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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梦隅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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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3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下面引用由梦隅2005/08/03 11:11am 发表的内容:
多谢泽润的鼓励,其实我做的还很不够,这一切成果和全体斑竹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会继续做好工作.九月如果分版办网刊的话,这无疑是一个重大举措,对诗歌的发展有着历史性意义.令人振奋!问好.
    有甚么想法和建议就在心情研讨专版向泽润和大家专告。问好。
发表于 2005-8-3 21: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这个贴子最后由蔚蓝天空在 2005/08/03 01:34pm 第 1 次编辑]

悠悠岁月,情系天涯。偶来支持一下,问好梦。
发表于 2005-8-4 0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这次活动却是不错
很多文字都很漂亮,很实在,很有底蕴
等到评价的时候来一个 大型的公开评价
把心情的业绩搞上去!
大家都努力!!
发表于 2005-8-4 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这个贴子最后由云儿在飘在 2005/08/04 09:45pm 第 1 次编辑]

来向大家学习,请批^_^
                             相遇

前日,偶然地看到这样的一段话:在这个广袤的世界上,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遇的可能性只有千万分之一,成为朋友的可能性大约是两亿分之一,而成为终身伴侣的可能性是五十亿分之一.

在这茫茫人海,遇见你,爱上你,是多么的不容易!佛曾说过: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我们呢?我们俩是用了多少万次回眸才换取今生的一次相会!

那是一个浪漫、美丽、温情的夏日,我们来到大海边,涛声浪影,舟飞鸥啼。海风就一直吹着你和我,带着海的味道和气息;几只海鸟从我们的眼前飞过.它们偶尔地唱歌,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我撑着那把太阳伞和你并肩在海边漫步,与你妮喃细语......这是多么让人心醉、难以忘怀的时刻!以为这些只能在梦中出现的事情,现在都成了现实.多想就这样和你一直走下去,时间就此停留!

与喜欢的人相会,总是这样的短暂.稍纵即逝。心中不免生起些许的幽凄的情怀.所以我要将你的眼神、微笑、话语都一一收藏在记忆的宝盒里,只怕在离别之后不再相遇。林清玄先生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有时,人的一生只是为了某一个特别的相会."是的,为了这个特别的相会,你不远千里,长途跋涉,从遥远的草原来到这博大而多情的海;为了这个特别的相会,我像是一个孩子期待着一个重要的节日一样盼望着你的到来,期待着与你四目交汇的刹那.....

人的一生就是为了某一个特别的相会。在这广大的时空中,与有缘的人相遇,是多么的幸运和幸福!想着与你一路走来,冥冥中是不是上帝的安排?此生是不是认识了你,才算是完美?你是我人生的一个必然吗?既然爱的旋律已经奏响,留给我们只能是无尽的美好的回忆!珍惜已拥有!
发表于 2005-8-4 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这个贴子最后由胡黎明在 2005/08/14 09:06pm 第 5 次编辑]

