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意】爻昭 于 2021-2-12 12:59 编辑
彝族舞曲+处处吻+齐天 《滴水》
前奏一连串,如诉如祷告,风云突起,流转 落雨似紧实缓,珠玉跳荡,敲打 启发。使沉坠从心腹里漫上来,井 仿佛枯竭已百年。突然活了过来 余音未定。如大鼓轻斥,道出第一声。低音。 两枚松针应声震动,犹若披挂,我看见 眼下的空,深吸了一口凉气。 三支响箭接踵,犄角奇异,触之即中, 其时声带下垂,像一次迎迓。那里起了一个泡 地上壤土,纷纷隆起微小的包。 它们将从雪藏的莽荒之上 钻出。不必深究,野花草树可能的后来, 除夕夜草草隔开的前半生,到底怎么了。 也不等接下来,乐音将如何 转折。一轮弹出,三分之一秒, 我只能保证喉间结即是哽的本身,最终的滴落 再不会落地成冰:当你也侧身聆听 生念。欲承接即将盛住的时候。 相信一声轻嗯,是另种震颤,自带一桩春意的 法则,一抹体温自然地生发, 令两个远方的靠近,又薄去了几分 音,也烙印,是它对你,和我的亲厚吧!
《纷繁》
急奏之下。卓然,张扬,铺展如侵入! 先民留下自然、愿景。多么庞大的一个公园 ——尝自鄙没有叶子,可以落 装死。睡上一整个冬季。这会儿却也不必 再混在春天里充数了。大厅广众 总是绿不得,也无花可开,多失落! 少一个,或可多奉一点儿清净给某?Ta存在 于舞会之外的,之外,彻底的旁观 不评断,早知一切都会在程式里自行流转。 花开一场惊醒。警醒了就要主动一些,能躲 则躲。大善啊,孽缘啊,均不可结 ——无非不告自取,欺人良善 无非是就着木本、草本拟物——好就好在 人家从不开口讨要。更多些时候, 借住在某的体内随之婆娑,偶尔装耿。时而 分蘖,裂变。有时延空开叉,摆出一幅 有秩序的样子。总得是在对面,在无话可说之际 张牙舞爪,才傻得有点儿意思。细枝 末节,都放大。往往,不小心就引逗了,而你 又多么地能生养啊(不舍掉落,才称之增生的?) 在不觉间已深陷其中了——种种好, 只有微弱的一线是瞎的无可注目,只为着我们也 看不见它,你我却必须学会洞见。意会, 并不说其他……兀自弹拨着,要凝聚个什么。 主意已定,由它去吧!
《反刍》
这是辛丑年的第一个早晨,单曲循环 舞会到了最后的几天。将卸甲,从草木杂花的 身体里回车,徒留省略。空白。是疏散, 犹似藕的断裂吧!但借了,却是要还的,要 交出去。只是时节,迟迟也不到…… 变个法儿吧,绕道从如意公园和黄河中间 阴冷的大道上插过去:它们又可看见一个自身渐行 渐小,小至凡胎肉身,至弓背弯腰 甚至于连壳子,都丢掉了。是福不是祸,是时候 从叙,与述的过场中,析出了。 早有自觉的,我们。不必彼此称呼“亲爱”也没什么 可宝贝的,两个虚无的人,可以如此地 把牵挂,当成停不下来的的衷曲一再地,从各自的 辽远里听下去,到终老。一些娃娃 结实的盐粒,苦得冒泡的瓜,涩得自己 叫不出来。一声——“妈妈”! 要负责吗?却非为彼此。可它们,分明 就是我等,是你我自胸腹、肋下,剖取的那些 最隐秘的自己啊!祈愿,新年往后,反复的咀嚼里 回归于,甘。你知我将抿唇,始终不以 “升华”,来表达:注定一切,统统,都咽下。
《终曲》
绝然世间,并无它,锥立。尤其处于草莽,始终之 歧途上,感动都漏下了。倾轧也是的呀,那些 缥缈的牵挂,无雅,无不雅!“鼎盛”过后 处处枝杈、伏笔,处处吻,斑痕。处处杨千嬅无须听懂的粤语啊 我,不宜再沉浸,无聊话都说了经年,只有余而无不足了 只是自然,我将寄给你,并使蚁趴,行之曲折 不似马迹、蛛丝。当由药来解释,成清风、其它,在你的指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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