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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马甲】 【魂】不封(29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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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羊皮日记

埋覆一箱光阴,
一座可以随时打开的坟墓
陌生人以熟悉的手法够到它
在可能的枕边或者案头
染指另一些晨曦

它被轻轻握住,一并
保持了刚刚好的蜷曲:也有
未明之疑深具暗黑的气质
是乌光,要从褶皱间
脱离——它嗅到莫名的气味

并非水质亲吻发肤如遇良师
共同的事,更多倾向于
面对性命所归,犹疑直刺的
时候,紧紧抱住深处的
一个自己。剧寒突袭

当年如今。受逼迫者
欲涂抹,与时间搅拌的那泥
于恒久薄壁:在散轶
如雾气,或者更凝实些破入
未必能有的一渡之前

囊中经纬,袖里无限受压的
一小座天地渗出液滴
……文明的墨迹,干涸水泊
游了进去的食髓者
被同一味腥膻,持续勾勒。

▼沧海

在变化里,在波纹死生相间的晃动中
猜到不平的天意,是自然相中了一个造型
无须妆容,惊喜或忧愤
活着无数,在局促之余自择了平静的一种
仿若死去的龟息者
是人群奉献的精神,沉默又长久
像似它的平面,和纸上风干的水渍在掩护
一个向下的洞口——
有时沉渣浮动其间,欲望各自异彩的码头
在招徕探视的眼眸。当然是他们尚
无须触及:曾经世外其盛,其实是座庞大
的心腹共属人人不怎么能言及的一点
真——此际说出,已完全失却茫茫其准。

▼风铃

会很无奈。落潮不喜拂动
鄙其轻浮
随即就锈蚀了

因为沉默,琐碎之物是被放大了的
譬如草芥
之抽打,以及灌顶

譬如往年的翠鸟失去喉咙
我的执意:当乌发埋入温柔胸口
巨木亦撞响钟的铸铁。

▼点不着的烟

究其根脚渊深,不如立定
不是站住不动,更非如枝节倒伏

雷同一次少年的出走
不类处在于幽径娴熟而手足皆无
没什么可说,也无法
说出:清风穿花拂柳,时光滑稽
倾前打出一朝趔趄

火种却源于空无,只需哇的一声
吐露,一切就又活了
凭其全身风湿的执拗,也不得不
亮出那点态度,更鲜明地
伴飞邋遢,渲染些入微的温度。

▼舞台剧

古装的埋没不限于形体,
无毛天鹅引起的轰动彰显深造的两面性。
她静静地停在那里。
一支舞到了最后,像刚刚要开始。
舞动牵引时的缭乱不可排除,但现在
不论人美否,也不提及模拟而出的优雅
深具最不可磨灭的动物性。
她腰际飘飞的部分纷纷垂落,其余所属
盈缺不定、数目不详的月晕如满弓,
多少清冷的光辉?在轻微的喘息中,
她停在那里——应有无争的义务把周遭
都清空,以使立足之地显现真实:
她置身于半球,弧的顶端,垂首聆听
亿万雷动,或者更显隆重的呼吸中间最
轻微、遥远的那一声叹息。
像一秒钟闪电,为她照亮舞台水平线
之下的另一半球体,为体液所盛满的
一只瓷碗——然后才双翅一展,盈盈地
俯下上半个身去。

▼寻人启事

是可能并不存在的一个人
也许路过你曾瞭望的野地上一棵孤树
独自的阴影
见其两手空空,但神似凭吊的身形
未着寸缕却难辨雌雄
——回忆难再,在Ta消失之处出现的
一扇门,令你觉得那东西
联通着一些电线杆,犄角和摩崖上瘢痕。

▼ 时间有泪

在或不在。我无意讨论
我在乎自身的动静甚于其它
已然十年有余
我坚持坐在同一个地方
在那里飘忽不定
在竹丛,屋檐和远处的山脊之外
还有大片的空无和寂静
在其中我知道自己
不会死去——即便不能再起立的
一日来临,我变得冰凉
如液滴透明
就更加地无须提及年龄
和潦草的一生。

