汉""城市""撒娇"等各种诗派,将现代汉语诗歌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惜的是,在此之后现代诗歌在经历了热点关注时期之后,日益衰微,直到今天。

每年3月26日,各地诗人都会开展海子的纪念活动,基本都是自发组织的,情真意切。海子生于3月26日,死于3月26日,这显然不是巧合,而是海子的有意为之。海子通过生与死的重合,构成了他自身的仪式感。他显然没有想到,在他身后,他的死亡会成为中国诗歌津津乐道的大事,耀眼的亮点。

不仅如此,第三代诗人致力争取的,让诗歌跟生活,跟语言,跟真情实感联系更紧密的尝试,取得的些微影响,也部分因为海子的死所激发的某种狂热,而沉寂下来。这是非常遗憾的事情。海子的死固然是个人的悲剧,是诗坛的绝大损失,但海子之死对中国当代诗歌走势的不那么好的影响,我觉得一直被忽略和避而不谈。

海子之死,让海子日益成为诗坛的海子,而不是成为诗歌的海子。海子因为对当时社会现实、诗歌现状和生命体验感到绝大的困惑,才会将自己献祭。但海子显然想不到,他的死亡、他的诗歌,会有可能演化成制约新诗发展的新的因素。海子有可能变成他所反对的东西。

换句话说,海子在80年代取得的诗歌成就固然不容抹杀,也绝对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稍微理性的人当会看到,80年代的诗歌撇开其诗意不谈,到了2000年以后,到了2010年以后,其影响力必然衰微,其诗歌的题材、内容、表达上,必然呼唤新的突破。退一万步讲,如果海子没有死,那他到了现在会怎么评判自己在80年代的诗歌创作,他在新世纪会给我们贡献怎样的诗歌作品,这一切都值得我们深思。

就拿海子生前好友著名诗人西川来说,西川在2000年以后,诗意越发成熟,他的代表作《小老头》等诗歌,更是突破了"小我情怀",指向了更广阔的天地。这显然是西川自身努力的转型,是对时代发展的一种顺应。但是就诗歌影响而言,死去的80年代的海子,远远超过了健在的诗意日益精进的新世纪的西川,更不用说其他的现代诗人了。我有个朋友说,现代这么多诗人,加起来抵不上一个海子。这与其说是对海子的褒扬,不如说是对诗歌现状的痛心疾首。

很多优秀的诗人,被迫在一隅写作,被迫在一个圈子里互相欣赏,写出的作品不受评论家重视,也不被大众所阅读和接受,也就情理之中了。海子如果活着,他会让自己成为一个巨大的遮蔽物,遮蔽住其他诗人、诗歌,阻碍现代诗歌的进一步发展吗?现代汉语诗歌的写作,显然不应该退回到汪国真之流的水平,但回归到海子80年代诗歌那样,充满童真、想象力、农业社会的抒情、孩子气,就是可以被接受的吗?甚至是被唯一接受的吗?

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归咎于海子。海子死后,他对中国诗歌的影响,已经与他无关。海子之后,再无海子,留下的只是他的诗歌。海子诗歌中经典的作品,被人反复诵读而流传下来的那些佳作,也会在很长时间内流传下去。这一点问题都没有。人们也会纪念海子,为他的诗歌才华,为他的去世,但因此而将海子神化,将他变成一个偶像,我觉得真没有这个必要。这是一种故步自封,是一种退步。


90年代初期,我稍微具备了一点文艺鉴赏力,那时候我喜欢三毛、王朔、海子,到了00年左右,我可能不再看他们的东西,转而喜欢朱文、库切、于坚、韩东、西川、杨黎、小安等诗人和作家。在语言和思维上,他们显然更接近这个时代,虽然未必被这个时代更为接受,甚至有可能遭受不公正的对待。

当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作为海子的诗句,还是令人艳羡的,而且我绝对相信海子对生活的这种诗意想象,在当时是真诚的、优美的。换了现在,谁再跟我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觉得TA就是矫情的,是个大傻逼。TA盗用了海子的诗句,他一点都不尊重和理解海子,是一个肉麻的伪抒情分子。


(本文完。来自"十九点"文艺沙龙:http://site.douban.com/23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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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0:48 | 显示全部楼层

