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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儿来的恶狗,敖敖的叫了半宿子。输了牌,可未见到我笨,也就不恼了,只是让别人宽饶我,落了下品。阴谋诡计的施展在我身上,显得不地道。夫妻吵架,是最听不得的,却又总嚷的尽人皆知。只这一朝死去活来,明天定不能生的德行。
天凉了,半截膀子感到寒。热闹的吃了碗芝麻糊,把个馋虫饿鬼招了来,一发不可收拾。粽子接着伺候,甜甜的,生咽着唾沫也觉甘冽,琼浆玉露般。天性喜食酸甜,原来还找了眉目搪塞,说是怀了孩子的娘。没了出息,倒也可爱。时间长了,还真有人问,孩子几时出来,我说,为了他娘的吃食,怕是这辈子都得呆着了。
有个叫“开到荼靡”的朋友,因为我的浅薄,当作“开到茶靡”来叫。原以为是个嗜喝的,如今,翻天覆地了。若今儿不看百家讲坛,他也只好将就着,被我一直记成个贪茶热饮的。刘心武随嘴一说,反倒玷污了我的智慧,急急的查书翻稿。把荼靡的前后委实细找了个遍。果然有些至情至性的东西,全无衰败之色,胜却不穷尽。好个“开到荼靡”。
想到些个人,齐齐整整的,面目虽有不同,大概都是我随处见的。本来,按照我的性情,他们是该特有个颜色区分开来。只是我无力替他们声张品性好处,所用的词汇,干巴巴的,敷衍而已,不说为妙。想自己也是个贪财好物的,巴不得三头六臂,样样占个先。无奈力不能及,就早早的,罢了罢了。瞧不出个胜衰,寡然没了劲。最后空空的,独自扯着个嗓子,骂咧,呼嚎。异形怪种的和人类脱了关系。也不怕老子娘寻思我的出处。梦里也这般张牙舞爪神气活现.
人之上下,纵有我这般精神,不用韬光养晦,也只能自娱自乐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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