             叩响历史
    
   世界的浪潮,前进中吞没了两千年的腐朽.华夏儿女把双脚踏在时代的脉络上,走进中华大地风起云涌的年代。危难艰险的征程中,各路优秀儿女用生命和热血共谱中华历史精采神奇的篇章。
  时代的马车,拉着炎黄儿女进步的理想,抵达孙中山的故乡。孙文一曲辛亥革命的凯歌,轰轰烈烈地奏响中国人民前进路上新的乐章。崭新的历史就这样……开始上映。
1、革命的圣火。
    谁放出的火种在大地上燃烧,炮制出一柄利剑,斩杀封建国度的鬼魂,烛亮中国人的眼睛。
  一位从广东翠亨村降生的少年帝象,从檀香山开始长大,拨动了辛亥革命的炮火。一九零五年的思想,从没落的天空里投下三颗代号“三民主义”炸弹,让整个中华大地弥漫六年战事与阴云。是谁斗志弥坚的策划出武昌起义的壮举?而今南京保留的总统画像,是否停留历史的回音?
  革命的火种啊,你是谁在黑暗中点着的明灯?又是谁把你撒落民间,拯救黄土地上需要光明的生灵?
  血,红色的血,什么时候才能唤醒巨龙的长鸣?
2、鲜血里流着的仇恨记忆。
  提起你,小日本,便提起一腔沸腾的热血。提起你,九一八,仇恨便沿着松花江一直翻滚,流亡他乡的回忆。
  提起你,一面太阳旗,从一九三七年卢沟桥的上空升起,升起中华民族仇恨的记忆。从此,你的铁蹄践踏了中华儿女八年的荣誉的土地。
  提起你,提起一把从东京带来的霸权主义的武士刀,屠杀南京,泪水如雨泣。那仇恨的泪啊,至今还在黄埔江河畔,流着咱们民族的血气。
  提起你,提起你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那一天,写下了咱们民族自豪的话题。
  试问历史,中华民族的儿女是不是从此就可以顶天立地?
3、叩问历史。
  遥远的十月革命,为什么会是指引中国社会前进的指针?
  伟大的马列主义回答的是落地有声。又是谁顺着中国革命运动的浪潮,抵达一九二一年,抵达南湖,借一条理想的小船撒播春天的消息?一首东方红。从此,一首“社会主义”歌谣传遍了九百六十万博大的土地。共产党的曲调,绵绵不息,也就如太阳一样,向世界播种光明与哲理。
  一首“起来……”加快亿万人中国人的心跳与呼吸。于是,一群群英雄的儿女,拿起枪杆子,当家作主。
  谁知道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的歌声,一直嘹亮一直欢呼到什么时候?
  谁不知道到天安门上的国旗徐徐升起,升起的是中国亿万人民的幸福历史?天安门前的红旗飘飘,那飘着究竟是中国人的骄傲还是历史还是血红的记忆?试问自己,在红艳艳的国旗下,我们光荣的历史在哪里?我们又怎样对待历史的痛苦?
  红旗啊,流血的回忆,血流以后造就什么样的明天?什么样的历史?
发表于 2005-8-4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才写了一个,支持一下:)
                          桃 源 记 事
    悠悠岁月,给人以太多的回忆。洗去铅华,一切都还是那么鲜亮。这里,我最想写的还是童年时的那一段经历,那一个地方。
    那里,也许曾经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后来,平整的田野里长满的是野果,野草,小竹。丛中还有那纵横交错的野鸡行走的小路。那里,也许曾经是五谷丰登,瓜果飘香。后来,却灭绝了人迹,只留下一片片坟地。那些平整的石碑上镌刻的家族成员,他们的后人也许早已经灭绝,或者远离。凭吊他们的,只有坟头的乱草,还有那些跳来走去的野物。
    一个繁荣的村庄,也许有太多的曾经。总之,后来却荒芜了。灌木丛生,人烟绝迹,松柏冢垒垒,可是完全真实的写照。
    那一年,爸爸带着他的一个班十几个伐木工人,去到那个地方开发。为了生活,妈妈也去帮他们做饭。我们兄妹三个,只好去山下爷爷奶奶所在的地方上学。只有在周末,或是假期,我们才能去到爸爸妈妈的身边。然而,就是那极短的时间,却给我最美好的永久的回忆。