▼浮世音

昏睡不醒和难以入睡,哪一段更像昏迷?
少有的古装梦,身份证四开大小,三五行竖立的空白
须以小楷写生平,尚无名,字……什么都没有
惟近一女子,应诺纳双千层底的鞋,给我。
有三位起哄的,妆容记不清。发妻不干,比现时的要
漂亮。而那人执细长绳,从梦里直扯到枕上
哦,风筝在睡觉:非所思,匪夷所思。应归咎于大夫
给我的通阻药,剂量太过了?就算曾经,细细地
掩埋了,尚有三个待斩的男人被取消了手脚之力
人人皆去踢打,未告饶的那位,被命为护卫。
未知秋决,现实的黄昏替代了:哦,江山落日湿热
黏连,平淡且均分的判词只画了昏黄老句号。
有只乌鸦该多好,便不必与窗框相扶将,斜阳里强直
好虚妄。蒲公英的根,有太具体的苦,孩儿她妈妈
操制了,我咽得下,但心很疼。我父,我母
年老之手将那物从地下掏出,一边也掏无可掏了:
草根禀心,所以良药,伴我长夜慢慢平复,化掉。

▼旧衬衣

未必不能。端饭给年老的血亲
抚摸另一个人脸上的阴晴……的时候一双手
保有两个人的温度
是的,因为身体的存在,我们都成了可怜的
人:基石或棺椁,都不重要,
无非坍塌、腐朽。经历一部分就体味了所有
我有更愿意的事情,一点儿也不
惊悚。当注视寂静的空处,今夜的窗口启发
请振作我许之即有,生于
眸中,或帘子之下魔幻的手从你心仪的那个
角度,为我更衣——请抽出那一股子
洁净如婴孩的柴薪披挂这犹能柱立的废墟上
——久居箱底的萤荧,崭新真意
并不那么道理,但确定是它,才是你我都要
且仍然在积蓄的烟火,和人间的雏形。

▼背影

眯眼一框,就搞大了
黄昏窄小,是你的热望令其不那么
昏黄

一团墨扩张,得有多虚弱
凝视无垠,笃定是牵挂无由的生长
它使你成为一只精灵

需要记住的事情却不是缠丝其绕
如何隐蔽,如何微露端倪于
顷刻,打尽时光之老

总会转过来。不就是要转过来甩却
被另一根长线钓住所导致的佝偻
其躬,是你爱己如弦丝始终

绷紧着的唯一理由,突然就造反了
——是一场燃烧,才能伴你
渡时光,并让它独自前去的一朝

▼魂药

切割小辫子,光头瓶
盛无根水。灵山也有碰撞,树林里散落妖精
道髻扎住一个口子,意在封印。
翩翩师父,入关即死。

每一个昨夜,孜然和盐
都会伙在一起烧烤人间破碎的陶器、杯盏
咽下为何要有一次深深的皱眉
——祂们毛绒绒的,你我,他也是。

得苦思多久,如何把自己脱到尽头
又光溜溜的,如何了无锋芒,犹能在天地间
立足?今日恰如缝隙,

老吴不在,眼下落雨浇灭尘霾。耳朵里的雪
痒得要死。但它必须活着承受
一块石头把自己掏空,并塑为,爱之良苦
直勾勾的那副心胸。

▼ 小怪物

但还是,要盯着你的腰,不放松
并不记得长身起,深深蹲;困了,睡了,醒;
也幽径小跑步:不能是,真的有个人
打丛草间长出来从探春花树的后面,一闪身
——我不会色眯眯,但渴望你远远地
扭一扭,只要那小怪物,衔接得没毛病,你
探出窗口的后半生就连着扎在南方的根
这个春的冷,就没麻烦——发生在上个冬天
叛逆的消融,才当得足够久的真。


