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贴子最后由静仔在 2005/08/12 07:08pm 第 2 次编辑]
天空中有那么朵在云间徘徊的云,那是结伴的鸟群,盘旋着,以重复相同的命运。看不出有什么乐趣,有的我想大概只是枯燥了。这是我透过窗屏,透过铁栏所常见的,自然也是常想的。
就像在跑道的中间,我所拥有的只是身后的起初和莫测的结尾。我不敢去猜想有多少人会在途中为我叫喊,但我肯定在我起跑和住足的的那刻留在我身旁的定是我的父母,我的爱人和我的挚友。
身后总会浮现无忧但又寂寞的日子,我猜谁都曾在完美的世界里生活过,那也许就是儿时了。那是一波平而静的浪,除了上学就是放学,若有插曲也是课间。刹时照了照镜,一天未开口的嘴已干燥地不肯打开,露出人类认为最美的花朵——笑
过去毕竟已然逝去,却又如儿时所得的奖状,依然被小心地珍藏陈列着,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那鲜活的人,鲜活的物更有那鲜活的事儿,惹得你久久不能逝手,直至母亲喊了我过去。
后来,一切如飞鸟的盘旋,明知就在这里,想躲,谁知那命运已不再听从。自然,地雷被命运的脚步一次次踩响,那么剧烈,那么惊心,又那么碎心。仿佛感觉只有闭口,只有屏气,只有停止一切才能避免。关紧门,依然靠着窗,鸟儿的命运也依旧枯燥。
有时,当发现人心本可以再完美却没有时;当一幕幕本不该发生却终发生了的悲剧在视野前上演后,我才明白,这心的堤坝啊,建太迟了,而水也早涌进了心窝,浸泡着本以为一切都已如此的心,渗了进来,疼了起来,怪不得泪总是酸的。
地球虽大,人虽多,但仍有那么多空。当你想找诉心的人时,本该料到的结局总是不情愿地发生。从小玩着玩具,爱着玩具千方百计想得到时,我就明白我与身旁的热血肉体是无缘的。我用他们构建理想,构建想象,再构建一个自欺的完美。
缘归无缘终连线,若要没了关系便是死人。十九个年头,抱着要死的课本,不情愿地瞥了一眼高考,他是那么丑陋,甚至没了身材,但朝拜的人一年却比一年多,骂声自然也在上升,但都发生在低头的功课中。谁能释怀,怕那时鸟儿就不再是鸟儿了。
无论是盘旋的鸟群还是南来北去的雁,他们都有飞翔的目的,当然我也有,我有两个:一个是父母构造的,另一个就是反父母构造的。
我还有一个梦;从石头里蹦出,不愁吃,不愁穿,裤角的风带我远走,云儿驮着我骑向彩虹。若这梦有了结尾,我想应该是从彩虹上狠狠地跌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