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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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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昊飞泓 于 2013-5-24 11:19 发表
没看到实质性的问题。迷惑。
———吴飞泓先生好。这件事情,我已经在前面说过了。当事人双方是最清楚的。如果说这个贴子有什么不妥,那么删掉也可以。如果说下嘴唇一定要较劲,我再向你提供一些,不再对外张贴了。我一直也是保护他或她,同时也不满意他或她这样做。
现在问题是:就算不是骂我的,那么论坛允不允许发表诸如《杀猪》或《杂种》这样的诗?
以下第一首《杀猪》是下嘴唇自己贴的,第二首《杂种》是高爽贴的,并附下嘴唇支持的跟贴。
其他的,我不说了。
《杀猪》
黑兹兹的猪兹啦一声死了,就像一堆闷油泼到了大平原
活脱的恶心的废物
肉就像有病一样让人呕吐
可惜一头猪。可惜太肮脏了
我都想把它丢去
新闻上说杀死的有几十万头,瘟疫般的不堪入目
数字真大,浪费不少,不过也该死
谁敢碰一下呢
石灰,挖坑,撒酒,消毒消得一派清宁
这样也安生。就是那么多霍呀呀的都死了
杂种
毁誉听之于惊涛的步辇,鲸吞狂想和呻吟
是非存之于胆囊,养殖全身毛孔的恍惚
浩淼的马腿不见知于野,季风泱泱倒戈
宿醉的人收缴孤独的四极
在底层不断的分裂有棱有角的哑剧
合奏被镀上了比喻句里的糜烂
收割肉体的厄运、革命党的童话、暧昧贼的粗口
我们在血管里以格言做桨,不追求返青的爱情
和解枪膛上的开花的沧桑
走在广告臆造的蝉鸣中,踏不住一点云
新闻的峡谷不断地虚拟成政客的喉管,遇见一场热烈的怀疑
就去高额的债务里抽空自己
直觉游移不定地对折妖娆,但不臣服于流失的眼神
只要汉字扑闪异端的翅膀穿过针孔
课本自焚就要远离波浪的盐层,阴沉的教鞭不与时节同步
隔着经年的忙音与我对峙
深陷城市的普世价值吹翻了罂粟海,女人腹部高蹈的薄雾让群楼战栗
倘若奢造十万亩哺乳期的霹雳
就让更多的汛期在我的肌肉里跑调
就让生活打开药引的威权,日以继夜的修补暴雨的关节
那个心怀忐忑的黄昏,食物链逆向思念笔墨的痛楚
以喑哑的怜悯咽下人类的硝烟
把真理的烟霞签收给漩涡的敌人
让隶书的余温融化中风的简体字
一个女人就陷入了视频踉跄的呢喃中
故纸堆每隔一夜就起锚奔向北漂的处女诗
在那条绕过了历史收费站的长路上
口罩将星光稀释,散步继续在微博上被强拆成失眠的风声
剩下模糊的背影落款在思想的蓓蕾间
客串机台上的残肢折冲尊俎之余,和酩酊的红斑疾病共享祖国高贵的姓氏
娱乐也要上访吗?
过滤后的桑拿即将暴动,其回音积着寅时左倾分子屁股夹缝里的招待费
保持诗歌风水的犬儒性,政治欲望的斗争性
尽管每天都有骄矜的胸部被镇压,天空被日光忽略
烫金的下半身没有坐标拒绝向放荡缴械
那就做一群镜子里的大鸟将年历和国情切断
蒸发出即兴的初潮、年老的色斑,水银般的亲吻被留在夜里
羞耻在梦游中层叠出苦肉计,把立场偷换成求欢
巩固了井冈山根据地噱头的纯粹
使蝙蝠的尖叫合法,青春的风俗不断触礁
很坚决的在关闭肉体前,使空气变冷
陪嫁的帝王戏有时找不准文字狱的穴位,就更愿意在色情的甲板上冲凉
使殉难的胆汁淤塞到阴森的腰腹中
乌鸦啄光了身上的阴影,再也无法飞翔
诸侯土葬于盲目的恐惧,围观的坦克车被现实抛出
毛爷爷的存折上还有奥斯维辛或者天安门血腥的掌声
监听下的黑暗绝迹于水晶棺
军队加深了眺望的难度,体制外的目光被聚光灯下的谶语辐射
穿上暴君的马甲调控爱国者高涨的情欲吧
十全大补的流莺偶然拥抱,偶然怀孕
东莞控制着阴霾天空下清白的心跳
道德律充作血肉的营养,被男人点燃以后
以呓语的斑马线为投影,折腰于理想主义的红绿灯
请让噩梦私有化不给社会添麻烦
公款养肥的猴子不按平仄出牌,变节的子弹洞穿过塑的理智
一江弯曲的影子搁浅成死猪的前生
你们懂得多少语言会无端的惊悸
被闪电唤醒的飞鸟穿过童心,放逐了过去
年迈的汽笛被拖离屋顶,每个角落,尾气捏造出抽象的骷髅
无字碑和雷区给过剩的怒火以柔韧的片刻,在转弯处
无声的薄刃换你心中的阴影
当白昼来临时,走狗们肥硕的喜悦衍生出灰烬的忐忑
蝙蝠倒挂在祭扫之日——一个多余的十字架
露出凶光,它们有着专制的三围,着迷于放弃隐喻自我膨胀
一个本地女孩搂着嚣张的骨头
去参加一个化妆舞会,从腋下到脚底板都私藏着丝绸炸药
而房间正在变黑,血腥的体温吓退了好些静谧
[ 本帖最后由 高爽 于 2013-5-22 16:51 编辑 ]
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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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实的一首,言辞犀利。来看兄弟,好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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