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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江湖之15.护花铃+小说险恶江湖逍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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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zc周池 于 2019-7-1 11:33 编辑



题记:护花铃是为保护花朵驱赶鸟雀而设置的铃。 五代 王仁裕 《开元天宝遗事·花上金铃》:“至春时,於后园中纫红丝为绳,密缀金铃,繫於花梢之上。每有鸟鹊翔集,则令园吏掣铃索以惊之,盖惜花之故也。” 梁启超 《国产之保护及奖励》:“好像栽花的插些篱笆,掛些护花铃,令那嫩芽不受摧残。” 杨锡章 《浇花罐》诗:“抱此冰心何所往?来生化作护花铃。”亦省作“ 护铃 ”。 梁启超 《蝶恋花·感春》词:“早识护铃成漫约,餘英悔不春前落。”


再记:一晃我的诗江湖写到十九了,我的诗江湖系列依然是爱情至上的,你不必费心去找因为根本就没有我的小姐姐这个人,有人会说了周池你此地无银,那你就是隔壁王二了,我觉得爱情是诗歌里永远长盛不衰的题材,所以我的诗歌尽量写得纯美,以此来对应生活的不完美,生活已经很沉重了没必要在我的诗歌里再去见识现实的丑陋了吧!也许你会说我的诗江湖过于理想了,但这就是我的江湖,构筑与理想之上,没有刀光剑影,血海深很,家国情仇,侠之大者,政治使命,有的只是凡人都会有的七情六欲。这才让我觉得自己有呼吸有心跳的真实地活着。有人会说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我的小姐姐的叫太矫情,但就是这么矫情。诗歌不老,我的小姐姐也不老,她永远十八,十九,二十岁。一晃从当初烟雨红尘写下第一首诗江湖到现如今的97首十九组,从没想过会写的这么长这么久,这也是一种坚持吧!我只能在诗歌里爱着,侠客着,江湖着......

【护花铃】


护花铃的歌喉是天生的
她让那些小害虫心生暗恨
暗恨爹娘为什么没给自己多生两只脚
在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
我也落荒而走

我的小姐姐 我知道那些花不是为我而开的
这些打情骂俏的小冤家
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我是她们前生的死敌 不共戴天

我的小姐姐 我正以采花大盗的名义被通缉
她们用花开色诱 香气杀人
说我被捉了就算是为民除害了
哎!我又是多么无辜


【打狗棍】


向一只摇尾乞怜的的狗儿
高高扬起打狗棒
那时满池的莲花就落了
我们的剑还未结成连理
江湖少了我们这对并蒂莲

我的小姐姐
狗不就是忘了前世的狼
我像狐狸被戳穿了画皮
你只是抬手理一理鬓边的秀发
狗儿只是向那些形迹可疑的人呲出獠牙
你的打狗棍舞得风生水起
我却总在想
这世界啊!是不是还欠它们一块肉骨头


【西厢记】


这么多叫红娘的风推开西厢的门
小张生大可不必再矜持
月宫里正在发生着最大的砍伐事件
吴刚的板斧令世间的梧桐受伤非浅
报恩寺的和尚还在拿姻缘说事
当头棒喝 醒觉的可能只是一只木鱼
我的小姐姐
如果我把莺莺关进我的上林苑
那么西厢分明就是我走了几千年
也走不出的
盘陀路


【稻梁菽】


不与田野的麦穗谋稻梁菽
只学西门大官人的桃花经
与野草投怀 与花香送抱
我可不能让东吴的小乔
小瞧了我的单刀赴会
我的小姐姐 这是我们声名鹊起的江湖
江山早已易主
不用去华山也能华山论剑
还念得什么经 拜的什么佛
花果山石头里蹦出的小猴子
他一个筋斗云
就把我们的时光
十万八千里的甩在身后


【无名氏】


天下的无名氏那么多
不是躲在少林就是武当
似乎全天下只有那个烧火的头陀
除草的火工道人才是高手
他们一生只做一件事
烧火或者除草
他们一生只做好一件事就够了
久而久之就忘了自己是谁
让我们也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放下高踏的身段
做个无名氏吧
我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小姐姐就够了


【酩酊醉】


聚集了三十年的杀气
这让我看起来有一点点危险
你渴望我轻微的暴力
这无法让你成为一朵置身事外的战栗的花朵
我的小姐姐 这是我们的战场
你的剑无法放弃锋芒
我也放不下杀戮之心

二十年了 你把自己酿成酒
我可否做你自斟自饮的酒鬼
这些年我一直不胜酒力
在一场又一场酩酊的醉里
把桃花错认成你




险恶江湖逍遥剑

             文/周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十几把长剑,剑势吞吞吐吐,映着雪光,散发出渗人的寒意。