骆一禾:海子生涯

我写这篇短论,完全是由海子诗歌的重要性决定的。密茨凯维支在上个世纪的巴黎讲述斯拉夫文学时,谈到拜伦对东欧诗人的启迪时说:“他是第一个向我们表明,人不仅要写,还要像自己写的那样去生活。”这用以陈说海子诗歌与海子的关系时,也同样贴切。海子的重要性特别表现在:海子不是一个事件,而是一种悲剧,正如酒和粮食的关系一样,这种悲剧把事件造化为精华;海子不惟是一种悲剧,也是一派精神氛围,凡与他研究或争论过的人,都会记忆犹新地想起这种氛围的浓密难辨、猛烈集中、质量庞大和咄咄逼人,凡读过他作品序列的人会感到若理解这种氛围所需要的思维运转速度和时间。今天,海子辞世之后,我们来认识他,依稀会意识到一个变化:他的声音、咏唱变成了乐谱,然而这种精神氛围依然腾矗在他的骨灰上,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但精神将蒙绕着尘土”。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事件--大的和比较大的,可称为大的过去之后,海子暨海子诗歌会如磐石凸露,一直到他的基础。这并不需要太多地“弄个水落石出”,水落石出是一个大自然的过程。用圣诉说,海子是得永生的人,以凡人的话说,海子的诗进入了可研究的行列。

海子在七年中尤其是1984--1989年的5年中,写下了200余首高水平的抒情诗和七部长诗,他将这些长诗归入《太阳》,全书没有写完,而七部成品有主干性,可称为《太阳·七部书》,他的生和死都与《太阳·七部书》有关。在这一点上,他的生涯等于亚瑟王传奇中最辉煌的取圣杯的年轻骑士:这个年轻人专为获取圣杯而骤现,惟他青春的手可拿下圣杯,圣杯在手便骤然死去,一生便告完结。--海子在抒情诗领域里向本世纪挑战性地独擎浪漫主义战旗,可以验证上述拟喻的成立:被他人称为太阳神之子的这类诗人,都共有短命天才、抒情诗中有鲜明自传性带来的雄厚底蕴、向史诗形态作恃力而为、雄心壮志的挑战、绝命诗篇中惊才卓越的断章性质等特点。在海子《七部书》中以话剧体裁写成的《太阳·弑》,可验证是他长诗创作中的最后一部。具体地说,《弑》是一部仪式剧或命运悲剧文体的成品,舞台是全部血红的空间,间或楔入漆黑的空间,宛如生命四周宿命的秘穴。在这个空间里活动的人物恍如幻象置身于血海内部,对话中不时响起鼓、钹、法号和震荡器的雷鸣。这个空间的精神压力具有恐怖效果,本世纪另一个极端例子是阿尔贝.加缪,使用过全黑色剧场设计,从色调上说,血红比黑更黑暗,因为它处于压力和爆炸力的临界点上。然而,海子在这等压力中写下的人物道白却有着猛烈奔驰的速度。这种危险的速度,也是太阳神之子的诗歌中的特征。《弑》写于1988年7-11月。

下面我要说的便是《太阳·七部书》的内在悲剧,这不惟是海子生与死的关键,也是他诗歌的独创、成就和贡献。

《七部书》的想象空间十分浩大,可以概括为东至太平洋沿岸,西至两河流域,分别以敦煌和金字塔为两极中心;北至蒙古大草原,南至印度次大陆,其中是以神话线索“鲲(南)鹏(北)之变”贯穿的,这个史诗图景的提炼程度相当有魅力,令人感到数学之美的简赅。海子在这个图景上建立了支撑想象力和素材范围的原型谱,或者说象征体系的主轮廓(但不等于“象征主义”),这典型地反映在《太阳·土地篇》(以《土地》为名散发过)里。在铸造了这些圆柱后,他在结构上借镜了《圣经》的经验。这些工作的进展到1987年完成的《土地》写作,都还比较顺利。往后悲剧性大致从三个方面向《太阳》合流。

