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仁人与苟狗

阿尔

　　　仁人与苟狗
                                 ——性、人性、兽性

引言：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故事，但它确实与性、人性、本性及兽性，有暗合的地方……
　　　　　　　　　　　　　　一。　　
　　Ｒ先生年已不惑，额微秃，鬓微白，背微驼，眼微花。总是好管闲事，
又不能尽始尽终；喜欢读书，又不求甚解。是一个有“半瓶子醋”的“冬烘”
先生。
　　Ｒ先生总是不分场合地，兴之所至地吟哦上几句诗词中的精典：天生我才
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石头城上，
望天低吴楚，眼空无物。　其摇头晃脑旁若无人的劲头儿，颇具戏剧性。
　　一日，Ｒ先生忽游性大发，孤身一人漫游于自己所居小城东南隅的小土岗
之上。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天朗气清，一鹤排云。此情此景，不由地使Ｒ先生
有了效颦先贤的雅兴：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采菊东篱下，悠
然见南山。
　　此时此地，小土岗上既无千秋巨松入云，亦无万载古柏覆地，仅仅杂乱地
疯长着几株歪七扭八的酸枣棵子，东一簇，西一丛的，甚现荒芜。菊花倒不少，
但仅为指甲盖大小的野雏菊；可也别说，它开了个漫山遍野，金黄一片，也颇
为壮观。
　　Ｒ先生兴致勃勃地负手徜徉欣赏。得其所哉，乐其所哉。
　　蓦地，Ｒ先生有些迟滞的目光，竟发现了一堆黑不叽叽毛绒绒的东西。
　　咦？
　　蹀躞上前，发现竟是一窝嗷嗷待哺的小狗崽子。数一数，有一十三只之多。
瑟瑟的小畜牲们，个个目光中流溢着无助、哀怜与冻馁之情态。
　　Ｒ先生恻隐之心大动，遂脱下一袭长衫——虽旧而不破的青衫，赤膊将一
窝小狗，小心翼翼地抱回自己的居所——“一得草堂”——两间摇摇欲坠的茅
草屋中。

