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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黎阳在 2005/03/12 12:02pm 第 1 次编辑]
岁月的痕迹
读《流过岁月的歌》王开颖散文集
拿到这本书已经是2005年的2月,距离这本书出版的日期已经有接近一年的光景。而且因为最近才回到天津,一直忙于手上的一部小说,所以总是在感觉到疲劳的时候,才有时间躺在床上翻阅这本书。其实一直也是想认真的解读一下这本书,所以在天津市作家协会开会的时候,才很爽快的答应开颖老师,回来以后一定写些文字。其实我平时读书没有记笔记的习惯,一个是因为怕自己的最初的、原始的、阅读感觉被因为记录文字所冲淡,另外也是随感这种东西相对也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文如其人,这句话果然没有错。在人们经历了一段历史的打磨之后,总会在我们的心灵深处,留下一些浓浓淡淡的痕迹。这些痕迹有些是岁月可以剥落的残片,有些则是刻骨铭心五彩斑斓的钻石。“作家的幸运也在于实现人类最大的愿望:使人的短暂一生得以永恒,将自己的生命体验衔接于前人和后人之间”(将子龙-九河文学丛书-序)我喜欢开颖老师的豁达与乐观,也愿意把回忆看成流过岁月的歌。因为我们无论把这些故事看待成经验或者财富,或者是负累,或者灾难,这一些毕竟属于我们经历过的这个时代,属于我们这个单一的个体。
本书分四个小辑,每个小辑之间都有关联,都是开颖老师自己人生的体验和感悟。“岁月剪影”中我比较喜欢《腊八情》》、《流过岁月的歌》、《一衣带水的友情》,这种依依不舍情愫的流露,表达了作者对往事的冥想、与对时代之间的划痕进行抚摩。也真实的记录下乡知识青年,为新中国的建设付出的巨大努力和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的无畏挑战。作者有幸在童年的记忆中,还有些下乡知识青年的影子和记忆。也是他们在垦荒开地的大潮中,为贫困的生活带去了新生力量和知识。实际上那时侯,他们和她们也都还是孩子,本该好好的在教室里面读书,在亲人的怀抱中享受幸福的生活。在“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的运动中,是他们把苦辣酸甜当成了一首歌,也是他们创造了奇迹,为人类的进行曲谱写了一个轰轰烈烈的交响乐章。不得不说的是如果没有上海的下乡知识青年作为赤脚医生,我的生命在九岁的时候就已经终结。也是他们在回家探亲的时候,为老乡们带来缺少的医药。挽救了多少已经生命垂危的老乡。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热血青年永远的留在了那片他们曾经耕耘过的土地上。《“老插”趣事》,其实故事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趣在里面,当然这些故事有些人会觉得可笑,而我在阅读的过程中,泪水一直萦绕在眼眶里。因为我出生在农村所以这些事情感触良多。我记得在荒原风雪中守侯着被困运粮的马车,一天一夜水米未进等候增援的乡亲;为了拉出划进冰河里的马车脱下自己的新买的衣服,垫在车轮下。其实有些人会觉得这些事情本来可以不这样做,但是这样的人做了做的没有考虑任何的得失和后果。也许会有些人嘲笑,有人拿这样的事情找乐,既然难得糊涂,傻了一些算得了什么!《一衣带水的友情》这篇文章很早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一直没有机会摆渡,阅读之后也终于得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和答案。友情是没有国界、没有性别、没有年龄,友情是没有界限,我祝福开颖老师,会因为拥有这样真挚的感情,而更加开心,拥有这样的牵挂而更加幸福。