    汽车要爬过长长的陡峭山坡上弯曲的马路才能到达那里,最初的时候还有一段路是没通的,只好走上去。为了尽快的把那里的木材运出来,那条路以最快的速度修通了。如果没有便车,我和哥哥也就走去那里的。大约十公里的路途,全是在山间穿行。不要以为那是在受苦,其实也是一种享受呢。看那潺潺的清流在路下欢唱,小河边时常有一些山花,野果,清风在谷里轻拂,轻吻我的脸颊。头顶悬空的奇形怪状的巨石,多看几眼,好像它就要砸下来。于是低下头加快脚步往前走。有一片柏木岭,那里的路是最陡的,而那里还有一片翠竹林。每次打那下面过,我总想在那里面找到一两根别的树木,然而每次这样的希望都会落空。看到那青一色的高大的蓝竹,其实心里不知有多么的惊羡。不知不觉间,就能走到那片平的山顶,就是爸爸妈妈正在那里劳动生活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荒凉的山的平顶,然而却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小河从平顶的中间缓缓流过。水里鱼儿看到人来,也从来躲避,无论扔下什么去,他们都蜂拥而上,摇着快活的身体,仰起头来看你。你会感觉他们通人性呢。那一个午后,我带着弟妹们,用自制的小钓竿,只用一小竹筒蚯引,就钓了一小碗鱼,好开心呢。那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钓鱼,然而那印象却是那么的鲜明。然而也是那一次以后,小鱼儿似乎也和我没有那么亲近了,有时候看到我就会躲。
    钓鱼,逗鱼,是一天里最能消磨的活动,却不是最快乐的。秋天的时候,那里有成片的野生猴枣,在那林里穿行,只要伸手就能摘到酸甜可口的果子,那个爽啊。更爽的是那一次放好的圈套里一下子套住了两只小山鸡。小竹林里拔小竹笋,也是挺有趣的事儿,钻入竹林的里边,是平整的地面,无需抬头,只需前后左右的搜寻。伸伸手就能拔到比小竹还粗的竹笋。
    高大的树林里,蝉儿在高树上闹了一个夏天,然后把小蝉从树上吊下来,用一根极细的丝牵着。打树下过,不小心,可能会落到你头上。我们经常在那里打柴,把砍好的柴整理好,一捆捆,等到有车子来就带去山下的爷爷奶奶家。
    最喜欢的劳动是劳动中而能有意外的收获。有一种红色的小果,不知叫什么名字,它只有豆子那么大。现在想来,像极了南方的相思豆,只是少了相思豆上的黑眼珠。但这是能吃的相思豆,它让我思念了三十年。啊,一晃就过了这么长时间,真是晃如一梦呢。至于九月黄,挂在高高的树上,像极彩色的小灯笼。采一树下来,足有一大篮。在这些事上,哥哥可真是能干。
    白日的活动虽然有点累,晚上的休息还是不能白过。每到吃完晚饭,我们几兄妹就会缠着一个叔叔给我们讲故事。最有意味的不是故事的内容。而是讲故事这个活动,那个情境。在路边的大树下,深远的林子里有那像人一样叫唤的鸟的叫声。有时候故事的内容有些恐怖,真让我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呢。兴奋,紧张,仿佛还能听到那遥远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身边。
    在这里工作的一个班十几个工人,都挤在一个大工棚里,他们睡通铺,只我们一家是隔开了的。大家吃的是大碗蒸的饭,大锅炒的菜。这里,过得可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生活呢。有时候也托人从外面带些好的来。一只大鱼十多斤,只在一锅里煮着,大家一起吃着,那个鲜啊。在那里,主要是吃自己种的菜。春天种下去的四季豆藤到期秋天还是那么青绿,还能结出鲜嫩的豆夹。我想,四季豆只有在这里,才是名副其实。
    所有这一些都是夏秋的快乐,冬天我们就很少去那。有一次,工人们都回家过年了,只有爸爸妈妈在那里守着岗位。听说,有一天晚上听到巨兽的叫声。早上起来,看到那厚厚的雪地上有梅花型的脚印,据说是老虎留下的。想来,那是多么的危险啊。
    那时候,那里,是我们兄妹的天堂,也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是我永远的桃花源。如今,那里已经成为著名的风景旅游胜地,渡假村。现在,可有谁还会想起,当年开发那里的第一批人?
发表于 2005-8-5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跟贴~反正来了,我是新人,新人新人~
发表于 2005-8-5 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哇!太好了。高手如云,这就是我们心情的凝聚力。
发表于 2005-8-5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梦斑
不好意思才看到呢,众多高手在上,雨竹有些胆略呢,但坚决支持工作,有时间写一个参与
发表于 2005-8-6 0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公告]悠悠岁月情散文大赛开始了!

