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节目组,感谢戴沐白和撒拉两位大帅哥。
哥哥
夕阳落下时,另一个世界开始翻盘
一德阁的墨汁最先升起波澜
然后才是江湖。哥哥
苏北有荆棘护城。你遗落的旧衫衣,
被重新清洗晾晒(这是个挑衅)
情绪是虚症,外燃内烧都落在痛处
哥哥,当归是良药,你可是良人?
我焚了经卷,毁了田园
将素衣换了战袍,任利刃划破肉身与心头
哥哥,你虚设了多少个城池
每个城池里有多少种柔情又予了哪个?
我把日子颠倒了。哥哥
我把是非黑白统统颠倒了一遍。
寻遍所有。
哥哥,并非所有的良药都可医我之疾
当你回眸,当夕阳也沉下去
当你笑着对我招手。
哥哥,我喊你:哥哥。
羊皮日记
就这么絮絮叨叨说点什么吧,亲爱的。
寒食将至,我将乌鸦放归山野
由着它啄食春天附生的傲气与不甘
所有的魂灵都在燥动。一阵风带起一阵沙尘
黑天白日的漫卷。色彩已然生成
醒着的和睡着的都在悄然改变。
亲爱的,我旁观于此,静静地讲给你听
手中的酒早已失了味道,只是不肯放下罢了
羊皮书翻破,也没找到前尘旧事
只有这四野繁华的荒芜与喧嚣的孤寂
此起彼伏的拍打。
亲爱的,一根羽毛落下来
就有一只乌鸦死去 舞台剧 1 所有的香,都寓意一种欢喜 无论戴着怎样的面具,你眸子里的光 亲爱的,将明快整个春季。 “把自己交出去” 耳边的背景音乐,全都如你在低语 “卸下忧虑与敌意,卸下毫无意义的坚持。”
2 亲爱的,办公桌上的仙人球开了几朵紫色小花 我为它们命名:时空1,时空2 …… 每一个时空都在怒放。它们短暂又漫长的 故事,悄然开始又悄然逝去。 春困时的梦里,我亲历了它们的悲喜。 亲爱的,它们说,爱情有另一个名字 叫我和你。
3 那年,我把白玉兰奉为仙子 在紫藤花架的亭子外,我小心翼翼 生怕就惊扰了它,掉碎一地。 亲爱的,美好的事物总不忍靠近又 情不自禁的欢喜。如你的书信 “见字如面”亲爱的 从此,害起相思。
4 亲爱的,我把头发剪短了 也剪掉多年的不安。一座城 是两个人的虚设。以爱命名。 从起点到终点,到无有终点 所见皆是你 无风无雨。写尽所有情话不及 你温柔一笑。 哥哥
每一棵桃树里藏着的都是同一个哥哥
我喊一声,两声,三声
——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就从诗经里走出来,乖顺的,温和的,深情的。
何必一再虚设我的城池,鹧鸪自会衔走哀愁。
而过路的人握紧拳头,藏起命理
一边剥离灵魂,一边修复肉体。对着春天保持警惕
竹楼里端坐的影子成了他最大的仇敌
“去国即归国,无根的终将生出根来,当你喊出亲爱
所有幻相都将成真。”
仇敌如是说。我亦如是说。
此时,雨水刚好打在一座空无
残红了一地。
羊皮日记
用时光倒叙的方式,去偷取未见天日的古国大陆
我的子民亦是你的子民。听起来多有暧昧
官家与匪家同为一家。往上或往下追溯
我们拥有过相同的黑暗,越往深究,越是亲近。
猫有九命,你我各分四条才算公平。
打翻的瓦罐,曾装过续命的神水,之后是祭坛
祭司是站在倒塌的墓碑之上的
他一开口便是神谕。——所有阴性之物皆不可妄动
譬如草色与风情
