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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起飘零——【雪】飘向北方
《惊叫的野兽》
在我的眼睛到眼镜片之间飘动
拿那些树影能怎么办
它们一眼认出，已经超出预期的天数
擦拭得干燥了，头发，毛巾像是正在吸走多余的水份
我游荡在这城市的上空，几日以来
盯紧一座高的楼
警觉，自己的饥饿，趁机从一扇落地窗而入
脚底服贴到柔软的红色地毯，或所有的破碎声
不足以唤醒一个男人的沉睡
他睫毛上悬挂露水，胡须在向浓郁，盘结
蒙蔽自己，而生长
《傍晚六点》
她抬高自己的脚底板，询问我
你可曾穿过这雾蒙蒙，抵达对面的楼
我和窗户，和那正在强健自己体魄的人分开
在混着各种蔬菜沙拉的碗里，不停的被翻转
他在夜幕笼罩之下清洗身体，七点一刻钟
下楼，取快递，摩擦他的双手
我们会在那时候碰面吗
和昨天一样，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
屋子里有人吸烟，熟悉的女老板保持她的热情
换上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
那层褶皱，或廉价，在蓬松的道路上，又注定停顿了下来
《南方车站》
我在北方，十二月，像等待一辆停在修理厂的汽车
我和我的朋友在那附近租了房子住
每日夜半，我洗那些毛衣，丝绸做成的睡衣
而白天，一件棉服试图在咖啡馆说服自己
那些将灯光，火把举远的人
他们会藏匿起一封一封信件，在舞池里了却后半生
生命那么可贵，依旧渴望早睡
在窗子上被寒冷结了一层层冰花的早晨，手指百无聊赖
在那上面
操弄起娴熟的，冰上滑行，街道上传出突然的刹车声
并不能长久陷入
《可能》@瞧
有一天发生装置陈旧了，再不能
像夜晚来临之前
你坐到地毯上
绘图手册有点好看，她倾泻她如瀑布一样的长发
听你把一天之中微不足道的事情述说一遍
音乐声缓慢顺畅地流淌开来
不停地，你们的身体乘坐上了一列又一列绿皮车箱
很多时候，她回头，手扶到车门旁边的扶手上
是绣有圣诞树和雪天房屋，图案的手套套起来
微小，平凡，身后面人的语气里
不容置疑的坚定
《上午十点之前》
被颓废的，一直开关到清晨十分的台灯
扼杀了一次
卫生间，向高处抬起自己的人，高贵的景泰蓝花瓶
过滤出美丽镂空的，光斑播洒到墙壁上面
直到出门，遇到那个已经熟悉
却多日隐藏起自己的太阳
她伸出手去，挨个抚平，还走在路上的
写给你的信件
或是没有发出的，她满含信心折返回去，重新写一遍
生命里那如彩蝶，又如乌云飘过你眼前
在承担那些美的同时，承担着逝去与拒绝
《灯光微斜》
已经第三天，水龙头摘去了开关装置
漫过了红色沙发和拖鞋
每一处月光下的打坐，饱含真实的
成效总在和一棵香气扑鼻的桂花树，它们相互抵挡，抗衡着
我的钱夹中夹满了返程的车票，回去
是火把在铁轨上剧烈，碰撞出怀疑，悔恨
和从未有着想象中的扑灭
一个声音，到他身边去，到一道道伤口上去
像打开自己的花朵，不会拒绝下一次
我在那些没有涉足过的隐秘中，凿出一条通道来
《一个人无所事事》
今晚，我们仍旧是石灰做成的雕塑，表面
时间和假想在上面，落下又一粒灰尘
我们的窗户开着，接受通风，雷电，即刻融化在手心的冰雹
向那冒着小小的泡沫的水面，投掷，自己好看的
红色高跟鞋
还要继续迎接着出彩虹的天空，这让我们
有信心，在空屋子中再多一次递过去酒杯，茶盏
未来，你在阳台那边喊，这么好的天气
要感恩于它的成全
《暗自的》
我们说起流动
房间便有了门，随时等来了关闭
你的入梦，要驶向我也无能为力地打扰
你抓住海绵的手，温顺而松弛
它在慢慢失去水份的道路上，不被人察觉
踢动它们，忽然就出现于树下
当松鼠遇到动静而离开，那些出发在想象力中的打落