   雪地中高高矮矮站着几十个人,有男有女,一个个英姿飒爽,这些人都是雪山派的弟子,被他们围在当中的是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老的卧在雪地中,寂然不动。身上被扒脱得赤条条的,连里衣和腰带都被撕破了。胸口上中了一剑,血流似乎也已凝结。那自是拜雪山派掌门孙渔洋所赐。年少的坐在他身边,清秀的面颊,此刻也不知是惊是忧。

   “老的已经不行了,东西就着落在这小子手中。”少年冷冷的打量着雪山派的人,“我根本没见过你们说的怀璧,玉璧倒有一块,不过自小俺娘戴在我身上的,也值不了几个钱,你们要就拿去!”说着从脖颈上摘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璧提在手里,雪山派的孙渔阳将剑伸过来小心翼翼挑起玉璧,凑到眼前一看,然后不屑的扔在一边。道:“我要的不是这东西,你跟着老家伙算起来已不止一天了,他身上没有,自然是临终时交到你手里了。”

   少年道:“我和这位老人家又不认识,只不过那天看他受伤就好心帮他,我们素未平生,有什么要紧的事物会交给我!”孙渔阳剑光一吐,指在少年胸口,手上微一发力,刺破他胸前数幅衣裳,少年只觉胸口一凉,孙渔阳其实只是想吓一下他,倒并非想要他性命,不然少年就是有一万条命也早就完了。

   少年倒也凛然不惧。只听一声少女娇声惊呼,“师父,你千万别伤了他。”少年微微一笑,向着少女的方向道“你倒好心,不过为什么和这些坏人在一起!”

   孙渔阳道:“灵儿,这小恶人不必同情,咱们的师门秘籍干系重大,定然藏在他身上。”少女叫水灵儿,十七八岁的样子,看着那老者曝尸荒野,到底不忍心,用剑挑起一幅衣裳盖在那老者身上,不好意思直面一个男子的身体始终被转着脸孔。少年叹了口气道“你的这些师兄弟一万个也不及你一个!祖师泉下有灵亦会蒙羞!”

   渔阳怒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脸相狰狞之色,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少年胸前微现血痕。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已经尸身硬挺的老者突然从雪地上赤条条一跃而起,水灵儿慌忙转身,只见老者手里握着一颗乌溜溜的珠子,那是江南霹雳堂雷家的火器,最是烈性,孙渔阳等尽皆失色,他们机关算尽却没算到老者居然是诈死,老者原来练就一门龟息功,重伤之下,护住心脉,慢慢积聚气力,才有这反扑一击,孙渔阳却是识货的,他识的这霹雳珠的烈害,大叫道:“霹雳珠,大家快闪开!”说着话,展开轻功,疾向山脚滑行。

   老者怒吼道“现在这个秘密永远都是秘密了,想知道秘籍跟我到地狱去看吧!”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霹雳珠在老者手中爆炸。将老者炸得四分五裂,爆炸冲击所到之处他身边几个反应略慢的雪山派弟子也跟着糟了池鱼之殃!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最惊心动魄的是随着霹雳珠的爆炸,也震动了山巅厚厚的雪盖。只听轰隆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奔雷轰鸣,又如万马奔腾,只见大片的雪块夹杂着崩脱得石片自崖上滚落,当真疾如奔马,快如闪电,势如破竹,崖边的大树犹如摧枯拉朽一般纷纷倒折。

   水灵儿被这气势惊骇的呆了,竟然忘了逃走,少年不暇多想,伸手拉着水灵儿在雪地上疾奔。少年依稀记得山坡下有一石隙,这时逃命要紧,搂住水灵儿的腰身,向前一纵,跃落高坡,向后一滚,恰好滚入石隙之间。

   这才是惊心动魄的一刹那。少年与水灵儿惊魂未定,只见一条雪瀑犹如飞流一般自头顶轰鸣着滑向谷底,雪花砂石纷飞,打得两人脸蛋生疼。幸好那石隙甚是宽广,只是将头顶的缝隙堵了个严严实实。那咆哮之声良久方停,也埋没了雪山派弟子惊嚎呼救之声。只觉面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两人面面相觑,都有再世为人之感。

   那边孙渔阳仗着轻功高绝,始终奔跑在那条长长的雪龙前面,却不是向谷底奔驰,接连越过几个高坡,直奔到对面的山上。那些奔跑的稍慢的雪山派弟子顷刻间被雪崩掩埋,连呐喊声也被吞噬了。孙渔阳面无人色,喘息稍定,检点一番,带来数十名弟子,只逃出五七人而已。孙渔阳向峰下望去,只见一条雪龙蜿蜒在谷底,乱石杂陈,就是穷尽毕生之力也无法搜寻到那少年下落,眼见得一桩惊天大秘密要同雪崩一起埋葬了。