舞台剧 1 灯光旋转,舞台也跟着旋转。 有俯冲的鸟钻进身体,潮水也跟着涌入 歌者声音高亢,不留旁白。 把剧情演译了数遍,已经无需刻意 肉体是有记忆的,最先靠近的 和最先离开的,都不能定义为悲剧 而黑暗是什么时候到来的?潮水什么时候开始 息声?你我在彼此口中没有名姓,也没有称谓 流苏暗中滑过指尖,水袖撩动了布景 晃忽是真的。 2 站在舞台中间的人,被黑暗裹挟 没有一句台词 如果,沉默不是出自愤怒或者悔恨 柔软会像蔓草一样铺天盖地 春天会生出新的黑色羽翼,所有臆想会跟着坍塌 围观者的笑容诡异,所有的不安也都 恍若真实。 3 不安是由外而内的。 双手能写梅花篆字的人早已经死去多时 留下的除了莽夫就是怯懦的书生 借七分酒气,也无非指点两三江湖事 女色出自摘星楼或者兰若寺,都有注定的使命 她们见人就喊“亲爱的,亲爱的” 她们吸食春色,越是春深越是虚弱 4 虚弱的还有意义。从始至终都像提线木偶 所做的每一个表情都应符合体面。所思所想所言 都在规则之内。别试图打破它 如果,可以打破,如果你看到围观者表情诡异 灯光瞬忽亮起。 那,真是再好不过 ——(一个世界的终结是另一个世界的开始) 最后的话外音响起 谁的信件(慢慢写慢慢聊)
这一天略有些迟钝。离下班还有20分钟
趁现在想念一下哥哥。绝口再不提及苏北
不提旧衫。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放在眼前
一切都是新的。我也是新的
面孔和心情,新的桃红柳绿草长莺飞
新的杨絮洋槐梧桐花开。一年更了一年
一日复了一日。耳机里的音乐
也是新的,歌词无从考究,
有人率先动起来, 哼着旋律。
夜半歌声
玉兰暗紫的光芒与月光撩拨纠缠
夜,越发的深。“还记得最初的约定吗”
这引子一起,潮水便汹涌
铺天盖地都是情话甜腻的味道
指尖抵着指尖,发丝绕着发丝
唇贴着唇。哥哥
阔叶木藏着一双调皮的眼睛
她在冲着你笑。
我不动你也不动
忙了一个下午,心突然有些浮躁
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情绪
总是忘记人与人之间的工作关系有多官方和疏离
不可多说一句,说多会生懊恼
就上来和你诉一诉苦。
春困是个好借口,我还不能睡
天有些阴暗,听说明天有雨
抒情小夜曲
随口说说话,就很好。
每日里重复着同样的工作,每日里忐忑
自己和自己较劲。偶尔,和人调笑两句
所烦愁的事都无须于人说
雨下得断断续续,思绪也跟着断了
所有长势良好的植物,都有它的小欢喜。
我又一次在它们的小欢喜里走了神 喝醉,或许会舒服一点
这人间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好,
也并不会更糟糕到哪里去
只是单纯的不爱也不恨,不悲也不喜
有些人越走越远,走到山那头的时候
顺便把我的童年也带走了
冬青树长到平房那么高时,石榴与枣树也跟着
奔跑,它们一边跑一边开花
一边开花一边结果,此消彼长。
只有角落里的酒坛子,笨拙的摇晃
绝望的碎了一地 《喝醉,梦了。》
醉眼朦胧,看什么都像春光乍露
夕阳被驴子拉走后天就黑了
黑天白夜,夜黑风高,摸索着将山压倒
掏空体内的煤,金属与玉石
掏空埋于深山的殉葬品和附着在内的灵魂
掏空过去与未来的时间
交出世界,如此彻底。
这虚浮的人间,摇摇晃晃的杯盏
被一头驴子打破,它一边拉着春光
一边嘶叫着,逃窜。 《没有一种永恒不叫死去》 设计一场雨,收留一位公子
酒是烈酒,色是美色。寒食过后清明
谈什么祭不祭。
北地还有微寒,指尖温度和雨水保持一致
丢掉的伞,藏着未了的心愿
伞骨和人骨一样气结。只这皮肉紧实
滑而不腻,是块下酒的好料。
驴子不通人情事理,公子
赶它去磨坊可好?