　　　　　　　　　　　二。
　　穷酸腐儒的Ｒ先生，仁爱之心倒是满满当当的；可是施仁施爱的具体操作
之术，却是极为外行。
　　没有妻室儿女的Ｒ先生，对于每日嗷嗷要食的１３只小狗，显得十分无奈，
百般无助，万般无能。因为他自己活得仅是“每日食粥酒常赊”，哪理会得做
其它饭食。
    幸而附近一家邻居，住得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且她心存良善。因
听得十几只小畜牲啼饥哀嘷惨烈，故前往Ｒ先生家相询。得知个中因由之后，
便每日将自家山羊所产的奶，匀出一些，调以面糊，饲这些小狗。
　　Ｒ先生在一筹莫展之际突得强助，有些喜出望外，但这个文酸墨臭的腐儒，
不知，如何能表达谢意，同时又不伤及“男女之大防”这一礼教准绳。他只能
脸上讪笑，嘴里嗫嚅，嘟囔些什么。妇人也不以为意，喂完奶糊之后，仅对Ｒ
先生浅浅一笑，便款款离去。
　　一来二去稍稍熟络了些之后，Ｒ先生见到妇人时，不再是跼促不安、手足
无措的滑稽样子了。但仍迸不出一句象模象样的客气话来。只是静静的垂手而
立，脸上咧出一丝有些傻气的怪笑，默默地迎来送往。
　　这一日，邻家妇人刚喂完狗，长身站立之后，Ｒ先生正好看到她那半袒的
丰腴的前胸、时隐时现的乳头、白晳的脖子、粉红的脸庞，都挂着一层亮晶晶、
细密的汗珠。他激动了起来（哦，我看见了圣洁的光环）。此时他也不管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的儒礼了，伸出双手紧紧拉住妇人的双手。邻居妇人先是一怔，
紧接着脸上一红，心中一荡，嘴里说着别别，身子却半推半就地靠了过去……
谁知这时，Ｒ先生手上动作却停止了，而双膝一软“扑通”跪了下来。嘴里还
念念有辞地叨咕：
　　“唉咿呀。昔日西汉三齐王韩信，曾乞食于漂母，后终成大业。惜我老Ｒ
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竟无人赏识。悲夫！幸有大嫂你仗义援手，才使得这群
弱小生灵，免遭早夭之厄运。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而大嫂这涌泉
之恩，Ｒ某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之于万一了。唉，今日就请受我一叩。来
世，做牛做马再还、这、这……
　　说着，撩起长衫就要跪下磕头。
　　邻居妇人本因老公长年在外经商，便对住街坊的Ｒ先生，颇怀几分春心。
故以羊奶饲狗，顺便迂回地与Ｒ先生熟络起来，以解另一种饥渴。
　　一开始，这书呆子突然拉自己的手时，自己还觉得有几分味道，遂身子软
软地靠了过去。
  　谁知这呆瓜昏气十足，酸气冲天，尽说些今生、来世的蠢话，丁点不懂风情。
　　妇人心一冷，脸一寒，银牙一咬，手一甩（力气是Ｒ先生的三倍），摆脱
了呆子的纠缠，愀然而去。回得家中，泪珠儿便开了闸似的滚滚而下。叹自家
命苦，怨商人重利轻离别，恨书呆子不开窍，用在小畜生身上的心思全白费了。　　
　　　　　　　　　　　　三。
　　邻家妇人的羊奶供养停止了。而昏昧的Ｒ先生，竟不知所以然。
　　经过一个时期精心喂养的小狗们，个个都已长成圆滚滚、肥嘟嘟的半大猛
犬了。这一日突然的停食，使群狗饿得狺狺乱吠。
　　Ｒ先生手忙脚乱地熬了一锅稀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以饲狗群。谁知
这些畜生一个个跑过来，嗅了嗅这变化了的饭食后，竟然不吃。它们又到一边儿
继续汪汪。
　　Ｒ先生又气恼又无奈。这时因忙乎半天，自己也有点饿了累了，遂捧起粥
锅咕咚咕咚地带喝了起来。
　　谁知饥饿的狗群见Ｒ先生吧唧、吧唧、喝得滋咂有味。竟一窝蜂地扑上与Ｒ先
生抢食。哄闹中，Ｒ先生的手被咬破了，脸上有几处红肿，重伤是在左腿处—
—腿肚子被他过去最疼爱的一只小狗，给撕扯掉了一块肉。
　　肉疼与心痛，使Ｒ先生眼冒金光，继尔一发黑，便昏死了过去。

　　　　　　　　　　　　　　四。
　　不知昏迷过去了多久，由于腿上的疼痛和腹中的饥饿，Ｒ先生醒转了过来。
抬眼一寻摸：破柴门已倒塌了半扇，窗户纸已成了碎条，还应和着屋外深秋的
北风扑啦啦地乱响。屋中泛着狗屎狗尿的腥骚臭气，还有几根鸡毛，在地上来
回翻滚着。
　　Ｒ先生先是茫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渐渐地记忆细胞才有所恢复：哦，
从小喂养的畜生也不行，兽性改不了，狗脸说翻就翻。唉！皮肉之伤还可以抗
得住，只是这心中的创痕却无法愈合。
　　可话又说回来，这皮肉之伤Ｒ先生虽不甚挂心，可一旦身子要活动，如站
起来出外方便或搞点果腹之物等等，左腿上的伤口，就会疼得Ｒ先生浑身冒虚汗，
眼蹦金花，几至成为废人。所幸天已渐寒，伤口没有殨脓，但那条腿一旦动弹，
创面就会重新裂开，鲜血便淋漓而下。Ｒ先生惨笑，苦笑。笑之余，无奈地揉
揉眼睛，擤擤鼻子，默默地在半瞑半寐中发呆。　　　　
　　又过了许久，腹中雷鸣已化为胃之阵阵绞痛，“五脏殿”大造其反。Ｒ先
生睁开迟滯的眼睛，胡乱扫描，发现脏乱的地上，竟还有一块鸡骨头。天！还连
着几根肉丝。他双瞳一亮，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拼力将身子蹭了过去，急抓鸡
骨头入口。起初在嘴中咀嚼时觉得血腥气怪味太重，时时欲呕，还有些咯牙。后嚼
来嚼去竟越嚼越香，将所有骨头都咬磨碾碎，吞咽个一干二净。
　　饥火稍熄，心头才悟起，这鸡骨头一定是群狗们从外面偷抢来的鸡，啃食
后剩的残骸。想自己半生饱读诗书，如今竟沦为捡食畜牲残羹冷炙的下三滥，
成了茹毛饮血的蛮子了。
　　悲夫！Ｒ先生的眼角湿润模糊了。

