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如烟吧

秀春

西山村往事

1

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
原本一家幸福的几口人，老夫妇有个儿子，
因二十多岁时犯下了错误，在劳改所待了不少时间，
出来时已是三十多岁了。

小伙名叫张栩，
一出来就搁家里待了一段时间，
老父母就为他筹办婚姻。

2

那个时候谁谁家孩子
犯下错事进牢房，那是真丢脸的事。

3

老两口，不知打哪听到一个消息。
说是可以娶越南女人回来，那边的女人
很多都嫁到了中国

老两口通过关系找到中介人。
把自己儿子的情况年龄啥的给中介人说了一遍。

中介人打着包票说：
“越南女人不仅乖巧听话，
而且保证给你们生出孙子。
如果没有生出儿子，尾金你们也不用付了
但是之前的押金就不能返给你们了。”

4

一个礼拜之后，
一辆黑色面包车
从遥远充满沙尘的路上来到张栩家。

说实话，
越南女人一下车，
一身碎花色的连衣裙。
黢黑的皮肤
看不出任何瑕疵，

后来我才知道
越南女人的肤色
大概都是那样子的。

5

那是张栩第一次和女人见面

6

结婚之后，就意味着
怀孕生孩也被提上议程

老两口娶媳妇儿回来的目的
就是想.......千百年流传下来的香火
不能在自己这中断了。

7

那段时间，张栩白天出去做工，
女人和自己的家公家婆走得更近了，
无论去哪，家婆都会带上女人，
并教她说当地的方言

半年后，女人
终于学会了说当地方言
但是好景不长，老两口越来越着急，
每天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儿
也是天天在一起的

8

心细的张栩
看出父母的欲言又止，
也在村里听到些
细细碎碎的风声。

他决定跟父母坦言，
愿意两人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一周后，结果出来了，
女人先天性输卵管堵塞，
卵子质量比较弱。

9

得知这样的消息，
老两口像泄了气的轮胎

家中养的几头水牛和黄牛
也没心思牵出去吃草。

10

女人将家中发生的一切变化
都看在眼里，默不做声，每天
起来煮饭洗衣给家里人吃，

忙完了，
把牛们牵出去吃草，
自己再回来做午饭，就这样
都还不能让老两口满意。

11

终于有一天，老两口
支开张栩后。回来就跟女人摊牌，

女人边哭边说：
“爸，妈，我舍不得你们，
你们为我治病可以吗，
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治疗，
我不想离开这个家，求求你们。”

12

女人祈求无望后，
跟着中介伤心地离开了
这个她生活了近两年的家庭，

在离开的那一天，
女人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

13

于是第二个女人嫁了进来。
一切顺利，直到怀胎十月，
一个小女婴呱呱坠地

14

原来这第二个女人，
自从进了家门，几乎不外出
不溜达，不去村里，会说普通话，

在她们越南当地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人。

15

孩子没了母亲后
张栩只要有空，
就抱着自己的小女儿

在村里溜达，
有时是清早，
有时是傍晚，
有时又懒洋洋地
在三四月的林荫小道上。

万园枫

张栩的《香火记》作为素材还是要在诗化上下功夫哦

秀春

万园枫 发表于 2021-4-19 21:11
张栩的《香火记》作为素材还是要在诗化上下功夫哦

嗯，散文随笔把它用来分行试试看

文布

春春早。读这个故事。。

秀春

文布 发表于 2021-4-20 07:26
春春早。读这个故事。。

嗯嗯，是个故事，。。。顾得摸你！