我以为夜晚的路途中，已经不必出现的，小的障碍
《敲门者》@冰冰
就在你的门口停留一会儿
我的忧愁还没有醒来的样子，一天之中
鸟儿们还有待穿梭，是不是自己也记不清的树梢
猜测你喜欢的不止是风，或海洋上泛起雾的早上
便将我也看成是你生命里的过客吧
你的浅色睫毛一定在那时候被我记住
卷着一粒像种子一样的水滴
而身体在旷野上驰骋，一望无际
我看见秋收的稻谷，看见绿色的土地
在奔跑中，又俨然退回到一个孩子的你
那只有一支风筝的童年，像我的眼睛里，此刻
并不掺杂旁物
《当我需要你的时候 》@瞧
这在你心里，它是第二天就要掩埋上一层土的种子
很荣幸也很悲哀
我在那洗碗池中了却，时间带来的寂寞
而一日比一日加深了对除去那些污垢的责任
斑斓的梦，像是垂着两只手时，你眼神和身体的部位
都在始于好看的倾斜
你抓住了那上面的火焰或者豌豆带来的伤害
你像一个得逞的皇后
走到光线敏锐的地方，继而
平淡的生活总是需要一根刺，音乐声在房间各处回响开来
模糊的制造者@瞧
我不善于提起某个夜晚
就像我画画，画的那么难看的时候
你边洗自己的脚掌边对着它们微笑
向日葵地里，有时候站着一个男人
有时候是你，你动人的曲线和你的青春一样
不能够，我把持我的笔尖，不落在它们走远
瞧瞧，当我给另一个你送花
别在她头发上一只飞着翅膀的蝴蝶
你可知道，这并不代表，我有多欣赏它们
有一日，你告诉我，原来那些远的距离，顷刻
就在被打破之中
《给你，冰冰》@
1,
在人群里，我是怎样发现的你
又将不能那样完整的，将你放回去
你的手指在未经雕琢之中
我和那雪花又一次，经过了它们
2,
没有人，我看到这道路冷清
你干净的头发，失去了你的帽子的遮挡
在风中走着，心里面藏有一架钢琴一般
我渴望听到那神秘的音乐，向梦境之外抬高了自己
3,
你真的回来了，还是那般不轻易被看穿
你在说，你到那沙漠之中封存了几粒水滴
等待谁可以去养一只火焰鸟出来
看不到我的笑容了，昨夜那黑幕之下，树影已然将我覆没
4,
我沉默，但我从来不及你的真实
为此我渴望，在我从无数个梦里起身的时候
你那迷人的，又湿润的皮肤，送来
温暖的绳索，将我像浪花一样，拉回海面
5，
喊不出你的名字，甚至和你通信
我想要把每一次都忘掉，我们就回到
那棵苹果树下去，在你身体向前探着
便注定那个下午的沉沦，是从抛弃一把雨伞开始
6,
还有什么，我们不能够，向早晨新鲜的空气中
吐露的，这使我忧愁，停下向你环抱的手臂
我们的车轮却早已飞翔起来
在如几个人高的栀子树上，花香，和后座位上洁白如雪的衣裙
《支点》@瞧
触碰它，在那上面摁住了只是态度
而没有内容的昨天
我以为下雨，不会是像预报的
那样结束的快。你额头上的汗水是新鲜的
包裹里并不预计还有多少路线
供我们跑出
我好像被一种释放的态度，缓缓松懈下来
从围巾开始，到手和眼睛
再到明亮的窗外
是的，我想突然和你的雀跃出现在操场上
此刻，那里亮出的，只有它自己的空旷
《不做梦》
电影院的座位上存留着我的，对于光明的期待
一直被那枪声所追赶
在第二日的路途和，到光秃秃的树杈上躲避
需要确信自己还活着
在你的思念里，被赋予了光鲜
当我将自己那无法对你全盘托出的煎熬
揉碎，夜晚在覆没中，不复它的重来
黎明是初见的
雪，路灯下，散淡的光芒
而源头是自己，契合着合拢和把持不变的迹象
《你的眼睛很好看》
清晨来临，你走在我的一张明信片上
脸庞，青春水一样的滋润
时不时向纸张外面涌动，在试图冲破
因为时间带来的，泛出黄色萎靡的基调
我在任它们流动或者闭合
又一个深夜经过了我，废纸篓，床头灯
洞悉你一天之中的忙碌得到缓冲
街道上触碰迎面而来的眼神
将在那里取走它们的复活
《请跟我来》@冰冰
比你的到来要早
雪花，隔着玻璃去摸它们
已经融化在一根铁丝上，挂成一排水珠的样子
我们久久不说话
有发丝在长长的时间里，伴着一支婉转悠扬的曲调
吹出这曲子的人，我们一路追踪过去
