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与近

成蹊

远与近

         

         

   《远与近》是当代著名诗人顾城的成名作和代表作。他也是朦胧诗派主要代表诗人之一。这不是囫囵其名的，是有其道理的！

    但是后来从国外传来顾城轼妻自杀的消息后，在文艺界引起轩然大波，在所有人心里不亚于一场飓风和海啸。经久不息，无法平静。拿著名作家刘震云的话来说，就是让人震惊，甚至无法悼念。仅仅如此吗？实际上，不仅让人震惊，而且是让人唏嘘不已，我不仅要问，为什么会怎样？是什么让顾城做出了这种极端的行为？虽然顾城的行为让人唏嘘不已，但是，做为一个热爱他的我，一个诗爱者，或者说一个普通读者，心里所具有的所了解的所熟悉的也只是一个诗中的顾城，而真实的顾城生活中的顾城离我们实在太遥远。而熟悉他的人尤其他身边上的人，又噤若寒蝉，似乎有什么忌讳，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相，甚至不愿意提及此事。也许因为囿于顾城的名声，尤其他在国外的名声比在国内还大。也许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写诗的人，害怕伤到自己的内心。这也许是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但是实际上一件事发生后，提及它，弄清楚它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比不提及它，要好的多。至少在这极端的事件中，人们会多问几个为什么？为什么它就发生了。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在中国诗坛上甚至在世界诗歌史中具有不可忽缺，在大量读者心中具有影响力，并留有位置的诗人。至少可以给他人和后人以警示。随着时间的流逝，风花雪月已经远去，那段岁月不管如何风光和扭曲已经不能再来。时间早把大家心里的伤口抚平。更没有人去提及，更不愿意扒开伤口倒上一些盐和消毒水。更不愿意提及此事。

    一个人行为出了问题，无外乎这几方面出了问题：生活上贫困无以为济，压力太大，不能承受其重；亲情和情感的背叛，自身的缺陷和疾病等．．．．．．

    前面一点似乎无法成立，因为诗人早已成名，不象早期朦胧诗受到打击和批判。有比较正常的版税收入，而且诗人的作品被翻译成多种外文出版，多此在海外获奖；获得过德国的创作年金，这一基金可能不会太少。那么就是后面这两点了：情感的背离和自身的缺陷和疾病。

    我看了事后为他出版的纪实体小说《英儿》。那是一部文笔优美，且充满神秘色彩的一部小说。在相同的作品当中，应该是上乘之作。里面的主人公：英子，从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也没有避讳，她应该是作者妻子外的另一个女人，这也是我存疑的地方，作为一个具有现代文明的人，竟默许了这样一种关系的存在，而且是三人能在一种和谐的状态中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尽管也有争吵和摩擦。这应该是事件的起因和导火索，更准确的说，是为后面的事件作了铺垫和准备。如果当时，女主人以断然的手段处理此事，在她合法的妻子的地位里，不允许这样的第三者出现，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了。也许是女主人太爱顾城了；也许是女主人的出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想，最直接的导火索是因为英子的出走，而且跟走的人是一个练气功的小老头，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不如顾城，也许他有钱能满足她的欲望。这让诗人更加无法接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加上一起生活，难以不会发生矛盾。诗人主观臆断是女主人排挤的结果。把所有都迁怒到女主人头上。那么更让我无法接受，你是一个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诗人啊，其它的事情还用别人去说吗？难道他真是一个长不大的童话诗人，正如著名诗人舒婷在写给他的诗《童话诗人》，《放逐孤岛》中所说，“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蓝的花．．．．．．”，“既然你已降落彼岸，就再不能回到诞生的地方．．．．．．”竟一语成籖。在现实世界里呢？．．．．．．

    顾城深爱着他的俩个女人，期望她们也互相深爱着，成就他心灵中女人国的梦想。那里知道，爱过他的英子给了他重重的一击。击碎了他的梦想。这时的英子，没有考虑顾城的感受，根本没有想到她曾经爱过顾城，没有想到他已经无法离开她，没有想过她的背叛会给顾城怎样的打击。这是外因，如果顾城自己不举起刀，英子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能让他举起刀。毕竟刀在顾城手里，英子并没有给他刀，没有让他举起刀，英子毕竟有不再场的证据。