“闲情偶记”或者“闲思偶记”这一辑,都是精美的短文,收入本集共有32篇文章,可谓本书的万花筒,不仅有抒情的散文,随笔,还有杂文、评论,以及读后感,还有网络中灌水的尖锐话题。开颖老师在写爱的过程中爱的彻底,无论在描写对北国冬季的爱、对冬季梧桐的爱、对冬季的海的爱,或者对家乡菏塘的爱,或者对那月下动荡的波涛声的爱,都是爱的直接,爱的无怨无悔。这样能爱能痕的性格,造就了开颖老师的文章大开大和,让人在文章喜悦,在文章中依恋,在文章中呢喃。这个小辑中尤其喜欢《风韵犹存的女人们》,这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反驳。人到中年了,劳累了半生,仔细想想属于我们自己的还有那些呢!写到这里想起来赵丽容老师生前的一个小品中的一句话“这也是少女,那也是少女,属于我们老年人的还有什么?”台词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意思想大家也都明白。我们不是经常说最美不过夕阳红吗,相对讲现在离夕阳的日子还很遥远。年前,在母亲河颁奖大会,见到杨润身老师,以他的高龄,还笔耕不辍。何况我们呢。后面的文章特别喜欢,〈纸船〉、〈狗事儿〉,生活就是从琐碎和细腻中提炼出来的,人生能有多少重大的事情可以记载。事实很多珍贵的东西都是一些在不经意之间发生的小事情。〈思想碎片〉一文虽然都是一些简短的句子,可以信手拈来,每一个句子的语言含量都是非常巨大和深远。这些充满哲理和寓意的火花,可以点燃忧郁的心灵,照亮人生的里程。从前我也曾经坚持写过一些,瞬间即逝的句子。然后升华成诗篇。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压力的紧迫,渐渐地生疏了这样的习惯,看来今后还是应该坚持着写下去。飞舟大哥(黑龙江诗人)现在已经可以出两三本集子了。
“旅人散笔”这个辑子的文章共有九篇,记录了开颖老师的旅踪。〈长江回望〉、〈情满于山〉的篇幅都不短,而且可以看出开颖老师的创作实力。文中详实的史料,和历史的诗句,很有些学者散文的味道。触景生情,情随文动。说实话我很羡慕能够到处走动的人,更羡慕那些在走动中提取自己需求的。我也是个游子,背井离乡也有些日子,自己走过的地方也不少,可是真正的亲近过、接触过的地方却是一个也没有。倪笑春(中国当代散文家)老师说过:错过的风景不是风景。而我错过的已经自己都数不清。鲁荒(中国当代诗人)老师年前曾对我说:山水之间,蕴涵天地的灵气。亲临在这样的环境中能够陶冶情操,所谓世面不过是经历和目睹。开颖老师也曾经说过,如果可以早点退休,自己会到处走走。事实上出去走走也是一种幸福。
“思怀独语”这一辑是开颖老师对父母的追思之情。也通过这三篇文章,表达了儿女对父母的尊敬。〈秋天的回忆〉、〈永远的怀念〉两文让我们认识了王达津先生。他“白发老还乐,青衫贫亦歌”的乐观人生态度和勤奋敬业的精神我们会永远的记得;他“一忙、二“苛”、三达观”的处世风格我们也会记得。王达津先生生前系南开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并且在古典文学领域颇有建树,而且桃李满天下,很多著名作家和学者都是聆听过王达津先生的教诲。“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的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电视剧《咱爸咱妈》主题歌)”“我第一次听到的是你的喊,我第一次看到的是你的脸;我第一次偎着的是你的胸口,我第一次熟悉的是你的眼”《人生第一次》。能够献给父亲、母亲的太多太多,我们亏欠的也太多太多。当我们的双亲因为遥远,而无法再去孝尽的时候。泪水总是无声的浸湿我们的枕头和衣襟。
在要结束这篇文章的时候,有一种压抑在心头。这不是一首惊天动地的交响乐,这不是幽婉低回的丝竹;这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行,这是一曲梅花三弄,阳关三叠!这些音符在开颖老师的心理流淌着,奔腾着,似塞外的骏马,高原的羚羊;是飞翔的雄鹰展翅的大鹏。人生就是这样的人生,疼痛的时候不要喊痛,幸福的时候不会得意忘形。因为这些音乐只是属于自我,也永远属于这个世界。
2005年3月7日
天津南开
兑换梦境的时刻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梦想,我的梦想是成为歌唱家或者作家。
我的童年是在黑龙江讷河的一个偏远的山村度过,那里是大兴安岭的南麓。在村子的背后是一片连绵的山林,村前的一条弯弯曲曲小河,孜孜不倦的流淌不知道有多少年,从来没有干枯过,而且那是一条美丽的西流水。