在高山与河流之间的承接处
每一次微微的震颤，他便用他牢固的眼神
白色宽敞的袖口，黏贴着，试着将这段距离又一次放长
《温暖的地方》
晚上我与那些心中的小郁闷坐在一起
和正朝向自己走来的，不知谁赋予了
它们看上去的那般坚定
你有一支不受到尘埃污染的笔
一定要在夜里睡觉前取出来，你在画一幅新的画
我们到一棵向阳花上去，收拢起自己的翅膀
周围是比它或高或矮的绿植
抬起头就能看到安静清澈的水塘，青蛙，蚱蜢
在触及草尖处的跳动，它们保持与我们有着欣喜的距离
《红房子》
心跳在加快之中，一条黑色的丝绸蒙住了我的眼睛
你的手掌就搭在我的指尖上面，像有潮湿而
温暖的电流
曾几何时，那些犹如冬天里，森林的深处
漂流过一道河流去，发现了没有遮挡的树木
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动手建造了，那一间红房子
门前的花香肆意，多是我叫不上名字来的
而它们，当碰到了我的尖叫，将没有陌生的
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黎明》
每一天都是全新的
记忆使我，如一条红色的水草，在盛放温水的浴缸中
停下了姿态，浸泡和没有反响的水中波纹，周围
像在深度挖掘自己耳朵的潜力
当想到你穿过人流，侧开你的身体
在口袋上别了一支不显眼的满天星在那里
继续走来，秉承上一次，不能清晰的看到，在你觉得
倾斜的角度刚刚好
《阴也好，晴也好》@瞧
你看，我在你眼前
像没有那么多书信，出自我的笔尖，你思想上的光芒
一件旧的百褶裙，我穿起它，在镜子前转身，白色的，通透着衬里
在每一次月亮挂在天边，清晰地被瞭望到
我也是这么对着它，思念
满怀于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的预感
你的窗前和你的手机上存留的，我对你说
亲爱的，你的质疑，我走在毕生想要纠正它的道路上
《那么你的今天》
在你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处
那暖洋洋的，只存在短暂时间里的，冬天的一束光
开始了，从高处到地面的加深，继续留恋和陶醉
顺着那窗外，还有冷的气息，可是你停歇在你的抬头举动中
你便是如一只漏斗一般，匆匆的水流流过去
《夜色纷纷，你去了哪里》@小狐
两个夜猫子遇到了一起
她们谈论，今晚的餐桌上，多出一盘绣球花做的菜肴
还有铃兰在静静的，结一个一个的骨朵中
像有心事要说给旁边那朵，那朵只是在夜风中摆动头和身体
等不到它们深情又投入地缠绕于一起
抱着各自的话语泪流满面一阵子
便到那个朴素，冰已将窗纱冻住的梦里面去
日复一日地，不服从，继续它们的卷土重来
《河水倒流》@老五
某天夜里，她是这样被你
打捞于一片片已经去往暗灰色调的身影
你可曾叫过这个名字
她不否定，她像一朵好看的荷花继续漂浮在河面上
随手开始卷一缕头发，一直卷，累了便放开
她记得，那人抽烟的样子，一只眼睛眯起来
对，雾蒙蒙，雨停在半空中不肯掉下来
她向你说的，上拱桥，从月亮门穿过去就到了一家小酒馆
零零落落地，散布在座椅上几个客人
店家，把持着他的苍老，将熟络随意抛出了好远
《后来》@老五
她注意那些括号与括号里的内容
总比注意你多一些
你们上街，她要用一只手伸进盘子里摸
摸到光滑处，她就拉起你的胳膊
在你胡子也茂密的井里，让自己被绳索放进去
她就这么许多年，将自己垂到里面，水溅到衣服上
更舍不得出来
那日，太阳也好，她在被晒得暖洋洋的被子里
埋自己一副天真有皱纹的脸
嗅到某种味道时，她去往永远在学习呼吸不止属于那一种
《如果你愿意再次想起》@冰冰
还是应该在秋天的道路上
喊一声你的名字
当有心事在你手指，拿捏一朵樱花花瓣
任别的地方的那些，或飘落，或飞扬起
你黑色的短发，却只是将顺义偶尔传递过来