   少年和水灵儿容身之处,是雪山脚下一个狭小的冰窟,雪崩之后,山川景象为之一变,两人没有葬身雪海之中实属万幸,少年和水灵儿早已骇得筋软骨麻,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有如擂鼓,似乎要跳出来一般。雪花石子兀自崖山簌簌而落,久久不绝,眼见得出口越埋越深,少年饶是聪明过人,此刻也是无法可想。

   水灵儿查探四周,绝无出路,眼见得要葬身于此,忍不住哭出声来“都是你这小恶人害的,害的我不能见自己的师傅,师娘,师兄师妹师姐。”少年笑道“到时后人前来凭吊说此处乃雪山派女侠水灵儿埋香之所,说我逍遥死无葬身之地,有这么大个水晶棺材,你水灵儿一个人用不嫌太大吗?”说着晃亮了火折子,水灵儿不睬逍遥,用手摸索着冰壁,这里敲敲那里打打,有时又把耳朵伏在冰壁上倾听,这段天然甬路只有十几丈远,火折子尚未燃尽便已走到尽头,水灵儿无法可想,沿着冰壁慢慢坐下。

   逍遥微微一笑,“这么快加打退堂鼓了,这可不像你们雪山派的处事风格,你们可是千里迢迢一直跟追着我们,若不是事先在剑上喂了毒又焉能伤了我师父!”“你刚才还说素不相识,现在露出马脚了吧!”“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礼尚往来。不亏不欠,再说刚才也只是权宜之计。”“你血口喷人,我们雪山派乃名门正派哪里会用那些宵小伎俩。”“好,你不信,把你的剑给我看看!”水灵儿踌躇了半响依言递过宝剑。逍遥执剑在手忽然嘿嘿一笑“你现在上当了,现在宝剑在我手里,还不乖乖就范!”水灵儿猛的吃了一惊,一招盘根错节就去夺逍遥手里宝剑。逍遥叹了口气道“你还是不信任我,我如果想要害你,刚才救你作甚!”说着亮出宝剑,凑在鼻尖一闻,无色无味,是唐门的跗骨之蛆侵泡过的,见血封喉中人立死!水灵儿不信拿过宝剑果然剑刃比平时多了几分柔滑稠腻之感。“师傅只是说用它独门配置的冰清玉魄来克制你师父的!怎么会有毒!”逍遥道“你师父心机之深岂是你这小丫头领悟的了的!还是借你宝剑一用!”“做什么!”“当然是找一条出去的路,不然做什么,你这死妮子真是啰嗦!““你是说我们真能出去!”“当然,不出去你还指望在这水晶棺材里呆一辈子!”说着话,用宝剑探入冰层,不住斩下,水灵儿心中画虎,此刻也无暇心疼宝剑,只是默默的打量着逍遥的背影。

   “原来你早都算计到了,预先设下出口!”逍遥回过头来没好气的道“若不如此,难道坐以待毙不成!“说话间手脚不停,顷刻间厚厚的雪墙间透出一丝亮光。逍遥惊喜道“好了!我带你出去!”说着伸过手来去拉水灵儿手臂,水灵儿轻轻一甩袖口避开他的手,逍遥也不以为意,转身而上,他身手甚是矫捷,几下腾跃已经到了出口处,水灵儿揉身而上,紧随其后,逍遥探出大半个身子,扶住岩壁一个飞身已经脱离洞口,水灵儿刚想踏上不提放脚下一块岩石松脱,身体中使不出力道,疾向下坠。说时迟那时快,逍遥突然一个金钩倒悬用脚勾住岩峰,手指刚好抓到水灵儿的右手,这才缓住水灵儿下坠之势,水灵儿借势而上终于逃出生天,忍不住大大呼吸一口微带着寒意的空气。一块落石砰地一声砸在逍遥的背身。逍遥两眼一黑登时晕去,水灵儿慌忙将逍遥身体拖出洞口,只见逍遥两眼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

   水灵儿18岁以前做过无数瑰丽的梦,当然也有绮丽的梦境,过后回味仍然令她脸红心跳,羞不可抑。当然也有噩梦,例如被恶狼追咬,父母被仇家所害,江湖喋血,翻滚的人头,尸骸枕集的血海,却从没梦到过自己居然会和雪山派眼中的小恶人一道被困在冰封雪盖的藏边大雪谷。真希望眼下是在梦里,一觉醒来,正在江南的春意融融里荡舟划桨,采莲折藕,于江山最胜处流连忘返。轻轻咬一下舌尖,很疼,看来不是梦,意识清醒,只觉周身一阵阵冰凉,刚才为躲避雪崩,一路狂奔,周身被冷汗浸湿,这时衣裳紧紧地贴在身上,冷风如刀,更加冰寒彻骨。