海子史诗构图的范围内产生过世界最伟大的史诗。如果说这是一个泛亚细亚范围,那么事实是他必须受众多原始史诗的较量。从希腊和希伯来传统看,产生了结构最严整的体系性神话和史诗,其特点是光明、日神传统的原始力量战胜了更为野蛮、莽撞的黑暗、酒神传统的原始力量。这就是海子择定“太阳”和“太阳王”主神殉的原因:他不是沿袭古代太阳神崇拜,更主要的是,他要以“太阳王”这个火辣辣的形象来笼罩光明与黑暗的力量,使它们同等地呈现,他要建设的史诗结构因此有神魔合一的实质。这不同于体系型主神神话和史诗,涉及到一神教和多神教曾指向的根本问题,这是他移向对印度大诗《摩诃婆罗多》及《罗摩衍那》经验的内在根源。那里,不断繁富的百科全书型史诗形态,提供了不同于体系性史诗、神话型态的可能。然而这和他另一种诗歌理想--把完形的、格式塔式造型赋予潜在精神、深渊本能和内心分裂主题--形成了根本冲突,他因而处于凡·高、尼采、荷尔德林式的精神境地:原始力量核心和垂直蒸晒。印度古书里存在着一个可怕的(也可能是美好的)形象:吠陀神。他杂而一,以一个身子为一切又有一切身,互相混同又混乱。这可能是一种解决之道又可能是一种瓦解。--海子的诗歌道路在完成史诗构想--“我考虑真正的史诗”的情况下,决然走上了一条“赤道”:从浪漫主义诗人自传和激情的因素直取凡.高、尼采、荷尔德林的境地而突入背景诗歌--史诗。冲力的急流不是可以带来动态的规整么?用数学的话说: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是直线。在这种情况下,海子用生命的痛苦、浑浊的境界取缔了玄学的、形而上的境界作独自挺进,西川说这是“冲击极限”。

海子的长诗大部分以诗剧方式写成,这里就有着多种声音,多重化身的因素,体现了前述悲剧矛盾的存在。从悲剧知识上说,史诗指向睿智、指向启辟鸿蒙、指向大宇宙循环,而悲剧指向宿命、指向毁灭、指向天启宗教,故在悲剧和史诗间,海子以诗剧写史诗是他壮烈矛盾的必然产物。正如激情方式和宏大构思有必然冲突一样。在他扬弃了玄学的境界的深处,他说了“元素”:一种普洛提诺式的变幻无常的物质与莱布尼茨式的没有窗户的、短暂的单子合成的突体,然而它又是“使生长”的基因,含有使天体爆发出来的推动力。也就是说海子的生命充满了激情,自我和生命之间不存在认识关系。

这就是1989年3月26日轰然爆炸的根源。

相对论中有一句多么诗意,关于巨大世界原理的描述:“光在大质量客体处弯曲”。

海子写下了《太阳·七部书》,推动他的“元素”让他在超密态负载中挺进了这么远,贡献了七部书中含有的金子般的真如之想,诗歌的可能与可行,也有限度的现身--长久以来,它是与世界匿而不见的。海子的诗之于他的生和死,在时间峻笑着荡涤了那些次要的成分和猜度、臆造之后,定然凸露出来,他也就生了。最后,我想引述诗人陈东东的一句话:

“他不仅对现在、将来,而且对过去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是的,根由之一是,海子有他特定的成就,而不是从一般知识上带来了诗歌史上各种作品的共时存在,正如在山巅上万物尽收眼底一样。

198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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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海子的孤独是一个人的孤独,对于海子,仅说两点,
第一,如果海子不自杀死,如果至今他还活着,他就和当下千千万万写诗的人一样,平凡的存在,平凡的活着,平凡的为生计算计着。中国人向来有一种卑劣品性,愿意给“死人”塑像,而,海子的死,却养活了,塑造了许多靠“海子之死”吃饭的人,
第二,有关海子的诗歌成就,个人认为,他的短诗比长诗写的好,但是,这些靠“抒情”驱动的诗语言,缺乏个体体验,缺乏社会符号,缺乏客观感悟,读的多了,让人感到索然无味,照此模式,照此语言,大家都可刨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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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基本赞同楼上一说。我今天在看了张杭的文章之后,就直接说了:靠这个家伙吃饭的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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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章浅浅 于 2014-3-26 20:25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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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6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敢轻薄地喊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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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经不住三月的一次颤抖和料峭
除非有相似的脚步跟上来
让我确定活着
象泥土还不曾认识你


仍有这么多人想起海子,是诗坛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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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7 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轻薄这词考虑一下
提上,缅怀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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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27 10:43 | 显示全部楼层
缅怀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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