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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出现了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左手拿着一束白菊,右手杵这一根红木做的拐杖,泛白的鬓角上挂着几颗雨露,艰难的行走在石板路上。穿过了墓地的大门,来到了这片宁静的天堂。老人顺着正路的阶梯缓缓而上,梧桐树叶带着旋转的节奏轻轻落下。老人的眼蒙包含着泪花,轻轻的将白菊放下。粗糙的手指抚摩着墓碑上的名字,泪水已潸然而下。
“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着那些兄弟,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确没有享受到和平的安详。”
老人心中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片昏暗的战场......子弹在头上穿梭而过,炮弹在几米外爆炸,敌人碉堡喷出的火舌像几十年都挥之不去的梦魇,同伴的呼救,受伤的咆哮,无助的呐喊,还有那不之为何而战的迷茫......
“爷爷,那是什么花?”稚嫩的声音打断了老人的回忆.老人转过身去,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穿着一身整齐的白色连衣裙.双手合十的拓着下巴,天真的问。
“那是白菊,用来寄托对天堂里人门的想念。”
“我是说的放在墓碑前的那朵小花。”
老人惊奇的回过身,拿起了小女孩说的那朵花。这是一朵已经干枯的花,花朵几乎已经完全枯黄,但仍能看出它红色的花瓣。
“好奇怪的花.”小女孩凑进花出神的看着说。
“火....火绒....花....”老人几乎用颤抖的语气说完了这三个字,决堤的泪水顿时涌出眼眶.
“爷爷,你真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我常常说错话,妈妈经常都要我.......”
“孩子......."老人转过身,手轻轻的放在女孩的头上."那是火绒花...”
“什么是火绒花?”
老人再次看着花朵,缓缓说到:“它身长在阿尔卑斯山脉5000米雪线以上,花瓣轻柔,颜色红艳,是真正军人的象征.....”
“就象我的毛衣。”小女孩很不礼貌的打断了老人的话。
“你喜欢吗?”老人微笑着问。
“恩。”小女孩使劲的摇了摇脑袋。
老人将花轻轻的插在小女孩的头发上。
“谢谢爷爷,我该回家了。”小女孩转过身,高兴的跳着走了.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老人的视线中。充满了沧桑与感动,看着着如同精灵般的背影,泪水在次湿润了老人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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