做块豆腐,吃也吃的,撞也撞的。 你不动我也不动 1 一生淋一次雨即可, 一生需得醉一次 所有蠢蠢欲动的,都将赶在清明时节 疯狂一场。 此时的酒是必要的,爱却不是。 花尖上跳舞的女人 深谙花语,窃取花语是罪过 请交出所有的情绪,交出四季 就清醒到底 这是惩戒。 之后,都将归于沉寂。 2 沉寂的何止山河,何止时光流水之声 看尽苍桑后的眼波如何再一次流转 百媚千娇,本就是挂在城墙的一幅黑白照片, 连追忆 都无从开始。 这话题略显沉重,不宜一再提起 深吸一口气,听,有人在唤:公子。 3 南唐公子从故事里出走 沿古渡,酒旗,一路向北。北地风光正好 无灾情与战事,宜长居。 遇美人巧笑盼兮,遇君子谦谦有礼 遇酒,允你放歌纵马 陪你肆意不羁。 小怪物
“欢迎入院“,院长一脸怪笑
他的内心独白清晰入耳:
”请准备好你们的心头肉,准备好你们的财与色,
待时机成熟
有人自会来取。“
没有人在意他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比生活更糟糕
踏进来,没有什么不好。
率先踏进来的人,被率先复制。
被复制的人
白天隐匿夜间出没,
越长越像妖精。 小心女巫 收到提示时,是否已经太迟?
路遇泥泞,破屋,雨。留下来的吧
一个人孤寒,两个人取暖,女色当前
温一壶酒饮它到三更天。
她喊过的相公无数,只你最是特别
肉质鲜美,她说,唇也诱人。
雨疾风骤海棠哪里还依旧如新?打落的是幽怨
是哀愁,是恨恨的。
小心呀,女鬼,女妖,女匪,女魔头
是被女人放出来的自由。 沙漠
光是最慈悲的存在。也是世间最初的形态
所有的事物都是静止的,除了天地
每一粒沙都在祈盼雨露。如果没有之后的苍海桑田
如果没有之后的贪婪与肆意
如果没有之后的不敬不畏
时间与过程太过冗长,每一粒沙都无法取代
它们相互摩擦碰撞,彼此损耗,
一边消逝一边回归,在执念里轮回,兜兜转转
跨不过的河
屠刀和玫瑰属性相近,小唯与小生亦然
它们遇火则生,遇木则旺
遇河上船,行至河中,飘呀摇,回不到岸
此岸彼岸皆远,没有方向,所见皆是虚妄之相
取佛偈一则,需先放下手中所持,心中所念
谈何容易!