《二七春时空茫然》
文/窃火者
一、
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
停在读诗的夜里,迎对梦昧
——《天变》
这首残诗一直放在文档里,无好续,一搁数月。
阳春三月,骤下一场大雪,冥冥中有四月飞雪的悲悯。
之后,就病了一场,将近一月之久才痊愈。
“天变”一说,是我在门诊打点滴时,同在一会打点滴的老奶奶与我聊天说的。
姐旅游回来兴奋的说:“那边也下雪了,好美。”
我说:“邪雪!”事物有其规律与预兆性,在它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本身就是个预言。见雪(雪与血)的女孩说:“吃雪喽。”我感到这是天之浊气凝成,行路时飞雪扑面,附在唇,我是一个劲的往外吐。
雪非纯净。
“三月下雪,真是天变”这是老奶奶的话。
“是啊,这天。”
“这几年不干净的很,有非典有禽流感,有这有那的,都是人,他们自做孽。”
这句话可以代表民意?
民意,是前日(2005/4/29-30)电视中常听到的一个词,由此联想到另一个词:民生。孙中山《三民主义》中说:“民生(主义)即人民的生活,即社会的生存,国民的生计,群众的生命便是(P168《民权与国族》)。”
生存、生计、生命。
前几日听闻,医院又治(至)死了一个人,赔了伍拾万,医疗事故。当然“杀”死人的事是常有的,已经见怪不怪了。把人比做猪也好,狗也罢,用别人的话形容,医院是个冷酷的地方。
冷酷即无感情,而感情是人赋予的。
“好像不知听谁说,今天要下雨。”午饭时,母亲说。
“听谁说”我答:“昨晚到医院(去探望外公),广播里说的呗,全都是骗人的。”
“他们是在猜,就这样一直猜才去,等真的下雨了,就说自己真准。”母亲说:“我看晚上会下雨。”
她猜说道。
“不可能,你看这天,七、八天也不会下雨。”
“没下雨,就会很热了,大家都说今年会更热。”
我,吃饭。
晚看书,看的是《李敖文集》,开书序言道:“众所周知,连战和陈水扁都是极端的台独分子,他们两人的民众支持率最高,我就是要成立一个新党,消减他们的选票。”也不知这话是李敖说的,还是另有他人。今非昔比了。
李敖说过,讨厌政治。言外之意是指它的欺骗与蛊惑性。
吴思说过,水与舟的故事。水可覆舟,但是绝大都数它不是洪水,所以舟大可可以欺压一下。同事说:她进去足足用了捌拾万。上下打点,倒也明正言顺了,“考进来的。”说的也是理直气壮。
水缸里的水与碗里的水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母亲说:“冰箱里那瓶黑黑的水(可乐)已经放着很久了。”
“看看有没有过期,过期了就不可以喝了。”
“你放心,给我倒碗,让我先喝,你等会再喝,纵使有毒就先毒死我好了。”母亲说。
“我也喝。”
瓶盖生产日期:20040324
保质期12个月。
二、
淡定的过一生吗?淡淡的不去想不去追不再愤怒不再悲悯吗?我又知道些什么呢?面对一望无际的阴霾,走在这片土地上是否会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如何写?心如止水的看书,在书内看到自己的心,也看到了一片茫然的痛苦,痛苦的边缘我以最真实的符号表达,不需要为谁或为某个心怡的人掩饰人性的虑伪,想起俄罗斯“白银时代”的格·伊万诺夫说:学校没有教会我任何知识。我至始至终都讨厌学校,讨厌学习。学校教给了我们什么?没有任何,只是一种投机取巧的手段与结党利用的目地罢了。走在这片土地上,感到阴霾。“黄金时代”已是个童话“白银时代”早已流产,只有“黑铁”更适合这个时代的气质。
