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 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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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照常在网上漂着,有个女孩子给我的留言,她说就在前几天她父亲刚刚去世,去世前他很痛苦,曾要求她帮助他结束生命,这个善良的女儿拒绝了,后来她父亲就问她:你知道什么是“道可道,非常道”吗?她不知道答案,因此一直记住了这句话。
这句话出自《道德经》。曾经读过老子的一些东西,但《道德经》印象颇深。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意思是:可以用言语表达出来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可以用言语来阐释的“名”,就不是恒久不变的“名”。
一个大师曾这样说过:道是不可言说的,因为它们不存在同一个层面。例如蛋壳内的蛋黄,永远无法看到这个蛋完整的时候。道就是这个完整的蛋,而语言是蛋黄。蛋黄永远无法描述这个蛋,因为它存在的时候,蛋就不存在。
在得道者那里,他不言不语可以与道合一。但他无法观察,观察需要分裂成观察者和被观察者,但道是全然一体的,无法观察或被观察,只有全然喜乐自在。
当离开道的境界,用语言描述道的时候,只是一种“回忆”、一种“味道”,但永远无法描述完备。一个大师甚至不愿意说话,他们沉浸在这种境界中,他们分享他们的存在。只有当一个想知道他们的人,无法用心感受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才退而求其次,用语言帮助这个人进行调整。除非这个人逐渐明白他们的意思,开始闭上嘴巴,用心倾听,否则这个人会得到很多“非常道”的东西,但不会真正明白什么是“道”。
我不知道这个女孩现在懂没懂这句话的含义,但我想看了这样的解释,或许她会感悟到些什么。
无独有偶,今早我又看到了何公的文章《要一种干净的自由自在 》,他说从 16岁时就有了一个愿望:真想有自己的一方净土,说现在也没有得到。因此才发问:谁会给我一种干净的自由自在? 因此我给他做了以下的回复:你自小就要一种干净的自由自在 ,感觉需要那么一块净土,但你一直感觉你没有得到到。其实如果你感觉得到了,也许你得到的那就不是你期望中的净土了。而恰恰你感觉没有得到,我才感觉一个人到中年的人,何公心里才真正的有那么一方神圣的净土____是你淡然的心态和作为生活历练后的淡泊,因为你自己就在自己的那片净土中,你根本看不到,而别人都看的很清楚。因为你的“净”需要别人来评价,来感受,但你自己是永远感受不到的。至少感受不那么完整。
其实人人心里都有这样一块净土,不需要寻找,也不需要说出来,更不必说你没找到。它就在你心里,而且一直影响着你,常常会在你痛苦和孤独时,给你留下那么一片自由自在……
那么,你还需要继续去寻找“一种干净的自由自在”吗?
道可道,非常道。是为道也。
2005.6.7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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