望眼欲穿堪不破的利与色。
进退两难,一念两念之间皆是难全。
骆驼
从富庶之地出发,路遇饥渴,风沙
遇孤寂与生死。将心中构建之物一一予了这人间
将四季归于四季,将山河归于山河
将沉默归于沉默,将我归于我。
温顺些,再温顺些
无非心无所念,死灰不得复燃。
幻境
爱每一个女人,每一个女人都叫小唯
她有不同的皮囊和性情
她有她的黑暗和光明
求一张符咒,上面写满爱的妄语
谁信以为真谁就被打回原形
乌鸦顺着腐朽味道而来
吞食背地里的勾当。稻草人面露难色
双手合十,念起慈悲佛号
毒蛇
可以把皮肉献出去,把骨头献出去
把陈年旧事和今生来世献出去
在蛇腹里纠缠的春天,索性纠缠到底
每每垂死,每每化身成蛇的样子
毒性有多强就需要多高的温度化解
这冷冷的风和该死的血
这不值一提的相思与恨意。
小心那个姑娘
遇雨不避,遇风不躲。遇帅哥就调戏
一个小唯不够就来两个
世人眼里有标尺,横短竖长
将手脚生生订上去。心口处画个圈圈
说猜忌让人心生怨怼
而爱,不得生不得死。做一场法事
前提是无风无雨
前提是三拜九叩虔诚皈依
他是魔鬼
避免提及灵魂,不可说不可说
怕一说就被捕捉,怕他引诱我用爱情交换
爱情这事物,本我不存在有无
而无数个我穿着各色戏服,纷纷跳出来抢夺
她们是一句空壳,被提着线的美人坯子
被指使着与一个人对抗,与无数人对抗
他们各家路数用的便(bian)宜。思维不合常理
需小心提防才是
怪叔叔
提二斤老白干,就可以套我的话。真的
姐也曾坐在石阶上怒骂,也曾经唯诺诺淡看一切
欺我辱我者,我还之以一笑。上帝说的
真他妈混。我只是懒得计较
佛说得中听的多,他说,一切苦难都是修行。
你看,美好的都是故事,只为讲给人听。
残酷的,叫现实。公子哟,来喝酒啊
诗经里的窈窕, 先让她滚回去。
你想看的,偏就不叫如了你的愿
都一样
春天是应运而生的,梦到枯枝发芽
梦到一场相遇,都非人所能控
故事亘古不变,来源无从考究
譬如爱上一个人,是爱着肉体还是灵魂,
或者仅仅是一个假想的自己
平静只是一时
所有动向皆在按时完成,
只是当事者总少了知情权
像按住一只蚂蚁,往东或朝西
小心干预。
面具
植入新的记忆,再换一张面皮
是不是就可以替自己活一次
没有谁不在幻境里
贪嗔痴慢疑撑起肥硕的身体,所有悲喜
都是你来我往的得与失
南墙根下,阳光也会打盹
闭着眼是不是就不会
被窥探到这一生的故事
骗局
沉睡下去,姹紫嫣红与断垣残壁
到底都是伤感的物什
诗经里走出的女子,情切切
意浓。善于装神弄鬼。
雨与花事各怪心思,莫醒来
如果春来的迟,去的早
如果一片青山跟着倒下去
战斗前夜
喝酒吃肉,醉卧营帐听雨
赌一把生与死,写一首长长长长的诗
把春色写进去,把自己写进去
玲珑骰子几个点?颗颗与粒粒,通通写进去
爱憎会恨别离,许它个三生又三世
莫道虚虚与实实,梦由来,不肯醒 面具
面具戴久了,会忘记祭奠自己
哥哥,风吹过西塘,都是陌生的气息
所有的旅行毫无意义
把镜头拉近切远,寻一遍你走过的痕迹
收进眸子里,哥哥,你说
把情话注进去,会不会
心也跟着复活一次。
沙漠
在沙漠里行走,雨水会突然落下来
这不是魔法
干渴的植物仰着头,年轮向外扩张
它们都试图偷听你给我的情话
哥哥,方圆之内,你是我的泉眼
不是蜃楼,不是一靠近就消失的幻相
对不对?
跨不过去的河
哥哥,原罪是什么?