▼ 我不动你也不动

现在,我看不清。不是雾气
从某处漫进来,不是灼热的水沿着井壁在上升
很大的一个世界啊,我很冷
不是冰要从身体里站起来要代替,坐着的
这个人形,不是玻璃上春寒
逼退了细胞里豢养数十载时光所累积的恒温
……是人间的食物啊,五谷里
饱含的盐,与糖分,令你既悲怆又
感动:欲起立致敬,却拿不起突然沉重了的
这具肉身——我不动,你也不用
再试图从这间旧墓里谋算着投奔不曾许可的
一个人模,犹不知何样的来生。

▼ 信



南山下黄河西行,是小范围的一个
真相,它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拐弯东流去。北岸并不繁复
在芦苇和我之间有两条路,它们挟持了
一座公园。我每天都会去那里遛弯,是每天。包括昏睡
不醒,或在下游大城修辑车船,我居所的日子
它总会看见我,披斗篷戴手套全身漆黑,辗转于羁押的
胸腹之里有一点虚幻——同志互感,你要知道当我凸显山脊
那条蜿蜒黑线上,时在冬日一个黄昏。南方为我也
凝结了一枚坐标,恍是初春冰草躬身众露里撬起明亮的颗粒。



不论东西。只指南北,各异。
过往乌有,明日未来。渺小却是可以深知的巨大空洞可一言
以填之。也可摆在中间
凌驾山水众多,数不清;当然也充斥极少秒的欲言,却止息
——那刻光阴终于也低首默允一次不成群的人间
重新长成,在不可同日而语的微小颤栗里——当我蹚开
阳台上并不存在的水,那只异瞳的猫
一边目睹飞鸟在窗外划出难言的轨迹却始终追随着我并不显形的的脚印。



竖双指葱白,于唇。翕张门户完成樱桃之隐,些微停顿
何物挽留在心,又能是什么,须千山皆飞尽
一场急雨落湖中——荡去的波纹够还原多少枝,骤然突出的
令箭同声鸣叫……胸腹空谷,随即答曰:安好!
但你未必,真的要说出什么来。无非闪念间,
整只手都按住了唇齿——都什么时候了,春暮吐露与否
那果,已如慢病涩心,但并不索命于漫漫长夜里…

▼ 夜半歌声

病是多么好的一贴符,伴它燃烧
我们共同侵入的这面背影那么黑,拜
那枚明亮的句点所赐,月轮
令呼吸中的清凉得以蔓延,注意到
竖向水意翻越后山向下揭开一页假面
满头雾水流淌:逆天的行径
我知道它将从重楼间垂落如瀑布回归
深潭——我们都有一座自己都
不甚了解的心腹通往莫名,就算是神
也无能于知其底蕴——无非
等待,继续经由这片鬼魅集聚的山阴
并听见,不久之后它们从草丛
塘凹间鼓动着叫出一丛和另一丛偶数
以警醒形单之影,而我的沉睡
又是多么聪颖的黑洞已消饵无数有料
和有聊的歌,高亢的吟诵声。

▼ 大长腿

从未惊现我平淡窗口的鹭
是块洁白的病将缠绵剩下的半生因而
你在远方亮翅掠影于运河的窈窕
身形,是一块模糊的补丁黏连,于我
视之如珍宝的漏洞。我知道
增添的词语,是求之不得的那种幸运
但若惫懒发作,我没在注视
这个不怎么想再行走的人间在变化中
有了新的更替,必然是你起立
如踩于高枝上侧目问询的神光是鞭梢
之上的利刃一闪而逝……那光
必将潜入我的体内伴死也伴生
我能有的余勇仍可接引,一副乍然的
羽翼间,那对细长的铁,并奉之为
可眩晕的绝色,在旋转中渐渐逼近。


▼ 人面蜘蛛

少年时在墙上刻写,黄土簌簌落
我保证没有一棵树曾经我手而遭受美好的
咬伤。也没有无辜的灵魂向我索要
一张完好的画皮。白纸其白,令人颤栗
也曾是我往那空无一物的牢里扔进去
无数残缺的肢节?当数不清的丝线从中
缠绕而出,粘液回到夙夜抖动的
指尖——我知道那曾深深厌恶的八只脚
就生在这张自命料峭的浮动板块上

