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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随笔六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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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21 16: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随笔
   1.喝茶
   说起喝茶我有些心虚,因为茶馆这地方文明而高雅,特别是成都有大慈寺和杜甫草堂等著名老茶馆。一个人要杯茶,坐在一种文化氛围里听一帮文人墨客讲天下大事,自然有一种惬意。
  最近,我听一些老人说,大慈寺的一片低矮瓦房拆了,他们已找不到喝茶的地方。我曾经读到一篇余杰写的文章,说中央电视台要录制一个关于成都的节目,有人说以大慈寺的老茶馆为背景,但有关人士没同意。文章还说,其实这样的地方最具特色。要说高楼大厦到处都有,极不代表成都特色。
  我年轻没有老人那么多感叹,并且我也少到那种低档茶馆喝茶,对于大慈寺一带的老茶馆拆与不拆漠不关心。其实我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有朋友说,大慈寺旁的老茶馆很聚集了一帮文人墨客,文化名人也去那儿喝茶。茶不贵,5元一杯,竹椅、竹桌,还有田间风光,青山绿水的很是逸人。聊天摆龙门阵,轻松自在,不亦乐乎。那儿不像茶楼,就是在一起喝着茶,彼此也在心里算计。由此,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喝茶,就不同的心情和不同的用意。
很多人都说成都是个休闲城市,死要面子的成都人还不认同。其实看看成都的茶楼之多,问题就不难说明了。满大街的茶楼,一个比一个高档。看样子是一般老百姓消费得起的吗?世界杯期间,我一个朋友就在茶楼消费了几千元。别看消费高,那茶楼可天天都暴满。现在的茶楼也并非纯粹的茶楼了,按摸、浴脚、做保健样样具有。顾客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喝茶几乎成了一种掩人耳目的道具。喝茶的文化已不复存在。
  看来一帮退休老人是莫法去什么高档茶楼喝茶的,他们只有从自家屋里端杯茶在社区的某个角落喝上一段时间。不过,这仅仅是一种担忧。成都的社区文化搞起来了,老人们有他们自己的茶馆。据说,茶馆的活动还多种多样呢。
  我有个朋友突发奇思,他要搞网络茶楼,估计投资100万。让新新人在网络里喝茶。我说这种形式是新颖的,只是其经营方式要更深层次研究。茶不在贵,有“味”则灵。茶文化融入网络文化,让古老的和现代的融为一体,其意深远。在这样的地方喝茶就不仅仅是一种品味,还有历史的东西在其间。
2002.11.18
   2.给爱情一粒解毒丸
  
  说好我们不分开,但是在那年春天还是说了再见。有朋友说我们的爱情已中毒。对此,我很是不理解爱情怎么会中毒,毒从何而来?事已至此,我只有认了。
  上月,我出差在外突然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他要结婚了。当时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朋友没病吧。有人说,别看结婚爱情就牢固,其实不然,那是在慢慢中毒。要不然怎么会有好些人离婚。但无论怎样我认为朋友结婚都是件好事,说什么也应该去祝贺。
  那天去的人很多,大多数人是我熟悉的。陈小姐是我认识的,她走来和我打招呼,笑着说:“王先生什么时候请吃喜糖?”我反唇相讥:“这喜糖应该是你请我们吃才对啊!”这时有朋友插话:“那你们共同请吧。”陈小姐红着脸说:“一起请又有什么吗。”话说到这分上没谁再说什么,大家又去闹新郎新娘。看着新郎新娘一脸的幸福,大家也很开心,个个也洋溢着幸福。
   对陈小姐的话我并没放在心上,没多久有朋友问我,说什么时候我要和陈小姐结婚请吃喜糖,弄得我哭笑不得。我连忙打电话问陈小姐,她在电话那头笑着回答我。说什么她是头婚都没意见,倒还连累了我这个“二哥佬”。有了这一次电话交锋,我突然觉得陈小姐离我越来越近了,似乎她真的是我的最佳人选。
  最近,我们居然同居起来了。朋友见了我们就说:“糟糕,这爱情的解毒丸哪儿去找啊!”我说,不用你们费心,我们会用幸福时光慢慢炼成的。朋友笑,小陈也笑。
这几天,我们计划对我们的小家进行布置,也就是对我们的爱情进行包装。我说,房子是爱情的外壳,先把外壳置好。她说,我看爱情是一种药,先把生活煎好吧。说归说,做归做。小陈把卧室、客厅、书房布置得格调高雅而精致,很显温馨。我们搬进去的第一晚,就领略了一场青春的战争。第二天,我们都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朋友们面前。我一改艺术家的风度,穿一身西装;小陈退去前卫服饰,以一身浅色羊绒衫配上同色方格长裙,脖子上系一条鹅黄小丝巾。一出门,我就说:“你今天在同事面前一定会得大夸奖,这打扮恰到好处。”可她说我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很是一阵追打,累得我们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上  班我们一同出门,下班我们一同回家。进门打音响,让音乐伴我们做晚饭;在音乐里享受我们的小日子。晚饭后,先是一部经典的碟剧,再是各自一本好书。小陈说,这是给爱情以文火,慢慢地煎制,解毒丸就成了。有了解毒丸,爱情才能保持长久。
  如果有谁中了爱情的毒,就请到我这儿来领一粒吧!