   周遭玉璧冰清,雪粉簌簌而落,一派琼瑶景像,此刻却也无心欣赏。又疲又乏又冷,心中惊惧之意更是明显,四肢百脉无处不疼,试一运气,惊惧之意略减,幸好手脚虽然酸痛,却无骨折之虞。水灵儿放眼四顾,只见那小恶人正仰卧在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雪花纷纷扬扬落在逍遥脸上,渐渐地越积越多,将他口鼻遮盖了,却并不融化,眼见是不得活了,悬着的心不觉放下一半。


      这峰谷壁立如削,崖壁上冰层光可鉴人,料想无路可上,而峰顶更是云遮雾盖,不知有几许高远。雪花旋舞,团团而落。谷底的光线越来越暗,而自己身边不远处就躺着那个让自己厌之恶之避之唯恐不及的小恶人的尸体,不由得将身体蜷缩到一块,仍是不住簌簌发抖。这股子从心底涌上来的寒意比之身体上的寒意更加令人难以抵受。转念又一想刚才若不是这小恶人舍身忘我的一扑,自己此刻焉有命在,这小恶人看起来也并不是如何可恶。料想他救自己也未必安得什么好心,必是垂涎自己姿色。但是他舍了性命不要,却又是为了什么?这小恶人虽然可恶,总归是自己救命恩人,不能任由他这样曝尸荒野。而且自己终日守着一具尸体总归不妥。这时丹田中消散的内力一点点积聚起来,渐渐地僵直的手脚恢复了一点点活力,慢慢的坐起身来,只见逍遥脸上身上的雪越积越厚,好似为他天造地设的打造了一个天然雪冢。

   水灵儿一点点挪到逍遥身边,用手掸落他脸上的雪花,目光盈盈的落在他脸上,好一张清秀的脸庞,不由得怔了一怔,心道“这小恶人看起来也并不如何可恶啊!”用手试一试他鼻息,直觉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缓缓流动,用手探他胸口,依稀尚有一丝暖意,不由心中一喜,旋之一愕“这小恶人不死,我为何心中反而喜悦。”此刻也无暇多想,双手轻抚,将他身上积雪掸落,这小恶人虽然可恶,当此绝境,但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这小恶人还是不死的好,可是此刻却也和死人差不多。眼见得雪越下越大,水灵儿心道好歹也要找个避风的所在,挨过这一夜,明日再作打算。双手抓住逍遥的双脚,一步一挨向谷中深入。逍遥虽然年纪尚轻,但身量远别水灵儿来的高大,水灵儿虽然练过武功,但是拖拽起来却也颇为吃力。

   雪地中几只雪狼蹑足悄声的尾随而来,这几只雪狼也是为了逃避方才那一阵雪崩逃进谷来的,这是早已肚饥了半日,眼见前面边有两个现成的美食,早遍按捺不住,打头的一只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向水灵儿双肩,狼吻悚然,水灵儿鼻息间闻到一阵浓烈的骚臭之气,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却不回头,水灵儿知道雪狼搭肩,此刻若回头,雪狼势必一口咬断自己咽喉,一手撤出裁云宝剑,轻轻刺破身上衣裳,剑刃朝上,刷的一剑刺出,那剑既名裁云宝剑,削铁如泥,视若无物,剑锋悄无声息的刺穿雪狼的喉咙,不待血浆标出,水灵儿轻轻一矮身,将偌大的狼尸至头顶拽落。

   群狼闻到血腥之气,一阵阵骚动不安,更有几只干脆越过水灵儿和逍遥身畔,撕咬起同伴的尸体,一时间血肉横飞,水灵儿骇的花容失色。

   只见一只高大威猛的雪狼,蹲踞在雪地上,鼻中咻咻的哼着,似乎对群狼的行径颇为不屑,水灵儿手足并用拖拽着逍遥的身体想尽快脱离这险恶之地。那雪狼亦步亦趋,似乎也晓得水灵儿手中宝剑烈害,始终是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水灵儿作势欲击,那雪狼迅疾逃远,俄而又回,几次三番,弄得水灵儿身心俱疲,草木皆兵。