不再抬头，这让我重新返回这舞台
从春天那结了花骨朵的枝条，向上拉拢你
水瓶之中，在你熟睡后，表演我笨拙的插花技艺
而此刻，你将起身，大踏步向一道隧道走去
英雄一般的帅气
我想我是正在向成熟长起的一棵梨花树
让喜悦的果实偷偷换掉悲伤和昨日的迷人，或是盛大
《白夜之花》@冰与火
再给她一点时间
她便与苍老和时间握手言和
那个没有你的街角，过去的流行歌曲把调门抬高
她每次路过，那些声音里只够盛放她的离开
那个战国的人，捎一封信来，你的家乡在一片祥和之中
从午夜的阳台上，转身，将自己的头仰起来
看高处，掉下许多乳白色的飞蛾
有的被挽留荣光再现的时刻，反复将手臂伸过来
在酒杯与好看的花边裙之间，温热贴上了她的手，纵容这古典的曲目从背后环抱
窗口是从来不曾停滞的春雷，消音器木讷，锁在橱柜内
也装进旧的年历，河流眷恋卡带上陈旧的字体，往事不被多一次惦念
《轻轻》
路灯亮起，她打电话，说今晚有车拥堵在回去的路途
正前方，看到的是一只接住自己前途的小黄鸭
那些年风靡一时，今天有被一个男生夹在胳膊下面
出了旋转门，他走得飞快
这不是平安夜，路上的人流私家车，不受人为控制
有一时间，她在卖唱女身边停歇喘息。到底有没有啊
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对面人的口袋里摸索个来回
许多夏天在向她走来，还有未长起来的叶片在树枝头
绒毛显现，她的一抬头，它们的两次睫毛使劲忽闪，她夹在之间
《第二次》
没有悬念，灯光却被主动按灭了一次
她跑上顶层，看二十六楼在把整个城市的霓虹，做到真实的一揽于胸中
开始从黑暗里启动，一件一件预警装置，途径自己的手在关闭
她身体力行，经过富有潮水一样的沙漠仙人球，饱满，多汁
有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儿，停滞到，试图抓到星子的动作中，白色裙摆打开，带来缠绵的，黑夜旋转
天空里一道红一样的黎明，此刻，没有路途的，向无限延伸与扩充
《忽略雪的抽象》@冰与火
从厨房的窗子看出去，是一座平房的房顶
雪在那上面留有痕迹，一半，另一半
像也在消失中的海洋
我仍旧想居住到那个海岛上去
在那里遇到你，有浪潮翻滚着的白天和黑夜
探出自己的身体，置身于庞大的危险之中
不可再多一次，呈现，从白色墙壁到屋顶
蓝色影印下的斑斓
我用那踩踏旧时缝纫机一样的姿态
悬在空中，水流动进来，在蔓延
接近，自己那毫不夸张的想象
《胡子，胡子》
这热烈的歌词
一定封存在我的手机，我的夜晚的笔记本之中
我还不能向你透漏，这也是我呼吸着污染的空气
生存自己的必然
你看我在森林里的大树下走着，皮肤上有关闭
去往衰老的路
在坚信你就是那白马王子的时候，拒绝你说你只是一道沟壑
我看到那些耳朵都在为打造小木屋的声音
它们聚拢，齐整地向前
将日日夜夜不变的决心，我潜意识里埋进了它们
《放任》@瞧
早晨，它忽然就停止了生长
我的玻璃盒子里，有对即将来临的向往
我在看着你，似看到你从后面那条路上走来
过了一棵树或者一片田地
你就喊我的名字，许多次我们彼此贴近
完成一项手工艺
天色有点昏黄了，窗户那边影印出
我们将纸船也做好了，你说，无论它是漂亮还是倾斜
拍打你的肩膀，我们笑成了一团
一盏灯下，荷尔蒙形成的汗液在我们的额头
我的靠拢之心，或被它们拿捏到
《最远的指引》
黄昏时，你在回家的路途上
和一声叹息有着，明显错开的身体
我的，昨日对身体的亏欠，去睡眠中填补着
有一段空白的时间
纸张和邮票的清闲，长途车上
仿佛仍旧有
寂寞的旅客惺忪着眼睛，用手指擦拭掉自己的哈气
从夜间的窗口向外张望着
《致某的赞颂》
他发动汽车的手是冰凉的，坐在座位上
需要短暂的对它们的捂热
然后，跟后面坐着的孩子做几句简单的嘱咐
语言不丰富，使翻来覆去这个词
被下去的人也带走