　　　　　　　　　　　　　五。
　　轰隆隆，残存的半扇破门被挤塌了。Ｒ先生一激伶，睃眼望去，只见他豢
养的狗群又回来了。牠们嗷嗷地、汪汪地、野性地涌入。用嘴、用爪前拉后拱地
弄进来一只肥硕的死羊。其中一条跛脚的大狗，俨然是这伙畜生的领袖。（这
条狗的狗腿，是在牠一个月大时，被Ｒ先生一次关门时，不小心给掩伤了。）牠
居中调度，很有章法。
　　哦！这不是邻家妇人那只弄产奶的母羊吗。怎么哺乳了这伙畜生好几个月，
如今竟被牠们恩将仇报地残害了。并且还要分食其骨肉，以满足于口腹之欲。
噫，Ｒ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哎，那位如同圣母一般的妇人呢，是不是也已
遭到不测了？）。
　　他惊诧地看着这伙畜生，在瘸腿狗的分配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蚕食着这只母
羊。他怒不可遏，一股怒火腾地燃起，顺手抄起身边的一方黄铜镇纸，狠狠的
砸了过去，正中一条小狗的嘴巴，（这只小狗曾咬伤过Ｒ先生的腿。）狗嘴流
血了，一只羊耳朵从狗嘴中掉在地上。
　　小狗恼怒了，牠嗷嗷地向Ｒ先生扑来。
　　Ｒ先生急抓一块砚台，准备搏斗。
　　谁知那条跛脚的狗之领袖，竟威严地狺狺了两声，低沉，短促。很有效，
小狗悻悻地回到了蚕食母羊的圈子里。
　　随后，“领袖”又发出了更为低沉的吠声，同时龇牙、闪蓝绿之光，并用铜
铃般的狗眼乜斜地刺向Ｒ先生。眼神与吠声，分明是在传达这样一个信息：看你
抚养我们几个月的份上，先放你一马。但别得寸进尺，否则……哼哼……
　　Ｒ先生心里一阵觳觫，那为邻居妇人复仇的意念，一下子沉到肚脐眼之下
了。目前明智之举就是缄口缩手闭目以忍。
　　忍来忍去，腹中的那一小块鸡骨及几根肉丝，现已消化殆尽，肠胃饿得初
始让人翻腾难受，继尔是绞痛起急，最后是忍无可忍了，一种激愤的情绪锵然
而生：他妈的！豁出去了。

　　　　　　　　　　　　　六。
　　忍无可忍的升级就是铤而走险。
　　Ｒ先生腹中一股燃烧的怪气升腾而起，它突破口腔后便化为一波瘆人的厉
啸：
　　嗷……嘷……呕……
　　屋顶上的旧瓦在嘎嘎碎裂，窗柃在磔磔断折，几只弱小一点的狗被震昏在
地，剩下那些较强壮一些的狗，也是四肢颤慄，口吐白沫，狗眼发直。
　　Ｒ先生身上突现神魔之力，他手脚并用猛地扑向了狗群，“噌”地抓住一只
正在犯懵的狗，掰那脏臭的狗嘴，抢过一条残烂的羊后腿，咔嚓咔嚓嚼啮起
来。
　　群犬进一步骇然。
　　良久，跛脚的“领袖”于矇懂中省悟了过来，狗眼一乜，发现那条肥肥的
羊后腿仅剩下一小条带毛的烂皮了。牠兽性大发，嗷嗷地扑向了Ｒ先生。
　　此时此刻的Ｒ先生似已脱胎换骨，他浑身沾着腥气的血沫，面目狰狞，以
骤增的强悍，病狂地迎向最凶残的敌人——“领袖”——跛脚的大狗。
　　只见人与狗影倐分倏合：血肉横飞的画面，骨头碎裂的声音，沉闷粗喘的
气息……
　　人与兽的混战，不知进行了多久，最后竟是跛脚“领袖”，狺狺地落荒而逃了。
其它渐渐清醒过来的狗，也连滚带爬的挤出破草房，一哄而散，争相逃命去了。
　　Ｒ先生此时浑身已血肉模糊，但他精神亢奋，依旧昂然屹立，站在满地的
血腥和残骨乱毛之上，又一阵阵地发出尖吭的怪嗥。
　　　　　　　　　　　　　　七。
　　其后数日，Ｒ先生每天都生吃一只被骇死的小狗，连骨头带皮，统通不剩。
　　Ｒ先生精气神日盛，且浑身的伤口也奇迹般地无医药而愈了。
　　第十一天，残存的死狗肉统通食尽，Ｒ先生身上大大小小的创痂也逐一脱落。
他走出屋外，迎着有些凉气袭面的秋风，他没有感到寒冷，反而觉得一种愜意：
哈哈！我已集人、神、魔三种强力为一体，天地辽阔，随心所欲的日子到了，
让文酸墨臭见鬼去吧！
　　Ｒ先生以割断历史的心态，将自己已住了几十年的三间茅草屋一一点燃，熊
熊大火映得他的脸庞更为红润健壮。