   那几只雪狼聚到一处,一副耳鬓厮磨交头接耳状,似乎正在商量对策,水灵儿心中更是惊骇,无奈之下,只好端坐不动,手中持剑,全神戒备。这三只雪狼似乎也懂兵法,猎食围捕竟然也讲究策略,一人三狼对峙良久,水灵儿手执剑柄,只觉睡意渐浓,可恨的是这小恶人经过这一路颠簸仍然未醒。

   这才是惊心动魄的一刹那,只见三道白影凭空跃起,分从三个方向袭来,其势甚急,恍若电光石火,水灵儿宝剑虽利却苦无分身之术,当下更不迟疑,一招雪泥鸿爪,将左侧扑来的一只雪狼拦腰劈为两段,漫天血雨下,一招飞鸟入林将手中宝剑随手一掷,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银狐,裁云宝剑直没入狼腹之中,那雪狼自空中落下,口中哀哀鸣叫,眼见不得活了。居中扑来的首领摸样的目中凶光大盛,显是伤心同类,狼吻森然,舍身忘我地扑来,水灵儿更不迟疑合身抱住逍遥身体几下翻滚,险险避过那雪狼一扑。那雪狼势若疯狂,紧跟着又是一扑,腥膻之气中人欲呕,两排深深的牙齿眼见得离逍遥咽喉要害不过一寸之遥。这也是一招攻其所必救,情急之下,水灵儿拔下自己束发的簪子,随手乱刺,噗噗几声,那簪子自雪狼眼中穿过后脑穿出,那雪狼震动了几下,便跌在水灵儿身上,水灵儿扑倒在逍遥身上,那雪狼却又叠压在水灵儿背上。此情此景,虽是形势所迫,水灵儿却也羞不可抑,好在此刻逍遥仍然不知是死是活,否则这番情形若是落在别人眼中,自己当真不用活了。

        此刻水灵儿只是力尽,却也无力推动狼尸,只好一动不动的伏在逍遥身上,鼻中尽是男儿的气息,一颗心砰砰乱跳,渐渐地脑中迷迷糊糊,只觉眼皮沉重,心道我可不能就这么睡着了,可是终究抵不过这股浓浓的睡意。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直觉体力渐渐恢复,将背上的狼尸推开,狼身上血迹早已凝结,自己身上衣裳也变得臭不可闻。

   走的数丈,前面现出一道冰缝,若换做平常水灵儿只消轻轻纵跃便可跳过去,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逍遥挪移过去,不由心中微微气苦,虽说自己性命是这小恶人救的,但害自己落入这冰天雪地的绝境却也是拜这小恶人所赐。心中气恼以及,当下轻扬秀腿,在逍遥肋下连踢几脚。只听逍遥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良久从鼻子中突出一个悠久深远的呼吸。这几脚虽重,却也踢开逍遥闭塞的气息。

   逍遥吃疼,就地一滚,身体弹纵而起,拿捏架势,却正是雪山派的雪山掌法,口中喝道“你这死妮子,踢死人不偿命吗?“回头一看,只见雪地上一路上翻翻滚滚拖拽的痕迹,还有几只偌大的狼尸,转眼间被雪花盖没,知道这小姑娘正在设法营救自己,心中微感歉然。不过口中并不服软”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两次咱们扯平了!“水灵儿面露喜色,旋即脸上的笑容被一层冰霜覆盖,语气淡淡的道”这下你死不了了,咱么设法找路出去“

   逍遥被水灵儿方才那昙花一现的笑容所惑,目光呆呆的凝注在她脸上笑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挺好看的,你不笑的样子也好看。”水灵儿怒气冲冲得到“不许再看,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虽然语气中凶巴巴的,但被同龄人赞美,心中却也着实喜悦无尽。又奇道“你如何会我们雪山派的章法!”逍遥道“我刚才的章法叫雪山掌法吗?这个师傅可没跟我说。”水灵儿掣出长剑遥遥指着逍遥鼻尖,道“小恶人终究是小恶人,不老实说话!”“你们雪山派的人就很老实了吗?使用诡计伤了我师父,还不是为了什么区区一本雪山剑谱。”说着解开衣服上的扣结,水灵儿怒声道“你要做什么!”逍遥笑道“你这小妮子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本大爷还没瞧在眼里!你师父他们机关算尽,总也没想到这剑谱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典籍,师傅预先书写在我贴身的衣服上。

   “这么说刚才引发霹雳弹引来雪崩也是你们师徒事先算计好的了!”说到师傅,逍遥眼圈一红,刚才真是险到毫巅,时机火候都需要掌握得恰到好处,那处冰隙也是早都算计好了的,只不过救水灵儿却是在计算之外,也不知为何要救这小姑娘,也许是因为她那句刀下留人还是因为她和那些人不同。