他又留出一些时间，看那个背影
滴滴答答，像时钟上的指针向回调
对生活的冲劲，正一股脑涌入他
和他脚下的油门
《细雨》
她把电话挂断
一个人在看干净的风，将屋檐吹出了褶皱
有消息不再像去往复杂的波浪线
她想着明天里一天的安排和
即将在音乐声里，在房间有条不紊的被归纳整齐
时钟里有她想念的人
她和水仙花，和杏仁蛋糕坐在一起想着他
逃避开小小的苦涩和腐烂
她有从未离开，那些如蚕蛹里抽丝
她的茧一样的身体
当飞翔还是一个不可期许的梦
《你是我乏味人生的全部》
到你忙碌的那座大厦，楼下去等你
街边已经是黄昏来临前的清冷
我的白色围巾与这里本不违和
面朝着正在踢球的小男孩微笑
他红润的小脸蛋，让爱情顿时在那上面泛出光泽
我踩着银杏叶子的脚，像一只划动的桨
从宽阔的路边到你目视远方
后将你的风衣收紧，竖直向下的方向
看准了你的现在
悄悄，春天也有了它难得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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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你要用你的，苹果味道的牙膏
换我懒在家中的决心吗
我都想给你，想被你挽留住，照相机
七零八散的底片，已经沦落在地铁站台的
我面对着你的信誓旦旦
再高大一点，目光像十二月的风还在飘动
人群，已经有了捕捉村子外面蝴蝶的假想
乘着那飘逸而去，我眼睛里
全是你孤独而叛逆着的身体
《良辰》
在这里，不带走，也不让明天的自己走进来
音乐是涌动，是如花海
我怀抱中的你，从假意到真实
头发一再剪断，剪成我爱慕的样子
这渴望了许多年的玫瑰在我头脑中盛开
牵着我走出缓慢的步调
一步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割舍，没有忘掉
有人用月亮指证，它却被我们殷勤目光所抵达
《你不说话，我也觉得欢喜》
你永远在说
我在赶往这里，在抵达的路上
有孤独将我放飞在一朵云到另一朵云
雨来临前，鸟儿在期待，我拥有着欢快，追逐它们的姿态
在屋檐下，芭蕉叶片曾经承载着众多的滴落的响声
知道，我们在这一年，好看的脸庞获得了一面镜子的眷恋
相思蔓延
烈焰在秋天的广袤无垠中，继续有燃点不停的，向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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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与花枝》
你在那里，脸蛋彤红
圣诞节的前夜，我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谁又和你一起诵读圣经，你在第九行上
将你的手指和迫不及待，想跳出夜色里的窗口
摁上去，又起伏起
没有人获得实际意义上的祝福
时间总是安排好一切
那些人还在教堂屋顶上挂出鸽子
在叮叮咚咚响的声音里，是你的长裙带动了一条碎玻璃
2019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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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25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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