领导见我在看书,语重心肠的对我说:“阿斌,必尽你不是搞创作的,你需要多看看属于自己业务的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是对的,我如是想,这“对”变得如此的神圣!真实的看到体会到的法律只是种游戏与夸夸其谈的小丑剧而已,它带血的匕首永远刺向贫民,那些曾经被称作“兄弟”的阶级,没有真实也没有公正,只有一片喧哗的嘘声被宣染成歌功颂德式的宣言!
淡定的过一生,为了痛苦中能得到一丝丝安慰的宁静,真该不去想不去追不再愤怒不再悲悯,也许应该像写小说的人一样平静的去写写遇到的事和人,在无声的沉默里记录阳光背后的真实,我是多么需要真实,真实的感到了窒息!
三、
碰见一远亲,摄影,长辈,生活境遇,坎坷。
记得童年与她的“荣荣照相馆(以前就这样叫,还没有什么‘影楼’)”的记忆,记忆中我的腼腆依如现在的自己,长大的日子我感到生活是不变的,一样的生活与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感受。
她也有一个故事,一个很感人的故事。
我最喜欢听别人讲他自己的故事,这样的人总是感到很可亲与真实,而且美丽。
当初的老板已非当初的样子,思想未开的如同母亲的真实,仍停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那个日子里。她说:“不知道这些年来,来来去去做了些什么,什么也没有。”我看到她的眼,无奈而忧苦。我总是很喜欢看一个人的眼,看着每个人的眼就像看见一颗心一样真实。
在自己未开的世界里走的太久。说的想的总是或隐或忧,当心灵空乏时便会去看许多许多的书,好像在《2002-2003中国新诗年鉴》上说:哲学是开化人思想的。在诗情溃乏的痛苦中会将自己抛在哲学的迷宫里,从此就一醉不醒了,醉的也是那般的幼稚与可笑,只是为了,逃避。
再次想起她说:“不知道这些年来,来来去去做了些什么,什么也没有啊。”她已过人生的五分之三的人了,她的生活被一个人活活的割开了,一半是灵,一半是肉。
记得02年清明节。L告诉我,他去探望他朋友的妻子,他朋友死了,好像生病死的,留下刚满周岁的孩子,他妻子一个人过去四年。
当时,怀疑。
现在,麻木。
一切都会变的吗?只看见自己不变的生活。
翻开一页书纸,二十七春时之后,又是个怎样的天空,谁也不知道,仅是一片茫然啊!
发表于 2005-8-6 05: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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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
    记得那时候,河边的码头还在,踏上青石板的台阶时,两边杨柳上的雨点总是打得石板上的小水洼叮咚直响。泰白楼就在码头的一边。
    似乎总是在下雨。
    河水就一夜之间涨了起来,云龙河不再是小孩子都能游过去的小河,河边的柳林有一半隐在水下,枝条上无数的根须就如马尾上的毛一样垂下来,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珠。岸边,蒙蒙的烟雨中,一个个扳繒悠悠的升起,披着蓑衣的渔人就在雨中弯下腰。远远的如唱戏时的影人。
     我坐在船边的长条木凳上,偶尔会有人摸一下我的头说:“这孩子真安静,一定很聪明。”
     我躲着他们,他们转向阿青爷爷时说:“又带娃娃去看病呀。”一脸惋惜的样子。
     梅子总是在船板上自己跳格子,两只小辫一甩一甩,脸上的笑容花一样灿烂。她缠在我和阿青爷爷之间时,就像搅在筷子上的糖儿。
  