是不是谁最先说出的爱
我看见悬崖向我扑过来,哥哥
我看见
它按住了我的喉咙
我发不出声。甚至来不及惶恐
就被他吞噬
哥哥,爱就是那奋不顾身的一跃吧
就是沉沦到底的顽固 马耳醒来
醒来,茫然不知所在何处。其实无妨
只是想你了。
哪里的春天都一样,要么白的耀眼
要么姹紫嫣红,要么灰头土脸
其实都无妨。
只是想你了。
清明节祭祖,行路人匆匆且谨慎
所谈多是生前身后事
我什么也不谈,只是想你了。
你要快些归来才是,路遇美人儿不可留恋
路遇乡邻少饮几杯 当爱已成往事
把过往重新埋回土里去,由着它
生根发芽或者腐烂到底。再也不是最初的样子
桃花苍白,灯笼忽明忽暗,南山有东篱
东篱下,恍惚有故人在招手。
莫喊名字,春日里月底下
影子交织交错扭扭曲曲浅浅淡淡到无,
我们都假装互不相识 夜幕
他覆盖,并不代表覆灭
黑暗是另一种光明,重叠着,延续着
又形同新的世界
新世界的规则,说不得就会
被什么打破,也许是一只筏,一张喙,
或者仅仅是一则预言
误入其中的人,听信经验之谈
错把鬼狐做佳人。 嗯
写一首长诗!说的分明是赌气话
心虚的样子和这半云半雨的天一般相似
搬出一座破败的古寺砸人,
还没扔出去,一个女鬼便掉出来
一只乌鸦便掉出来
一根敲钟的朽木也掉出来
嗯,湿哒哒的衣裳需要点燃一堆火
用朽木引火,用羽毛引火
用一个女人引火
朽木就成了灰,羽毛里就脱落出五彩斑斓的黑
而女人,嗯。
生出心来 世上你最好 一杯水被递到手上,源于一次灵感的迸发 或一次心血来潮的冲动 本身更像一首诗,一次艳遇 它们旋转,拉伸,袅袅成 女子的模样 从烟火里出走。 出走的女子走进皎白的月 她要偷取的,大概不只桂花酒。 余生有你
要奔跑和跳跃,如果一定要做点什么
那就说出爱。余生很长,
其中没有一朵花是无辜的
没有一个想法不是罪过
所有的罪过都掺杂着蜜汁和谎言
所有的蜜汁都渗进日子
所有的谎言都成功骗过自己
耳朵有点儿痒,是思念又被掀起了么?
我从不曾梦到你,不曾听你梦里的低语
也不曾有哪一刻为你失神。
余生,你喊出的每一个名字都不叫竹清
这些念头,想也不能想
轮廓
大概是需要再说点什么,
柳絮飘进小房子,翻卷着游移着
自顾自的轻浮
轻浮没什么不好
窗外玉兰被目光多次眷顾,
越来越多了瓷器的光泽
光泽没什么不好。
情话说多了会成为一种习惯,
习惯没什么不好
已经坐的太久。仿佛还有很多事没做
这些也都没什么不好
只是,又起风了。
该起身关好门窗才是。 风吹过一朵花
头微微有点疼,许是这乍暖还寒的天
刚好点中脆弱
熬姜糖水,收集阳光与情话
趴在枝头上听一只鹊鸟唱欢快的歌
一切仿佛梦中,梦指使着春风
将一朵花亲到绯红
那是星星吗
习惯的闭上眼睛,夜就掉下来
它遮住的真相依然会从什么地方溢出
没有更多的言语,也不会深究
只是安静的枯坐在那里
有光来,闪烁着,跳动着
一束,两束,更多更多束
它们构成神秘的标记,隐晦的说出
正发生的某些故事
嗯。
嗯。一只猫学会跳跃
一只鸟被觊觎,它们非属同类
更多的温存传递着爱与追逐
寻一处安稳之地,嗯,也许心就会如止水
之后是长久的孤寂与静默
长久的如一日不曾过
花开了
我们避免谈及沉重,花随流水
和牛嚼牡丹。外面有鸟雀叽叽喳喳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头痛稍有缓解,
要做的工作并没有全部完成
局促的还有日子。
天渐黑下来,猫咪跳上窗
镜子里,一枝桃花兀自开着
迷迭香
所有至阴至柔之物都过于美艳诱人
它们善于寄生在力量与光明的软肋之地
像蚊子叮咬住血肉,顺着经脉游离着的痒
哥哥,催人如梦的香
要深深的埋进肺里才是。
她能治愈一切的苦楚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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