　　　　　　　　　　　　　　八。
　　Ｒ先生的前半生，随着大火的渐渐熄灭而烟消云散。本来还处于无限遐思中
的他，蓦地，脑中产生一丝惊省：背后有人窥视。（这是一种兽性的本能，一种
过去曾深深潜伏起来的本能。）
　　他猛地转身，一下就扫描到了邻居妇人那苍白的脸——在她自家柴屝里闪动。Ｒ先
生略一踌躇，便大跨步地走到邻居妇人的门前。
　　一推，未开，但门扇有一些松动。他知道这是妇人并未插上门栓，只是用身
躯倚顶着而已。
　　Ｒ先生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接着，他略一用劲，那门板便吱吱嘎嘎地给撞开
了。
　　这天之涯，地之角的一男人女人赫然相对。
　　邻居妇人与Ｒ先生，在短短的十数天内，俩人就象调换了一个个儿：
　　过去的Ｒ先生，细高，瘦长，满脸菜色，双眼写满了忧郁与迷惘；同时还含
混着自卑，自傲，自轻，自是等古怪神情。而现在的他，却红光满满的，精神抖
擞，四肢强健，一对眸子不停地激射出蓝莹莹的邪光。
　　相形之下，曾风韵犹存的妇人，如今却似昨日黄花，迅速枯萎：嫵媚的大眼
睛现今充满惊怯与疑惧；过去红扑扑的鹅蛋型脸庞，此刻有如一块风干的老羊皮；
且腿发软，手冰凉；象一只待宰的小动物，在门板的撞击之下，趔趄地差一点儿
跌倒。
　　他看着她——直眉瞪眼地，有点失望。

　　　　　　　　　　　　　　　　　　九。
　　邻居妇人在Ｒ先生直勾勾的盯视之下，下意识地用手掩了眼衣襟。她这一动
作反而使得他的眼睛，直接聚光于她的胸部，贪婪地涌动一股股邪意：哦！这一
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一如往昔般肥硕丰满。
　　他腾腾腾地冲了过去，一手拎起在瑟瑟发抖的妇人，一手“呲”地撕开了她
的胸衣。
　　哦，嗬…………………………
　　一股发自腹腔的怪嚎。
　　妇人慌乱地做几近徒劳地抵抗（也许面对这个男人粗野的动作，还有些心猿
意马）。哎、哎、别、别、别这样，到屋里，这、这大日头底下，别、屋里吧，行吗。
　　嗬…………
　　野性的怪嚎更响亮了。
　　Ｒ先生的大手，粗糙地抚弄着那白嫩的乳房。妇人以为是这个男人性的冲动，便
意乱情迷了起来。
　　她发出了一阵小猫般的呻吟，身子一软，便悠悠地躺倒在自家小院中央。她眯
缝起眼睛，双手悉悉簌簌地去解自家的裤带。嘴里还喃喃地咕哝着：你、你轻点、
慢点、你。
　　正解着半截，她觉得另一只乳房一凉，接着，一麻，一酥。原来Ｒ先生已半趴
在她的身上，伸出腥红的大舌头，急促地舔着粉嫩的乳头。
　　妇人那压抑多年的性意识火山般地爆发了。她狂乱地赤裸了自己的一切，嘴里
喊叫着：快快、快来、快快！同时双手还掐着、抠着、搂着Ｒ先生。
　　嗬……
　　Ｒ先生的嚎，愈加粗野，尖吭，怪异。