   师傅说这剑谱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是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逍遥心中也是纳罕不已。两人越过那道冰缝,水灵儿当先而行,对逍遥来了个不理不睬,逍遥瞅了瞅水灵儿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几步越过水灵儿身前,在前面探路。


       谷中人迹罕至,走了数里,已是举步维艰,水灵儿虽然是武林儿女,但到底是娇闺弱质,何况方才斗恶狼已经拼尽全力。逍遥叹了口气道“我们在这里歇歇!我去找些吃的!”说着飞身而起,过了良久方才返回,手里拎着两条狼腿,水灵儿疲乏以及,竟然倚着一棵树沉沉睡去。虽然是在睡梦中似乎依然想着心事,一滴可爱的涎水挂在腮边。

      水灵儿是被一阵烤肉的香味惊醒的,只见逍遥找了个背风处生了一堆篝火,两条被烤的金黄的肉正滋滋的冒油。逍遥道“水姑娘,你醒了。”说着将一条烤好的肉穿在树枝上递过来。“我和师傅露宿荒郊野外也时常烤肉来吃。师傅也爱吃我的烤肉!”水灵儿接过烤肉撕成小条,慢慢的来吃,还别说逍遥烤肉的手艺还真不错,吃在嘴里,虽然肉质略显发柴而且带着一股土腥味,也没有那么多的调味,但早就肚饥的久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很快一条烤肉落肚,身上也不那么冷了,气力也恢复了些。也坐到篝火旁烤火,随口问道“我们刚才吃的什么肉啊!”“就是你刚才杀死的那几条狼身上的肉啊。”水灵儿闻听感觉一阵恶心,险些把刚吃到肚里肉吐出来。“它们本来想吃我们,现在倒成了我们嘴里的美食,暴敛天物的事我可不干!”看看天色已晚,水灵儿为难道“难道我们就这样露宿荒郊野外!”逍遥笑道“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刚刚被我找到一个山洞,没有野兽的痕迹,刚好可以打尖。”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逍遥说的山洞,洞口山石林立,天然的一道挡风墙。洞内有一张天然的青石,甚是宽广,逍遥笑道“这是老天怜悯我们赐给我们一个窝,看情形谷口的雪崩不到来年三月春暖花开是化不了了!”水灵儿睁大眼睛啊的一声“要那么久!”逍遥耸耸肩,“这还是快的!可是就一个山洞,我们怎么睡。”水灵儿握紧裁云宝剑,一脸敌意的看着逍遥!逍遥叹了口气道“谁让我命苦,救了你这个小丫头,好吧山洞归你,我另找宿头。”说着话起身到洞口,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天已晚了,今晚不如就将就一宿,天明再作打算,这样吧我睡洞口,你睡洞里!”水灵儿不理他自顾自寻了些枯枝树干在洞口和里面分别点了两堆篝火。到底对逍遥不能全然放心,不过究竟熬不住困意,手里抱着剑不知何时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天时大亮,站起身一件宽大的衣服落到脚下,认得是逍遥的衣服,细看身体并无异样,方始放心。霍然听到一阵兵刃破空之声,走到洞口,循声望去,只见逍遥将贴身的小褂挂在树干上,上面好像记录着一些招式,依稀看到写着似乎金乌刀法四个字,逍遥正用一根木棍依势而练。忍不住好奇心起,心道这莫非就是师傅所说的师门秘籍,可是为什么要叫金乌刀法。

   逍遥看到水灵儿笑道“你醒了,”说着随手支过几条狼腿道“以后打猎的事归我,做饭的事归你!”几条雪狼两人足足吃了半月有余,逍遥将几张狼皮洗扒的干净,水灵儿用狼骨磨尖了,从自己丝袍里抽出丝做成两条毛茸茸的狼皮褥子,一条扔给逍遥。逍遥自行用雪砖和冰块在目力所及之处搭成一座冰屋,每日不是练习刀法,就是出去打猎,好在谷中野物甚多,尽够两人度日。这一天,逍遥又在练习刀法,只见水灵儿俏生生的站在一边,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正是那天被孙渔阳打落到雪地中的那一块,不由面露惊喜之色。“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多亏你帮我收好。”水灵儿将玉佩递给逍遥“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不过机缘巧合下恰好收了,一直揣在身边忘了给你!”其实水灵儿没说这块玉佩她已经反反复复看过多遍,一直未找出什么机关破绽。

