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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一声巨大的噪杂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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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23 20: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32一声巨大的噪杂骚乱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23
.
今天,写了一份现代远程教育的自评报告。
不知道怎么的,时间也会在指头上啃光;
我很惊讶。
我能回忆的再加快,有拖着身影的长带在飘;
看呀!
我的年岁消失到一座绿色的花园。
而有无数数的绿与花,去冲向远方而奔去了。
.
下午,五点钟的光。
你们来么?
来吧,来到我的苍老的脸上。我听到矿区发黑光的硬度,黑势力吱吱地响着。
向着我;
这总算是一个有方向的声音。
.
我无言地悲哀地坐着
坐在指尖上的悲哀。
天空,有一只飞鸟很快就被黑云吞食掉了。
.
五点钟的光,死掉了。
并列着,平躺在黑黑的死光怀里;
屋子一片抵御夜色的沉哀。而我,
恰好
又变成沉哀的柱子,支承着一屋子时光之上的气息。
.
六点钟,也死了。
暮晚,一系列死亡的,在巨团的黑势卷来;
我很是不安
一种前所未有胆战心悚而来。光在哪里?
.
墙角的
吱吱声,响起来。几只,数只,群只,无数
鼠在存储
它们的黑路,不是在铺熟悉的黑道的线路么?
黢黑
我无法驱赶。而且,也不知道鼠已不怕人了。
.
吡吡
象是牙,也象胃。不见全影
只是一片地黑。
我又想起白天里,有一只惊人大的苍蝇
落在
我的白纸上,象是啃食光,食字;
我怎么也越不过它的抓挠的翅膀的嘲笑。
.
突然
一声巨大的噪杂骚乱裹走了我的耳朵。
矿区野外
躺着一本散乱的书卷;
没有头绪的声音
迅速爆炸在一个没有头颅的血地现场。
.
秩序散去了。
在黢黑的夜色之上的势团;我捂着
双眼
为脑部的光线,泣不成声
地说:我也将交换我的生命在另一声巨大的噪杂骚乱的深夜。

发表于 2017-11-25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鼠连猫都不怕了,早就不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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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11-25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和佩 发表于 2017-11-25 10:55
鼠连猫都不怕了,早就不怕人了

036人们生活需求的安全呀!
河南南阳油田培训中心薛洪文,2017.11.25
.

这是冬日的一天。
西北风,一直盘旋在这个油矿区的盆地。枯黄的坐标上,坐着同一个日子的天气,很少有太阳,有几簇现代文明的钻杆手臂,也低沉于阴灰的怀中;阴灰部渐渐与天色相容,巨大的黑影操纵起机械重复的震耳咔嚓声,声音扭转几下,又涌入北风舞蹈的兽口。西北狂风,窜来窜去,咔嚓声与空气的撕裂声,相混杂,相生长,象旷野里原始的兽挟持了天气的枯黄。远处,有稀疏的烟囱,长长的烟带,飘曳晃动,很快就弥漫起一个很大的黑雾谜团。
马路上,很少有人。
大概没有人愿意去吃这黑灰与恐怖的声音吧!我可没有这么轻松,窗户贫寒的塑料薄膜,因这声音的恐吓早已撕裂了(夜间黑势黑道提刀入室的一个事),只是留下同一个记忆的声音,在室子里弥漫而又吞噬了一切声音。
发出荒野的鬼泣。
发出野兽狂吼的咔嚓声。
我很是相互默许自己的耳听。先是拿来报纸去看头条新闻,耳朵声音再响,象是一座高大雄伟的人民建筑在触摸我的耳痛真实。我反复去听,鬼泣声远了,咔嚓声隐了。
我在悲沉的心中,顿时兴奋起来。
大声喊到,窗户纸上残破的雪松活了。老爸,快来看,明天一定会下雪了。
老爸,今年八十余了。
膝盖的老伤腿的风湿,很严重。他用拐杖夸奖自己的步子,来到窗前,老眼昏花地说:是呀,是呀,正在下雪,雪也把松吹白了。
我也极度兴奋起来。
看来,松在雪中活了,也更真实了我的预言。我兴奋地记忆来,记忆自己写过的字稿,象自己早已从五十多岁的暮年又回到了青年的烈火。
书本的口袋,从我的瞳孔里去填补我的身影。写下了许多日子与日子的辩论。恍惚中,我仿佛来到一个谷中,那里清泉与明月正对吟,竹林葱葱,有许多许多的鸟与花,纯真着灵魂的声音。在记忆的梦中,不知何时,我又走到了另一个噩梦中,我被“黑”了(一个黑道的术语),我身上扎满了带毒的荆棘,那些凝集我的是黑道的黑黑魔域。它们在饮吸正骨的英雄的血,发出阵阵狂笑,说道:捉来,捉来,肢解掉所有人类历史的声音与勇气。
老母亲在灶房,用清水淘洗着日子的粗糠。
喊到:
文儿,有空去你种的菜地,摘几颗青菜来,明天,改一改口味。我从恍惚中,醒来,应口答道。
晚一点就去。话音很弱,几乎是一只悲伤的鸟微微地啜着嗓子,自喃自语地连字的声音,也只能自己听清。
我一直再想,明天,一定会下起雪来。
下场雪吧!
那里有我种的会飞的粮食。它们,可以埋去空气中的黑雾黑团,也可以洗尽声音中的咔嚓声,淹没去那些存在的黑道。
………………………………
………………………………。
我从屋中,快步向菜园奔去。
一路上,不知道是路在脚上飞,还是脚印在路上闪。菜,还没有长成,只是青青的翠苗,我不忍心去拔掉。
回来的路上。天色,已暮晚了。
西北风,更急,更紧。咔嚓声,兽吼声,步步紧跟,路也隐隐没没,一切的黑也长在方向失去的恐慌。
猛然,我脚下一绊,没有跌到我,跌到的是一堆罗卜白菜。身边没有人呀,是谁偷的,怎么不去拿走自己的影子呢?
回到小区,一阵喧哗声夹杂着哭泣声,人们都很悲哀,在劝解一个被刀捅杀死的卖菜老人的悲痛。
我无言,更没有表情。
立即,飞奔到屋子里。打开灯,怒笔写道:这些罪孽的黑势力,盗取一个人的生命,那不是一条人命,是整个社会秩序的生命,是最底的人们的生活需求的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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