    我一个人在前面走。
    到了八九岁时我仍不能完全控制身体的平衡,但阿青爷爷从不让人帮我,他说:“要是现在不走路,就永远走不了路了。”
    我总有歪歪扭扭地走在前面。
    我必须走在前面。
    码头上,清晨就有了卖菜和卖鱼的人,阿青爷爷把捎来的青菜黄瓜和坐地的摊主交割后,多半会给梅子和我买上一些小物件。
    他们做这些事时,我就在一级一级地数台阶儿,数到一百二十二时,我就闻到了泰白楼下的篜格里飘出的香味儿。我坐在栏杆上,一边想着篜格里粉嘟嘟的两片肥肉,和肥肉下面,浸满油,泛着香味的蒸白菜。一边看着阿青爷爷背着梅子一级级向上走 。
    梅子总是把拿着糖的手伸得长长的。
    我接过糖,放进嘴里,但肚子更加饥饿。
    我总是不去看身边的楼和楼下排得长长的十几笼小小的篜格,我专心走路。
    一路上都是些歪斜的木板房和古旧的青砖瓦房。古镇顶好的房子就是寡妇当铺,它有着高高的女儿墙和厚重的门楼。一路上都有些古桂,秋天时总会引得四乡的水牛发狂。但当铺门前的两个桂树,却四季都有些稀疏,泛着淡淡幽香的花枝。只是当铺已经改成了航运管理处。
     当铺的斜对面是旧时,德国人修的教堂,它有着一个挂着铜钟的钟楼。那钟是没有了,却在院门口挂了一块长长的铁片,三三两两的的大哥哥姐姐一路水花四溅地跑进里面,踩得石板上的青苔泛起绿汁。这些青苔在雨季特别的绿,茸茸地开着小花。
    过了牌楼,云龙河就拐了一个大弯,里面停满了装着竹子和木材的船,远远地就闻见了竹器社里的青竹气息。长长的两排房子到处都挂着竹篮竹篓。有些十分精巧,有些又有些粗糙。那是不同师傅的记号。
    阿青爷爷就和竹器社的师傅们谈笑着,末了,带上一些很细的竹子的二层黄丝儿。这是给我煎水洗澡用的。我不喜欢成天泡在药水里,但我喜欢竹子的气息,它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沉静。虽然我后来看书,并没有说这东西会对我的病有什么好处。但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就是这些不起眼的东西让我活了下来。
    阿青爷爷说:“这竹二黄是竹子最刚强的东西。”
    后来梅子说:“竹二黄是竹子最坚韧的东西。”
    我不想知道这其中的分别。
    阿青爷爷已经不能下床的时候,我赶了过去。
    我跪在床前,阿青爷爷笑了,他说:“我知道你很想吃泰白楼的蒸菜。”
    世界就一下子模糊了。
    阿青爷爷抚摸着我的头:“这人就像弓弦一样,绷得越紧就越有力。”他的眼睛幽幽的,然后说:“可是绷得太紧就断了。”
    我昂着头说,我想说难道人能活一百年吗?但我没说出口。梅子坐在一边默不支声地看着我 。
    阿青爷爷叹了口气,在我的头上拍了两下,挥手让我们出去。
    几天后,阿青爷爷去世了。
    几天后,我离开了故乡,带着累累的伤痕。
    我是在码头上的船,老街改造的工程已经开始了,大片的旧房子被推倒,泰白楼迁到镇政府旁边,是一栋四层的大楼。百年的古镇注定要消失。连叶子湖都筑起了一条大坝,河边的杨柳早已因为清理河道而铲的得干干净净,云龙河的下游也开始了疏通,船务公司的人说,他们要搬到省城去,因为工程完毕后,云龙河就不通航了。
   
