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魂】不封 于 2021-4-1 10:29 编辑
信
一
南山下黄河西行,是小范围的一个 真相,它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拐弯东流去。北岸并不繁复 在芦苇和我之间有两条路,它们挟持了 一座公园。我每天都会去那里遛弯,是每天。包括昏睡 不醒,或在下游大城修辑车船,我居所的日子 它总会看见我,披斗篷戴手套全身漆黑,辗转于羁押的 胸腹之里有一点虚幻——同志互感,你要知道当我凸显山脊 那条蜿蜒黑线上,时在冬日一个黄昏。南方为我也 凝结了一枚坐标,恍是初春冰草躬身众露里撬起明亮的颗粒。
二
不论东西。只指南北,各异。 过往乌有,明日未来。渺小却是可以深知的巨大空洞可一言 以填之。也可摆在中间 凌驾山水众多,数不清;当然也充斥极少秒的欲言,却止息 ——那刻光阴终于也低首默允一次不成群的人间 重新长成,在不可同日而语的微小颤栗里——当我蹚开 阳台上并不存在的水,那只异瞳的猫 一边目睹飞鸟在窗外划出难言的轨迹却始终追随着我并不显形的的脚印。
三
竖双指葱白,于唇。翕张门户完成樱桃之隐,些微停顿 何物挽留在心,又能是什么,须千山皆飞尽 一场急雨落湖中——荡去的波纹够还原多少枝,骤然突出的 令箭同声鸣叫……胸腹空谷,随即答曰:安好! 但你未必,真的要说出什么来。无非闪念间, 整只手都按住了唇齿——都什么时候了,春暮吐露与否 那果,已如慢病涩心,但并不索命于漫漫长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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