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定爱情

蓝色街头

一颗红豆，在大雁剪开天空的湛蓝后，
于冬之夜飘摇而至，一曲如歌的行板，冉冉奏响。
你没说什么，我也没说什么，没电话的轻扰，
没言语的轻诉，只在诗中搜寻关于你的消息。
虔诚等待，就如信徒们匍匐静侯圣天使的降临；
没有许诺，没有预约，也没考虑言不及义的表演中如何优雅地谢幕。
如歌的行板，在夜里梦里蜿蜒盘旋，有如醍醐般清冽；
诗句与诗句交织，流转出一幅瑰丽的画面，闪烁不息。
原以为所有的歌已唱尽，原以为所有的河都已干涸板结，
如今这清冽的行板与瑰丽的画面，缠绕着我的听觉与视觉。
每一缕的音律，每一笔的丰腴，古老而满是新意，
死寂地灵魂又一次抖动，竟与初恋相似，难道这就叫爱情？
彷徨在故事之外，渴盼某天能入戏。
界定爱情不再是美丽的长相厮守；
爱情就如临近的水音，载满落叶的成熟便会随之远去，
只遗下秃秃的枯枝重新勾画来春的茂绿。
界定爱情不再是一则诱人深思的故事；
爱情就如一桢素描，简单而又明了，
不需刻意地用调色板加以修饰，只需淡淡的勾勒。
多少次，热泪在有梦无梦的夜里蒸腾；
短暂的驻足，简单的诉说，让心与心做无声的交流。
就如掸去老唱片上的旧尘，放入唱盘，再加音响的催化，
其歌声、乐声依然鲜亮如昔，它不会因岁月的苍老而失去音色的本质，
亦如爱情，它不会因的转变而不称为爱情。
爱在夜里，爱情降临在你满是隽永诗句的心情扉页，
悄悄地徘徊在你紧锁的心窗外，冷月是你的客、风是你的客、
星星是你的客、寒雪也是你的客。
我有能力去砸碎玻璃，重新界定你破败的爱情，可我不能，
我不忍心打扰你甜甜的酣梦。
驻足你的门外，拿出沉沉的圣典，在每一页的爱字中演绎一个又一个的爱情，
去界定一次又一次的爱情，直至翻到最后一页。

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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