     时间就停止了。
我没有了回家的路。
发表于 2005-8-6 05: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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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雨儿在 2005/08/11 04:32pm 第 3 次编辑]

好热闹啊,高手如云~~~有空也凑个热闹,参与下吧。占个位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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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

青春有情天

     在易逝的流年里,躁动、不安的青春也珍藏着恬静、淡然的吟唱和隽永的情感。我爱这纷扰又美丽的青春有情天……
                                                                    
                                                                                   ——题记

☆毕业那天,我们说好不哭☆
     “曲终人散,我们说好不哭!有些过去不会过去,会一直在心里的心里……”
      
      思念如行云流水泛着岁月的香气,映照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
      校园的芙蓉树被吹落了一地花瓣,繁花落地的愁绪;外面的世界是充满茫然和色彩斑斓的憧憬。喜悦、伤感交织出一幕幕动人的记忆,美丽或伤痛,然后重现、散尽、落去……
      记得临走时送给室友亲手折的纸飞机,我说,多年以后,我们可以如约飞回到一起。她们都笑了,其实我们深知:朋友就象约定,是一辈子的事。
      记得那个不爱说话,自卑满满的小学弟。春天的时候我骗他说有个小学妹暗恋他,希望一个美丽的谎言伴他快乐成长。夏天的时候,我告诉他:学姐要走了,小学妹喜欢上别人,你要记得自信和坚强,我会想你的。他说:谢谢学姐,我不再是那个让你担心的小学弟了……
      还记得……
      终于还是别了。一个个青涩又希望的笑容从心底荡漾上了嘴角,然后禁不住一笑一叹:这个时刻……一张张写着成长的脸在嘻笑与匆忙中被笑容僵硬地定格在毕业照上。也许多年后泛黄的照片上青春的面容已被时光沉淀只剩下模糊,可曾经烙印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却会随着逝去的过往永恒轻舞。
      毕业那天,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不知演出结束的时候,谁还会在身边为我鼓掌。独自行走,才看到阳光下一个单薄而又真实的自己。
      毕业那天,再拥抱一次美好的回忆,作别身后无尽的精彩,我只带走梦想和希冀。然后抑住眼神中的每一丝眷恋,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毕业那天,我们说好不哭,就让一切在悄无声息中谢幕。拎起行李,我们要奔赴明天去数下一站的太阳……

☆那年的情书☆
      “最终,我还是沉默了。我们不是天使,只是孩子。”

      光影斑驳的梧桐树下,就这样想起了十七岁那年的春天。
      依稀还记得他的模样,微微卷的头发,干干净净的笑容。在回家的路上,他匆忙塞给我一张字条,然后若无其事地跟在我身后,不作声保持着一些距离。
      于是操场上有了呆坐的我,远处是他在足球场上穿着10号球衣追逐的身影。头顶上一群群白鸽飞过青春迷雾的眼睛,我们开始偷偷思念彼此的旅程。
      好象突然断了的弦,有一天就这样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他究竟是谁。慌乱中我回避闪躲,对他用尽一切冷淡,用放弃来找回内心的平静。我看见他眼里起雾,他的信末尾依然执着地写着:我相信我们会在一起的。
      不久,我转学到另一所学校,他最后一封信只留有一句话:我要为你,做架飞机。这样就可以天天飞去看你……霎时,我泪流满面。
      后来,关于他的消息一点点少去,慢慢淡去,溶成青葱岁月里一份珍贵的回忆。
      时光流走,很多事已云淡风轻,但那年的情书依然流淌着炽热、纯真和坦白……也许年少的诺言总是轻易,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纯真年代。抖落岁月的风尘,蓦然回首的一瞬,心底还是会禁不住笑着说:回忆,有你真好!

☆岁月留香☆
      “曾以为岁月流逝太快,时间只会不停打磨人的意志。所以眼看着该留的走了,却任由它颓败,麻醉,然后散落一地的回忆。岁月是折磨人的催化剂,越是长久,伤得越是一败涂地么?”

      夏天,收到了爸爸妈妈寄来的结婚纪念照。妈妈化了淡妆,披着洁白的婚纱轻轻依偎在爸爸身边,他们眼神里是流露出一种经历过岁月洗礼后,坚持、从容与淡定的幸福。
      他们历经岁月,相儒以沫共同维持着一个温暖和谐的家,经营着恬淡的生活。见过妈妈担心爸爸的孤单背影,也见过爸爸照顾生病时的妈妈的细致。我不知是什么力量让他们这么多年还能彼此包容与欣赏对方,除了岁月形成的默契,造就的情深,我再找不到别的表白来诠释。
      岁月,曾以为岁月只能让万物苍老,褪却华光。可在爸爸妈妈祥和的目光中,我看到了一种爱在生生不息,闻到了岁月沉淀留下的醇香。顿时,我恍然……我想到了感谢。感谢他们给予我的一切,让我心灵不空,情感不竭。让我在孤独、茫然时还能看到一片宁静的天空,并感受天空所赋予的博大、悠远、淡泊,以此让浮躁的心灵得到净化与慰藉。
      我悄悄收拾起我的黯然,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在日记的扉页上,我安静地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无季的风声里,我守候在岁月的边缘。推开自己心底的窗户,在每一个晨昏坐看日升月落。心底的孤单在起落之间,浮浮沉沉,却不再缠绕脆弱。当岁月的肆虐,记忆的伤痛触痛我年轻善感的心灵,当生活的磨难企图摧毁我意志的城堡,我要始终以坚强的姿态面对,以微笑回望我所走过的岁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发表于 2005-8-6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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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占不写
比如说我爱你
光说不练
那是不对地
呵呵
发表于 2005-8-6 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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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王不留在 2005/08/06 11:59am 第 1 次编辑]

