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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草长
十月小镇
trap,我开始沉浸在
你走后的栀子香气中,是啊
是为了接近你,而重新种下的那一盆
而我知道的,你的阳台上,你不止欣赏这一种花
等待它盛开,人走在反复的观测,揣摩天气
我甚至不愿自己换下,一件夏日的衣裙
trap, 每喊一次你的名字,我的缺点就放大一次
那夜晚,我是追着自己尾巴跑的古怪的精灵
给自己穿了巫师的行头,眼睛大睁在
你呼吸均匀的半空中,任我一意孤行的
窗外一直下降的温度,但风是个突破
并不能于当时刮得凶猛,金黄的叶子都是成全
雪花也是。我在抵达患风寒的,不折不扣的
起初与痊愈的中间地带,害怕你快要醒来
当你从早晨的镜子中发现,自己眉毛上果断落下了霜降
我不得不顺从一件加厚的出行装备,手指触碰
无辜的盘子,白色带有烧制中,火候适度在斑纹,瑕疵上面
Trap ,我不想给你说这些
小镇的清晨依旧是平静的
像昨晚繁荣的街道忍受酒瓶子的清脆声
它自己摸不到损伤,人忽而被夜风吹醒
找到回家的路途,在树影里纵容孤单
死亡的消息并非让人长久哀思,像解脱一般
乐队从一首旧曲调中抽身,他们曾经调试了
几十遍,在最后一次时,让所有人满意
我保留迟一些将窗子打开的执意
也顺从时间的缝隙,对你影幻和嗓音就此卡紧
不唤醒任何人,让自己的无辜,默许秉承蔓延
是的,我又变了些。在你的消息里,拒绝
你说想念,你说的太多,那些风无从得知方向
向苍茫的戈壁刮去,迷失和迷幻了措辞
你给我一个理由眺望远方
我知道你在那儿,也知道
自己将要从一个童年的时光里走出
外婆是老的,没有再让她老下去的孩子和树木
她抓住我们的一件玩具,于午后时光中醒来时,
松开掌心。如果我们在意去听,她会接着朝向寒暄的邻居
我们的优点和缺点,总是得到完整又偏激地相互比较
在逃出家乡的路上,我们都抗拒不了地
长大,流浪,像影子一样依附他人
当我已经拥有那么多玩具,你也同样
看上去不孤单,找寻最初的那个铁盒子的心愿
在许多许多圣诞节的故事里宣告出破绽
你可以轻松地走在落叶飞满地面,没有树影
前面的笑声似乎理论上,永远比后面一群人响亮
想到我们还有机会擦肩
Trap,在北的小镇上冬天很冷
我不需要和你描述这个
并在墙壁上,手套上每天反复无视孤单
我能想到的你,手指光滑,弹动琴键
只能将这首曲子听了一半的人
她是你爱着的,叫凌凌叫得以所愿
你为她编织音乐,适应了多数人的听觉
是的,我走过一段路,街道的名字
你已经在谋划旅途中一个新的民宿
或你的家乡,你从不在那里买一份关于它的地图
小镇的春天是这个被你错过,没有分辨
我们生活的地方原因在于
我这里下雪,晴天,都预示着这相同的
紧接着,等待匆忙走过的路人撑伞
多年以后
你透过列车窗口
已是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城的名字
简单而在你的记忆里快速闪动
像一部继续陈旧下去电影
直到在人群中,我和之前的我
都在向你招手,为此,我们相对你的
在一片土地肥沃,春天恰似紧跟你的到来
我们统一,没有分歧地看你,眸子亮泽
你在相信你的眼睛时,我也同样
完成了这样的过程
至此,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那两个人消失
多年以后,我在皱纹和你需要认识的一朵城市之花
抵达。你说在现如今的那句,原来是你
沉默是最大的热情
Trap ,仿佛度过了许多天,日期,季节
我在和你说话,也成了和自己
许多个你沉默不语
上午,是车站假想的偶遇
休闲服穿出的感觉正式,年轻的耳朵里插一对耳机
我的失意坐在座位上,向放学中拍打对方一下
迅速躲远的小朋友瞄一眼
有落叶,像从它们开始落在这个城市地面
到取代它们的那一片出现,无声,颜色在饱满丰富
我只信任我的手,是它们经过的唯一途径
可是,事实上,我没有动
直到车子到站,一部分人留在里面,仔细专注地听
自己认定的站名
初恋不是恋
坐在那里,你的脸迅速扭转过去
阳光与阴影有着一个适度的协助
在它们搭建的角度里,我们从遗忘中启程
也在面向未知。我依旧纵容自己,弹起琴弦
姿态和陶醉的表情反复,闭眼时顺意朦胧
没有人和声音,催促我触碰往事
鸟在叫,但房间的窗户已经关闭
或我们看不到的一个缝隙
你刚巧在一些低头中,像寻到了琐碎
像体恤,我在时间的河流中,摸索一把
生长锈迹的钥匙。长久,豢养了听力的敏锐
遮蔽上的无所适从,我需要水
来慰藉自己的喉咙,但却冷落和接纳平息
高歌一曲的冲动
你在将杯子放置平稳后,一个抽回自己手臂的
动作,带出优美的弧线和保留,和静止的午后
脱俗少女心
她在编一个漫长的故事
与秋天的零落美形成反差
在强调主人公的身姿通过长廊
荷塘和木棉花,她也跟着用力
接纳阳光在脸庞的直射,透彻
而没有影幻带来的一个充分体现丰富
和饱满性的词语。他应该是她面前的画画人
相隔着画板,几种挥发性强的染料
一个女人惬意地坐在草地上
看不清,只有门被风吹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这么快就要走了”。这是她笔下那女人的
声音还是她自己。故事中,总是设有埋伏
和陷阱。她记得,有一处
并不是秋天的场景,她紧张,而突然
将笔搁置。去看看疼了一些日子的
身体上莫名的骨关节
许是走到那个有他在的医院
这本书的结尾也该不会枉然,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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