2002.11.5
   3.古镇之恋
  我和小乔就是在古镇相爱的。古镇之于我的生命和爱情是不可或缺的。
  18岁那年我来到了这个古镇。青春年少的我,像一只忘忧鸟,飞翔在蔚蓝的天空,是那么从容,是那么坦荡,是那么矫健。有着锐志的锋芒和思想的聪慧。
  每个早晨或者下午我都坐在古镇的小山堡沉思。让山风吃抚我的灵魂,看流水淌过我的思想,听雨滴嗒在我的时光里。淡淡的炊烟一次次地升起,一种恬静,一种适然,一种辽远。
古镇的街是青石板铺成的。一小块,一小块的,铺出一种古朴,一种岁月,一种灵动。古镇的铺面都是木墙,木门。朱色的。但都已退去了它的辉煌,留下的是岁月的沧桑,风雨刻下的痕迹非常的明显。一道道纹路,从上至下,像一个老人的脸,饱经风霜。
  小乔就在这个古镇上,我去的那年她17岁。和很多的古镇姑娘一样穿着很朴素,但淹盖不了她的清纯和善良。和很多的古镇姑娘一样系着马尾辫。在阳光奔跑,是鲜亮和灵动的。
我常常看她在阳光下慢舞,在炊烟里奔跑,在落日里歌唱。一天,两天,三天,看也许成了我的一种生活状态,是我的功课。
  有一天,我对校长说,在古镇办个幼儿班,这样孩子们可以学知识,又可以解决了家长们的后顾之忧,是一举两得的事。校长同意了我的建议,叫我去找幼儿教师。当时我不知道我说这话的目的。是我去找的小乔。我找到小乔告诉了她。她很是有点惊喜,很快就平静来,对我说:“我行吗?”
  我很肯定地说:“你行,要相信自己。”
  她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一夜之间,整个古镇都传开了。到幼儿班报名的时候,齐刷刷的,来了三四十人。办幼儿班开了这个县的先河。校长很是得到了县教育的表彰。
  小乔教幼儿班,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她活泼,开朗;能歌善舞,深受小孩子们喜欢。
也许爱情是一段不可避免的。我无可救药爱上了小乔,小乔也是。在那段时光里谁也没有怀疑我们的爱情。日子甜蜜得有些不可思意。日子如古镇那条河里的流水,悄悄的流着。
  恋爱着的人是幸福的。我开始为我的幸福而歌唱。我那种在幸福里的微妙感觉写下来。那些流淌着爱的文字我一篇篇寄了出去。渐渐的,我的写作有了成效,我的教学也得到了认可。在古镇工作了5年,我的两个机会同时到来。面对选择我一筹莫展。小乔对我的机会的来临显得异常的平静。她却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那些日子,小乔郁郁寡欢。
  我要走,真的要走。我最后一次看古镇,古镇显得异常的苍茫。我的心里涌起一种痛,我不知道这种痛是来自哪儿?小乔送我,真有点生离死别的意味。她哭了,泪无声地滴落下来是那么沉重。在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间我也哭了。是什么感觉我难以言表。
  3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和小乔分了手。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还是她的原因。我们分手了。是无声无息的。3年后我从小城市,又来到了大城市。小乔还在古镇,听说在我走后一个月就结婚了。是她父母一手操办的。
   去年,我借采访之机去了一次古镇。可是我没见到小乔。我走在那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朱门的颜色已一点也没了,更看不出它曾经的辉煌。除了沧桑,只有沧桑。我去了曾坐过的山坡,看到的不再是冷峻和灵动,只有荒漠和落败。古镇的旁边建起了新镇,有了一些现代的景象。
小  乔也许和大多数古镇人一样,老了。我在心里惦念着她,生活得还好吗?虽然我们只牵了几次手,但她的手温还留在我的记忆力里。
  古镇,我来过,我又去了。你一天天在老,但我想你年轻,依然给我灵感和创作的激情。
2002.2.13

    4.离开老家
    那天是个什么天气我记不太清楚了,也许因阴冷而显得心情郁闷。我提着简单的行李,最后望一眼老家破败的屋,心头涌起的酸楚真的有一种难以语言。
   无论如何我都已踏出了这一步,没有回头路。
   我在火车上认识了三个人。小于是大学生,在一乡中学教书。阿胖是乡长的儿子,在当地属于名人。老李是农民,没什么可值得深究的。这些都是我们玩牌时了解到的。
