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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11 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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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路茫茫》之一《梦飞九霄》(虚构的长故事)
十五 惩邪恶 迷魄勾魂
原来进来的是一个驼背弯腰的黑衣老妪和一位的绿衣少女。黑衣老妪鹤发鸡皮,双目深陷,眼皮下垂,只剩一条细缝;看上去像一个瞎子。大概是牙齿掉了的缘故,嘴唇和脸向里缩进,致使下巴特尖,手如鸡爪,指甲特长,却握着一根黝黑的鸠头拐杖,再配着那一身黑衣,简直就像一只挂在树枝上的“白头乌鸡”。黑衣老妪拄着拐杖颤巍巍向大厅走来,“笃、笃、”的声音就是她的拐杖拄击着楼板发出的声音。
绿衣少女十五六岁,柳眉杏眼,唇红齿白,略显清瘦,在黑衣老妪的左边正用双手搀扶老妪,嘴里还轻声念道:“姥姥,慢点,走好!”“嗯,姥姥能走好,珠儿乖,乖珠儿,你看有没有空位置,我老太婆已走得腰酸腿疼了。”其时,店小二已走了过来,把她们引向墙边与飞梦飘雪相临的一张桌子,在飘雪身后。绿衣少女珠儿道“姥姥这儿有了,快坐下。”于是把黑衣老妪扶到座位上,黑衣老妪坐下后喘了一口长气,好象放下了一副千斤重担。
店小二问道:“两位需要些什么?” 黑衣老妪干咳了一声,向绿衣少女望了一下。说是“望”,其实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一下,仍然是一条死板的细缝。绿衣少女珠儿向店小二问道:“你们这儿有些什么好吃的菜呀?”店小二急忙答道:“很多呢,有粉蒸鲜鱼,麻辣鲫鱼,糖醋酥鱼,干烧招子鱼,还有……”“咯咯咯咯,我们不吃鱼,炒菜吧”珠儿听了店小二连珠似的介绍忍俊不禁的道。店小二又道:“不知姑娘要点什么炒菜?我们这儿有水煮肉片,银牙肉丝,辣子肉丁,还有……”
“哼!别罗嗦,我老婆子可等不及了,随便炒两个菜,一个豆腐,一碗汤,两碗饭就行了。” 黑衣老妪打断了店小二的话。店小二连声说“是,是,”赶紧退了出去。黑衣老妪又对绿衣少女珠儿说道:“珠儿,你也坐下吧,今天赶路走累了吗?”“姥姥,我一点也不累呢!” 绿衣少女珠儿说完,在对面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饭菜盛了上来。大厅里又恢复了起初时的喧闹。
俗话说得好,“酒醉心明白,越醉越喝得”,果然不假,那四个黑衣人,正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猜拳斗酒的吼声越来越大。
“笃——”又是拐杖触击地板的声音传出,并不响亮,大家听着都觉得特别刺耳,不约而同的向黑衣老妪望去。大厅里顿时又一静。接着只见黑衣老妪对绿衣少女珠儿说道:“珠儿,你去叫那几个划拳的年轻人小声一点,我老人家听到吵闹就要头晕眼花,再吵闹下去恐怕就要断气了!”她说话似乎很吃力,接着一阵喘息。这几句话说得很自然,并不响亮,但大家都听得很清楚,那四个黑衣人也听见了,他们离黑衣老妪本来就很近。四人听后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断眉吊眼、满脸雀斑年纪稍大的黑衣人,红着猪肝脸说道:“小妹妹,快过来呀,陪陪大爷们喝喝酒,有你的好处,你们的饭钱也包在大爷们的身上,哈哈……”其他三个黑衣人也随声附和的狂笑。
在座的也不乏正义之士,一个个义愤填膺,涪江钓叟把桌子一拍,正想教训一下这帮狂妄之徒,却被翻江游龙止住。飞梦和飘雪也想出手教训这帮无耻之徒。突听得黑衣老妪有说道:“珠儿,你就去陪几位不长眼睛的大爷喝几杯吧。”明明是她自己眼眶深陷,看不出长有眼珠,却说别人不长眼睛,真的是盲人说瞎话。谁知珠儿欣然同意:“谢谢姥姥的应许,我这就去。”在座的人一听这祖孙俩的对话,刚才的一股义愤之气顿时化为乌有,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息。
飞梦和飘雪却认为是祖孙俩胆小怕事,才忍辱负重,出此下策。飞梦想阻拦,突见飘雪转过身去对那祖孙俩说道:“老婆婆,你们不能去,他们都不是好人。”“正因为他们不是好人,我才叫珠儿去呀!” 黑衣老妪冷冷道。这是什么说法,明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不但不躲避,反而还要去陪他们喝酒,真是岂有此理,飞梦和飘雪心头不觉一凉,不再言语。
只见珠儿转过身来,对飘雪说了一声谢谢后,抬头向飞梦嫣然一笑,飞梦心头一震:好柔媚的眼神。
四个黑衣人见珠儿都放声大笑起来:“小妹妹快来跟大爷们干三杯,有你的好处。”珠儿笑嘻嘻的道:“好呀,你们没听清楚姥姥的话吗?”其中一个满脸雀斑的大汉醉醺醺的说道:“你姥姥说什么话呀?”“说你们不长眼睛呀!”“哈哈!小妹妹,你姥姥本来就是瞎子,长不长眼睛都一样,我们的眼睛可亮得很,专门用来看美人的,哈哈哈哈!”四个黑衣人又一阵狂笑。“是不是看美人的眼睛,马上就知道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像从冰窟里吹出来的,很冷,又象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让人毛骨悚然。这句话传入四个黑衣人的耳里,几个人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四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向绿衣少女珠儿的眼睛望去。此时,只见绿衣少女珠儿的眼睛放射出绿光,嘴唇微动,好象在跟四个黑衣人说着话,只见四个黑衣人脸色茫然。
见此情景,众人无不惊讶。突然怪事出现,四个黑衣人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向上一挥,食中二指已插入了自己的眼眶之中。紧接着四声惨叫,四人委顿在地上。人群中突然一声惊呼“迷魄勾魂,骊山鬼……”大家寻声望去,原来说话的是涪江钓叟,此时正张着嘴,呆坐在哪儿一动不动。大厅里一片混乱。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道:“你犯我忌讳,本当毙命,今念你对我们有相助之心,略以惩戒。”紧接着“喈,喈,喈,喈……”的一阵怪笑声,听得人起鸡皮疙瘩。黑衣老妪和名叫珠儿的绿衣少女已不知去向,两人刚才吃饭的桌子上只留下一锭纹银。
食客们都纷纷的结帐而去,醉英楼的掌柜,安排伙计把四个黑衣人送去就医。不一会儿,楼上只剩下翻江游龙渠游江,荆州商贾钱正业,无影神偷俞无谓和被黑衣老妪制住的涪江钓叟翁一白四人。飞梦和飘雪也结了帐也准备离去,此时涪江钓叟依然坐在那儿,其余三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对涪江钓叟的被制,用尽了各种方法却劳而无功。
翻江游龙渠游江在涪江钓叟的身上又拍了一阵,停下来喘着气道:“翁兄是被一种特殊的手法所制,看来我们都无能为力,只好把翁兄背回去,好在距离岳阳聚会之日不远,到时候必有高人参加,或许八大门派中人能够解得。” 荆州商贾和无影神偷同时答道:“也只好如此了。” 翻江游龙渠游江见荆州商贾和无影神偷都同意了,于是就伸手去扶涪江钓叟,正准备背起,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娇喝“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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