　　　　　　　　　　　　　　　　九。
　　突然，刺耳的声音戛然中止。妇人感到左胸一阵刺痛，她猛睁眼睛仰身一望，
天！Ｒ先生嘴里噙着半个雪淋淋的乳房，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啊，你……！她惊诧万分，一瞬间竟都忘记了疼痛。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男欢女爱的快活事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惊疑已说不口了，只是在迟钝的小脑瓜子里胡乱翻腾而已。
　　紧接着，妇人的惊疑也被打断了——“嗤”的一声，她的另一只乳房，也被Ｒ
先生的右手撕扯了下来。这会儿他没有急着放在嘴中大吃大嚼，而是举在阳光下，
左右欣赏着，那一颗颗象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血滴。还不时地吧、吧舔上两口，嘴中啧啧地
品尝滋味。
　　妇人的惊愕、惊骇、惊惧，妇人的疼痛、刺痛、巨痛，统统化为了空白。她看到黑
色的他与紫色的太阳，合二为一，混为一体。先是金光闪闪，尔后是红光闪闪，最
后化为漫天的无尽的紫红紫红的发黑了的血雨。
　　她生命中最后一口元气，尖吭地冲出腹腔胸腔口腔：救命啊！
　　她昏死过去了。
　　Ｒ先生的鼻孔重重地哼出一股怪气。然后仰头，与太阳友好地对视。
    最后，他将手中的乳房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吞噬了下去。
　　啊。味道真美。
　　呵。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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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S阿尔……吐，好恐怖啊！
你不会……是R？？？啊———俺第一个来看，快逃，乘你吃饱喝足时，快回家，锁上大铁门
好恐怖！

阿尔

如此：你去问你姐。
看过戈尔丁的《蝇之王》吗？
如此一来……
哈哈哈

天天杠上花

看来阿尔还是个人精啊！
不错，阿尔——Ｒ！

阿尔

杠上花：谢谢你的破译！
问好！
请进一步指点。

如此

凤姐呵……俺是恐阿R要吃人啦
蝇之王早几年看过啦，一群小P孩子落在荒岛上后怎样变质啦
那插在木棒上围满蝇的猪头是最终的特写
可你要变R，俺们害怕啦，那一定比R更可怕

雨珠儿

呵，姐啦，我自扫自家门前雪，别版的俺有心无余力，呵呵
姐姐，咱自心清自然凉，锁好大铁门，小心R会吃人啦，哈————————————————

阿尔

猪猪啊，你把你姐哄得不偿失一愣、一愣的。佩服！
俺这文字是超一流的胡说八道，应加重、加精才对。呵呵！
人的嗜血本能是会应客观条件的变化而凸显的！
风儿！你应向猪猪兴师问罪！她误导了你啦。

雨儿

人骨子里的爆发力有时是随客观环境一触即发的，且来得迅速而猛烈，人也因此享受到人性释放的快乐。这是阿尔GG灵性的文字给我的一点思索，不知有没有误解GG的本意呢，呵呵~~看GG的文字就是过瘾，GG万岁！你万岁我万岁！：）

阿尔

梦梦：你的评论是三加Ｘ
你永远是俺的老师

阿尔

小水泡万岁！
我就是这意思
人会变化的！
我国当代一个可媲美于古代周公的大人物，还有私生女哪！

回忆

这篇真是精华了，我一点不觉得长
唉~````恶的悲哀
只想到了著名老翻译家傅雷先生的一句话——
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罢了
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

阿尔

呵呵
不说谢
因为我在水区开的就是大灰狼水吧
但自己的涂抹能得到理解
心情很爽

回忆

下面引用由阿尔在 2004/10/30 08:39pm 发表的内容：
呵呵
不说谢
因为我在水区开的就是大灰狼水吧
但自己的涂抹能得到理解
...

恩恩，怀念狼吧~```
有时候我们看见有光的海在那里起伏波动，心情就很爽，但只能沉默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