▼ 暗器

昨夜,
雨撒往尘霾的四月之北
梦间松针威慑荆棘
我用短暂的失眠抵制昏聩
以凌晨初醒的耳力
倾向你

▼ 女巫

一场破碎,踏入未明之地
曾经说起的百转之爱,举
身家蹄音,践踏一块岩石的固执。
只掀开一重的帘子之里
怔忪。真的只属意幻相和十八岁?
已记不得他曾潮气滚滚
只钟情那边岸上青瓦,草木葱茏
江山水墨,皆倾心雾间
欸乃:一声声,接续融润的一生
但这是多么优质的清晨
湿漉漉的,七分寒凉,三分温文
——在如此魔幻又清晰的
时光里静止不动,凭吊一位以身
为术的美人,一边等她
从草地和树梢上重生,情欲耗尽
的平生微波,荡漾而不兴。

▼ 破屋顶

不速之客。欲穿墙,过瓦
那么蓬松一头乱发,垢面上孔洞
翕张,少不得一句
久违了!
若是你想要整肃四月这幅缭乱的
旧景致,便当
摘下耳机,从幻像的舞会中脱身
接受风波外
孤独从内部洗礼。
及时雨来到已多年。多年了,它
那么尴尬——当然你
会在街头遇见我恭迎过的,这位
乞丐。当然是你
若扶住他,一场连阴雨必将洗净
我所有的邋遢。

▼ 身世

一路潜行,盘算着要过好日子,
我是个无趣的人。但算得上念旧,也一直
想从中找回失忆的几秒钟。
爱余音,出自短促鸟鸣:其间也含有一腔
小小的抱负:悬挂每个长夜的尽头,
黎明从来不会静悄悄。喜悦秋收犹胜花月,
作为一粒迁徙的种,我不用回溯,
就能找到自己的来处,并确定黄土,就是
愿埋我的那个人——但我不能得知
总也凑不齐的稍纵即逝,奇音,涌现心中
而不能吐露的怪异事物,是否就是
那个魂牵梦绕的江湖——或着它仍将属于
次要,而肃穆,且什么都没有惟时间
冷飕飕独自弹奏就是能目睹的自身的全部。

▼ 假肢

蛇信在空气的胸膛里探寻
眸光清冷。深山里的牧羊人含泪
他在午时食用一根白色的拐杖
它们,在暴风雪的昨夜死去。
怀抱一段和另一段失足的铁轨
跳下悬崖和沉在塘中的人
尤其热爱飞翔。逝者是最具温暖
的那群人怀揣宝贵的沉默
然而时光浩荡,纪念馆是一枚
不见人的针深入病患的膏肓
人们流淌,也凝滞,抉择于无奈
……惋惜过生活卷走的大多数
从断桥上踏出的人有着哀兵般的
忧伤,他们代替失却的人群
行走,在从来就苍茫的人世上。

▼ 潜入雾

以为之字丝绸,为群山黛面揭幕
亦只从流淌之物滚烫的内心蒸腾撩拨
重压使平原朦胧,温柔的
鞭笞,是森林夤夜行走的唯一理由
哈达洁白。在青藏、甘南、川西、北
在云上高处,他们眸中映照的大半
乃至所有:好奇,垂落的问询与怜悯
之心、意,若父母,至亲的人人
只有一次我听到游丝其弦,铮铮莫名
当时春之初初,你因我而泪目
仅仅向南,我扑出栖居已久的形骸。


▼ 从马耳醒来

暗恨羽翼,睁目又失却。望山一路
婆娑,一路地够不及烂熟,脱略
落石向死而生,朝升暮垂的风筝总有
一个游弋的人物牵着,傲娇的
那些风一遇傍晚,就再不能掩饰住失落
长夜漫漫。欲望奔腾的一生
是蒙昧汗出,液滴入尘的一小蓬接着
一小蓬溅起模拟了的花开
花陷落——有人从高枝上一头倒栽下来
巅峰,也有不为人知的瑟缩吧
清晨从它转动支棱着的耳梢上醒过来
它致意听取的远方,我愿意自己
是诗散落天下的一间驿站停留边疆。