我的祖父是个木匠,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带着年幼的父亲从辽西平原一路逃荒,定居在这里。我的母亲和我的外公,当时也是迁居生活在这里。后来听外婆说是因为外公好赌,为了五百元钱的彩礼,母亲嫁给了父亲,成就了我们王氏这一代的姐弟四人。父亲老实忠厚,一辈子都不多言多语;母亲因为从小在家庭中受过委屈,精神不是很好,所以成年后,我们不敢轻易让她生气。因为母亲爱唱,所有音乐的细胞,在我们姐弟的身上都有些遗传,只是因为爱好不同,最终坚持下来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的写作,得意于对古代诗词的模仿。母亲从小就让我们背诵唐诗,不过真正记住的也就是《登灌雀楼》《悯农》《离离原上草》等等。有时候为了敷衍了事,爱耍小聪明的我,就会信口胡诌,或者胡乱的写下来几首已经篡改的东西。后来在一张报纸上,看到辽宁日报全国短诗邀请赛的消息,于是把家里用来和亲友联系的信封和邮票,偷着拿出来了一套,把自己喜欢的两篇寄了出去。后来,竟然得到了组委会的回信,并且邮寄来了参加邀请赛的作者通讯录。过后也有部分人邮寄来自己主办的报纸,刊物。这里应该说一说寒星(姚文冬),是他在我的文学路上,点燃了我心中的那一片篝火。也是他在百忙之中,修改我那些根本不是诗歌的文字。可惜因为我四处求学,和东奔西走,与寒星的联系中断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旬。苯苯磕磕学步,因为我本来就很愚钝。
而后,在讷河这个偏远的地方,结识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师者鲁荒先生。鲁荒先生在我人生的旅途上为我勾画出最美丽的一笔,让我成为黑土地上野鸽子最小的一个,而且坚持最塌实的一个。很多发表的文字都得到他的润色和推荐。如果没有鲁荒,也许没有今天的我。(所有细节详见《师者鲁荒》)"在编选本辑诗稿时,收到王利平寄自广州的作品.此前他曾在天津打工,今春才到南方.前几日又接到电话,说不日又将转赴江西鄱阳湖边会见女友.这样的行踪,或许能基本概括利平的生存状态.他是讷河诗歌圈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最不甘被生活淹没的一个.他可以承受最低的物质生活标准,却无法忍受精神的空白.在同龄作者中,他送我阅读的诗稿最多,由此我认定,他为诗歌付出最多的一位.打工\行吟可能会成为他今后一段生活的主题,也相信他会走出属于自己的诗意人生.除了诗,利平的歌唱得很棒,曾在黑龙江天津等地演唱赛事中获奖."(<雪国诗刊>2002年5月19日)
在我众多文朋诗友中,白帆也是与我感情深切的一位。我们是老乡,但是在我离开家乡之前,我们的交流只是局限在师生之间的那种,我的第一篇诗歌是他负责发表的,我的诗歌稿费是他转付给我的《敲项手鼓》诗人曲近的一本诗集。走出家乡以后,这位师兄时刻惦念着我,飞翔的信笺,跟随着我走遍大江南北。叮咛、鼓励、鞭策,总是萦绕在耳边。特别是家乡出版黑土群星的时候,没有忘记把我的作品收进集子。还有亦师亦友飞舟、世新、迎杰大姐,《齐齐哈尔日报》的李清风(已故)、宋成君老师 ,《鹤城晚报》那位带眼睛的男老师,都曾经在我的创作历程中,给以我莫大的勇气和毅力,让我坚持着写好自己,做好自己。唯一愧对的是王长军老师、李月林老师当年哪个不成器的孩子没有把文化书店坚持下去,负债累累一直不敢去探望你们。你们交给我的书籍,我一定要转赠给那些热爱文学的人。至于书钱,我一定会给你们,而且一定会加倍。来补偿失信的情意。
来到天津已经快有5年了,在这里结识的文人不是很多,也许是单纯的为了生计。从2001年到现在,我基本完成了自己的初步目标.先后在<青春诗刊>吉林\<青春阅读>天津\<北美时报>加拿大国内外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通过网络世界,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网页.这里还有一个要感谢的人,几何(许昊)兄弟,从晨辉在线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期间的周折.是几何一直在暗暗的鼓励我,每次去他那里都要安排我吃饭,所以等我的文集出版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请他一次做我的嘉宾.