   看逍遥练的兴起,水灵儿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路刀法有何神奇之处!”说着话裁云宝剑一式梅心惊破,剑尖幻化做数道银芒直取逍遥前胸七大要穴。逍遥微微一笑道“来得好!”一招春风徐来,棍子化作一道乌光,他的招式并未用实,及至将要和水灵儿宝剑相交之时,突然变直削为横拍,砸在裁云宝剑的剑戟上,他还只用了七分力道,水灵儿身体微微一晃,又是一招梅雪争春,剑意绵绵而来,逍遥也想试试这套金乌刀法到底如何了得,精妙招式,源源而出,斗到分际,水灵儿只觉这套剑法隐隐对自己的雪山剑法竟有克制之意。要知道逍遥习练刀法还只是半月有余,师傅果然说的没错,逍遥师徒一定是对我们雪山派有重大图谋。再斗得几招,逍遥一招阳春三月击在水灵儿剑身上,水灵儿手中宝剑脱手飞出,远远的落到雪地上。水灵儿拾起宝剑,忽然掩面奔去。只留下逍遥怔怔的立着心道“我做错了什么?”逍遥追过去站到洞口道“水姑娘刚才我不是有意打落你的剑。”水灵儿怒声道“还说你不是恶人,钻研了这套剑法克制我们雪山剑法一定对我们雪山派有重大图谋。”逍遥道“你凭什么说我是恶人,明明是你们雪山派欺人在前。”水灵儿不在理睬逍遥,逍遥弄了个老大没趣,无奈走开。

   接下来几天,逍遥照样打来猎物,放到洞口,水灵儿将肉烤好也不叫逍遥,只是放在洞口的石头上,逍遥吃饭的时间自行来取。僵持了几天,水灵儿方才走出洞外,只见逍遥头下脚上正在演练刀法,那是金乌刀法中的一个杀手绝招唤作绿珠坠楼。练习良久,逍遥索性将双足勾住树梢,在空中摇摇摆摆好不惬意!水灵儿看着他滑稽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逍遥道“水姑娘,你试着这样倒转过来看天地吗?变成地在上,天在下,一切颠倒过来,就像这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了。”水灵儿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颠倒过来,上变成下,那么正也变成反了,以此推想善恶之间也许并不是自己表面看得那么简单。这逍遥是师傅眼中的恶人,可是对自己却是秋毫无犯,毫无歹意,越想心中越是混乱。

   初始水灵儿对逍遥还存戒心,每晚提心吊胆,深恐逍遥来侵犯自己,但那逍遥除了送来食物和吃饭时来过,其余时候到也不来搅扰。此后水灵儿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睡觉。谷中孤男寡女究竟不便,但逍遥将冰屋建在目力所及之处,自是早晚好有照应。水灵儿心中暗暗感激。

   山中无日月,水灵儿只是在墙上画道来记录日子,算起来已经数月有余。两人已经颇为熟捻,水灵儿隐隐感觉心里一根琴弦被拨动了。这一日,春光灿烂,山口的积雪化成流水淙淙流淌,不出几日,就可以出谷了,水灵儿心头涌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他是师门的敌人。可是重回中原,我的裁云宝剑还拿不拿的起来!

   两人这天吃过饭在一块谈笑,忽然一声叱喝,一道人形在雪地中出现,却不正是孙渔阳,原来这孙渔阳并未走远,一直守在谷外,这天看到山口积雪融尽,便觅路进谷,本来他也不太抱太大希望,直至看到雪山派的独门暗记,便循迹而来。他手里的长剑,映着落日熠熠生辉。水灵儿乍然见到师父喜不自胜,满面泪痕,“师傅你没事吧!”说着扑入孙渔阳怀中,孙渔阳轻轻爱抚着水灵儿的头发道“师傅看到你不碍事真是欢喜得紧,只是可惜那些师兄弟妹遭了这恶贼的算计,如今血债血偿!对了你怎么会和这小恶人在一起!”“雪崩之时是这小恶人救了我,不过我也救了他一回,我们两不相欠!”说着撤出裁云宝剑。“师傅你要的秘籍就穿在他身上,只是可不可以留他一命,让他自己在这谷中自生自灭!”“师傅自然无话可说,不过还要看这小子肯不肯配合!”孙渔阳似乎涵养极好,听爱徒如此说毫不动怒。逍遥道“水姑娘,成你人情,不过让我向这道貌岸然的小人低头却是万万不能。”

