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20-9-11 10:53 编辑
《一棵酸浆草的飞行》
她有三个月的花果期研习
维梅尓的流动美学。其间分蘖出
对手并野性悬案。爱上执与歌唱的穷少年
献出软舌和草原
兔子从体侧跑开,旷野的舒展已成燎原
令植物学家们着迷。有人
在手心布满圆形或半圆形的子弹
以备随时切换到飞行状态
每到这时,她都听命生活的指令
离开泥土,成为虚境中一米高的危崖
她自导一场盛宴,按时序给角色加码换取
多年生的通关文牒
有时她疼,但没有人会看
她没有权杖和肥美,但她蛇一样快速游动
《电话谋杀案》
藏在窗帘后的塔纳托斯和美人之间
亲密无间。影像松散,他从虚空游进 成为一条隐喻之蛇。 所有指控都近乎完满 第三方在修辞学。碎片。光影和道具中
假定真实。语境外的荒诞和电话有不可洞悉的错乱
死亡在电流一端,杀人者是医生还是大师 她脱下知性外套遮盖的第一场大雪
尖叫失掉声线
“我掌握着你们错爱的密码,我把钥匙放在第五台阶 并令房间充满气泡”
“用细节给混淆的单词指明出口,给一扇窗未曾关闭的理由”
但是爱情在这一刻的不同呈现-----
对逐光者,更多的选择是对她放弃
“我不治愈你的顽疾。只是在剧情的不可逆中吃掉自己”
电话谋杀案是一个人的意淫。它令常态化的阅读形成阻碍
而深夜一点的救赎,对我:无外是另一种深陷
我已经死亡。我还要重复玛戈的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