    当一个人成熟到一定时候的时候，从迷恋肉体发展到了憎恶肉体，从而达到完美的境界。不迷不憎不恨。顾城也是这样一个人，他迷恋女人的肉体，或者说他迷恋着英子的肉体。又憎恶着她的肉体，因为脏。他在灵与肉里面挣扎，但是挣扎到何种程度只有诗人自己知道，很显然他没有挣脱掉它的魔爪。他的挣扎到了他难与忍受的程度。于是在各种合力的作用下，他举起了刀。于是寒光一闪，一条生命消失了。让人震惊，并十分悲戚。他是一个极具影响力的诗人，他妻子谢烨也是一位才华出众的诗人。就是她有种种的不是。这是外因。至少说明顾城不是心胸十分狭隘，就是状态不好，精神状态出了问题。这是内因，不管英子有多大的责任；谢烨有多大的问题，问题主要在顾城自己身上。

    现在我们来具体说说《远与近》这首诗。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深得其父的熏陶和培养，因为他父亲顾工就是一位享有盛名的诗人。他在顾城的纪实体小说《英儿》的序中就写到，顾城小时候就表现出了诗歌方面的天赋，赞赏有加；说他在他的天赋和勤奋多种因素综合着力的作用下，一步一步成长起来，这个可以理解，一个诗人，没有一定的天赋，和后天的努力，如何成长起来。说他一步一步凭自己的努力和智慧推开了诗歌之门，但是我觉得他在打开一扇一扇诗歌之门时，也推开了一扇死亡之门。

    现在让我们直接进入到顾城的名作《远与近》，来体会他带给我们的奇异想法和意境。“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 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这首诗因为很抽象，没有多少形象，没有多少比喻，也没有多深奥的艺术技巧，只有三个实指的对象：你、我、和云。曾受到诗坛泰斗艾青的指责。说这首诗，除了写了物理距离和情感距离所带给人的影响外就没有其它东西了，真的如此吗？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你可以理解为物理的距离所带来的困难，你也可以说写的是情感的距离所带来的遗撼。诗歌的多义性，正是朦胧诗派所带来的贡献。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时代，生活，经历，特别是文革十年，所带来的破坏，人为所造成的隔漠和阴滞呢？以及纠缠不清的种种因素所带来的割裂和背离。尽管你也可以这样说，这不就是写的缘份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见不相识等等，也对，但是这应该是低层次的理解．．．．．．由于两代人，生活的时代，经历的不同，产生的不同审美，艾老的看法和指责未免让人感到遗憾。让人喟叹不已。

    生活着是让人感到幸运和幸福的，有时也让人很无奈，甚至是残酷，复杂，反复．．．．．．各种不确定性，让人感受历史的惊人的相似之处．．．．．破坏了生活的和谐，这种不和谐之美到处存在。

    也许正是这种不和谐体现了社会的和谐，并让人不停的追求，重要的是在没有出路的时候给人与机会。

    诗人首先是个诗人也是一个童话诗人，他和舒婷的浪漫、典雅、绰约、谈谈的忧伤和哀怨，以及北岛的冷峻、深刻不同。他希望：诗是理想之树上，闪耀着的雨滴。要用心中的纯银，铸造一把钥匙，去开启天国的门，去表现纯净的美。他的情怀是现实世界的不可弥合的分裂，不和谐的痛苦将在诗观中得到解决，以实现人的心灵的绝对自由。

    诗人做到了吗?诗人做到了！现实呢？谁救赎我们？

大畜

他希望：诗是理想之树上，闪耀着的雨滴。要用心中的纯银，铸造一把钥匙，去开启天国的门，去表现纯净的美。他的情怀是现实世界的不可弥合的分裂，不和谐的痛苦将在诗观中得到解决，以实现人的心灵的绝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