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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野的槟郎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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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 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游野的槟郎诗人
作者:王雪
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我在汉师班上算是半路出家的新手,从理工科转战文科,虽是凭着一腔热血埋在书海中,但却时常感到茫然。在这困顿之际,我阴差阳错选修了比较诗歌,碰到了槟郎。
槟郎其人,名曰李槟,是安徽巢湖人在南京,教诗写诗数十年,却称不入诗坛。初见他时,身着一袭旧单衣,肩跨黑背包,戴一朴素黑框眼镜,身高不过平平,体型也有些臃肿,不大引人注目。但谁能想到这平凡的身躯,竟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槟郎上课时,总是喜欢说“让我们先来抛砖引玉一下。”初时,我暗自发笑,心想着这老师真是有趣,将自己的作品比作砖石来引人注意。后来,我对槟郎的了解愈加深刻,渐渐折服于他的魅力之中。
槟郎的作品很随性。乍一看,他是用平淡的文字来记叙他旅游过的地方与景色,初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细细品味,就能发现槟郎并不是一般地书写文字,也不是用华丽的辞藻堆砌来歌颂美好。槟郎的一字一句都是感发于内心的,是内心最本真情感的流露。他将自己的真性情寓于看似随性的作品中。槟郎不同于其他老师,他常常在课余时间给我们放些音乐来听。尤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课上听到的一首由槟郎亲自作词的歌曲——《欢迎来南京》。这一首歌,融入了南京许多著名且有特色的景点。开头直接罗列了南京的景点,指明了景点特色,读起来琅琅上口,让人立刻就感受了槟郎对南京的赞美之情。之后运用反复的手法,表达对客人的欢迎,给人以热情好客的亲切之感。歌曲结束了,但我的脑海中久久回荡着歌词的韵味。诗歌创作不同于为歌词写作,足见其才艺涉猎之广。
槟郎极爱诗歌,是我从未见过的诗歌“痴人”,他对于诗歌的热爱可以说是深入骨髓。他对我们常常以自身为谏,勉励我们每日坚持创作,养成创作的习惯。大家总是在课上一笑而过,并不甚在意。但日久以来,槟郎在课堂上对诗歌的激谈阔论,谈及自己的诗歌创作及见解时,他隐在厚镜片后的眼睛似乎折射出兴奋的光芒,有时甚至会兴奋地手舞足蹈,活像个得了秘宝的孩童一般欢喜。因着是诗歌赏析的课程,诗歌的基本分析理解便是课上的重头戏,这三尺讲台成了槟郎的个人舞台。槟郎老师在赏析诗歌与借此阐述自己对于诗歌的态度之间熟练转换。论起课上介绍的诗人的文学作品兼其写作风格,他总是会在严谨的日常教学之余发表些或是略显孩子气的感慨。他说,羡慕有些诗人能有那样天马行空的瑰丽想象。其实,他的诗中也不乏奇思妙想。
他用一种新鲜的,奇异的形式进行创作,让思想和情感在语言文字的流淌中富有生趣。羊狼系列的那几首诗就深深地吸引着我。我从简单的文字中见出深邃的感悟来。如果只是粗略浏览,你会困惑,槟郎为什么会着重笔墨在羊和狼上?其实,细细读下来,你会发现,他是想通过羊和狼的相处,来呈现当今社会中一些压迫者与被压迫者间的关系。所以说诗是要品的,即便槟郎的诗是那样的简单明了,通俗易懂。但若是不用心,你就不能真切体会到他想传达给世人的思想和情感。这样不求甚解,囫囵吞枣的态度属实不可取。