   老李不太会玩,但凑着热闹,和我搭挡。他边玩边说:玩不好莫怪。我们都说,这仅仅是玩玩吧了。
   火车在我们的寂寞里奔驰,一张张扑克牌让时光有了一点点色彩。扑克牌是一种语言,我们从一张张牌中看出一个人的个性,也能分辨出其为人处事的态度。这不,阿胖老怪大学生小于出不好牌。阿胖说话的口气总是很大,全然不顾小于是个大学生,脑袋瓜比他灵光。小于的确不愧是大学生,他很大度地对阿胖的责怪。老李听着阿胖的话,不断看我的脸色。从眼神不难看出老李的惶恐和不安,生怕我也责怪他。每次出牌,老李都看我一眼。无论如何我都以笑脸相迎。由此,我们的气氛很好。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八九小时,我们的扑克牌也玩得腻了。这时,我发现成都平原真的是一望无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平原,可老李比我还惊奇。他趴在车窗上看着,不断地说:“这真平啊!”阿胖和大学生小于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李听到这话,立刻回到座位上憨憨地笑了笑,又看了我一眼。这时,大学生小于说:“我们四人都是到成都闯天下的。今天,大家算是有缘分,不如相互留下联系方式,以后大家好相互帮助。”他的这一建议得到了大家得赞同。只是老李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联系方式留给大家,只有我麻烦大家的一定跟你们联系。”
   很快,我们就下车了。走出车站,我们握手告别,相互道一声保重。我看见老李一脸的茫然,望着广场上的人流如织,他真的显得那么无措。其实,我也是如此,但我没表露出来。
  成都是我的一个梦,我不知道来了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我站在广场上老家真的一下子遥远得只有记忆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梦里回到老家的山山水水奔来游去,像鱼一样快快乐乐。然而每次醒来都有一种失落,我想离开老家真的能找寻到自己的人生路吗?我这样千万次问自己。
  离开老家的日子是寂寞的。我像一只侯鸟不断地在这城市迁徙着家。几个月里,我从北迁到南,也没把自己的位子找到。
一个阴雨天,我很意外地接到老李的电话。他说他准备回老家了。我很惊诧,当初不是豪情满怀吗,怎么没过些日子就打退堂鼓了。老李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栗。我想既然来了,一定不可能这么一无是处地回去。我连忙说:“老李赶快跟阿胖和小于联系,看看他们那儿有没有适合你干的事?”老李说:“我已问他们了。”
   大学生小于有份好工作,阿胖和老李一样还在大街上流浪。不过,阿胖有一个有钱的家,依然在成都过着很休闲的日子。我很想帮一把老李,但我的这个行当自然没他可干的事。看来老李回家已成定局。既然如此,我得抽时间去送送老李。那天,小于、阿胖、我都来了。老李满眼泪水地和我们告别,挥手的沉重是难以言语的。
   成都是个好地方,我不知道在此漂泊到什么时候。
2002.11.18
        5.深秋下着爱情的雨
               
   天渐渐凉了,我在玉林的一个酒吧里放纵,酒在一滴一滴地深入我的血液。空气中弥漫
着迷惘和寂寞。这是下午,很无聊的下午,我无法感知这个世界最美丽而动人的爱情。也许
我们仅是萍水相逢,没有什么可值得珍惜的。
    我在酒吧里一次一次回忆我们在列车上的幸福时光,沉淀在记忆里的眼神和微笑似乎在
酒里越喝约有些迷醉。我无法控制地在手机里调出你的电话号码,一次一次拨打。总是无人
应答,让我失望的眼神穿不过时间,心情也无法回到那夜的列车上。我一次一次地看手机,
期待有一声惊喜弹出我爱情的旋律。十分钟,二十分钟,一小时,二小时依然没有你的音讯。
   你仿佛从这个世界一下子就消失了一样。成都这么大,我无奈地接受爱情的雨下满我的心池。
     酒吧不是我那晚乘坐的列车,没有谁陪我玩游戏,也没有人和我说说话。我听到酒吧外的雨声,滴哒、滴哒的,让我的心绪异常烦躁。这时我想看看雨是什么颜色的,于是我把目光移向窗外,雨雾迷蒙了我的视线,外面的什么我也看不到。我喝下最后一滴酒,很想清理清理