   逍遥知道自己武功和孙渔阳相去甚远倒也全然不惧。突然一个腾跃,从身后的一颗松树上随手折下一根树梢,以指做刀,刷刷几下裁去多余的枝叶,身形一展亮出雪山派的起手招式苍松迎客。孙渔阳不怒反笑道“若不是我这水灵儿丫头一路留下暗记,我还不能这么快找来这里!”逍遥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道“我师傅早就说过,这世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没想到果真如此。”“我早知道你们师徒诡计多端,只是没料到这场雪崩!”逍遥道“师傅早就说这辈子吃亏就在太过信任别人!不过水姑娘,我并不怪你!”水灵儿远远地站到一旁,眼中珠泪泫然,其实这数月的相处,隐隐觉得师傅的行径似有不妥,不过那是自己一直敬之爱之的师傅啊!每每脑海中涌上这个念头,总是费尽心力才能驱散。她一直记得师傅的嘱托,那就是拿回师门秘籍,是以一路上偷偷用师门的联络法留下暗记。可是如果师傅和逍遥交手,自己到底该如何应对,心中委实没有主意。

   孙渔阳淡淡一笑道“我倒要看你学会了我们雪山派多少招式!”一招剑上光华,剑势吞吞吐吐,似有无数个孙渔阳持剑攻来,虚虚实实,变化莫测,逍遥正想体悟一下自己这些天练习刀谱的心得,也是一招剑上光华翻翻滚滚迎头击来,刷的一声,逍遥手中的木棍被削掉一截,只觉寒风拂面,一个凤摆尾堪堪避过孙渔阳的剑锋。孙渔阳咦了一声,道“你的招式怎么和我的不同!”逍遥笑道“我师父当年被你逼出师门,师祖其实早就看出你心术不正,另外钻研了一套克制雪山剑法的招数,取名金乌剑法,传给我师傅!”孙渔阳心说“即便这金乌剑法是真,可是谅你小小年纪,才修习几天,其奈我何,你师父还不是照样尸横眼前。“师傅一直想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所以一直没有修炼这套刀法,师傅他是太相信你这个师弟了。对了,师祖到底是怎么死的!”水灵儿奇道“半年前师祖他老人家,闭关修炼,没想到走火入魔,最后无疾而终!”“可是以师祖的功力怎么会无缘无故走火入魔,师傅这次回来奔丧,也不相信,偷偷掘开师祖的陵寝才发现端倪,师祖是被人用药毒死的。可是他没料到他一直敬爱的师弟居然会在饮食中下毒。”水灵儿啊的一声惊呼!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孙渔阳。孙渔阳冷冷一笑“这套说辞,你骗一个三岁娃娃还差不多。”刷刷一连三剑,直取逍遥咽喉小腹前胸要害。

   空气中似乎播撒着死亡的种子,“这套冰清玉洁的剑法你这卑鄙小人不配来用。”逍遥怒叱道,一招艳阳高照,乌突突的木棍居然散发出融融暖意,不知不觉中驱散了孙渔阳剑上的寒意。孙渔阳满指望用剑消断逍遥手中的木棍,可是逍遥的剑法中竟隐隐有对自己招式克制之意。再斗得几招,孙渔阳剑势愈加凌乱,渐渐有不支之感,心中惊异更甚,斗到分际,逍遥一招羿射九日,在孙渔阳剑身上种种一磕,孙渔阳手中剑脱手飞出,咄的一声钉在崖壁上。孙渔阳见势不妙,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水灵儿身后夹手夺过她手中的裁云宝剑,道“我知道你喜欢这小丫头,而且在谷中待了这许久,水灵儿恐怕早已不是玉璧之身,不如这样的好,我成全了你们,你放我出谷,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逍遥此时投鼠忌器,不知如何倒是真担心孙渔阳伤了水灵儿。连忙喝道“成交!你放了水灵儿,咱们的帐以后再算,不过你若是上了这小丫头一根汗毛,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水灵儿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没想到自己敬爱的师傅为了活命居然会拿自己的徒弟做挡箭牌,居然会做出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行径,只觉眼中的世界似乎都已寸寸崩塌。孙渔阳用力一推,将水灵儿推向逍遥身前,逍遥慌忙扑上抱住水灵儿的身体,孙渔阳乘此机会,脚下不停,纵身长啸,奔出谷外。逍遥将水灵儿放到地上,运足内力,手中的半截木棍发出破空之音,砰的一声击中孙渔阳后背,孙渔阳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手中裁云宝剑失手落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逃跑的速度更快了。片刻间便已消失在茫茫荒野中了。

   数月后,逍遥带着水灵儿一道奔出谷外,他们知道前途未卜,江湖路上还有数不清的杀机在等候着他们。逍遥的金乌刀法已有小成,水灵儿一直把逍遥当做唯一可信赖的人,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她说不清,但是她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如今她只能带着这些疑问和逍遥一起回到中原。他们相信这江湖上正义永在,一切扑朔迷离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发表于 2019-7-1 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先稳稳地坐下,仔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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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天,佩服你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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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 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呀,这种连载好吊胃口,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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