            《记忆深处的你》
    记忆深处的你,一切都没改变,长发,眼睛,还有才情。
    也许时间会朦胧记忆中的容颜,但在某个时候,我会一遍遍细想一举一动、流泪的笑,体味那时的心动与神情。独自一人之时我才能是自己,回想成为一种习惯,遥远而又亲近,象星空下的地平线,在一切都睡去之后,我独自走向那里,与记忆深处的你相见。
    应该承认,我已被你改变,过去,现在,将来。因为那次沈阳之行,因为沈阳之行遇见你,便注定了我的生活――去东北求学与你有关,再次拥有的婚姻或是爱情与你有关,刚满五十天叫雨的女儿跟你有关。“参与”了我的生命,便在我的生命里。时光的流失,其实流失的是我们――过去我已不存在了,现在的我是我一切的过去,过去的一切不可更改了。我懂得珍惜,如同珍惜我自己。
    并不是所有的情绪都可以捉摸,浓得化不开的诗意的往往无题。前生的缘份让今生一见如故,来生我还记得等雨么?只知道在似水流年里的倩影,怎样的纯洁、美好。让我安静如石,霜在周身凝结时,也能听到海面缥缈的暖歌;让我温暖如月,被最后的黑夜覆盖时,也能看到点点的星光。
    经历过的爱不会消失,尽管可能被淡忘。但在月光下,心滩会随风涌起它的波浪;在某个深夜里,耳畔会送来它远远的歌唱。真的很想。
你说的真好,“不管是红颜,还是白发……”仅有这个愿望就够了。年老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去见见想念的人,看看曾走过的留恋的地方,回忆难忘的某件事,也就是在默默面对过去的自己了。
    为了过去和将来,要过好现在。现在的我正在流失……
      任时光将我们改变。
    有你。
发表于 2005-8-6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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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洗手》
  
    九一年刚进大学时,寝友就通过我的衣着对我有所了解,比较关怀宽容我的----一位寝友的鞋据说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了,在一个午休,这双鞋不知被谁踢进了洗手间,逼他买了一双新鞋;我也有一双更惨的鞋,每当我下床时,都见它安然地躺在床下。
    头发长得有损“骄子”的形象了,壹元的理发费也得惦量惦量。每月14元5角的补助费是补不上洞的;可怜的生活费又不敢挪用,我知道挨饿并不比头发长招来的滋味好受。
    “老五,你该快乐起来!”寝友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点点头,心里明白:自己的愁苦耸耸身子即可抖去,而家庭的困扰却不易摆脱;我常常看见在惨淡家景中挣扎的母亲。
    星期天,我被寝友拖进了浴池里。他做东,我身上积攒的污垢也对得起他的花费。水温柔地按摩我的全身,那热情的劲儿似乎要把我浓浓的愁溶没。我的手把全身搓个遍。
    出了浴池,我对寝友说我洗个彻底,并在寒风中下意识地搓了搓手。但指下的感觉让我顿悟而沉默了:当人们想把全身洗净时,最容易忽略了竟是手;当手把全身搓洗个遍时,我竟然记忆忘了搓洗手!
    我试图为家里做点什么,让母亲感觉快乐,可我没首先让自己快乐起来,我“忘了洗手”。没有比子女的幸福更让父母欣慰的了,我想起收到大学通知书时母亲的泪光与笑。
    为我理发吹风洒香水,寝友付了3元钱。我怀疑老家伙因我的头发太长收了双份的钱。镜中的我倒真的精神起来了,写信时我还想,把镜中的我摄入照片寄给母亲,该多好!
    小心地贴好2角钱的邮票,将信投进信箱,鼻子酸酸的,却牵牵嘴角笑了笑。信中写道:
“娘:……食堂的饭菜很便易,我的生活费足够了。我生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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