思绪,可总是找不到头绪,真的是越理越乱。那晚我陷得太深了。
     在我还未到这个酒吧时,无数次设想我们在酒吧里的情形。我们不是相对而坐,而是依偎着并排而坐。我们每喝一口酒都要用深情的目光注视一会儿对方,然后轻轻地抿一小口酒,再说几句很煽情的话。旁人看了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味。可惜我用了足够的耐心也没有等到你的出现。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有点头重脚轻地走出酒吧,也感觉不到雨落在身上是凉的。我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也许是被雨一淋,人清醒了许多。我坐在电脑前,打开电子邮件看起来。
  我阅读到你的内心,孤独和彷惶,还有些无奈。你说,你在我的心目中仅仅是一张白纸,过去和现在都不了解,不要因一次萍水相逢而迷失了自己。我立即回了邮件,我说,正因是如此,我才那么执迷不误。
     以后的接连几天,我也无法和你联系。好多天的雨下得我心里异常的郁闷,心情也是湿湿的。每次我打开窗都有雨飘进来,那寒意直逼我的情绪。
     朋友听了我讲的故事,他们说,那不是爱情。那只是人生旅程中一次并不刻意的相逢,在疲惫时的一剂清醒剂而已。忘却是最好的疗伤,也许现实如此,但我做不到。
2002.11.5
      6.成都廊桥
   成都这个城市有着它历史和文化的底蕴。杜甫草堂、武侯寺、大慈寺等一些具有历史意义的地方;也有很现代的白夜酒吧、老树咖啡、卡卡都迪吧、小酒馆等。成都廊桥还在建造中,我不知道它是否像一部电影里的廊桥有情调,和将会发生一个个故事。
  我去过诗人朋友凸凹的廊桥酒吧,在龙泉驿区,是文人骚客聚集的地方。我很少去这种地方。一次,我在廊桥酒吧喝高了,这是我惟一的一次酒醉。当时,有许多文学朋友在一起。虽然在那儿没有发生凄美的故事,但我特别喜欢那种气氛。和朋友谈的很投缘,令我好长一段时间都感叹。
  大慈寺的茶馆我也去过。那儿的竹椅和土茶碗,给人一种淳朴的感觉。消费低廉,气氛淡雅,很适合文人骚客在此谈古论今。余杰说,大慈寺喝茶的感觉是在别处找不到的。是的,它是成都独一无二的。
   在白夜和小酒馆就不同了。我去过一两次,首先是消费不是我们所能接受的,更重要的是那里的空气是浮燥的。酒给我们以飘浮和空洞,音乐和灯光是暧昧的。那儿时常聚集着一拨时尚人士。写诗的,搞音乐的,画画的。大多70年代后出生的,更多的是在校的大学生。他们狂放,颓废。他们在那儿是地地道道在作秀。他们在给一个新同居时代找到更适合的解释。那儿不是廊桥,却有遗梦。
  最近,有报道说,成都在建造廊桥。我不知道,有关人士是想将此,把大慈寺和白夜的内在东西结合起来,在成都制造一个个遗梦。成都廊桥在完花溪。有人说,成都是个极具休闲的城市,也许这廊桥会制造出一个个无比凄美的故事,就像网恋一样,天远地远的,相聚在成都廊桥,演经典而绝伦的爱情故事。他们悲悲切切的流连于廊桥,他们挥泪,他们又像桃花一样一瓣瓣落在水里,水也因此而寒。
   也许这是我的多余,现在新新人类是不相信爱情的。他们在成都廊桥只是一时的兴起,把自己放在古典里,过一把爱情的瘾。他们不像早些年的人还在那儿刻下XXX到此一游的话。也许他们在个自的城市回忆,在成都廊桥的分分秒秒。也许他们把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都留在了成都廊桥,并不带回自己的城市。
  成都廊桥有大慈寺茶馆里的竹椅和盖碗茶吗,有白夜酒吧里暧昧音乐吗?我想无路论有否,都不是电影《廊桥遗梦》的感觉。它在城市里有它的颓废和浮燥。周围的喧嚣和世俗,不能给它沉静和恬淡。来这里的人也许不是为此而来的。他们要的是一种遗梦的感觉。
   在成都修廊桥时就想,我会不会去那儿,去了会不会有个故事发生。想了很久,后来我决定,成都廊桥修好我得去看看,不是为自己,是想看看遗梦凄美到何种程度。
                     20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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