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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了一季的衣服,着上身,隐隐的透着股无人过问的气息,且不说这腐酸味,熏的我老旧昏暗,偏也因这天气陡然转凉,翻箱倒柜的寻它出来现世,没了毒日头的强行蒸发,竟乐得逍遥,三五日的恣意诉说着不受人待见的往事.我也并非一味怕了它,却被这终日不散的执着劲感动.香水是无能的,想是骄阳也未见得管用.曾经这么形容过吃食的香气"香是现烧现煮的,不宜回锅复盛,更不能留于冷却,所以香写不得,说不得,吃不得,就如同美色,都是形而上下的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今瞧着,确有不可言说的架势.
早前有人和我念叨起一个旧人来,诉着他的天赋秉性,说三道四,和我却没了关系.淡漠疏离,不得近身.好象我从未识过他.勾出来的情绪,就象着了旧衣一般的,想着暴晒,遮掩,是避之惟恐不及.无须岁月性情的调理,硬生生的驱走了她的热心好意.总有些东西是禁忌,光自己晓得还不行,要时时的告诉他人,无期徒刑是个恐怖的字眼.
日久生情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知道日久还会生厌.或者象是旧衣旧人这样,知道终有一天,会有个了结,所以虚伪的幸喜自己独到的认识.大模大样的凌驾着.
天公作怪,中秋节前又热了起来,褪了衣服,被妈妈提溜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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