槟郎的诗虽然大部分是表达以平实易懂的文风,但有时他也会写下部分宣泄对时事的激烈情绪。老师常说,诗歌是同其他文学不一样的,诗歌可以直抒其怀。因此,他常常给我们展示那些自有深意的诗篇,诗句之间满溢着槟郎的赤子之心。虽说槟郎为教已十数年,年逾五十,然一旦提及诗歌文学,他对诗歌的爱意便如泉涌般喷涌。此般赤子之心在如此一憨厚老人身上,更觉其可爱自有其魅力。
不过,或许是因为同样异乡客居之感,我对槟郎描写的怀念家乡类的诗歌最有感触。他虽离家甚早,但对家庭的归属感从未淡薄。他常和我们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离家早,但极为怀念家乡小山村的生活。离家多年,客居异乡结识挚爱,他曾设想若有了孩子便带回家乡交于父母,让孩子体验农村的淳朴之风。怎奈世事难料,槟郎的父母早早离世,何为故乡,何为故土,何处有乡情,离乡游荡的孩子再难归乡。他在诗作《故乡的杜鹃花》中细细刻画出故乡的那片杜鹃花海,字里行间尽是其对故乡的浓思。他的情未止于唇间,他将他的情用文学的舞蹈、用诗的语言肆意地挥洒出来,情感张扬却不失浓厚,只觉心绪动荡,与之共情。除去杜鹃花,槟郎总是偏爱故乡风物,他写过《故乡的葵花》,在回忆中勾勒葵花的风姿。他游览了南京的汤山,兴盛之时,却也勾起了他对故乡那座汤山的怀念,在《故乡的汤山》诗中也有想再次攀登故乡的山。怀念生他养他的故乡,怀念故乡的旧时光,思念故乡的人以及那份情,心系于故乡的一切。槟郎作为诗人,寄托了不少情思给了故乡巢湖。
槟郎对佛道教文化亦是有颇多研究的,他的内心充满了对诗歌的热爱,对宗教的独到见解,对生活的独特感悟,使其从内心幻化为真正自由的诗人,一个与众不同的教徒,一个贴近生活的诗人。他先是追随佛教,早在他的大学时代,他就萌发出皈依佛门的愿望,他说那时也不是出于什么看破红尘的伟大想法,只是单纯地想要逃避现实,寻找清净之处,但最终不了了之。在皈依佛门失败后,他对宗教的热爱并没有因此消退,反而愈加深厚。在他的诗《槟郎前世为僧》中写道,“槟郎在海慧寺为僧,方山隐逸,何曾问过时政?”在这里,他幻想他前世是一位僧人,诉说着他和佛教的前世渊源。在他看来他和宗教的缘分总就注定,今生必受之影响。还有在《朝拜祖堂山》《祖堂山怀念法融》等诗中,他描述自己看到禅师法融的雕像时,怀着崇敬的心情向他鞠躬,并相信法融遗留下的精神会一直在他心中。
后来,只是偶然的一刹那,他顿悟了,觉得也许中国土生土长的道教文化可能才是他最终的归宿。他在后来的随笔《谈方山洞玄观的群聊碎语》中为他的顿悟作出了解释:“首先,我好像生来就有宗教情结;其次,我出过家未成功,进入基会读经班,也没找到感觉;再次,后来发现除了宗教情结,还有民族情结,而道教是唯一本土大宗教,中国文化根底”。这种对道教的虔诚,在他不少诗作中都可以发现。在《朝天宫怀念刘渊然》中,他怀念道教国师刘渊然,感叹大明的皇家的道观却变成了儒教景点和博物馆,惋惜道教的没落。正因为他对道的信仰,使他的诗中自带悠然之气,脱离了尘世纷扰,达到了一个崇高的境界。
而现在,槟郎意识到,似乎所有的宗教都存在一些缺陷,不能满足他的精神需求,遂欲自创一派“老天爷教”。槟郎说,老天爷是至高无上的神灵,是万物的缔造者与归属。他常在诗中提及老天爷对他的偏宠与赏识,世人常不解槟郎行诗之风,然老天爷是他的倾听者,是他的支持依仗,他本是老天爷的采诗官。
槟郎何谓?三不诗人?巢湖诗人?老天爷教的创始人?文学院的教师?非也哉,他是那在诗歌原野上游荡的灵魂,不融于世的隐世珠贝。
2019-12-17

发表于 2020-5-26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读文了解槟榔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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