▼ 没有一种永恒不叫死去

在暗影,窜动不休的夜间,黎明前
能说些什么呢,隔着薄纸片
叫不出名字的树也很绿,戴着阳光
散步的人转过拐角
居民楼高大的身形投下阴影
谁还倾听行走所不能及的远方
——阅读从晚饭后沉降,我很享受
一部玄幻小说低纬度的爽
快意恩仇,时光的流逝变得更快了?
金子般简易的哲学伴随陷入的一生
沉默是另一种黑。在开口之前
会有一簇起因不明的火
独自焚烧。这样的熄灭更容易获得
原谅?没有一种永恒不叫死去
它带同私心,包含意在止息,犹要
迫近了拥之而护住的挫伤。

▼  沙漠

黄风卷起地壳曾被它所拆解的碎尸时
水是势必要斩首的叛军,还是渴望中的及时雨?
不乱说,每种自然都有反骨处在盛极的颈项

早知道,那么多向往过温柔的人为何
深爱,了结于残阳铁血,而背对盈盈顾盼的月色
我又是为何旁逸
并非一意地要沉陷那个深的底部在暮春的裙下?

是曾投石,问出镜湖涟漪洇染空洞宣纸
安静些,我们都忽略年年都有的大片景致吧
只因它沉默着,一门心要扑入深处就有的漩涡啊!

▼  跨不去的河

感知它。坚硬,黑气弥漫
毫无商量之意。
决绝一张脸,它流淌铁,
处于非此即彼的边界。
倾听的一瞬,清明破碎:
另一个竞争的国度
争吵着,在它立起来的阴森壁布
也是过不来的人,其上看着
对面不动摇的一个世界——
晃动的人显露恐惧……在厌弃中
获得解释:那边种种
何虞?于我,以及身后一切。

▼  骆驼

未曾与之面对。荒芜之夜
西风假造人间呜咽
一阵一阵撕扯,验证芦苇坚硬的骨骼
——啸声沿着河滩漫上来
相处的一夜一夜,就是如此:
没什么要去想象并细致地进一步勾勒
在黄河边的阶地上入眠
迷蒙里见毛发飞扬,不觉
躬身,像架独峰耸起的骆驼迎着
颤巍巍的一句一句,日落。

▼ 夜幕

引力是咒。在旋转里,
每一次初升,都也是一场日落
在睁开和闭合之间奔波
萤火穿透的夜从省城一路追赶
——说晚安的时候
它已结痂,无声脱落。红玫瑰
和蓝色月亮闪烁
意味一个人将进入自身的至暗
因为疲倦,他来不及
判断,非文字的语言代表惯性
还是依旧,在兜转中
不舍撞击,做花火,为撕开而
灿烂的又一个回合


发表于 2021-4-12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以出诗集了,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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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2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苏紫烟 发表于 2021-4-12 18:13
可以出诗集了,钦此。。。

质与量都不够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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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18:48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你手里有烟~,不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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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切割小辫子,光头瓶
盛无根水。灵山也有碰撞,树林里散落妖精
道髻扎住一个口子,意在封印


你这药不得了,一粒神魂颠倒!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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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集可以缓一缓,建议先出写真不封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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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魂不封,这个名字取得好。

诗歌也不错。看你的诗,之前我也跟大家一样,有一种错觉,

初一是不是你的分身:)

不过都没有关系。那,认识一下新朋友,初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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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初一的字很好看的,其实是不是分身不重要,我们相识就很好,握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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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21:1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封大师笔力雄健,再来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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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初一,这就认识了。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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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2 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前来问候,马甲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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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3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初一好,字里饱含很多新的元素,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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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3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  很个性的字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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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3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快. 发表于 2021-4-12 18:55
切割小辫子,光头瓶
盛无根水。灵山也有碰撞,树林里散落妖精
道髻扎住一个口子,意在封印

我也喜欢《魂药》,从这首读到北北的变化,疏朗,开合有度。以住那种密集感也不是不好,只是想潜入读有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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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13 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以出诗集了,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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