接下来应该说说娄杨老师,他是一个很特别得人,特别的是他能够出人意料的做出一些超长的行为,能够忘记饥饿\痛苦\休息。娄杨老师很现实,一直渴望着能够出点玩应.而我也一直想出点玩应,所以我们的合作各得所需.在南开文学社以及南开文艺编辑部,从娄杨老师身上学到了很多为人为文的道理.人失去的东西总会有相应回报,但是那种做事坚定不移的精神是来不得一点虚假的,我很敬佩他.没有他我没有机会去北京人民大会堂领奖.也没有机会在北京的灯光下,留下天安门城楼前的身影.(<身在此山中>南开文艺2005年第一期)娄杨老师一直想听听我去北京的感受.我曾经不只一次的去过北京,可是北京对于我还是有一个梦想.不是去领奖.而是站在中央电视台的演播大厅放声歌唱自己的作品.
那是一个兑换梦境的时刻,那是我心灵中最梦寐以求的时刻.
问 候
简单的问候,总是蕴涵着丰富的情感;简单的语言,总是包含着世界大千.
无论是简单的拱手致意,还是挥手表达,或者简单明了的微笑,或者直抒胸臆的话语,无一不表达了关怀关切关心之情.
追溯起来问候的起源,还有一个故事.据说问候的开始也是很不简单.
在很久很久已前,人们最难度过的就是岁末.因为每当岁末,都会有一个叫做年的怪兽出没在人间.他总是在人们入睡以后来到人们的家里.寻找食物.如果那家没有食物,他就会把那家的人都吃掉.所以每个家庭在岁末都会准备丰盛的宴席献给年.当新春开始以后再把丰盛的食物大家分享,祈求岁岁平安.可是总有些人因为劳累了一年四季,在守岁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得睡了,可是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醒来.这是因为年不喜欢那些在守岁的时候不珍惜时间的人.所以,次日清晨,邻里之间见面都要问候一句.表达关切之情.
随着时间的变化,和时代的不同.问候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方式和方法.问候已经不局限于语言.和见面的寒暄.问候的用语也由原来烦琐的长句变得越来越简单.如:你还好吧!身体好吗?或者你好吗!演变成现在的的单音节字:嗨,喂,恩等等.方法也由原来的当面问候变成了书信,电话,电子邮件,聊天室的手聊,语聊演变成现在的视频对话.各种方式也具备了各自的特点,也充沛的表现出不同年龄段的特色.一张贺卡,一幅图片都已经蕴涵了超出其本身的内容.
如今的年轻人,在网络中聊天,大多会采取一些图片来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愿.一杯酒象征着豪爽,大方;一块糖喻含着亲密无间;一杯可乐或者一个开心果,还有更让人感动的是一个版面洋洋洒洒的字真意切情意绵绵的话语,在美妙的音乐中向你倾诉.
问候是一种纽带,问候是一座桥梁.
问候让我们明白我们被牵挂着,我们被惦念着.我们不是孤单的个体.也许问候中也会出现一些肯定或者否定,甚至疑问的语气.可是问候对于我们是心灵最珍贵的药剂.拥有问候的人,是幸福无比的人.
问候是我们一生的财富.因为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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